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我也直接就可以確認,絕對不是我,因為我從來沒有穿過白色t恤
思六皺眉說道:“哥哥,你知不知道,跟你長得很像的鬼如果有一個鬼變成你的樣子,或許”
聽到思六這樣說,我的腦海中瞬間想起來了一隻鬼。
那就是那個紅發小六。
紅發小六的樣子可以說是跟我一模一樣
難不成是紅發小六變成了我的樣子,然後來到了這裡砍樹?
可是紅發小六不是被張揚給鎖在體內了嗎?
稍微思考了一下,我直接給張揚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喂!”張揚接起電話,大聲的嘶吼著。
我聽到張揚的聲音竟然帶著有些空靈的聲音,我說:“你在哪裡呢?”
“小六啊!我在喜馬拉雅山呢!哈哈哈,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張揚的聲音充滿著興奮。
“你去爬喜瑪拉雅山了?”
“對啊!”
我頓時有些無語。
這四鬼張揚,似乎有些閒呢!
真讓人羨慕。
醞釀了一下,我說道:“先等會再爬,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好啊!你問吧!”張揚喘著粗氣說道。
“那個紅發小六呢!”
張揚沉默了片刻,最終淡淡地說道:“被我殺了!”
我一怔,下意識地開口:“被你殺了?什麼時候殺的?”
“大概就是前幾個月的時候吧!這家夥突然說要給我做個交易,說他知道關於你的秘密,一個無比巨大的秘密!我當時不想知道,畢竟有些事情一旦知道,就要被卷進去;亦或者說就會改變六鬼的局但是他當時非要給我說,索性我就殺了他!”
聽到張揚這樣說,我一下子有些蒙了。
擦!
不過我在思考了一下之後,對著張揚說道:“紅發小六有沒有從你的手裡離開過?哪怕一天的時間也算?”
張揚笑著說道:“不是,小六,怎麼可能呢!我在控住不了它那我張揚名字倒過來寫!”
看到這樣依舊在開玩笑。
我無比認真地說:“張揚,你確定紅發小六從羅布泊開始,一直在你的手裡,從來沒有離開過?”
張揚沉默了一下,接著他無比認真地回答:“我可以確定!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聽到張揚這樣說。
我恩了一聲:“知道了!”
“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兒!你玩吧!”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掛斷了電話。
扭頭看著思六,我搖搖頭:“應該不是鬼!”
這下。
我們兩個徹底地迷茫了。
如果說不是鬼,那麼這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會是誰呢?
甚至。
從放牛大爺的口中,我知道那個跟我長得一樣的腦子還有問題。
在砍樹的時候口中還一邊罵罵咧咧。
我覺得自己無論如何是乾不出來這個事情的。
最終,隨著天色黑下來,我們朝著縣城裡而去,畢竟,我們今天晚上總歸是要找到一個地方休息的。
一路上我沒有說話,但是煙卻一根接著一根。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沒有跟思六說。
那就是
關於冰蟒亞納什說我不是齊鳴。
而現在,在放牛大爺的口中,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
這不禁讓我有些恍惚。
我不是真正的齊鳴。
難不成,這個砍的人,才是真正的齊鳴?
而且,如果他是真正的齊鳴,那我我是誰?
這個想法出現的一瞬間,就被我自己嚇了一大跳。
我連忙搖頭。
想要將這種想法給甩出我的腦袋之中。
畢竟,如果有一天,有一個人告訴你,你是假的!真正的你還在彆處。
恐怕,沒有人會承認的。
思考著。
也有彆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比如
或許是某些人幻化成我的樣子,來到這裡將樹給砍了;這點也是無比的真實。
畢竟在大興安嶺的時候。
我可是親眼看到過,苗疆的三個女人幻化成三個糙老爺們,如果是這樣的話,幻化成我
又有什麼難得呢!
但是我卻不太理解。
如果真有人這麼做,為什麼要幻化成我呢?將樹砍了,隻是為了讓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
這時候,思六輕聲的開口:“哥哥,彆抽了!這一路,你已經抽了快半盒了!”
我一怔。
看了看,確實是這樣。
今天下午拿出來的一整盒香煙的,到了晚上已經剩了三根了
歎口氣。
我將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煙給扔了出去。
似乎現在我回到故鄉也沒有用。
故鄉依舊是那個故鄉。
河南依舊是那個河南。
但是,卻再沒有了一個熟悉我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喝酒,極致地想喝酒。
於是我對思六說:“吃個燒烤?”
“可以啊!”
聽到思六同意,我直接調轉車頭,然後朝著熟悉中的夜市攤而去
到了夜市攤。
人很多,周圍熙熙攘攘的。
我和思六找了一個桌子,然後坐了下來。
隨後。
我又從車裡拿了沒喝完的半瓶茅台,和思六一起喝了起來。
思六應該是察覺到我的心情不佳,什麼都沒說,隻是陪我喝著
但隻是喝了幾杯,我就感覺自己有些暈暈的。
我感覺到有點奇怪。
畢竟。
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的酒量早就不是曾經了,一般來說白酒一斤半是沒問題的。
這或許就是常說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
喝著喝著。
我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這是一種控製不住的悲傷。
廖姐,不會死了吧?
“哥!你沒事兒吧?”
思六率先輕聲詢問。
我擺擺手:“沒沒事兒!”
但是心裡,我卻有一種感覺。
曾經的人類廖姐因我而死和柳樹合為一體的廖姐,又因我而消失
大概是喝多了,我開始跟思六斷斷續續講述,我和廖姐從小到大的事情
說來也奇怪,我已經醉了,但是這些事情,我卻記得無比清楚。
隨著我講完,思六眨眨眼睛。
“哥哥,其實你不用太過難過,隻是樹沒了,或許廖姐,沒有死!”
我苦笑著搖搖頭。
正準備說什麼。
隻見一個男性的身影緩緩地坐在我的旁邊,我醉醺醺地扭頭看去,發現這個男人少了一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