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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納水氣日久,就會有修士能變異,形成變異體,擁有各類奇怪力量,這就是超人類。
修士隻擁有普通人的壽命,不是每個人都能吸納水氣,因此每一代修士極少,也許是天生能變異體,才能得以修煉吧!
玄靈世界中,春秋城內,小雨霏霏,白千道漫步在青石板路上,感受著清涼之意。
在宛若宇宙的黑漫漫空間中飛行,躲開幾個超能者,穿透玄靈世界的水滴氣態,落在這座靜逸的小城中,他決定暫住在此。
隻能是暫住,就算他布下陣法,嚴密遮掩氣息,超能者們也能尋到,他隻願晚尋來幾年,讓他得以安生幾年。
春秋城隻有二十幾萬居民,地處偏遠,歸屬三千小世界中的千多皇朝之一魏朝。
每個小世界隻存在一個普通大勢力,彆看隻是一個人間朝代,背後有許多超能者保護。
沒錯,超能者的天生變異體,一般是家族式遺傳,就如這玄靈世界,魏家就是最大的超能者家族,古遠時還曾出過一位大帝。
也有散修超能者,但隻要被發現,家族勢力會瘋狂剿殺,不允許存在。
超能者們之間也有仇怨,並且遺留很久,除非某個家族勢力真正衰弱,會被彆的敵對勢力吞噬,不然能長存很久。
如當代某個大帝的子孫們便在十幾個世界擁有朝廷,若這大帝死去,會被敵對大帝勢力吞的渣也不剩,或者其家族勢力逐漸衰弱,也會被敵對勢力侵吞。
也不是每個超能者都願意創建或者擁有皇朝家族形式,如大帝們尋求的是突破,他們並不甘心一千萬年的壽命極限,因此也就不在意家族之事,隻是至今沒一個能成功。
至於普通人,他們更是不在意曆史長河中的一切恩怨,也不過最多兩百年壽命,死了以後還不知靈魂會投向哪裡。
權貴富豪們是朝生夢死的生活,普通居民也隻想填飽肚皮,過得更好而已。
白千道漫步而行,尋覓著能落腳之地,沁涼的小雨落在身上,宛若滴入心田,讓他在這靜宜小城中生出安逸之心。
轉目一看,有一青裳女子,在渺渺細雨中,嫋嫋而行。
四目相對,那女子麵色一變,呼道:“白千道……”
白千道一笑,此女是個九象大天仙,不知喚作何名,卻是在此處相遇。
女大天仙旋即後退幾步,心想自己未與他結怨,未謾罵過他,不會激鬥起來吧?
轉眼再一想,那是在木幻關中,自己懾於他的凶威,現在又何必怕他。
女大天仙站定,沒為難之意,也不願與這凶仙多話,從旁邊目不斜視走過。
“雲跡……”後方傳來呼喊聲,一個文雅儒士舉著傘,輕跑而來。
白千道驀然一呆,轉身問道:“雲跡……大宇宙仙界的雲跡?”
雲跡也轉身,訝異問道:“你如何知曉我是大宇宙仙界之仙?”
“你是懷有仙妃?”
此時,那儒士已來至,看了看白千道,皺了皺眉,舉傘撐在雲跡的頭頂,柔聲道:“彆淋壞了身子。”
雲跡莞爾一笑,說道:“我不要緊的。”
“這可不行,我會心疼的。”
雲跡溫柔點頭,那儒士的手輕環她的腰間,說道:“你非要漫步雨間,我便陪你一起,享受這朦朦朧朧的感覺吧!”
雲跡滿臉柔意,再看白千道一眼,目眸閃過一絲迷惑。
白千道又是一笑,轉身走去,他不知雲跡在做什麼,也不想多問。
儒士看著他走去,疑惑問道:“你與他說話了,他是誰?”
雲跡淡聲道:“問路的行人。”
遠處,白千道站定,望著緊靠而行的雲跡和儒士的背影,輕輕一歎。
雲跡是仙,儒士隻是普通人,不管因為什麼,這種情況都不應該發生。
懷有仙帝,徐懷友,我不知你的仙妃是否知曉你已仙逝,但與一個男人如此親密,你的遺物是否應該交還給她?
