城上士兵,嘴上有些抱怨。“不對啊!方才安雄將軍的走姿,為何有些怪怪的?”有金兵發現不對勁。“不對,這夥人有問題。”“將他們攔下。”城上守城副將,立馬喊道。然而,這會的史舒翰、高獻芝已經進入了烏塔城。與之進去的,還有李天霸,對於李天霸來說,隻要進入了城內,整座烏塔城,就已經算是他們的了。“全都站住!”城上副將喊了一句。上百的士兵,圍了過來。李天霸見狀,已經瞞不住了,手中兩杆大錘,突然就朝麵前兩名金兵的腦袋砸了下去,這便就跟西瓜開瓢一般,直接將兩人砸得腦漿噴出,其身上的骨頭瞬間錯位,癱軟於地。這一幕,瞬間將副將嚇傻了。“敵軍,這是敵軍。”金國副將剛剛喊完。李天霸手裡其中一杆鐵錘,就朝著金將拋了過去。啊?金將見狀,立馬去攔,想要將這拋來的大家夥挑開,可是!他實在低估了這鐵錘的重量。“怎會……”金將眸孔瞬間瞪大,他發現,這一柄鐵錘,竟然能這樣重,他手裡的長槍,瞬間被砸彎,隨著一道淒慘的叫聲傳出,那鐵錘徑直落在了金將的胸口上,胸口前的骨頭,被砸的粉碎,當場沒了呼吸。殺~李天霸咆哮一聲,幾步上前,又是將鐵錘,重新拿在手裡,兩杆大錘,虎虎生威,將金兵砸得到處拋飛起來。史舒翰與高獻芝見狀,赫然是朝著周圍金兵殺去。金兵幾乎沒有準備,讓鎮北軍殺了一個措手不及。“老子鎮北軍主將李天霸,爾等速速受死。”李天霸帶著一支兵馬,朝著城上殺去。其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李天霸在前衝鋒,無比輕快的,便是登於城樓之上。“快,吹號!”城上的金兵,立即將號角拿了出來,猛吹了一口,這個過程並不長,便是被攻來的鎮北軍士兵,給將其一刀斬殺。城樓處,區區數百毫無準備、戰鬥力並不高的金兵,如何可能是鎮北軍士兵的對手?“插旗!”鎮北軍士兵一刀將金國旗幟斬斷,換上了鎮北軍的旗幟。此刻,鎮北軍上下,長驅直入,見金兵就殺,尤其是那些留守殘酷的金兵,極為分散,遇到鎮北軍士兵,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李信則是親率五百鎮北軍士兵,朝著敵軍的營房奔去。金兵的營房之中,數千金兵睡得彆提有多香了,而鎮北軍士兵,則是直接摸出火雷,來到其營房之外。“諾!”鎮北軍士兵,立馬將火雷的線拉出。隨之,將之丟了進去。每個士兵身上,懸掛兩顆火雷,一個營房裡邊幾十號人,就算不能將金兵全部炸死,可能讓其傷一半的戰鬥力,也是足夠了。轟轟轟~刹那間,各大營房,響起一陣陣爆炸與哀嚎之聲。另外一側的史舒翰則是帶著人,去倉庫搬敵軍的火雷、火油,去其他金兵大營,當然!李信吩咐過的,能儘量彆用火油就少用,這東西燒起來不可控,這般天乾物燥,整個烏塔城堆積的是糧草,若是沾上一點火油,恐怕整座烏塔城就沒了。整個烏塔城,就跟放鞭炮一樣,爆炸聲不斷。在吃了雷的金兵,這會光著膀子,腦袋暈乎乎地從營房裡邊走出來,整個人更是東倒西歪的。“殺!”這會的李信,暴喝一聲,手中利劍,便是對著剛出營門的金兵,砍了過去。現在是夏季,這些金兵全部脫了衣服睡覺,身上連一副鎧甲都沒有,便是連武器都沒來得及拿,便是跑了出來。抓住機會的鎮北軍士兵,揮刀便是對著金兵一陣亂砍。眨眼之間,金兵損失慘重。烏塔城城府,主將阿瓚讓爆炸聲驚喜,頓時覺得不妙的他,立馬穿戴好鎧甲,朝外邊走去,在城府中的數百士兵,這一刻也是朝著院子內湧來。砰~高獻芝則是衝入城府之中。隻是,他身後的兵馬,乃是一群民夫。“兄弟們,咱們被這群畜生,壓迫了如此之久,今天…咱們一定要揚眉吐氣,殺了阿瓚。”“殺!”高獻芝手裡拿著一杆鐵棍,抓住一名金兵,就砸了下去。而見到都是民夫,殺出來的阿瓚,還以為是烏塔城內的民夫鬨事呢!“這群該死的奴隸,竟然敢造反,誰給他們的膽子?”阿瓚大怒,“老子就不相信,一群奴隸能翻起什麼大浪來。”“所有人,隨老子殺出去。”阿瓚一聲令下,便是提著彎刀,與高獻芝的奴隸軍,混戰於一起。吃飽飯了的奴隸軍,是非常厲害的,因為!在此之前,金軍對他們的壓迫,已然讓他們將自己的命,拋之於外,這會!他們隻想殺了金軍。而且,關押奴隸的其他牢籠,也全部打開了,也就是說,現在造反的奴隸,已經達到了上萬人,且這些奴隸,個個都憋著一股惡氣呢!如今,有人帶頭造反,他們憋著的怒火,這一刻徹底發泄了出來。駐紮在烏塔城的金兵,幾乎是猶如過街老鼠一樣,想藏都藏不了,連跑都沒地方,烏塔城前後大門,早已被奴隸,以及鎮北軍士兵給守住了。而烏塔城城府內的戰鬥,也幾乎是快要結束了。阿瓚這肥胖的體態,戰鬥久了,就大口喘氣。“阿瓚將軍,咱們現在可怎麼辦?如今,已無路可退了?”身邊幾位將軍,看著越來越多的奴隸,心裡也是無比害怕。“怕什麼,就算戰死,咱們也不能投降。”阿瓚嗬斥了一句。砰~高獻芝鐵棍一甩,兩名金兵倒飛,猛得將身後的木屋的牆壁,給砸出兩個破洞。並朝著阿瓚步步緊逼。“阿瓚,你可是想過,自己也有今天啊?”高獻芝冷笑,“或許以前的你,是一頭凶狼,可現在……你就是一頭豬。”啊~被如此侮辱的阿瓚,頓時大怒,“我殺了你。”隨即,與幾位金國將軍,同時朝著高獻芝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