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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就想去遠處看看,雖然木質建築差不多,總歸心態不同了吧!
木幻城的人真多,到哪裡都是人,有時還會遇見成千上萬人向城門方向而去,這是去獵殺木妖的。
有時會遇見淩弱者,他無視越過,此城中強大高手頗多,能不要惹事,就不要惹事,明哲保身要緊。除非有人欺負他,他才會出手,因此在他那一片區域,誰聞聽他之名都會發怵,最後沒誰敢惹他了。
到了一個高大木屋建築區域,這裡的人居住條件好,相對休閒,養花養草,有的還會養小木妖。
白千道對這些強大者不屑一顧,隻是在外圍駐足望一會,便又繼續走去。
來到一家酒館外,見一個個強大高手在內豪飲,還有幾個力量弱者在外眼巴巴看著,砸吧著嘴,或許是喜好飲酒,奈何沒這本錢。
有男人向他走來,神神秘秘的樣子,近前就掀衣裳,把他驚的連忙竄開,欲呼一聲變態。
待看見男人衣裳襯裡有棵一寸長小樹,根須散亂地蠕動著,又是笑了。
這是棵小妖樹,沒多大力量,但肉質鮮美,是美味食材,因為數量少,還比較珍貴。
白千道笑嗬嗬問道:“你是向我推銷嗎?”
“是,隻要十顆小妖丹。”
“十顆小妖丹?這麼便宜?”
白千道沒記錯的話,這類小妖樹,至少值一百顆小妖丹,但不是普通高手能消費得起,一般隻有四級高手以上有閒小妖丹兌換。
“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白千道很爽快取出十顆小妖丹遞過去,想著娘廚藝不錯,又能飽口福了。
接過小妖樹,白千道納入懷中,然後麵色一變,感覺不對勁了。
他再取出一看,被氣笑了,這小妖樹竟然是假的,是真的小樹,根須是施展特異手法造成蠕動的假象。
再抬眼看去,那男人混進人群中,正向一處竄去。
“彆跑……”
白千道羞怒不已,怒喝出聲,拔腿追去,這種手法他也會,隻是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騙局,把他這個邪門詭道老祖宗都騙走了眼。
是的,人類雖然沒了記憶,卻是各類能力沒忘,就如力量。
白千道的邪門詭道之術登峰造極,他不知自己怎麼會懂得的,從不以此騙人,也沒想到還有騙子騙人。
他一撒開腿,滴溜地快,就如一陣風。
那騙子轉身一看,喊了一聲我的娘,嚇的直往人多處鑽,欲以人群阻住白千道的速度,好逃脫。
白千道豈容他逃了,大力一出,人群便東倒西歪,然後為他追到後方,一掌擊去。
騙子立時暴飛,吐血,已然亡去。
白千道擊殺騙子,出了一口惡氣,就望著遠方一呆。
那方,有個男人提著一把凶刀,殺將一路,鮮血噴灑一線,使得男人也是浴血,頗為凶悍。
雖然木幻城時有殺人之舉,但這男人也不過是最弱那類高手,卻凶煞滔滔,殺人不眨眼。
白千道與吳善美也是看著像最弱高手,而這類高手連一級也比不上,卻往往實力能與一級高手惡鬥。
白千道就更加深不可測,而這刀男很凶,凶的在大路上任意殺人。
有人驚恐喊道:“麻瘋子又殺人了,快跑……”
麻瘋子是麻文廣,雖然沒修煉大道無痕力量,卻是他的特殊力量凶煞之氣,讓他隻要殺生,就能煞氣增加,力量會節節拔高。
路上之人全部跑開,麻文廣潛意識殺人修煉,連斬殺數十人,已是修煉完畢。
他傲立那裡,伸手抹了一下刀身,甚是滿意自己的力量又強一點,狂笑一聲。
遠處有幾個五級高手,他們望著這方,彼此在交談。
四周還有少量三四級的高手,謹慎避開這凶煞,能戰過也不戰。
麻文廣之所以被稱為瘋子,還有他咬住誰,就會象條瘋狗一般死命咬住,不讓你脫層皮,彆想甩脫他的原因。
力量被壓製,九級高手也沒可能一力滅億萬眾,殺七象大天仙都要多擊幾掌才行。
因此,彆看是三四級高手,被麻文廣盯上,懾於他的凶煞,也有一些隕落的幾率。
一二級高手,更是不敢與麻文廣作對,沒看被斬殺的人中,還有一個二級高手嗎,麻瘋子的煞力太駭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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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文廣傲視一圈周邊,收了刀,在每一具屍軀上尋找妖丹,便欲回去。
待他往回走幾步,又突然回頭,凝視著白千道,疑惑表情。
他猛地轉身,向白千道走來,打量一眼,說道:“不知為何,我就是看你不爽啊!”
