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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五十四章 你變壞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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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現在的甄魚兒頗為純真,都不疑問他的生日,直接甜甜地喊著。

綣絕哥哥在魚兒妹妹麵前,收斂了不少憨傻之態,說話投機,便唱起了歌,還跳起了舞,興頭頗足。

隻是綣絕哥哥太胖,跳的舞頗為滑稽,魚兒妹妹總是掩嘴笑著。

易家這豪宅方圓之地頗大,哪兒都有好玩的地方,魚兒妹妹要在此幾日時間,隻要她有時間,綣絕哥哥便帶她四處玩耍,很是儘興。

魚兒妹妹對他生出依戀之情,便請求爸爸,要來地國上學,與綣絕哥哥上一個學校。

她那便宜爸爸甄中海,才知道她與易家繼子綣絕玩在一起,堅決不允許,說那易元對這繼子很不滿意,日後家產絕沒有此子之份。

甄魚兒現在純真,哪裡了解大人的世界,甄中海指望這女兒能與哪個名門望族聯姻,自然不會考慮易家那傻繼子。

甄中海也心明,易元與綣月在一起後,還未有後代,倒是外麵的情婦一個個地誕下子嗣,這讓易元越發看繼子不順眼。

白千道若知曉易元因此對自己生出殺心,會很感慨,仙帝入世太深,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甄魚兒隻有依順甄中海,不久就返回山國,臨走時見到白千道,還不舍地哭了。

現在的甄魚兒,純真之態,真摯之情,令白千道也由生一絲不舍之心,若真正的她也如此,當初至少他不會那麼無情的做法!

男人喜歡純真女孩,但又不可否認,智慧滿滿的成熟女性也非常吸引人,會生出愛戀的感覺。

白千道身邊的女性,沒有一個簡單的,有的堪比老狐妖中的老狐妖,時間久了,他會不由自主愛上她們,這愛就這麼奇怪,感覺說來就來。

“綣絕,去給我拿一杯飲料。”

一個十四歲女孩命令著,她叫做易可夏,是易元的侄女。

而這是在某座貴族學校的餐廳裡,易可夏對白千道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誰讓他是外姓人,又憨傻的看著好欺負。

不過,這易可夏欺負他,倒是不允許彆人欺負他,畢竟是易家繼子,也算易家人,易家可不允許外人隨意欺辱。

白千道心明,有這易可夏在,自己省了不少麻煩,樂顛顛地去了,憨笑著端了一杯飲料來。

現在,他已是十二歲,個子沒怎麼長,身軀愈發胖,像個矮冬瓜滾來滾去。

有人暗笑他,但在易可夏的淫威下,沒有當麵笑話的。

“快看,那位就是水國的濡家濡沫少爺,好俊美瀟灑,好惹人愛啊!”易可夏一個閨蜜,同為另一個世家席家的人,此時是滿眼小星星。

易可夏看去,也是滿眼星星閃爍,這濡沫生的太俊美,舉手投足間都是魅力,令她心動。

濡沫就是濡沫仙王,入幻境,與易元一般入了好人家。

濡沫徑直走來,令幾個少女窒息,希望他是來找自己的。

一把推開矮冬瓜白千道,坐下後,濡沫看著易可夏,微笑說道:“我知道你,易可夏,我叫濡沫。”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易可夏頗為興奮,原來他是來找我的,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想見你的叔叔,能為我代為引薦嗎?”

易可夏激動地火花熄滅了一些,卻是沒怎麼想,就說道:“可以,放學後,我帶你去易家祖宅。”

那座豪宅就是易家祖宅,易可夏住在另一處豪宅裡,易家隻有易元和易步兩兄弟,沒分家,隻不過易可夏的爸爸易步沒有掌控大權,而是每年分得可觀的金錢。

濡沫點頭笑道:“謝謝!放學後,我在門口等你!”

他站起身,又欲一把推開擋路的矮冬瓜,卻是這次矮冬瓜抓住桌子,沒推動。

“咦?”濡沫微訝。

易可夏連忙道:“他是我弟弟……嗯,叔叔的繼子綣絕。”

濡沫打量白千道一眼,不屑地一笑,側身走了過去。

“你真是的,就不能讓一下濡沫少爺啊!”易可夏責怪著。

白千道憨傻笑著,心道我讓才怪呢,也不看看誰的體積大,還推我?

