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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娃嗤笑,說道:“強霸與我,還說愛我,白千道,你能不能再無恥點?”
白千道依然傷意,猛地點頭,說道:“能,你想要我如何無恥,我就會如何無恥,隻要你能回心轉意,我依著你的意思來。”
空間沉寂一下,梅娃被氣得滿臉通紅,明宗義冷笑道:“果然是無恥之尤,你就是個敗類,當得人人誅之。”
白千道斜睨著他,說道:“明宗義,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
“哼,自然是為了梅娃,我與她心心相印,而她受你屈辱至深,不殺了你,如何能解她之恥。”
“是嗎?原來那梅廣早與南方氏族暗中勾勾搭搭,也不知秦無憾是否知曉啊!”
明宗義和梅娃俱是色變,明宗義殺氣騰騰地道:“既然你已猜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活著……”
“嘁,梅廣怎麼做,我根本不在意,那是秦無憾該擔心的事。我就問你,梅娃與你在一起,你做過非分之事嗎?”
明宗義看向梅娃,說道:“我很尊重她,絕不會如你一般傷害,褻瀆與她。她答應我,隻要殺了你,我們就回去成親。”
“嗯,這就好,我的女人到哪裡,都會緊守自己的心念,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白千道這話讓梅娃怒氣更甚,明宗義陰冷無比,也是不理解,他似乎說的話另有玄機?還是狂妄自大的不知死活?
白千道又是傷心地道:“梅娃,你對我如此,就算更過分,我也絕不會傷害你。我愛你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鑒。我愛你之情,猶如滔滔江水,滾滾而流。我願為你摘星趕月,赴湯蹈火……”
“行了,你太肉麻,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突兀地,一道聲音響起,隻見青娥竟然從船艙內走出來,一臉惡心的表情。
眾皆震驚,白千道似早已知曉,轉而一笑,說道:“這哪裡是肉麻,我在對我的女人癡心表白,此心此情,天地可表,日月可鑒……”
“得,得,都知曉你癡心,癡情,行了吧!”
白千道一撇嘴,說道:“真是的,揶揄我的愛情,是因為你不懂愛情。”
“我怎麼就不懂了?”
“你談情說愛過嗎?真正心中有過一個男人駐進你的心中嗎?你能如我癡心嗎?”
“你……”青娥瞪著他,惱道:“你再說,我現在就離去。”
“哎,彆呀!我就是說說而已,不至於為此心惱!”白千道又是垂涎笑臉。
轉而看向驚呆的眾人,他又是一笑,說道:“明宗義,你與梅娃前來,我就知你沒安好心,她在此……也不會轉換這麼快,這麼待我。我在島上便望見你與當臨對視一眼,雖然望不清你們的眼神,直覺告訴我,你與他是認識的,卻沒打招呼。欲我去南方,這簡直是羞辱我的智商,南方氏族早已圖謀不軌,有取天下之心,但你們隻是暗地搞動作,也不敢明目張膽收違逆帝朝的我吧!種種於此,我就想看看你如何,才假裝受蠱惑,隨你出行。隻是你們太迫不及待,這才離開醉花島一日,就要對我下手,就那麼急嗎?”
明宗義張大嘴,無言以對,心中憤恨,又恐懼。
“無恥,無恥……”梅娃怒叫。
白千道看向她,眉目深情地道:“梅娃,我依著你之言,會更加無恥的。”
“你……”梅娃被氣得,胸脯一起一伏。
白千道大笑,一揮手,說道:“殺了他們……哦,你不想殺當臨,就留他一命吧!”
明宗義心恐大叫:“青老仙師,我們絕沒有對你不利之心,對你崇敬萬分,心知你不會去南方,隻是誘惑他去……”
隻是,青娥無動於衷,一番宰殺,除了當臨和梅娃,明宗義等俱是死去。
這時,突地空中傳來一聲聲爆響,白千道皺眉,心知又有仙降臨,或許玄機榜又有所變動。
青娥蹙眉道:“你要我殺明覺,實在是臟了我的手啊!”
