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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白千道來說,萬沒想到她會以如此形式報恩,古往今來甘願成為寶物靈識之人稀少若鳳毛麟角,這才是大恩大德。
他深為感動,愛惜地撫摸捆靈繩,說道:“好,我也不拘泥!靈兒,從此後跟隨我,一起陪伴終生,我們一起去見識更廣闊的天地,升仙成神,入聖虛空。”
雨涵尊者……靈兒沒有再說話,隻是捆靈繩翹起頭,點了一下。
自此後,再也沒有雨涵,隻有靈兒,她欲努力忘記所有悲傷,適應新的生命形式,永遠報答白千道之恩。
百年後,為欣若昊帝首肯,丁倩素離開紫鸞宗,投向大道宗,為接納。
千年後,白千道再次離開大宇空麵,這時各大空麵已是在接近,融合中。
新的靈心初成,老天再換新顏,比以往強大許多倍,便是無數仙影下界,也必須遵循它之意。
而白千道獨格於外,為這新老天嫉妒,防範,似乎某個排擠的陰謀正在逐漸形成中。
各大空麵也是逐漸煥然一新,誕生出無數新人類,人類就如青青之草,難以滅儘,隻要有靈魂投胎而來,就會有新生命誕出。
又是數萬年後,白千道升階巔峰境界,開始寂封道元,修足彌心,道之元力封在丹田中。
而他之丹田為本軀,需要的道之元力駭人聽聞地多,也就是需要的資源量太恐怖,總之他還需尋找極為龐大的資源供自己升仙所用。
這一階境界,還需要心性彌合,心境動靜兩相宜。
對於心境的感悟,他是深有心得,能隨時做到寂封道元,不受一點乾擾。
他憂心的是升仙,如今還是不能祛除衰氣,影響生理,有李美蓮每年一現身,能小幅度延緩衰老,不停地增強壽命,或許能堅持到升仙之時。
隻是,升仙之時才是最危險,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活過未知恐怖的天劫。
此時,羿心雨已升仙,大道宗一些人也是不再問事,年輕一輩擔負起宗內重任,前前後後,陸續招收幾個新弟子。
白千道遇見同樣流浪的居正心,指點他一番,他也閒散四方,感悟新境地累了,便投大道宗而去。
五千年後,居正心升仙,而白千道遇見一女昊帝,正在殺戮一群修真者。
他一現身,那凶狠酷戾的女昊帝立時化身,媚笑的令殘餘修真者們不敢相信這是方才的凶殘女魔頭。
女昊帝正是史子菁,已是初階昊帝,無視殘餘修真者們逃去,媚笑連連,討好不已。
“那秋婉玉曾經待我惡劣,我才陰了她,也知你喜歡秋怡月,才處處躲避與她……你不要沉著臉嗎!我知道錯了還不行?”
史子菁妖媚自生,款款而語,上前扯著白千道衣襟,一副乖巧的模樣。
白千道自是了解她,一拂手,拂開她的手,說道:“你是對付不了她,才一直逃開吧?”
史子菁一呆,歎聲道:“還是你最清楚,那秋怡月看著呆裡呆氣,卻太難對付,我使了許多辦法,也無法傷到她。她就是表麵清純,實則奸詐狡猾,我……”
“你看看,說她的一點不好,就又冷目瞧我,說到底我還喚你那麼多年的爹,在你心中,我就是不如她嗎?”
“你是不如她,她心性純潔,但慧心奇巧,對人無害,若傷害到她,她動起心來,絕不輸任何人。”
史子菁沉默一會,幽幽地道:“你這麼向著她,可是收她為道侶了?”
白千道皺眉,說道:“史子菁,我與她之間純純潔潔,清清白白,我很喜歡她,是視她如妹,你彆說的那般肮臟汙穢。”
“視她如妹?那好,以後我也當你為平輩相交……”
史子菁又是抱住他的胳膊,說道:“你不要她,就要了我,你的道侶們俱是升仙,就讓我做你的道侶,陪你身邊吧!”
白千道一甩,又是把她的手甩開,正色道:“胡鬨,給我正經些……”
“我沒胡鬨,已是拋棄你殺我爹之仇念,願意做你的女人,也沒在乎你蒼老如此,這還不能證明我的誠意嗎?”