白千道第一次見到濡沫,早聽綣月說過,本就深為惡之,現在更是厭惡,想著等待時機殺了。

敢對我的兄弟姐妹出手,我豈能饒過,不殺了你,我白千道不姓白。

嗯,玉天仙帝,就算是你的仙夫,我也殺定了。

矮冬瓜暗有殺機,濡沫自然不知,他也不知這矮冬瓜就是白千道,沒有引起他足夠地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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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是親眼看著已成花癡的易可夏,帶著濡沫進了易元的書房,可惜隔音太好,他偷聽不了,也不知談了什麼。

濡沫出來時,正好綣月來此,他尊稱一聲易元仙妃,卻是好色的他不免露出一絲異態。

綣月對他也是厭惡,淡然點頭,奇怪他怎麼會在這裡?

綣月出來時,白千道無聲無息,鬼鬼慫慫至她身後,把她嚇一跳,差點驚喊出聲。

“彆喊啊!”白千道捂住她的小嘴,不想易元聽到,忘了隔音好,聽不到的。

“唔唔!”綣月掙紮了一下,便放棄了,這是被他抱在懷中吧,讓她麵上生出一絲羞雲。

白千道沒知覺,放下手時,就見易可夏從旁邊走廊走來,正好看見這一幕,有些驚訝。

兩仙一呆,雖然是母子,這樣的摟抱未免會令人想歪了。

綣月不知如何是好時,白千道反應快,說道:“媽媽,我餓了,要吃飯。”

這撒嬌語氣,令綣月心下暗笑,拍了拍他的手,說道:“這麼大了,還象小孩呢!”

這一番掩飾,就像母子鬨著玩了,易可夏也消了懷疑之心。

她走過來問道:“濡沫少爺還在裡麵嗎?”

“他走了啊!”白千道指了指前方,易可夏趕緊追去。

見易可夏離開,綣月輕輕推開白千道,嗔道:“你這是做什麼?”

白千道鬼兮兮地問道:“易元說沒說什麼?”

“什麼?”

“那個濡沫仙王進去與他說了一會話,我想知道說了什麼啊!”

“我問了,易元隻說他來此拜見,沒說彆的。你怎麼神經兮兮起來了,問這麼多做什麼啊?”

白千道左右看看,低聲道:“我告訴你啊!我想殺那濡沫仙王。”

“最好不要做,儒家是水國大族,據說濡沫深為濡寂然看好,你如果殺他,以濡家的龐大財勢,甚可能會查出是你做的。”

白千道知曉濡寂然是濡家當代掌門人,濡沫的爸爸,看來已把濡沫當做繼承人看,若殺濡沫,還需從長計議為好。

“好了,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不要去做,我讓徐媽給你做了一碗蓮子粥,你可彆忘了喝。”

易元不允許白千道上桌的,白千道也是希望如此,開小灶挺好的。

他們分開後,易可夏又從外麵走來,看著綣月背影,目中浮起一絲疑色。

她想起綣月被摟抱時,竟是有陶醉之態,麵色似乎在羞紅,女人的敏感心,讓她還是生出一絲疑心。

易可夏雖然是少女,但她成熟的早,對性接觸的也早。

隻是,她雖然懷疑,卻難以相信這逆倫理之事。

那個蠢萌的矮冬瓜,怎麼可能,一定是自己見到濡沫少爺,少女心萌動,心思也多了起來吧!

易可夏這般想,難免對此多個心思,會特彆注意起來。

綣月騎馬摔傷了,仙沒了力量,身軀還孱弱,被驚馬摔下來,小腿骨折了。

白千道進去時,綣月讓服侍的傭人們俱是出去,他們之間談話,難免涉及到仙的秘密,一向不許傭人在側的。

“騎個馬都能摔下來,把你能的啊!”白千道趨前,笑道:“小腿骨折是小問題,養養就能好了!”

綣月白他一眼,說道:“還小問題,不疼啊?快,扶我起來上衛生間。”

“我去喊她們……”

“不用,我也是能挪著走的,被幻覺人服侍,總感覺不自然。”

白千道已是扶著她起來,笑問:“我扶你,就自然了?”

“當然,你又不是幻覺人。”

“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的意思?”

