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的百姓,又開始羨慕起來馬大通,這巴結上了鎮北王,以後可不就輝煌騰達了嘛!這樣的好事,怎麼就輪不到他們呢?此刻,西門然已經嚇的腿軟,癱坐在地上,本以為招惹的,最多隻是一個世家而已,可沒想到,竟然將北洛的王給招來了。他可是親眼看到,北洛城中的兩大家主,那天集結來了上千人,可被人家殺的血流成河,連腦袋都給砍了,這些世家,與其他諸侯勢力,也是有著聯係的,可是!後者說殺就殺,在整個北涼,還有他不敢乾的事情嗎?“爹…這家夥真是鎮北王,咱們可怎麼辦呀?他會不會真的殺了我們啊?”西門然終於害怕了。他就是個紈絝子弟,平日欺負欺負人就算了,可要是真踢到了鐵板,尤其是能殺他的鐵板,他肯定是害怕呀!心理防線,瞬間就被擊潰,他可一點也不想死啊!“蠢貨,站起來,怕什麼?大不了就是一死。”西門布怒斥道。“爹,我不想死,要不然您給鎮北王求求情?”西門然渾身在顫抖。李天策從椅子上緩緩起身,便是說道,“西門布,你的罪責,我就不用說了吧!”“準備好受死了嗎?”哼!西門布不屑一笑,“李天策,你真敢殺我?”“我地蛇幫在北涼的勢力,可著實是不小,你鎮北王殺我很容易,可是招惹整個地蛇幫,這未免是劃不來的。”“您身為王,最應看重的,應該是利益,利益至上,您現在最缺的就是錢,您可知道,我地蛇幫在北涼每年的利潤,其實在百萬以上,所以!咱倆其實可以合作,你助我成為地蛇幫的總幫主,至於利潤,咱們可以對半分,沒必要為了一些賤民,而傷了和氣。”西門布相信,沒有人能拒絕錢的誘惑,而且!像李天策這樣初來乍到北洛的人,最缺的就是錢。現在西門布,隻想穩住李天策,至於以後,那就再說,說不定,他還能將李天策控製在自己手裡。“對,鎮北王,我父親說的對,咱們兩家其實可以合作的,而且!剛才咱們完全是一場誤會,我若是知道您是鎮北王,我豈敢對您不敬,您若是看上馬家的那兩個女人,我西門然,豈敢貪圖。”西門然大是大非麵前還是知道的。而且,如果地蛇幫,能與北洛這位新掌權者有所瓜葛,那麼!他在整個北洛,將徹底無人能管製。馬大通急了,他生怕這個年輕的王,被眼前的利益忽悠,“鎮北王,您可不能聽他們的,更不能辱沒了您父親的威名。”西門布立即對馬大通進行嗬斥,“馬大通,你少廢話,這狗屁朝廷,可是害死了老鎮北王,你難道想要看著小王爺,步入其父的後塵嗎?”這……馬大通是生怕李天策被這感情牌影響,可是!他也不知道說什麼,畢竟!西門布說的對,老鎮北王死的,實在太冤了。呼~李天策呼出一口氣。不得不承認,西門布這家夥,做個小小的分幫主,實在是大材小用了一些,光是拉攏人的手段,著實是高明。“西門布,你很聰明,可惜啊!沒用在正道上,何況,本王的眼裡,容不得沙子。”“本王還要警告你一句,這天下間,沒人能左右本王的決定,沒有人……”“唐鎮業…”李天策隻是呼喊了一句。“你……”語落,唐鎮業心領神會,快馬衝鋒,隻是一刀,將西門布的腦袋,給砍了下來,西門布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西門布唯一認知錯誤的是,他沒有預料到李天策的野心。李氏已經落得這樣下場了,沒有人能讓一個擁有血仇的李天策,繼續為一個即將傾倒的大廈效命。西門然本以為有轉機,可沒曾想,後者的刀子,說落就落。“大王饒命,錯了,草民知道錯了。”西門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腦袋都埋在了地上。李天策擺了擺手示意,然後轉身,看著馬大通。撕拉~大刀落下,西門然的頭顱,滾落在地。此刻的淩白,已經帶著人,去抄地蛇幫的家了。整個北洛城中,犯罪的惡勢力,凡是在錦衣衛名單上的,沒有一個能活的。其實,李天策以為,來了北洛,得非常困難,但是!他沒曾想,貧窮的北涼,隻是百姓窮,可是那些個達官貴人,一個個富的流油。便是一個小小的地蛇幫,都敢說出年入百萬銀的狂言,可見這邊關之上,貿易之路帶來的收益,到底有多巨大。“馬先生,按照約定…”李天策淡笑著。馬大通又不是沒腦子的蠢蛋,立馬拉著全家老小,跪在地上。“先給王爺磕三個頭。”“馬先生,你這是做什麼?”李天策本來想攔著,可人家不讓,硬是要磕完。“磕這三個頭,是感謝大王的救命之恩,大王是要受得,另外!以後我馬大通的命,就是大王的,大王隻要用得著草民的命,儘管差遣。”“說實話,您要是早說您是鎮北王,草民早就臣服您了,就憑您在北洛的所作所為,還能北擊胡人,我馬大通就服您。”“我可以像給老鎮北王造武器一樣,再給您造,隻要您是為了百姓好。”馬大通說的很直白。他的武器,可以打異族,可以打諸侯,就是不能打老百姓。“好,本王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李天策將馬大通扶起,“青釭劍的事情,以後再議,本王現在這裡有一件武器,你先看看,女真就要來了,你爭取早些打造出來。”“什麼武器,如此神秘,難道比我祖父的武刀還要厲害?”馬大通疑惑。“先回你的鐵匠鋪,待會你就知道了,此武器若是能造出來,天下無人能敵北洛。”李天策很有自信。哦!馬大通頗為好奇起來,就衝李天策能拿出隕鐵與青釭劍的圖紙,他就相信李天策說的話。“大王隨草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