白千道笑道:“不知為何,我有種衝動,想暴揍你一頓。”
“是嗎?”麻文廣凶戾一笑,突地抽刀劈來。
然後,他就懵圈了,前方之人瞬間沒影。
再然後,他的身軀飛了起來,跌了個狗啃屎。
再再然後,他不管怎麼使力也斬殺不到人影,就被暴揍中。
他鼻青臉腫,身軀無處不痛,咆哮:“士可殺,不可辱,你有本事殺了我。”
白千道晃出人影,站在他幾米開外,淡笑道:“我欲殺你,你早已活不成,但我似乎沒生出殺你之念,奇怪啊!”
麻文廣凶狠注視著白千道,恨聲道:“你若不殺我,會很後悔。”
“嗯,也許。你若不想再受辱,趕緊給我滾開,消失在我麵前。”
麻文廣恨恨離去,沒奈何,一身煞力對此人無效,這最弱高手比自己還強大,奇異的多。
白千道笑了笑,心中有點納悶,自己為什麼不想殺這個瘋子?
繼續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在某處駐足,凝視一個女子。
此女看著正常,倚在門扉處,靜靜望著外麵人來人往。
隻是,此女眉宇間蘊含一股天然傲態,那目光似乎穿越所有人,有種漠視一切生命之意。
白千道見女子向他看來,卻似乎沒把他看在心中,直接穿透他的身軀,他的這身表皮無一用處之感。
他的心中由生怒火,不知為何,就如麻文廣看他,十分地不爽快,也許……是女子的漠視?
他成了白瘋子,突然衝過去,一掌擊去。
女子神情倏然驚訝,卻是全身爆發出威厲之意,一掌對著擊來。
砰一聲,女子身軀暴退,口角溢血。
白千道再是長驅直入,一掌掌劈去,直到木屋內,女子被劈的撞破木壁,飛了外去。
倒在地上的女子,披頭散發,口吐鮮血,狂喝:“我與你有何怨仇,你這般對我?”
“我……我看你不爽。”白千道心中訝異此女力道奇詭,能抗住自己幾掌之力,但他就是很不爽。
“瘋子,瘋子……”女子如此狼狽,還是霸意凜然,這威態不是天生的,就是後天鐫養而出,深入骨髓。
白千道再次狂撲過去,一掌擊的女子無力,然後把這女子扛在肩上,才準備返回。
既然是不爽之人,他就要帶回去,好好地抹殺她的霸傲之性,在這木幻城中,還不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胡作非為也沒什麼人管的。
女子羞辱之極,又是無奈,苦惱著怎麼會遇見這瘋子?
他這一趟出去,已是兩日兩夜,吳善美翹首以盼他回來,就見到他大步流星扛著一女子,頗訝。
“此女是誰?”
“還不知叫什麼。”
“為什麼扛她回來?”
“看她不爽,欲虐待之。”
……
吳善美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一會後道:“千道,這麼做,是不是不妥?”
“我有種感覺,必須要虐她,不然我心中難安。”
吳善美又是一陣無語,但不管怎麼說,兒子的決定,她從來沒強硬反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女子喚作羽若,這羽是她的姓,她便是與白千道同在彌難地獄闖關的一號。
羽若本是大古空麵古往今來最孽資的人物,威霸全空麵,宛若女帝存在,這威勢還真是與生俱來,不少敵人懾於她之威而臣服。
她的天資十分恐怖,就若以前的帥天驕,升入大古仙界後,也是強悍的可怕,再有一仙帝扶持,便是仙王都對她敬意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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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性高傲,視仙如無物,雖然話不多,不像麥天雪一般出言鄙屑,但那神情之傲態,展現無疑。
白千道倒也不是因為她的傲然之態,而是真的心生沒來由的不爽,或許是因緣牽連吧!