“我與你還男女授受不親?除了沒給你洗澡,洗下身,什麼沒見過?”

“綣月,你變壞了!”

到了衛生間裡,綣月扶著牆壁,趕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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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乖出去,待聽到喊聲,這才又進去。

卻是綣月扶著牆壁,小腿吃痛,一下沒站穩,向下倒來,為他幾步上前,抱在懷裡。

“還是仙呢,這點痛都忍不了。”

綣月順勢環抱著他的脖頸,麵上又浮起一絲羞雲,說道:“抱我去床上。”

白千道肚子大,抱著她就等於墊在肚子上,也不好硬放,彎腰時力度大了點,就顯得有些彆扭。

主要綣月勾著他的脖子比較用力,把他拽的身軀大幅下俯,重心不穩,還真的摔了下去。

床很大,很結實,沒有壓垮,但他與綣月勾頸相交,看著就似親吻她的耳朵樣子。

“還不鬆手啊!”

綣月隻感耳朵癢癢地,已是麵上羞雲遍布,卻還是沒鬆開他,顯得很曖昧。

此時,感到門被突然推開,綣月這才鬆手,兩仙迅疾分開,同時看去,見是易可夏站在門口,吃驚的樣子。

“那個……我媽上衛生間,我扶她回來的……”白千道連忙解釋。

這一解釋,就讓易可夏更是疑心,有傭人服侍,需要你嗎?方才情景,你在親她的脖子嗎?她麵上紅彤彤地,難道真的是做了見不得人之事?

易可夏不敢置信,卻心中很懷疑,說道:“我來看看二嬸……”

沒多久,她就出去了,眼神一直有一絲異樣。

白千道與綣月對視,白千道無奈地道:“綣月,事情大了,她在懷疑我們偷情吧!”

綣月點頭,卻笑道:“這幻覺人成熟的早,不過,我們沒做什麼,她也不會相信的。再怎麼說,我偷情也不會偷你,看你那醜胖樣子,誰能看上你啊!”

白千道也是笑道:“綣月,你真的變壞了!”

他是不知,綣月在回味方才的情景,吸嗅著他的誘惑體味,仿若回到幾十萬年前,那數百年沒羞沒臊的生活。

某處,易可夏愉悅地慘叫一聲,大汗淋漓。

濡沫爬起身,躺在一邊,看著她沒力的樣子,很滿意這次愉快的經曆。

易可夏翻身入懷,一會後,對濡沫說出一番話。

“不可能。”濡沫大搖其頭。

“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我親眼所見,雖然他很醜胖,但畢竟是她生的他,也許就看著很順眼呢!”

“絕不可能。”

濡沫再次堅定地說著,他明白綣月是仙,沒可能會對一個幻覺人動情,就算私底下有私情,也隻會是俊美的幻覺人,就像他現在,隻是玩玩而已。

易可夏又道:“二叔多俊美,權勢又大,多少女人癡迷他。他對二嬸溫柔體貼,從不會嗬斥一聲,我看了都羨慕。若二嬸真的那麼做了,這女人就絕對腦子有病,無可救藥。”

濡沫低頭看了看易可夏,總感覺她不僅對自己發癡,還對那易元仙帝也有非分幻想?

那易元擁有不輸自己的俊美容顏,天資,魅力,這令他心中也暗暗嫉妒,可是在幻境中,其也是風雲人物,讓他隻好去拜見一下。

此時,他的眼珠一轉,說道:“既然你懷疑,可能就有這有違倫理,駭人聽聞之事發生,你二叔卻毫不知情,對他太不公了啊!”

“那怎麼辦,我也不能心中懷疑就去告訴他,他還不怒氣地把我趕走,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了。”

“既然他們間有事,總有暴露的時候,你這樣做……”

最近,易可夏總喜歡往祖宅跑,等若已住在那裡,有上百間房屋空著,而她住在沒搬出去前住的屋子。

時間長了,至少綣月習慣她在身周,沒太多防範心。

某日,綣月站在一處,了望夜色。

月色朦朧,溫柔如水,一顆顆藍幽幽的星星,環繞四周,綴滿夜空。

白千道來至身後,說道:“綣月,你變得深沉了。”

綣月回頭看來,麵上幽色密布,說道:“你就甭打趣我了,我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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