不管雲跡是什麼樣的女仙,他還是決定遵守承諾,隻是她也進入六絕塔秘境,程青鬆這一趟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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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站了一會,雨越下越大,他也沒施出力量屏蔽雨勢,隨落打在身上,浸透了衣裳,繼續走去。
待站在一座住宅外,他疑惑地推開木門,院子裡正有一女懸空倒立,雨水如瀑流下在身周,而她在看書?
大雨中懸空,倒立著軀體,還在看書,這不是很怪異嗎?
“苗一然。”
此女正是苗一然,看向白千道,笑道:“你降落這裡,我便已知曉,而你能來此,說明我們之間還是有緣的。”
“不是,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在金影關中,為什麼不與我相認?”
“那時我也不知你在,如何與你相認?”
“嗯?大喇叭喊著我的名字,你能沒聽到?”
“我隨仙祖一起,這大喇叭又是怎麼回事?”
“好吧!”白千道明白了,苗一然定在前方列中,又問道:“你為什麼沒先入木幻關?”
“仙祖命不好,與一個七象大天仙爭鬥,被殺了,我就被落在了後方。”
白千道呆了呆,這陰差陽錯的,便又稀奇問道:“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水氣,吸納,修煉。”
“嗯?你能吸納水氣修煉?”白千道驚訝。
“我的腳,很厲害的,可以做到毛細孔吸納。”
白千道看向她的腳,不由地心中生出世上之大,無奇不有,還有用腳吸納水氣,還是潤物細無聲的修煉方式。
“你這是什麼腳?”
“與生俱來的腳。”
“咳咳,咱能不能有效的交流?”
“我正在儘力與你正常交流,可是你不覺得你問的古怪,什麼叫什麼腳?”
“咳咳,我是問你為什麼用腳可以吸納水氣?”
苗一然一個倒晃,飄落於地,說道:“我發覺,我隻有用腳才能吸納……你難道不知修士們的修煉,都是用身軀某個部位吸納水氣嗎……”
頓了一下,她又笑道:“看來你沒接觸過修士,而我曾見過一個修士,他是用大腿吸納水氣的。”
白千道感歎著世上之大,無奇不有,已是不自主地欲嘗試著吸納。
苗一然又笑道:“無需刻意地吸納,那反而無法吸到水氣,隻要擴張毛細孔,自有水氣緩緩入體。”
白千道聽她的,全身毛細孔開放,擴張,一時化作恐怖的怪物,毛細孔化作密密麻麻閃著星光的小巨靈,一起拚命眨著眼睛,把他團團包圍,不見了影子。
苗一然都看呆了,這才想起他那防禦力量,可不是顯現著小巨靈的形態。
突聽一聲驚喜至極的叫喚,就見白千道縮成一個大肚子,滿臉喜悅地道:“我的肚子能吸水氣,而且這水氣能夠化作異力,蘊化成我的仙力,比之老妖丹還純厚,精蘊。”
苗一然又是發呆,她可沒這個感覺,水氣隻能起到輔助的作用,摧運氣血運轉的愈加快速,也就是說修煉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若是彆的仙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會發呆,因為不是每個仙都能吸納水氣,這還要說起他們在無雙秘境悟出的異能力,才能得以吸納這類變異氣體。
總之,去過無雙秘境之仙,或者擁有異能力之仙,才能吸納水氣,而隻有白千道能蘊化成更加純厚的仙力。
白千道乾脆就一直呈現大肚子,還好仙裳都有能擴大,縮小的奇異,倒是不虞會撐破,或者敞露出密麻恐怖的小巨靈們。
苗一然看著他直笑,言說他這派頭十足,去做個大富翁挺合適的。
於是,白千道買了一座大宅子,真的做起了大富翁,苗一然搖身一變成為他的夫人,自然是假扮的。
苗一然是半年前來此,也曾經曆了三次被刺殺,但她的雙腿奇異,跑的夠快,躲過這三次小劫。
白千道、苗一然、秦書瑤、祝怡怡和羽若,他們五個甚至不是小天仙,卻闖進水滴關,除了白千道自保力強,其餘四位其實都做好了隨時默念出關的準備。
