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府外。蘇定國、呼烈昊焱、月勝三人,已在府外等候。“三位,本王來晚了。”李天策笑著走了出來。“沒想到,呼烈殿下與月殿下都來了,著實令在下惶恐。”“咱們兄弟,少些俗套。”呼烈昊焱一把將手臂,勾在李天策的肩膀上,“我此是第一次來京城,不知道啥好玩的地方,便是想到了你,本來想尋你喝酒的,可聽蘇兄弟說,你要去文淵閣,所幸……我也來了。”“帶我一起唄!”李天策淡淡一笑,“呼烈兄,你愛好詩詞嗎?”呼烈昊焱搖了搖頭,“說不上喜好,但也讀過中原的一些詩集,感覺文縐縐的,讀不出什麼寓意,沒有意思。”“聽說你這次連詩都沒有準備,恐怕在詩會上要丟臉了,我這裡正好有一首詩,是我來中原時,父親給我的,要不你拿去用。”嘶~連呼烈昊焱都這樣說武國文壇的詩詞文章不太行,那估計也確實不行。至於武國的詩詞,確實爛糟糟的。李天策將呼烈昊焱手中的詩詞接過,隻是掃了一眼,就還了回去。“你還是自己用吧!我要是用了你的,你用什麼?”呼烈昊焱無所謂,“我等最強勁的乃是武藝,這詩詞……終究是一張紙,而且!我身為韃靼太子,你們武國的那些人,誰敢笑我?”“你想要就拿著吧!至於那武國皇帝的麵子,本太子完全可以不用給。”倒不是這家夥自負,其說得確實是實話,倒是老皇帝,恐怕還要估計呼烈昊焱的身份。“不就是詩嗎?本王有更好的。”李天策神秘一笑。“就是,呼烈殿下就不要費勁了,此去文淵閣,就是去尋我妹妹,隻要我妹妹出手,明晚那些做詩詞歌賦的人,可以說是弱爆了。”蘇定方對於自家妹妹的實力,還是十分認可的。大才女,天下人儘皆知,可是一點水分都沒有。“好吧!那咱們快去吧!”“聽說這文淵閣,建閣幾百年了,出了不少的好詩人,此番!我倒也想去看看,如今文淵閣的詩人,實力如何?”呼烈昊焱說道。說罷,一行人便是乘著馬車,朝文淵閣而去。而恰巧的是,近幾日的文淵閣,幾乎每天都在舉辦吟詩賦詞的活動。詩會的開辦,自然是吸引了許多文人墨客,於文淵閣駐足,並且!每日的活動,還要分個一二三名,第一名的獎勵,是一百黃金,對於這些窮酸秀才來說,若是能得個前三,那就是幾十兩黃金,誘惑力實在太大了。但是,能進入文淵閣的人,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普通人連門檻都踏不進去!但是,這些低一等的人,主能在第一層,將自己的詩寫普通的草稿上,由執事看了審查之後,要是覺得不錯,才會上報給上層,進行選拔,而這位文淵閣的閣主柳道人,是個公平之人,對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的。而今天文淵閣外,也是人山人海的。李天策等人的馬車,擠不進去。無奈,隻能下來走路,強行擠進去。“什麼人,可有令牌身份?”幾個護衛,見到李天策等人要硬闖,便是將其攔了下來。蘇定方的巴掌,就是直接拍在那護衛的頭頂上,“瞎了你的狗眼,連老子都不認識了?”那護衛仔細一瞧,那臉上頓時露出巴結的笑容,“哎呦,這……這蘇爺,您怎麼來了?真是稀客呀!”“聽說你不是隨鎮北王一塊去北涼了嗎?這一次竟也回來了。”蘇定方雙手抱拳,“廢話,趕緊讓老子進去。”護衛有些為難,“蘇爺,您進去可以,但是他們……”“不瞞您說,今天文淵閣來了不少人,太子、楚王都來了。”“還有金國的二皇子也來了,這二皇子帶來一個人,名為狂風流,乃是天下詩壇第一人莊重的弟子,他一首詩,便是文淵閣的蘇楚悅、柳箐箐兩位詩壇才女,都是……束手無策,所以!我這若是放幾個閒雜人等進去,恐怕……”啪~還沒等護衛說完,李天策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怎麼,本王都不認識了?”李天策往光亮的地方站了站。那護衛仔細一瞧,可是嚇傻了。“你……是你……”護衛見自己失態,又立馬恭敬一拜,“見……見過鎮北王。”護衛嚇傻了。當年,李天策在文淵閣豬圈睡覺的時候,豬食可是他倒的。如今,李天策強勢歸來,護衛又是聽聞其事跡,頓時就被嚇得瑟瑟發抖。“這兩位是韃靼與烏桓的太子,現在我等可以進去了嗎?”李天策都懶得與這些人計較。人心便是這樣。“能……能進去,幾位請進。”護衛吞咽著口水。心裡暗道,今天這文淵閣還真是夠熱鬨的,竟然來了如此多的大佬。等李天策等人進去之後,一眾護衛才鬆了一口氣。“完了,這天下誰不知道這位鎮北王與太子的過節,現在兩大仇人相聚,搞不好要掀了整個文淵閣。”護衛歎氣一聲,“不過,這李天策,不會詩詞,怕是今天就要先丟麵了。”……李天策剛到第四層的閣樓,便是見到大家夥愁眉苦展的。不過,他們上樓的聲音,卻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還真是……熟人很多啊!太子蕭治,還有……石姬也在。倒是忘記了,石姬這個惡毒女人,確實是會些文墨的。隻是,剛上閣樓,整個空氣中,便是彌漫起一股彆樣的氣氛。石姬呆呆的看著李天策,她隻是覺得,如今的李天策,似乎更加迷人了,身上氣質,亦是不凡。而且,這讓她想到,自己三番五次,得知李天策在邊疆的捷報,倍感震驚,一時也是有些後悔,畢竟!拋開政治不談,要論英俊,李天策無疑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加之如今的陽剛之氣,魅力四射。“哼!李天策,你一個粗糙漢子,文學上的廢物,來文淵閣做什麼?”“誰放他進來的?一個連詩詞文章都不會寫的人,進這文淵閣,簡直就是對文淵閣的侮辱,將他趕出去。”石姬似乎忘記了李天策現在的身份,竟還想著和以往一樣,對李天策大呼小叫,厲聲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