羽若被白千道使喚,不聽話就打罵責罰,絕食死不了,哭都沒處哭,逃跑也會被抓回來,隻感暗無天日的生活。
她若真感到絕望透頂,其實已能被傳出去,偏偏心性異常堅韌,忍了下來,心中想一定要活著,誓要讓這可惡的男人生不如死。
惡男,就是羽若心中的白千道形象,沒有一點風度,粗魯野蠻,非打則罵,毫不留情。
這罵語不太難聽,無非就是混賬,孽障等,文雅點就來句汝乃天驕,何不上九霄?
白千道接觸外麵的語言太久,說的話也是半文不文,似乎退化罵語,罵不出彩了。
打是真的打,一掌劈去,電絲漣漪,能讓她“爽”透了。
不然就是扒拉在腿上,劈裡啪啦地打,臀部總要疼一會,又酸又痛,又羞又恨。
吳善美開初見到,還覺得已是不認識兒子,怎麼會這般做?
後來,她也是習慣了,能做到目不斜視,反正羽若從來忍著,不喊出聲,她也是能做到充耳不聞。
漸漸地,羽若也是麻木,你粗魯,你打你罵,我任你所為,但是心中恨意與日俱增。
她被逼著洗衣服,劈柴做飯,每日打掃房間,這些活是乾的利利索索,就是從來對白千道冷容相向,有時會違逆一下,但一般換來一聲無用的粗婢,打的倒是少了許多。
煊姬和畫影住在附近,她們會經常隨大部隊外去獵殺木妖,獲取小妖丹,十分羨慕吳善美不用如此為命操勞,現在多加一個羽若。
煊姬路過,見羽若在那裡劈柴,就會發愣一下,這一幕似乎熟悉?
她的靈魂在那幻境中,偶爾也做粗使丫鬟的活,深烙靈魂深處。
畫影有時會來竄門,羽若多精明,也是看出此女心惡,彼此在一起陰森森的感覺。
吳善美曾經是掌舵一方人物,識人自有一套,不喜畫影的裝作,倒是覺得羽若雖然頑強,倔強,還有經常顯露的霸意,讓她心中有些發怵,至少真在做事。
白千道對畫影從來是不屑之意,不聲不吭,任此女巧舌雌黃,都不聽進心中。
畫影來此,也不過是心知白千道力強,想貪得好處,對白千道早已不滿,對羽若也漸漸視作眼中釘。
不知怎麼回事,與你在一起,就有天昏地暗的感覺,你一個被驅使的女人,還讓我感到心中戰栗,太不該,絕不該啊!
百年一度殺妖祭快至,全城人枕戈待旦,欲在森林中大力屠殺木妖們,同時人類之間的爭鬥也是極為殘酷。
至少這幾百年,弱力者死傷,許多是同類人爭搶妖丹互殘。
白千道與吳善美在人類大軍浪潮中,隨波逐流,羽若在旁聽他有點嘮叨地霸語,什麼你彆想逃,逃到哪裡也會被追到,妄受皮肉之苦等等。
羽若冷冰著臉,心中疑問他怎麼會一直能找到自己?但她不會放棄機會,還是欲逃走的。
快至森林所在,吳善美盯著一男人的手腕,麵有疑色。
白千道也注意到了,那男人手腕上有一青色玉鐲,與他和吳善美手腕上戴的玉鐲一模一樣。
“千道,是不是很怪?”
白千道點頭,追了上去,問道:“你手腕上的鐲子從何而來?”
男人立時護住手鐲,警惕地道:“不知……咦,你也有一樣的鐲子?”
白千道笑道:“我有感覺,我們似曾相識,我是白千道,你何名?”
“嗯,王向。”
“結伴殺妖如何?”
王向看著白千道真誠的麵容,警惕心大減,笑道:“好,一起結伴殺妖。”
終是遇見一個好友,可是人類無數,想要再遇見好友難上加難,更何況都沒有記憶,沒意識去尋找啊!
白千道輕易不與人結伴,實在是王向手腕玉鐲,讓他心有感覺,接納了同樣弱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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