隻是,如今已有大天仙為傳送出去,這五位都還在水滴關裡撐著,生活在各個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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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瑤有神意指引,能先一步發現超能者,逃避開去。
祝怡怡特神魅,竟然美色誘惑了一個大帝,由此大帝保護著。
羽若在四處尋找她的保護女仙,流浪四方,從不在一地停留超過三日,倒是頗為顛沛流離。
而在外麵,仙們的仙影清晰呈現,麵貌形態清晰一些,至少吳善美等能識彆出哪個是白千道,見他挺著大肚子晃來晃去,猶感奇怪,又是忍俊不禁。
白千道也是奇怪中,這小小春秋城內,竟然藏龍臥虎,不僅雲跡和苗一然在,自鳴也在,還有一個九象大天仙微塵。
白千道對九象大天仙們,大部分不知名字,這微塵之名,也是對方自報的。
微塵的力量僅次自鳴,與少善和變承有不小的差距,雲跡就相對差的更多,但能修煉至九象之階,每一個天資都是絕佳,基本上就是仙孽天才。
微塵當初在緩衝地帶,也沒參與白千道的罵戰,但此仙性格陰沉,暫時沒感到他有殺意。
自鳴風流,也是做了一個富家翁,養了好幾個美女作伴,但想必他也經曆了超能者的刺殺,以前養的美女俱是拋棄,可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誰也不知,自鳴失去記憶時,對祝怡怡深戀,心中駐進她的身影。
微塵獨居某處,與塵埃作伴,偶爾會出來轉轉,這才能與白千道相遇。
一般大天仙們,大多是四處闖蕩,尋找機緣,還能因此有幾率避過超能者的追殺,蝸居某處的比較少。
白千道自然是為了修煉,苗一然都沒心思去闖蕩,等待逃不過就默念出關,自鳴的樣子像想要在異境享受一番,微塵目的不明。
倒是雲跡,白千道聽說她與城東王家的王善人結為夫妻,這倒是沒想到的,難道此女真的愛上了凡間人類?
城東王家是首富,據說與魏氏皇族有親戚關係,但幾代以來已是很遠了。
這個王善人名字喚作王清流,在城中威望很高,樂善好施,又溫文儒雅,在居民口中是個大好人。
白千道從來鄙屑仙比人高貴,人仙不能相愛的說法,因此雖然對雲跡是不是真的喜歡王清流存疑,但心中還是認為有可能。
苗一然絕不相信雲跡會看上一個凡人,堅持認為春秋小城有三個九象大天仙在,一定有什麼秘密。
如此過了一年時間,王清流邀約城中幾個富商赴宴,雖然對白千道和自鳴不了解,也是給他們下了請帖。
因此,至少四仙第一次聚在一起,白千道感覺事情蹊蹺起來,他觀察到自鳴和雲跡眼神似乎有交流,暗藏著什麼秘密。
王清流侃侃言談,不時地看一眼雲跡,柔情之意。
雲跡溫柔笑意,不時地為王清流斟酒,甚少言語。
自鳴摟著美人,飲酒親女,放浪形骸之態。
白千道肚子大,頂的飯桌離開一尺,不時嗬嗬笑著,一派樂融融的大富翁樣子。
苗一然在為白千道斟酒,但她也飲酒,一派豪爽之態。
白千道有一點不解,王清流和雲跡沒坐主位,而是坐在右側上方,而左側上方坐的是自鳴,這個安排是特意的嗎?
直至有三人走進宴會廳,眾目所視,是一個形貌俊美的貴公子形態,身後還有兩個肌肉冗結,身材高大的侍女,一個捧劍,另一個捧刀。
眾所驚訝時,王清流站起身,恭敬迎去,跪拜在地,口呼:“無儘祖宗。”
這貴公子看著不過三旬之齡,卻為王清流稱呼祖宗,當庭隻有白千道和苗一然麵色微變。
白千道敏銳地觀察到,自鳴和雲跡處之泰然,隻是那雙眼睛,俱是灼灼放亮,另外八個富商俱是一副恭態,直立起了身板。
這無儘微然笑意,也未有動作,一股輕柔力量過去,王清流便為托的站起了身。
在眾目睽睽中,無儘直趨高位,昂然而坐,兩個侍女分立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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