“嗯?他是明宗義啊!”白千道看著死去的明宗義,卻是此人麵目已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不由得驚詫萬分。
“明宗義?明家的明大公子?明覺是明家二公子,你說什麼胡話呢?”青娥也是驚訝看著他。
白千道呆了呆,明白了,這天下有變,明宗義原本是虛擬人,現在已成一個仙,而這死人是明覺,這遊戲程序真能搞啊!
梅娃悲憤地道:“白千道,你害死明覺公子,也殺了我吧!”
青娥淡然看著她,說道:“我真不明白,她對你恨之入骨,心毒地欲殺你而後快,你還舍不得她嗎?”
“我堅信,我的女人,她一定會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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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你哪來的自信,先說好了,她可以住在醉花島,但不要打擾我的清修,你們……遠遠地啊!”
“明白,明白,不能讓你嫉妒我們的恩恩愛愛,擾了你的心境啊!”
“有時真想撕了你的嘴。”
“彆呀!好徒兒,我就是說說,不至於為此心惱!”
白千道抓起哭哭啼啼的梅娃,與青娥坐上當臨的小船,揚帆而向醉花島。
當臨在戰鬥中被擊了一掌,站在這艘大船上,麵色蒼白望著,心中迷茫。
這明覺公子已死,還要不要殺白千道?
不久,他也離去,向著遠方,背馳醉花島。
“混賬,我絕不受辱。”這是梅娃撕心裂肺的喊聲。
好吧!梅娃堅決不願再受辱,反抗了一年多。
青娥看著白千道灰溜溜的樣子,不由地展露笑顏,要你自討其辱,不殺她,也不允許她離開,每日裡重複來被罵,有意思嗎?
“笑什麼笑?”白千道朝她一瞪眼,說道:“你師母就是轉不過彎,我的女人終究會愛上我。”
“好,好,你說的對,迷之自信,也是自信嗎!”
白千道白她一眼,她又道:“有個消息,秦無憾班師回朝,欲你回京,概不授罪。”
“嘁,他那鬼心思,還指望我去火魔軀體裡取火蛋呢!”
“嗯,我就知你人小鬼大,絕不會受他騙,不會上當。”
“你說錯了,我願意上當,徒兒,隨我回京吧!”
“什麼?你……你想找死啊?”
“不,他現在還不會讓我死,但一定會用我娘來威脅我,省得他說出口,我回京就是。再說有你保護我,我也不怕啊!”
青娥深深注視著他,問道:“你一定有彆的心思,對嗎?”
白千道哈哈一笑,說道:“沒錯,我是有條件的,問他要永蓮珠。”
“永蓮珠……天下罕有,你就知道秦無憾擁有嗎?”
“他有,但已不全,總比沒有好。”
白千道心想著,白公爵的永蓮珠被秦無憾得去了,也沒因此成就哪個鬥王,定還在他的手中。此珠對自己極有好處,可謂速成的極大能源力,一定要獲得。
於是,白千道又回來了,轟傳天京。
白千道見到秦無憾,直截了當言明,他會去取火蛋,但需要永蓮珠助力,不然他也沒法。
秦無憾深沉注視他,說道:“朕是有一顆永蓮珠,但這天下俱歸朕所有,你明白吧?”
“明白,這無關以前之事,而是我需要永蓮珠,才敢再次進去,想必陛下也極需火蛋吧!”
秦無憾沉聲道:“我會給你永蓮珠,隻是這次我要你取十顆火蛋。”
“好,成交。”
白千道以做生意的語氣說出,心中暗喜,火蛋對鬥力助力很大,但對仙力作用要小得多,可說各有所得。
待白千道出去,陳公公憂慮地道:“陛下,他目無帝朝,終究是個禍害啊!”
“無妨,他還沒有那個威脅能力,我現在急需火蛋,先任由他放肆吧!倒是南方……明家,乘著大新餘孽作亂,已是舉兵三十萬,欲進犯天京,實在是可恨!”
