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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帶上梅娃,繼續陰陽和合,一路向著銀州而去。
火鳳凰說,她的那絲火羽力量吞噬火焰關,這一切變化,已是現在的她不可掌控。
而且,她很懷疑火焰關是她曾遺留的一絲力量,為邪異生命孕育出生命,與自己已是完全意識脫鉤,而火羽離得近有感,才能吞了火焰關。
好吧!白千道向她豎了豎大拇指,你是真厲害,遺留的一絲力量都是恐怖,內裡隨意誕生的升級版火人,也是仙王之力。
火鳳凰深沉無比,說她在神界本就是最強大能之一,要不是落難至此,也不會委屈地為他煉丹。
白千道無奈,說你強,你還順杆子爬了?
他假意說是不是不去找秦晃,火鳳凰轉眼笑麵,不管內心有多憋屈,對他低聲下氣起來。
曾經高貴的神界大能之一火鳳凰,經過他長久孕養,現在已懂得識時務,至少低下頭顱,也沒太多抗拒心理。
白千道不知什麼原因,隱秘程序越來越少,至少他抵達銀州,也沒有意外發生。
他無法猜測到有位女子儘心儘力地為他忙碌,卻是蠻人退出雲州,龜縮在銀州內,讓他隻好想法欲見房無軒。
還是沒有意外,房無軒見了他,對他很熱情,親自陪同來至六絕塔外。
白千道絕沒想到,在他再次投入火魔軀體內時,血利突然閃現,一掌血影擊的他幾乎身軀崩滅。
房無軒大驚失色,問道:“師父,您為什麼對他出手?”
血利蓬張著血紅發絲,滿麵酷戾之色,說道:“無軒,你糊塗啊!此人已然控製了南方天下,他的母親還被秦無憾掌控,或許就會因此率領南方再次歸順大秦,此人決不可留。”
眼見血利瞥向木然的梅娃,房無軒連忙道:“她沒有危害,師父,請饒她一命。”
血利對力量很弱的梅娃並不上心,再經房無軒請求,就此放過她一命。
誰都認為如此重傷的白千道必然無法活命,沒見火人幾乎把他淹沒,那處也沒有爆力生出啊!
血利冷然離開,房無軒望一下,歎一聲,轉對梅娃道:“他已死去,你也離去吧!”
梅娃麵色有些蒼白,已是對他心態改觀,似乎動了一絲情意,誰知他就這般枉然隕落,這讓她的心中升起濃濃悲哀之意。
她轉身,落寞離開,傷心的背影,令得房無軒噓歎不已。
待房無軒等也離開,周邊的百姓少之又少,六絕塔下再複往日寧靜。
誰也不知,火焰關內,有一個升級版火人,異常地虛弱,他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白千道變化而成。
這次受的傷太重了,重到無法壓製攻心之毒,此毒有再次蔓延的可能,尚好夜香還能保他暫時有命。
他根本無法戰鬥,隻好瞬間變化為一個升級版火人,以圖養好傷勢。
變化之道也要力量支撐,因此他在暗地裡不要錢地吞服火蛋,還要強忍火人們的鼻息嗅探。
如此,就已過去三千年,在永蓮秘境中是三十年時間。
這三十年中,秦無憾如網搜索大新餘孽,完全剿滅這股殘餘勢力,骷髏魔也被剿殺所剩無幾。
隻是,秦無憾始終沒有找到那遺詔中所說的史沫然之靈,隻好留下一部分軍隊,率領更多軍隊回京。
整頓一下軍隊,便又開拔向南方,戰的南方大軍節節敗退,直至周家和巴家不得已全麵投降。
周之玉和巴偉被押赴天牢,秦無憾率大軍殺向北方,兵臨銀州城下。
而此時,沒人關心火魔軀體內的情況,誰也不知的是,白千道已是傷勢轉好,在火焰關大殺特殺,那顆永蓮珠已是快消化完了。
血利根本無法抵禦秦無憾,銀州城破,他欲率蠻軍逃竄,卻是四麵八方秦軍突起,由此陷入包圍網中。
秦無憾早有定計,先期命三萬將士翻山越嶺,還趟過一片沼氣地帶,至隻剩下一萬多將士,堵住蠻人的後路。
