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沒有退路了。”丁大通咬牙說道。不過,實情並沒有說出來。他不敢保證,眼前兩人若是知道他們大本營陷落的消息,會不會背叛他,到時候,彆說報仇了,他們連最基本的反抗之力都沒有。嗯?劉同與夏侯飛麵麵相覷,“主公此話何意?”“沒事,隻是現在大軍如此,咱們若是再逃,恐怕就真的永無翻身之日了。”“為今之計,隻能與鎮北軍進行死戰,唯有如此,才有一線生機。”“再如何說,也要和鎮北軍拚個兩敗俱傷。”丁大通說道。兩人詫異,他們向來怕死的主子,這個時候,竟變得如此有種了。不過,他們的主子,都如此的有血性,他們這些做為臣子的,又豈會害怕。“好,主公如此,我等做為戰將,豈能後退。”兩人振聲說道。嗬嗬~李天策將馬勒停下,“諸位現在還不知道情況吧!你們的大本營,早就為本王奪下了。”“爾等現在所有的抵抗,都是負隅頑抗,倒不如投降本王,本王對於爾等,可是十分欣賞的。”此話一出,敵軍眾將紛紛陷入騷亂之中。這……“李天策,休要在此胡說八道。”殺~丁大通主動衝殺而上。劉同與夏侯飛見狀,也是硬著頭皮,殺了上去。“李天策,你還真是小看我等了,真以為我等是那般輕易背主求榮之輩嗎?”“你最近聲名赫赫,可敢親自與我等一戰嗎?”劉同看李天策年輕,按理說,這個年紀,又有如此成就之人,正是血氣方剛、最容易被激怒的時候,屆時!腦袋一熱,真一個人殺來,那麼!他們自有信心,將李天策拿下。畢竟,這兩人沒有與北方草原那些勇士打過,不知道草原那些最頂尖的武者如何,但兩人足夠自信啊!他們自比完顏大髈等人。“如何不敢?”李天策率先奔馬而出。手中長槍緊握,點出寒芒,氣勢犀利。而劉同與夏侯飛,卻是大笑。心中暗罵李天策,是個蠢貨。不過,等湊近李天策身邊的時候,他卻是能嗅到一股磅礴的殺意,席卷而來。“好強的殺意?”夏侯飛心裡暗驚。再等他眨眼的時候,卻是發現李天策手中長槍,已然是攻了過來。“好快的槍啊。”夏侯飛大驚失色。他竟然連李天策什麼時候出槍的,都沒有看到。夏侯飛連忙提槍去攔。鏗鏘~隻聽一道巨大響聲,李天策手中長槍,已然是砸在了夏侯飛的槍杆之上。啊~夏侯飛慘叫一聲,麵色瞬間煞白,他手裡的長槍,終於是頂不住了,脫手而出,並徑直的砸在了夏侯飛的肩膀上,那肩膀上的骨頭,瞬間破碎,連坐下的戰馬,都是嘶鳴一聲,連著夏侯飛,一塊倒塌在地上。而李天策又是立馬收槍,躲過劉同的鐵錘,一個回馬槍,直刺入劉同的背部。準一流的武者,和最頂尖武者之間的差距,可是很大的。劉同當場死亡,夏侯飛則是重創,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怎……怎麼可能,本將與他的差距,怎會如此之大?”這會的夏侯飛,不敢相信。這等差距,大的實在可怕。他竟然連李天策一槍都無法攔截下來。可是,他即便麵對皇甫尚、李信這等北涼明將,都能戰上一二,如此可不至於,在李天策手裡,連一回合都招架不住吧?“爾等真是在北涼待久了,都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不是想要殺本王嗎?那本王就先殺了你。”李天策又是一槍刺出,迅猛無比,夏侯飛再想攔截,已經晚了,胸膛之處,正中一槍。噗~大口鮮血噴出,其實!他剛才想說,自己其實可以投降的。可李天策竟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在倒地那一刻,夏侯飛心裡,滿是後悔與不甘。“這鎮北王,不愧是名揚草原的第一戰神,劉、夏侯兩位將軍,同時出手竟不是他的一回合之敵。”“看來,鎮北王確實非浪得虛名啊!”……那些個士兵,在見到李天策後,莫名害怕。“來,還有誰想上來送死的?”李天策暴喝一聲,宛如雷霆,周間更是掀起一股巨大勁風。“狂妄!”“李天策,你可知道,我丁大通,在成名之前,那也是北涼名將,吃我一刀。”丁大通飛速本來,手中大刀,便是朝李天策劃來。砰!可丁大通還未近前來,一杆長槍,便是狠狠拍在定大通的胸口上。也不知道項龍羽是什麼時候出現了,這一槍將丁大通身上的骨頭,都給拍斷裂了,那骨刺更是從後背處,穿了過去。“爹……”丁能大喊。可下一秒,淩白手中的長劍,便是割破了丁能的喉嚨。那丁家的兵馬,這會傻眼了,主子死了,那他們怎麼辦?該何去何從?“丁大通、丁能已死,爾等還不投降嗎?”李天策嗬斥。敵軍麵麵相覷。“我等投降。”這些丁家士兵,紛紛放下武器。可下一秒,一陣箭矢襲來,那些投降的士兵,瞬間就被射翻在地。“一群懦夫,自己的主子都被殺了,竟然投降,爾等難道不該報仇嗎?”杜雄與周進財殺來。“李天策,老子和你拚了。”一時間,整個敵中軍,開始對李天策進行突擊。“來的好。”“要是就這樣擊潰了爾等,還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殺~鏗鏗鏘鏘~一刹那,兩支大軍,瞬間碰撞。不過,在鎮北軍眼裡,這支困獸猶鬥的敵軍,就算最後拚命,也絕對不會是鎮北軍的對手。因為,鎮北軍在入軍營的第一時間,所學習的第一課,就是奉獻,與死戰到底,思想上的洗禮,讓鎮北軍士兵,以戰死為榮耀,就跟李天策的前世一樣,一支軍隊,一旦有了靈魂與信仰,他們將無法戰勝。周進財、杜雄等人,已經在血戰了,可一炷香的時間罷了,他們的軍隊,開始潰敗,便是連他們這些主將,麵對鎮北軍強大的攻勢,都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