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王鮮於枯,在文武大臣的護衛下,準備逃走。可沒走出去多遠,便是見到皇甫英的騎兵,橫斷在了他的麵前,將他的去路給擋住了。長槍橫握,直指鮮於枯,“胡人王,咱們又見麵了。”皇甫一氏,與胡人可是沒少打交道,至於麵前的鮮於枯,自然也是老朋友了。“皇…皇甫英,你這區區後輩,想要乾什麼?”“本王勸你,還是趕緊投降吧!我胡人一族的身後,可是強大的金國,本王若是有事,待之後,等金國踏平北涼,皇甫一氏,必是滿門抄斬。”鮮於枯倒是怔了怔神,鼓足了膽子,想要威脅皇甫英。嗬嗬~換做以前,還是他們皇甫一脈主政時,他或許還會對鮮於枯的威脅,忌憚幾分;可現在,這樣的威脅,在他眼裡,就跟幼稚的笑話一樣,畢竟!他如今的主子,可不怕北方異族。“看來你還不死心啊!”“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誰敢反抗,儘數殺之。”皇甫英震怒。“皇甫英,老子和你拚了。”說罷,那胡人的大臣,握著彎刀,便是朝著皇甫英殺了過來。“找死!”撕拉~手起槍落,胡人的那顆腦袋,便是直接滾落在了地上,血淋淋的。那胡官直接倒在地上,沒了呼吸。其餘的胡人官員見狀,也是不敢反抗了,手裡的武器,紛紛放下,因為那些抵抗的官員,瞬間是成為了鎮北軍手裡的刀下之鬼。胡人王鮮於枯,也是不敢反抗,這等肚子都喝成皮球的庸碌之王,難怪會成為彆國的狗腿子。縱觀整個胡人王廷,凡是抵抗的,幾乎都成為了屍體。整個王廷,幾乎是被血洗了,要知道!大多鎮北軍士兵,對於異族人,那是無比痛恨的,當年的胡人,殺了多少武人,所以!便是有人忍不住,將自己手裡的屠刀,伸向了胡人部落的老人孩子。數個時辰之後。六萬多胡人百姓,蹲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們終於害怕了。當被屠殺的對象,換做是這些人的時候,這些人也會恐懼。“報,軍師,咱們這一戰,斬獲頗豐。”皇甫英、沙陀舍兩人清點傷亡、物資而來。殺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胡人,鎮北軍自然是沒有什麼損失的,可他們卻是殺了三萬胡人百姓,有些胡人,就是狼崽子,你若是不殺了他們,他們遲早會對你進行反撲的。“念。”楊玄說道。“截獲金銀珠寶,達五十萬之多,糧食二十萬石,牛羊等畜生,達五千多頭,尤其是戰馬,獲得五萬。”“胡人部落,幾乎是被咱們搬空了。”沙陀舍無比驚喜。“另外,胡人王鮮於枯,以及胡人幾十名大員,全部被咱們活捉。”難怪那些異族人,這般喜歡戰爭,以戰養戰,確實不錯,自古也確實有些國家,因為發動戰爭,反而是越來越富有了。“好。”楊玄大手一拍,捋著胡須。“如此一來,咱們就能將此地的消息,飛奔送去朝廷了,整個京師,乃至天下,得知胡人王廷覆滅的消息,一定會大為震驚的,咱們的大王,在朝廷的腳跟,才會在朝廷上,站得更穩。”而李光弼又看了眼蹲在地上的胡人,愁眉問道,“軍師,這些胡人怎麼處理?”楊玄早就有了應對的計策,“都是難得的免費人口,全部都押進關內。”“現在胡人的庫存,幾乎全都完蛋了,這些家夥,要是不跟咱們走,遲早會餓死在北方。”至於胡人王鮮於枯,楊玄自然是準備將其直接帶走。然後讓圍攻胡人的軍隊,全部都投降,這支胡人軍隊,一旦得知自家的王被俘虜,估計也不會再抵抗了。“好了,咱們繼續北上,與烏桓的最後一支兵團會合。”楊玄繼續說道。這會,鮮於能、鮮於霸,是看著自家王廷,讓鎮北軍洗劫一空的,可隻有千人的他們,早已被嚇破了膽子。直接北上,去找鮮於忠與鮮於惇的大軍。而暗衛則是八百裡加急,直奔京師。在第四日。鮮於霸、鮮於能,趕到鮮於忠的大營。便是見到,隨他們而來的,還有楊玄的兵馬。這可是將鮮於能等人嚇壞了,就跟見到瘟神一樣。鮮於忠得知鎮北軍前來,立馬集合兵馬,進行防患。可迎麵便是碰見了無比狼狽的鮮於能、鮮於霸。“鮮於能、鮮於霸,你們怎麼會搞成這副模樣?”鮮於忠詢問道,但一股不好的預感,已經襲上心頭了。鮮於能,立馬將經過,說給了鮮於忠。原本還淡定的鮮於忠,瞬間是差點焉了。“這…怎麼會這樣?”“你們是廢物嗎?三萬打三萬還能輸了。”“爾等簡直就是胡人一族的恥辱,更可恨的是,爾等連王廷都沒有守住。”鮮於忠破口大罵。他覺得兩人實在過於無能。在異族人看來,鎮北軍再厲害,戰鬥力也無非是達到先前北涼軍的水準,而巔峰時期的北涼軍,他們當然也是能打的,並非說打不過。“鮮於忠將軍,可萬萬不能輕敵啊!”“否則!到時候可是會吃大虧的。”“而且,如今咱們的大王,也在對方手裡,這一仗根本不好打。”鮮於能說道。嗬嗬~鮮於忠淡然一笑,“不好打嗎?其實本將覺得,也很好打吧?”“不瞞諸位,本將麾下將士,隻聽命於太子,而太子還未歸,等太子回來了,再做決定,何況!月茂的烏桓一族,也有數萬大軍,老子就不相信,鎮北軍敢以區區不到三萬人,直接與我軍打。”“你…你瘋了?”鮮於能怎麼也沒想到,鮮於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正說著,沙陀舍便是押著胡人王,來到鮮於忠的營前。“鮮於忠,看看這是誰?”“爾等的胡王鮮於枯,在本將手裡,還不速速投降。”“我家主公與軍師,已然是說了,隻要胡人願意投降,我等將待爾等一視同仁。”“若是負隅頑抗,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