他說要徹底剿滅蠻族,絕不會食言,先要滅了天下第五血利,再深入蠻族腹地,剿滅所有蠻人。
當血利再次與他對陣,依然不敵,很是危險之時,白千道出了火焰關。
感知中一切,讓他明白所有,樂得看熱鬨,竟是化作一個秦兵,混在大軍中。
這一看,就看到了大熱鬨,而這不出乎他之所料,遊戲中是不會讓蠻族真的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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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訝望見鮮花漫天,飄至許多秦兵心裡,爆開,一隊隊秦兵倒下。
接著,一根桃木拐杖從天而降,架住秦無憾一擊之力。
再接著,一個俊美無鑄青年人,一拂衣袖,大力迫出,秦無憾也是退了一步。
“你們……你們竟然勾結在一起,敢反叛大秦?”秦無憾心中震撼,咆哮。
那俊美青年人正是至真,淡聲道:“秦無憾,我等鬥帝早已超脫世外,無所謂是不是反叛,現在我們俱是平等,以鬥帝身份請你放過血利。”
“為什麼救他?”秦無憾甚感不解,紅著眼繼續咆哮。
伊土翻著精靈小眼睛,說道:“這天下不能隻是大秦天下,要容得異者。”
秦無憾怒道:“朕的大秦天下,決不能容異者,蠻族必須剿滅。”
青娥冷笑道:“秦無憾,你太飄了,我們在你的眼中定然俱是異者,待平定四方,必然會對我們出手,而這是我們所不允許。”
秦無憾還真有此念頭,大秦若徹底平穩,鬥帝們是潛在威脅,是他下一步目標。顯然鬥帝們也很清楚他的邪惡心思,這才一起阻止,要力保蠻族,以免己等日後都沒有容身之地。
他冷靜一下,說道:“朕可以發誓,日後不會對你等三位鬥帝出手,至老仙師,你還是大秦的國師啊!”
至真麵上浮起一絲不屑之意,說道:“若不是秦晃相請,我豈會在意做國師,若他還在世,擁有你如今的力量,我也會力阻他剿滅蠻族。”
秦無憾又是暴怒之容,喝道:“你們真的要與朕為敵,與大秦為敵?”
至真說道:“無意為敵,隻是請你放過血利和蠻族,我等都會隱世,不參與世間之爭。”
麵對的是四大鬥帝,還有蠻族殘兵一萬多,秦無憾自知便是二十萬大軍在側,也是太難。
更何況,若死傷太多,便沒更多兵力深入北方苦寒之地,剿滅尚有三十多萬的蠻人。
權衡再三,他恨恨地道:“朕隻有一個要求,殺了血利,放過其餘蠻人。”
至真冷聲道:“不可……”
“可以,殺了血利,蠻族當能存活,鬥帝們達成協議吧!”
一道聲音突兀而起,至真皺眉,羣掃四周,喝問:“是誰?”
青娥稍蹙娥眉,旋即舒展開來,展現一絲笑容。
伊土皺著眉頭,隻覺這聲音耳熟,在哪裡聽過?
房無軒驚訝,他是一下就聽出白千道聲音,竟然還未死?
秦無憾麵色深沉,心想白千道也在此,他藏在了哪裡?
血利暴喝:“是哪個縮頭烏龜,現出身來。”
“你才是烏龜王八蛋,龜兒子,你爺爺我就是不現身,就想看到你死……那至真,聽話,秦無憾已是退一步,隻要殺了血利,各自心願達成。不要擔心蠻族被滅,我敢擔保它會永存,當然你是不是日後能活命至老死,說不準啊!”
至真麵色有些發青,卻找不到這縹緲聲音是誰所發,他在這裡連感知也不會,不然會注意到一個不起眼的小秦兵的。
血利氣急大罵,至真沉聲道:“你是誰?”
“白千道……”伊土突然叫道:“這是白千道的聲音……”
“哈哈,土老兒,認出我的聲音了。我之言沒錯的,你與至真都乖乖聽話,要明事理。”
伊土鼻孔冒著粗氣,使得胡子飄起,你把我們當三歲小兒啊?
血利震驚不已,他沒死,怎麼活過來的啊?
至真眼神陰沉,說道:“白千道,久聞你之名,殺了我徒弟變承,可敢出來相見?”