白千道見她麵上沒了媚意,噘著小嘴,滿目幽怨之色,心中一陣恍惚。
自認了解她,卻是對她此時的心念,一下子分不清真假。
“好了,我隻想說一句,不許再對怡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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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殺我,我也不能還手?”
“對,這是你的報應,就該受此劫難。”
“你不公平……”
“閉嘴,對你沒有公平而言,謹記我之言。”
白千道一個踏步,就已遠去,不想再聽她廢話。
史子菁望著他消逝方向,目中漸漸湧起寒光,說道:“白千道,我願待你如最親之人,你卻一而再對我如此無情……我史子菁在你眼裡,就這般不堪嗎?”
說至此,她的目中又湧出淚花,迷糊了寒意,說道:“以我們之間的緣分,不該如此……我不信命,日後一定會尋到機會,讓你匍匐我的腳下,搖尾乞憐,成為我的男人。”
“那賤女人又追來了,真煩……”
史子菁飛去,不久秋怡月現身當地,佇立一會,向著史子菁去的方向追去,不知白千道曾路過此地。
某日,白千道聽到召喚聲,想起往事,不由得笑了。
原來那次入無雙秘境,是靈心召喚,如今這新靈心又在做此事,那麼它想乾什麼?
飛至某地,望見一座高高矗立的黑色大門,其上有塊匾額,上書詭玨秘境,下有一行小字“入詭域者,後果自負。”
正在想著這又是什麼詭異秘境時,眼見一座飛輦飛來,上有一女昊帝,迎風而立。
白千道咧嘴一笑,向這初階女昊帝招了招手,說道:“幽夕,好久不見。”
幽夕驚訝望著他,收了座輦,再定睛看著他,說道:“佝僂軀體,滿麵蒼痕,白發披肩,你這是遭受命運的毒打了嗎?”
白千道苦笑,說道:“是,我被命運詛咒了。”
幽夕點頭,說道:“我隻感沒有意外,你的力量超絕古今,沒誰能像你這般古怪恐怖,命運必然會施加詛咒給你。”
白千道一愣神,細細思索,說道:“也許你說的對,我一直沒想到,是因為我擁有超越天地的力量,命中無形,才會加諸給我這個如詛咒的命。”
他在沉思,幽夕幽深若古的眼眸,深深凝望秘境大門,說道:“我是追地獄輦而來,它應該進入此秘境中,這很是奇怪,它本應不會入所有秘境才對。”
白千道皺眉,說道:“地獄輦入境……我對你說,就如那無雙秘境一般,是靈心召喚我前來,我想這是它再次設套於我吧!”
“這裡是擎天空麵,這裡的靈心不是大宇靈心吧?”
“你不知,現今所有空麵融為一個甚為強大的靈心,雖然是新靈心,但一定擁有大宇靈心的記憶,對我也防範的緊,隻是我現在的力量讓它畏懼,它這是在憑借什麼害我吧!”
幽夕忽地展顏一笑,說道:“你活的真累,鬥天,鬥地,鬥仙影,但這又讓我羨慕之極。我的力量微弱,至少靈心不會嫉妒防範與我,不然早已身隕道消。”
白千道又是苦笑,對她白眼,隻是現在渾濁眼神,這白眼憑地古怪,有些可怕。
幽夕又道:“既然是新老天召喚你,應該也如上次那般,我進不去的……我便試試看,死了這個心吧!”
幽夕有點不甘心,還想試試看,便向秘境大門投去,然後就消沒身影,把白千道看的一臉懵。
他也認為幽夕進不去,誰知她就進去了,難道這詭玨秘境限製隻有玄昊境能進入?
