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天策被誇的,怪不好意思了。“再試幾炮。”李天策說道。而後,李天策又是連射了幾炮,主要是為了試驗虎蹲炮的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大,到達什麼程度能不炸膛。後邊的幾炮,依舊是成功發射,虎蹲炮完好無損。李天策屬於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照貓畫虎的虎蹲炮給打造出來,基本是不可能出錯的。“馬大通,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王的總鍛造師,總領北洛兵工廠,另外!你在鍛造發明界的名氣大,給本王尋一些可靠的鍛造師傅來,爭取在半月之內,造出個上百門虎蹲炮出來。”李天策繼續說道。“此事主公大可放心,臣這就召集臣在北洛的那些鍛造好友來,為主公效命。”馬大通拜下。不過,現在的馬大通,自然是無比激動的,能再次成為北洛的總匠造,自是無比榮幸,這臉上也有麵,畢竟!沒有人不愛麵子。至於虎蹲炮,半個月一百門,稍微趕一趕,時間還是足夠的。兵工廠的人,也得分為兩撥,一撥打造虎蹲炮、另外一撥研製火藥。炮多沒用,主要得彈藥充足才行,這少一樣都不行。這幾日,兵工廠重啟,打鐵的聲音,一直沒聽過,李天策不放心,一直守著,至於內政的問題,由杜尚、楊玄兩人負責即可,這樣,李天策可以省下許多麻煩。然而,十月份初旬,女真一族一萬騎兵、兩萬步兵,從北方南下,一路燒殺搶掠,甚至!一邊打一邊征服一些小部落。這個女真的勢力,可著實是不小,其女真一族的皇帝完顏阿骨打,從一個小部落的家奴崛起,奮鬥的過程,堪稱一部人生勵誌片,從什麼都沒有再到征服上百個部落的大國家,如今的女真一族,可是坐擁幾十萬的大軍。甚至其兵力,一直在往西擴展,先征服草原,在征服南方,最先遭殃的,自然是烏桓與胡人兩族,至於韃靼與大武,女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與超級大國開戰,自然要慎之又慎。喔喔喔~馬背上的女真士兵,甩著手裡彎刀,嘴裡發出宛如狼一般的叫喊聲,在他們麵前,是一群慌亂逃竄的武國百姓,在女真人眼裡,這些武國百姓就與牲口沒有任何區彆,是供他們取樂的玩具,然!北方邊疆之所以會變成如此模樣,很大原因還是如今的武國,早已喪失了其武高祖時期的血性,任憑異族殺害武國的子民,武國依舊無動於衷。並且,當朝皇帝更有幾次,向女真、韃靼這些草原異族國妥協,奉上歲幣,以息邊疆之戰火,此般作為,自然是引起武國百姓之公憤,可最終呢!武國皇帝最終因為軟弱,無視天下百姓之憤怒,向北方異族妥協,此便是失去了天下之民心。“跑,快跑,跑到北門關,咱們就得救了。”在距離幾人一兩百米的位置處,就是北門關。自從李天策提出百姓內遷的政策之後,關外許多百姓,都遷徙到了關內。但是,這才十天的時間,並非所有百姓,都能遷徙進關內的,還有許多百姓在觀望,如此!便是淪落成了女真人殺害的對象。“想跑,那那麼容易?”為首穿戴將軍鎧之人,正是此次南下掠奪主將完顏構麾下大將胡海,此人幾乎每年都會南下到武國邊疆,進行掃邊,殺害了不少武國人。胡海將弓箭抽出,搭在手中,咻的一聲,便是一箭射出。啊~便是聽見百姓一道慘叫聲,利箭直中一名百姓的後腦勺。“將軍威武!”身後的騎兵,加快速度上前,揮舞手中彎刀,將剩下的百姓,悉數斬殺,一顆顆頭顱滾落在地,隨後!便是由士兵撿了起來,騎著戰馬,直到了北門關外。鎮守北門關的守將,已經換成了沙陀舍。“武國的老鼠們,本將送給你們鎮北王的禮物,好好接著。”胡海將手裡的頭顱,用力將之甩到了北門關的城樓之上。喔喔喔~這群女真人還沒有走,他們在城下歡呼著,似乎在向鎮北軍示威。沙陀舍、玄爾若看得拳頭緊握,莫不憤慨。這可都是他們武國人。“這群渾蛋,竟然以殺咱們武人為樂子,真該下地獄。”“大哥,開城門追擊吧!給這些雜碎一點顏色瞧瞧。”玄爾若已經按捺不住了。“娘的,這女真不過一百多人,也敢如此放肆,真以為現在的北洛,還是以前趙延統治的北洛嗎?是可忍孰不可忍,給本將將門打開,本將親自出戰,砍了胡海這個雜碎。”沙陀舍憤怒下城,並召集了一千輕騎。這些女真人這會肯定還以為,如今的大武帝國,與之前一樣,都是一群沒蛋的軟骨頭呢!他們的挑釁,北門關守將,一定是不敢出來的,以前的魏延,就是這樣,不管女真如何辱罵,他就是不出關,主要是那時候的北洛軍,戰鬥素質實在太差了,差到什麼程度呢?那就是一百女真騎兵,能消滅一千北洛軍,這樣巨大差距下,北洛軍怎麼敢與女真乾仗。但沙陀舍的騎兵不一樣,他們是很精良的輕騎,是可以與女真騎兵比肩的,女真鐵騎會的馬上技巧,沙陀舍的騎兵也全都會。嘎吱~就在胡海得意的時候,北門關的大門突然開了。沙陀舍一馬當先,率領一千騎兵,凶猛襲來。“胡海,手下敗將,還認得你沙爺爺嗎?”沙陀舍大喝一聲。這粗狂而熟悉的聲音,可著實將胡海嚇了一跳。“沙……沙陀舍,這個家夥怎會出現在北門關?”胡海被嚇得大驚失色。在沙陀舍手裡吃過虧的他,內心自然害怕。“撤!”胡海連忙喊道。而身邊的女真騎兵,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其實是沒明白,胡海為什麼會突然喊撤退。“放箭~”正說著,沙陀舍便是命令身後的士兵,彎弓拉箭,一支支箭矢就跟長了眼睛一樣,射了出去。撕拉~一個個女真士兵,被利箭所殺,從戰馬上射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