秦無憾回京,也不是完全平定了東方之亂,而是南方氏族蠢蠢欲動,已有秘傳,聚集了三十萬雄兵,意圖染指天京重地,他需要在此坐鎮。
白千道一路騎著高頭大馬,趾高氣揚,目空一切,令秦無懸望著,恨得牙咬的吱吱響。
他很想再做刺殺之事,可這已不是階下囚,身邊還有一女子保護,據說那位女子就是青老仙師。
他回頭,問道:“伊老仙師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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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正是變承,淡聲道:“老仙師說最近有所修成,已有再鬥青老仙師之意。”
“好,待伊老仙師和青老仙師相鬥,就是我們滅殺那張狂小兒之時。”
秦無懸每次一想起畫影被殺,就悲傷不已,現在已有最好機會殺仇人,心情好了一些。
伊老仙師約鬥青老仙師,這不是凡人能看的,因此知曉之人甚少。
白千道直覺其中必有陰謀,青娥倒是不在意,也很想再次與伊老仙師鬥一場,證明自己近來悟道所得之效。
雖然還未悟出鬥道,但悟出的許多小道義,讓青娥隻覺實力大幅遞進,都有了去鬥一下那至老仙師的心思。
這道義是無形存在,對各類修煉方式都有促進作用,青娥身為仙帝時,悟的仙之道義頗多,但現在失憶了,而此鬥道還真是她未悟過的,因此才能明顯提升她的戰力。
青娥鬥誌昂揚,白千道也沒法,但欲前去觀戰。
“梅娃啊!乖乖地哦,為夫要出去一趟。你不要想歪心思,梅廣之事,我絕不會說出的。”
梅娃垂頭,暗恨不已,這個無恥之徒。
要不是拿梅廣威脅,她早已想法跑了,再抬頭看一眼笑吟吟的白千道,心神有些恍惚。
那日,不知怎麼地,見白千道被明覺等圍起來,傷意看著自己,她就感到一絲心痛,是不是做錯了?
後來一反轉,又讓她尤其憤怒,這傷痛之意完全就是裝的嗎!還是卑鄙無恥,讓人恨得牙癢癢,由此連碰都不讓碰,根本不信白千道的癡心之語。
一年多來,那怒意早已消了不少,在他的溫存之語中,她漸漸地感到自己又要迷失,要不是他拿梅廣作威脅,她已是想法逃了。
她認為自己應該恨他入骨,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是有恨不起來之感,這讓她感到深深恐懼,逃跑也是為了逃避內心日益而生,不想承認的微妙感覺。
“呦,你也會回來啊?”
梅娃看去,見史子菁進來,又是低下頭,心想他與她也不知是否同床了?為什麼他不願意與正妻有夫妻之實?
史子菁拉著白千道出去,笑道:“夫君,你知道嗎?為了你能回來,我哀求了父皇很長時間的。”
“要不你讓他收回君命,不讓我去銀州,如何?”
“這我做不到啊!我想問問你,這次大姐會與你一起去嗎?”
“她……我不問你對她的虎視眈眈,彆扯上我。”
“交換,我告訴你一個關乎你生命危險的秘密,你告訴我,她是不是會去。”
“嗯,你不會說的是,秦無懸會在約鬥時,乘機殺了我吧?”
“你……”史子菁輕輕一歎,說道:“你真聰明,我對你……早已大為改觀,身為我夫君,夠格了。隻是你既然知曉,也要有人保護你吧,而我能做到。”
白千道看著她,笑道:“我告訴你一個真相,你從沒有對手,秦無懸隻愛美人,秦書瑤也根本無意帝位,你完全可以按部就班稱帝,沒必要現在搞得黨羽眾多,反而會被秦無憾深深猜忌。”
史子菁沉默一下,說道:“他們在架勢與我,我已收不了手。”
“收手很容易,放淡一切,修養明心,秦無憾也會對你刮目相看,帝位指日可待。”
“失去現在的勢力,我一無所有,隻會是悲慘結局,他們也不會允許。”
“一幫臣子,有何作為?”
“我無作為,他們當會拋棄我,成為我的敵人。”
“若對你不忠心,隨時就能反了你,還要做這女帝嗎?”
“當我成就帝位,是要殺很多人的,包括現在歸順,簇擁我上位的一些人。”
白千道搖頭,說道:“子菁,你身在迷局中而不自知,我勸你僅此,念著以往的情分,以後可以求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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