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韓焉、王怒,都已經嚇傻了。自己可是兩千私兵,可讓人家一個照麵,就乾死了近一半,另外一半,則是被嚇跑了。周圍的百姓,更是看傻了,他們以為,李天策會和其他當官的一樣,向世家妥協,然後壓榨百姓,可他們都想錯了,原來鎮北王,是擺了一場鴻門宴,將幾大世家召集在一起,然後殺之。不少百姓,還頗為愧疚,如果說之前,施舍米粥,那是故意拉攏民心,裝模作樣的話,那現在覆滅世家,就是來證明百姓之前的想法,都是錯誤的。“主公,這是韓能的腦袋。”項龍羽手裡提著韓能的腦袋,並將其丟在地上。見到韓能的腦袋,韓焉無比崩潰,喉嚨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能兒,我的能兒啊!”“既然你們世家找死,就休怪本王無情了。”“項龍羽、李天霸聽令,你二人各率領一千士兵,將韓、王兩家抄家,老弱婦孺,一個不留。”李天策肅令道。“諾!”兩人領命。“你們跟我來。”兩人各自率領一支兵馬,便是朝著兩家府邸而去。兩家的私兵,幾乎都在這兒,現在要徹底覆滅兩家,簡直是輕而易舉。“畜牲,李天策,你這個畜牲,你不得好死。”韓焉破口大罵。而一側的王怒,已經害怕了,立馬跪在了地上,“王爺,我……我是無辜的,都是韓焉讓我這樣乾的,其實!我與金家一樣,早就想要投靠王爺了,若非一時間鬼迷心竅,聽信了讒言,才會走這等不歸之路。”“求王爺開恩饒命啊!”呸!韓焉索性是瘋了,怒斥說道:“王怒,你個沒鳥的玩意,給這一將死之人下什麼跪?”“李天策,你以為擺平了我們幾個世家,就能坐鎮北洛了嗎?你……癡心妄想罷了,沙陀舍、魏延,這兩大勢力,早已垂涎北洛城許久,他們遲早會要了你李天策狗命的。”韓焉仿佛是發瘋了一般。“那本王還真是多謝韓家主的提醒了。”李天策淡淡一笑,然後,朝著主街的位置處,前進了幾步,“諸位鄉親,今日本王,要當著你們的麵,將韓、王兩家家主處死,以告慰北洛城的百姓。”“本王在此立誓,會像老鎮北王一樣,也就是本王的父親一樣,好好善待百姓,治理好北洛,本王承諾,一定會讓鄉親們,都吃上飽飯,再也不用受這饑寒交迫之苦……”李天策的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當年的老鎮北王,可是對百姓極好,他的兒子豈會差啊!”“唉!先前我還懷疑鎮北王,我……我真是該死……”“以後,我等要好好擁戴鎮北王爺,一塊治理好北洛城哪!”……一時間,所有百姓,幾乎都認可了李天策。對於百姓來說,他們現在最奢求的,就是擁有一個好官。“淩白,將他們兩人處死吧!”李天策語氣冰冷無比。“諾!”“來啊!將兩人押上來。”淩白冷道。左右士兵,押著韓焉、王怒,直接粗魯的將兩人踢倒跪在地上。“不……我不想死,我願意被貶為庶民。”"隻要能活著,我什麼都不要了。"乍一看,王怒已經被嚇尿了,在他的屁股底下,已經濕了一大片。可現在求饒,已經晚了。對於要殺自己的人,李天策從來不會留手,如果今天早上,韓、王兩大家族的人,如果像金元寶一樣,主動來表明自己的心意,李天策自然也不會有將兩家貶為庶民的想法,而今天晚上,兩家要是不這般嘴硬,李天策至少會留下兩人的性命。撕拉~左右玄甲兵,手起刀落,直接就砍了下去,乾淨利落,兩顆血淋淋的腦袋,便是滾落在地上。砍了,竟然真的砍了。這一幕,對於百姓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鎮北王萬歲,鎮北王威武!”“鎮北王萬歲,鎮北王威武!”……萬歲,這兩個字,若是被彆人傳出去,李天策的腦袋,恐怕不保,王乃千歲,萬歲乃是帝王,這天底下,除了皇帝稱萬歲,誰還敢如此狂妄。咕嚕!身後的金家父子,已經嚇出了冷汗,身上的衣裳,都是被汗水給浸濕了。這一會的金財寶才明白,自己兒子的眼光,到底有多毒辣,這韓、王兩大家族,連趙延都不敢殺,李天策竟然說砍就給砍了。不過,金財寶還是十分擔心,就如韓焉說的那樣,沙陀舍、魏延,都對北洛城垂涎已久,所以!明天一早,恐怕是一場惡戰。“主公,沙賊還有北門關的魏延兵押北洛城,那估計是兩萬大軍,明日……恐怕要有一場血戰了。”淩白說道。嗬嗬~李天策淡笑,“那沙賊我聽說過,多為劫富濟貧,很少傷害百姓,至於魏延,方才車義回來不是說了嗎?不是要與本王一戰嗎?隻要本王贏了李天策,魏延自當歸附。”“軍中無戲言,如果魏延敢食言,那本王不介意將魏延給殺了。”李天策對於自己麾下的玄甲軍,可是十分自信的。“主公,可不敢小覷那魏延,那魏延有萬夫不當之勇,很是厲害,整個北洛,無人能是他的對手,主公您親自上,怕是不出幾回合,就得被魏延拿下,到時候,咱們難不成真要退出北洛城不成?”金財寶皺眉勸諫道。金財寶對李天策自然不了解,因為沒有人見過李天策的武藝究竟有多高,不管是裝傻前還是裝傻後,也沒有什麼戰績可言,所以!在金財寶這些人看來,李天策或許城府很深,可這武藝,必然是弱了。“哈哈~”此話一出,淩白有些想笑。彆人不知道,可他們做為李天策麾下的嫡係部將,自然是知道,李天策的武藝到底有多強,那可真是得了《李氏槍法》的真傳。項龍羽與李天霸,已經夠強了吧!可未必能是李天策的對手,那魏延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一流靠後些的武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