“你的惡毒心思,就是想殺我,還是塞回肚子裡吧!哎,我就是不出來。”
青娥笑吟吟地道:“你不出來,就不出來吧!我看你的提議不錯,殺了血利……血利,你還敢罵我,你死定了。”
血利暴罵不絕,心中恐懼,十分擔心至真和伊土也同意。
“至真啊!土老兒啊!你們要看清形勢,秦無憾現在自大如此,也能退了一步,你們再僵持,保那滿口噴糞的血利無意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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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利連忙道:“至真,伊土,保我性命,日後去北方,我當以貴賓禮相待,而且我承諾,隻要我在世一日,我族會永遠尊重兩位。”
“嘁,血利,你這個弱智,他們哪會在乎蠻人的尊重啊!”
至真和伊土自然不會在乎,除非有永蓮珠這等至寶相贈,才能令他們動心。
隻是,至真出於天生反感白千道,沉聲道:“白千道,我等鬥帝行事,還要你多嘴嗎?我必保血利……”
陡然間,血利狂吼:“你們這群渣滓,我血利才是天下第一,總有一天把你們踩在腳底下,殺戮天下……”
至真等愕然,便是不遠處的房無軒都驚愕看向血利,不明白師父發什麼瘋?
白千道暗笑,他早在奪血利的氣運,終是全部奪取,血利已然智昏,才說出心中最想說的話。
至真一甩衣袖,冷哼一聲,這被說的,他都絕不願保這混球了。
伊土眼暴寒芒,說道:“血利,我早已知曉你凶殘本性,無情之極,你還是去死吧!”
血利還在渾罵,房無軒急了,忙道:“師父,不要再說了……諸位仙師,師父是怒急攻心,已然喪失神智,才說出的胡話,請不要放在心裡……”
“房無軒,小蠻崽子,我乃是無敵天下,決不允許有誰天資比我強許多,你遲早會取代我,逼得我早有殺你之心……”
房無軒驚呆,目中流露出一絲傷心之意,嘴唇蠕動一下,欲說未說,然後乾脆閉嘴不言。
望見房無軒都不再替血利出頭說情,蠻人們麵麵相覷,自動遠離,白千道直想大笑,這下血利是眾叛親離,死定了。
一朵心花開在血利心中,而此時的他根本沒這意誌力防範,心臟爆裂,口吐鮮血。
“賤人,你就是白千道的姘頭,我要殺了你……”
血利巨吼,血紅長發豎直,插向空中,血影之手擊向青娥。
隻是,心花再爆,一拐接下這血影之手,一掌劈的血利身軀爆骨。
至真收回掌,冷哼一聲,說道:“該死。”
他再羣掃四方,喝道:“白千道,出來讓我見一麵,狂妄的你有這膽子嗎?”
血利被陰死,白千道目的已達,聰明地不再出聲,他心知自己暴露身形,秦無憾和至真絕對會殺他。
雖然這次在火焰關修煉,暴漲至高階鬥王的實力,奈何還不是鬥帝的對手,現在秦軍群中,被圍困的話,便是他擅長的行空身法也難以逃脫。
至真怎麼相激,白千道也不出麵,讓他也無奈,都不知此子是不是已經離開。
秦無憾放了殘餘蠻人,三大鬥帝離去,白千道還在做小秦兵,似乎沒離城的打算。
直待秦無憾班師回朝,至真在城外某處,才悄然離去,此子定然早已走了吧!
他這一離去,青娥在另一處蹙眉,低聲自語:“這小混蛋真走了嗎?”
不久,她也是離去。
夜黑風高,一道人影偷偷溜出軍營,卻是他的背後還跟著一個影子。
那影子追躡這道人影,來至一處樹林外,似乎在疑惑人影不見了,四處查探著。
終是再次發現人影,影子輕輕摯出一柄劍,輕鳴炸響,直刺人影,威力之大,周邊樹木紛紛攔腰截斷。
人影也是斷為兩截,鮮血激噴而出,就像暗夜裡開了一朵頗大,暗紅,淒厲的鮮花。
影子駐定那地,發出一聲陰笑,此時月亮朦朧顯影,可以模糊見到這影子是為一個中年劍客模樣。
中年劍客很滿意自己的一擊成效,收起了劍,自語:“白千道,都傳你很邪,難以殺死,不還是死在我強劍的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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