他不知的是,這詭玨秘境大門隻出現一座,是那靈心運用超絕大力量從某處搬來,除了他能進,彆人應該進不去的,隻是幽夕不知什麼古怪,竟然也進去了。
感覺怪異的他,又是思忖一會,向著秘境大門投去,身影消逝內裡,秘境大門倏地隱沒空間。
方進秘境大門,就有道極其邪惡聲音在耳畔響起:“淒淒戚戚,鬼鬼詭詭。秘境萬年,埋骨荒間。”
然後,他就看到墨黑的天空,懸掛著芽形邪月,四周閃爍無數幽暗磷光,地上散布無數骷髏。
隻有兩個桎梏,一是無法再出去,應該是以萬年為限;二是力量照施,但飛行大為受限。
“嘿嘿嘿……”笑聲傳來,在這詭譎之地異常刺耳,更顯恐怖氛圍。
白千道的心神繃緊,往那處望去,隻見兩道身影若幽靈飄來,兩個男子,頗為俊美之態,這就沒點恐怖的樣子了。
這笑聲正是其中一男子所發,另一男子似乎很無奈,眼睛瞟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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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男站在白千道麵前,打量著他,一臉疑惑之態。
那笑聲男子問道:“你仙家何處?是何仙名?”
白千道心驚,他為什麼問仙家,難道他們是仙?我竟然麵對的是仙的真身嗎?
“咳咳,我四處為家,名喚白千道。”
“白千道?”這男子與另一男子對視一眼,說道:“聽起來象人仙,你的仙祖是從下界升仙而來的嗎?”
白千道心中震驚無比,聽這口氣,自己是見到真仙了,隻是這仙在其內,沒點仙氣,仙意也不那麼明顯。
“是,我是升仙者的後代。”
兩男都是笑起來,另一男子笑道:“果然是的,隻有人間界還有個姓,你又蒼老若斯,看來是難以成為上仙,來此碰運氣的吧!我喚作錦波,那位是不離,我們來此欲尋那詭玨,你可有這勇氣?”
白千道哪知詭玨是什麼,但已確定自己見到兩個小真君,但似乎他們的力量為削弱許多。
仙界中的仙,有一類稱謂,男仙被稱作真君,女仙被稱作元君,但小仙沒尊號,男的會被喚作小真君或小仙男,女的會被喚作小元君或小仙子,一般情況還是以小真君和小元君最貼切。
據說仙界稱呼,小仙會加個小真君和小元君的後綴,可以直呼其名,天仙如旬牙天仙,也可以被稱呼旬牙,而仙王和仙帝是為尊,若稱呼中不加後綴,便代表不尊重。
白千道了解的多,彆的修真者絕大多數對仙界隻是向往,都沒機會見識到真正的仙影。
白千道如此判定,是因為能被稱為上仙,必然是天仙,其上就是仙王和仙帝。
“咳咳,我沒勇氣,就是來此碰運氣。”
什麼都不知,便不摻和,示弱一點也沒什麼。
錦波和不離搖了搖頭,頗為鄙視他,然後對視一眼,繼續飄去。
那不離還嘿嘿笑著,聲音漸漸遠離,不複再聞。
白千道呆了呆,笑的多滲人,這是什麼毛病啊?
原地思忖一下,認為見到兩個小真君,說明這裡或許有更多小真君和小元君,詭玨秘境頗為危險,必須低調而為。
他雖然滅過無數仙影,但那畢竟是仙影,天仙和小仙分出來的一些仙力凝聚而成,落下人間界已是削弱了許多力量,真正他也不知能不能對付一個小仙真身。
謹慎前行,然後就覺撞到某物,不由得大驚,忙飄開。
定目瞧去,什麼都沒有,這是撞到了什麼?
“誰啊?打擾了我睡覺,可惡啊!”聲音突地響在前方,幻現一個影子,本是模糊一片,漸漸地清晰。
這是一個俊美無鑄男子,全身懶洋洋之態,伸了伸懶腰,斜睨著白千道。
“咳咳,不知仙駕在此,無意中撞到,見諒。”
白千道話說的客氣,腹誹不已,哪有隱在空間睡覺,關鍵是半隱不隱,那實軀還在外,被撞了也活該。
這應該也是小真君,打量著白千道,說道:“這仙,與我一起去尋那詭玨,如何?”
太唐突,太冒失,你我不認識,都沒問我名字,就要與我一起去尋那詭玨?
白千道好奇心大起,心中琢磨一下,小心翼翼探問:“我進來後,不知怎麼地失去一些記憶,能否問一下,那詭玨是什麼?”
“失去記憶?”這小真君麵露喜色,說道:“真是太好了……哦,我說的意思是沒記憶總比有記憶好,我等進來就為了那個目標,每日裡憂愁的要命,情願失去記憶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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