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來臨,彆墅外麵那是鞭炮聲和歡笑聲。
而我們一群人坐在飯桌前都是喝酒,吃肉,聊天
甚至伶和浼都出來了。
甚至,吃到一半,胖子也推開了彆墅的大門。
我們所有人沒有提不開心的事情,仿佛我們今天晚上的聚齊,實際上隻是為了玩樂。
據不完全統計,就在這天晚上,我們一共喝了將近十七瓶茅台,十三瓶五糧液,飲料更是不計其數。
最開始,我感覺自己還有記憶,但是在喝著喝著的過程中,我就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我還是能清楚地感覺到,是誰將我抱回房間的,正是神仙姐姐,海棠!
甚至,在將我放到床上的時候,她還用手撫摸著我的臉,輕輕歎了一口氣。
她語氣幽怨,似乎是有些不滿。
“小家夥,你的這個局很有意思!但是,我很不開心!”
其實。
在這個時候,我腦海中還是有些清明的!
就是類似於雖然喝的酩酊大醉,但是在自己腦海的深處,實際上還有一絲屬於自己的清明。
神仙姐姐,說的是六鬼嗎?
她稱呼六鬼為小家夥?
但隻是隔了十幾秒,神仙姐姐再次自言自語:“六鬼,你大概也沒有想到,其實就連你,也在彆人的局中吧?”
我腦海深處一陣痙攣。
神仙姐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上一句說的小家夥,你的局,很有意思;
但是下一句卻又說,六鬼,你沒有想到,你也在彆人的局中?
這兩句話,難道是分開的?
前者,實際上是神仙姐姐專門對我說的?
對啊!
神仙姐姐隻有喊我的時候,才會帶上一個小家夥。
那麼現在顯而易見,神仙姐姐的前一句話,實際上是對我說的。
她說。
我在布局?
並且說六鬼也在我的布局之中?
草!
這怎麼可能?
我想張嘴詢問,但是腦海的深處,就像是有一個大石頭壓著一樣,嘴唇也是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沒過一會兒,神仙姐姐幽幽歎了一口氣之後,離開了。
而我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但是,也就是在睡過去的時候,我腦海中還是在不停地思考,關於神仙姐姐說的意思。
‘我的局,很有趣,但是她很不開心。’
莫名的,我想到了之前那東北大爺對我說的話。
‘你是真正的齊鳴嗎?
思六,真的是你的愛人嗎?’
一切的一切,再次變成了謎團,讓我深陷其中,卻又不知道怎麼辦,甚至我臉捋清楚,都很難。
等我再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鞭炮聲吵醒的。
揉著還有些頭暈的腦袋,我起床開門來到了客廳,客廳裡隻有馬六和狐狸精
看到我之後,馬六輕聲開口:“睡醒了?”
“恩!對了,他們呢?”我疑惑地說道。
“走了!”
“走了?”
“恩!昨天晚上吃完飯就走了,說是要去河南!”
“哦!”我輕輕點頭。
實際上,在廚房稍微扒拉了一點兒吃的,我坐在沙發上仰著頭,休息;這是一個月來我最喜歡的休息方式。
當然。
現在的我也有一絲落差。
狂歡之後,剩下的,大概隻有一地狼藉。
彆墅裡麵的一地狼藉已經不見,但是神仙姐姐他們最終還是離開了。
我沒有對馬六詢問她們為什麼離開東北前往河南。
因為神仙姐姐和玫瑰還是食言了。
對於東南亞的事情,她們最終也沒有對我說;甚至,神仙姐姐昨天晚上那一段莫名其妙的話,也讓我現在都耿耿於懷。
“馬六,你不走嗎?”我扭頭詢問道。
他坐在沙發上正在跟狐狸精下棋,聽到我說話之後,稍微停頓了一下,他說:“我應該等幾天再走!”
“行吧!”
再次感覺有些無聊,我站起身,說道:“行了,你們下著,我出去轉悠一下!”
“恩!好!”
在離開之前,走到門口的我轉過身衝著狐狸精說道:“那個誰,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穿好!昨天穿得還行,今天怎麼又變成這樣,馬上就要光著了!”
狐狸精瞥了我一眼,說道:“小六爺,你管得也太寬了吧!我想怎麼穿衣服怎麼穿衣服!”
額!
我撇撇嘴。
說實話,此時的狐狸精身上那東西根本不能說是衣服,隻能算是非常薄的紗巾,而除了這個紗巾之外,空無一物。
甚至我都能看到凸點了。
不過在仔細想了想之後,我又說:“擦!你乾脆彆穿地了!我一走,馬六要是控製不住,直接把你辦了!我給你說,電視上說了,人妖之間乾那事兒,可是違反天條的,到時候天上霹下來一道雷,直接就把你給劈死了。”
狐狸精嗬嗬一笑:“你放心吧!你以為馬六跟你一樣啊!說到違反天條,你和海棠才是切切實實的違反天條呢!要是真劈雷,先把你倆劈了才對!”
不得不說,這狐狸精真是伶牙俐齒,一時之間我竟然有些說不過她。
但就在這個時候,馬六輕聲地說:“把衣服穿好!”
狐狸精瞬間變得老老實實的,在瞪了我一眼之後,一身整整齊齊的衣服出現在她的身上。
我感慨。
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啊!
嘿嘿笑了笑,我直接走出了彆墅。
剛走出大門,正好有一個人衝著我迎麵而來。
正是西夏帝師。
她帶著麵具,我看不清她的臉。
“六爺!”她開口,輕聲喊了我一聲。
我衝著她擺擺手:“你好!”
西夏帝師微微躬身之後,就走進了彆墅。
如果說,昨天晚上儘力的狂歡,隻有兩個人保持矜持的話,一個是神仙姐姐,另一個,就是這西夏帝師。
歪了歪腦袋,我笑了笑,開始朝著鬆花江的方向悠閒走去。
馬六這身邊的兩位。
一個妖嬈的狐狸精。
一個優雅的西夏帝師。
恩!
看來不用我操心他找女朋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