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司馬炎的嘴角,笑眯眯的。“好,那便先見見皇甫慈,看看這家夥,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來,召皇甫慈的使者。”司馬炎還刻意地擺上了譜子,威嚴端坐在主座之上。片刻,皇甫慈使者到來,而來者之人,正是其麾下謀士呂屈。見了司馬炎,呂屈赫然是躬身作揖拜下。“在下呂屈,拜見晉王。”呂屈?司馬炎眼前一亮,“沒想到,皇甫慈竟然讓你來當這個使者,看來!呂先生此次出使,需要商議的事情,乃是重中之重了?”呂屈頓時直言道,“敢問晉王,此次北涼三部聯合,攻伐李天策,太子殿下答應,等覆滅了李天策,便是將三那三人,都封為王,這樣的好事情,為何不告於我皇甫氏?”“區區一個李天策,算什麼東西,我家主公翻手可滅,何需去招攬那三個廢物?其實,如果太子殿下,能封我家主公為王,我家主公自也是答應,效力於太子殿下麾下。”呂屈說的話,頗為刺耳,將李天策貶低的一文不值,他的姿態,也是頗為高傲。皇甫一脈,向來如此,如果不罵李天策,說不定司馬炎還不相信,與朝廷一直不對付的皇甫慈,竟然會主動來投降。而司馬炎的眼睛頓時亮了,他可是明白,如果能將皇甫慈招降於太子麾下,那麼!此消息一旦傳回去,必然是天大的功勞。而且,皇甫慈還有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為殺了李天策,用來當做頂罪包。“你……你說的可是真的?”司馬炎眼睛微眯,難以置信。“那是自然。”呂屈點頭。“好!”司馬炎大手一拍,“如果皇甫慈真的願意投效太子殿下,莫說封王,便是將皇甫慈封為北涼第一王,也不是沒有可能。”呂屈作揖抱謝,“多謝晉王。”“現在晉王,應該是在擔心與震驚,李天策竟然坐擁五萬大軍吧!”“此番,在下可與晉王一塊,消滅李天策,打其一個措手不及。”一側的司馬紹,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如此說來,這李天策的大軍,是貴部主動放進來的?”呂屈點頭,“可以這樣認為,李天策借道,偷襲北涼三部的大後方,拿了很多錢,借道我皇甫勢力的路,我家主子自然是答應了。”“可他沒想到,竟然會遇到晉王的軍隊攔路。”話到如此,司馬炎其實也沒什麼好藏的了,明麵上幫李天策,暗地裡卻要滅掉李天策,這樣的計策,根本就瞞不住呂屈的。咳咳!一旦談論之後,兩方人將計策商定,就是皇甫一方,突襲李天策的大後方,他們所部,正麵吸引李天策的目光,將李天策的一舉滅掉。司馬炎實在沒有想到,到頭來,滅李天策的功勞,竟然會送到他手裡,至於戰後弑殺李天策的事情,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至於什麼理由,那可太多了。比如,讓北涼造反軍給殺了。或者是被北方異族給殺了。畢竟,李天策到底如何死了,百姓不會很清楚的,他們隻相信輿論罷了!“貴使,那咱們約定好了,今天晚上,滅了李天策,到時間!太子殿下麵前,本王會給你美言的。”司馬炎說道。如果能有皇甫慈這張大牌在,太子登基,必然要順利許多。“告辭!”呂屈退了下去。這會,司馬氏父子,才將臉上的笑容給收緊了。“父親,你說……這呂屈的話能信嗎?”司馬紹詢問道。司馬炎點頭,“這很正常,無非是皇甫慈眼紅封王的福利罷了,畢竟!這天底下的人,既然做不到那個位置,那封王的誘惑,可是無比之大的。”“如此,也在情理之中,至於……皇甫慈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那就更簡單了,隔牆有耳,這天底下,沒有密不透風的牆。”這天底下,誰不想封王?兩人覺得,皇甫慈這樣的反應,也很正常。“那鎮北王的使者,還要召見嗎?”司馬紹繼續問道。“這還用說,直接射殺,將其丟出去。”“事已至此,那李天策還有活路?無法再蹦躂了,所以!一個小小毛孩,咱們根本無需給他麵子。”在司馬炎看來,以現在李天策的窘境,乃是必死之局,根本就不可能翻身。既然必死之人,那還給什麼麵子。而大帳之外的鎮北軍使者,還沒進寨。便是見到,那大寨之上,一柄柄弓箭,便是舉了起來。“傳晉王的命令,殺了鎮北軍使者。”“殺~”一聲令下。萬箭齊射。下邊的使者,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便是被萬箭穿心。暗處的錦衣衛,看著點這一幕,憤怒的死咬牙關。“好一個司馬炎,便是連裝都不裝了,這是要徹底與我王作對啊!”那錦衣衛指揮僉事,憤憤不已道。隨即,便是轉身,朝著鎮北軍大營去了。這會,得知此消息的李天策,心情不在平定。“好一個司馬炎,竟然敢殺本王的使者,既是如此,那便沒有什麼好商量的。”李天策拳頭緊握,“項龍羽、李光弼,集合軍中兵馬,營前叫陣。”“諾!”兩人接令。片刻,眾兵士集合,浩浩蕩蕩往晉軍大營而來。見到此情況的司馬炎,也來到了樓寨之上。隻是,此時那司馬炎的眼神,卻是高高在上,俯瞰李天策等人。“司馬炎,你何意思?”“為何殺本王使者,彆忘了你的使命,乃是幫助本王,平定北涼叛亂的。”李天策故意很瘋狂很氣憤的樣子。可在司馬炎的眼裡,他正想看李天策氣急敗壞的樣子。“李天策,你一孺口小兒,也敢在此狺狺狂吠?”“好了,本王也不裝了,今日便告訴你實情,本王此來,乃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誅殺你李天策,你李天策不會真以為,本王是來幫你的吧?”“要怪便怪,你招惹了太子殿下,並且扮豬吃虎,顯露鋒芒,而今!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