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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白如亮被撤辦,押入大牢。
梁月夕為他向白千道求情,白千道首肯,言明隻是看她的麵子,才放過他。
白如亮已是罪身,為驅逐出京,也在那時,親眼見梁月夕向著白千道跪下,口稱主上,這才明白過來。
他為此憤恨,有些癲狂,質問梁月夕。
梁月夕向他坦白,曾經發生的一切,讓他更是癲狂,飛身而去,不知所蹤。
白無悔在旁呆呆然,滿心怨恨,隨著白家一眾回青州老家。
梁月夕對權勢有異乎尋常的喜好,白千道如她願,讓她替自己做事,雖沒官職在身,但挾權倚勢,便是王公見到她也得低頭討好。
以白千道在大周的鼎盛權勢,赫赫威名,沒誰敢問梁月夕怎麼會成了白千道的狗腿子,世事奇變,便是她成為白千道的小妾,都隻會為人羨慕。
什麼傷風敗俗,倫常之道在足以壓倒一切的權勢麵前,什麼都不是,甚至都不敢在背後議論。
白千道身份超然帝上,但不專權朝政,隻有在周子恒犯錯,隱有內亂時,才會出麵製止。
因此,也沒人再認為他會謀奪朝權,是真的在為大周皇朝保駕護航。
他還成為八千多歲的新太子周望遠之師,偶爾教導一番,更多時候是修煉中,也有時會再與好友們痛飲一場。
呂憶雙等沒再回玄石學院,除她之外,彆的人俱是快晉升千元境,該學的都學到了,隻是需要悟而已。
五十年後,李成哲晉升千元境,李宗道卸職,天機處大權交給這個兒子。
李宗道必須退下,他曾對白千道做過的一些事,要有交代,最好就是讓李成哲接位。
在他看來,兒子接位也是體麵,沒有辱沒李家榮耀。
隻是,他見到白千道,跪下苦求饒李厲害一命。
白千道淡然麵色,告訴他,自己不屑出手,李厲害最終會死的很悲慘。
李宗道不解其意,白千道也不多說,揮退。
現在的白千道在李宗道心目中,神鬼莫測,言之深意,必會成果。
他離開後,黯然不已,心知李厲害之命已定,無力改變。
某年,空無虛死去,白千道心知是雷興力所為,但他沒有因此治罪。
新一代的爭奪皇位開始了,太子周子恒幾個兒子,其中兩個比較突出,與周望遠爭位。空無虛雖得帝寵,卻又下場再次助力周望遠,白千道笑其看不穿,死得其所。
某年,白千道看著跪在地,一臉討好媚笑的梁月夕,板著臉,嚴命她不得參與皇子之爭。
梁月夕惶恐,連忙保證不敢再介入,見白千道麵色緩和,站起身,搖曳身姿過去,欲為他貼身按摩。
這次,她本欲還是想得到寵幸,卻是白千道真看不上她的嬌軀,讓她離去。
看她幽怨離開,他搖了搖頭,此女現在怎地這般狐媚了。
某年,白千道遇刺,此人異常強大,從百米外飛至,一柄劍刺穿厚牆,劍光盎然,劍氣凜冽。
他正在修煉中,已是感到危險,即時閃避而去,卻是房內已一塌糊塗,被劍氣絞的俱是粉碎。
這是一個魁梧男子,國字臉,持劍而立,不怒而威之態。
這也是白千道第一次見到帝武境超級高手,心中暗凜,揮退左右,示意呂憶雙等不要近前。
他喝問:“尊駕何人?”
“張留白。”
“為何殺我?”
張留白彈了一下劍身,清脆吟響,目中隱現深情之色,說道:“急行三千裡,隻為鐘情一女,隻有殺你,我才能得到她的芳心。”
“她是誰?”
“趙靈嵐。”
白千道隱泛怒意,說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退避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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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留白冷哼一聲,說道:“你還真是跋扈慣了,敢對我如此說……受死吧!”
張留白又是出劍,劍光刺眼蓬蓽,鑠亮的呂憶雙等都睜不開眼。
陡然,一陣柔風吹來,若化潤萬物,化去這劍光,又是恢複平靜。
張留白盯著站在白千道麵前之人,冷笑道:“楚天衛,他也不是皇帝,你要護他?”
白千道麵前站著的正是楚公公,俗名喚作楚天衛,竟也是帝武境的超級高手。
楚公公陰沉地道:“他在保大周社稷,為此,我必須保他,這是先皇的遺命。”
“好,你已太老了,時日無多,精氣虧損,血氣虧輸,我看你如何保他。”
張留白再次出劍,這次劍氣縱橫,鼎鼎大氣,一往無前。
楚公公色變,手掌揮舞間,柔風陣陣,吹的百米內人等俱皆承受不住,退開。
“呯呯呯……”之聲不絕於耳,劍氣穿透柔風大力,直直刺過楚公公的肩膀,飆起一團血花。
劍氣猶有餘力,依然刺向後方白千道,卻是炸空聲響,炸的劍氣倏然消失。
白千道一個跨步,就跨至張留白身前,手指一劃,其長劍無聲息斷為兩截。
張留白訝異,迅疾一掌,擊在白千道身上,讓他暴吐一口血,飛出十幾米開外。
“我真是低估了你……”張留白深深凝視白千道,說道:“功力竟是如此深厚,但你畢竟是千元境,還不是我的對手……”
說至此,他的麵色一變,外麵已是喧聲震天,似乎有不少人正在奔向此處。
閭京上百萬將士,特彆是白軍戰力很強,超級高手被圍,也很可能喪命。
張留白刺殺未果,心知不能久留,冷視白千道一眼,飛身而出,很快不見蹤影。
白千道又吐一口血,走至更加蒼白麵色的楚公公麵前,說道:“楚公公,多謝!”
楚公公搖了搖左手,麵上勉強展現一絲笑容,說道:“勿謝老奴,先皇遺言,老奴便是拚死,也會護你周全。”
白千道點頭,遞過一顆丹藥,這是他親自煉製出來,效果比平常療傷丹藥好幾倍。
楚公公接過,吞服,蘊內力化全身,又是歎道:“可惜老奴也隻有一百年可活,那張留白盯上了你,太危險,你隻有儘快強大起來,才能消除危患……”
說至此,楚公公看著白千道,說道:“先皇神心慧眼,曾對我說過你沒有野心,所言俱已證實為真。但老奴認為你有野心,是為武力之道,這化綿掌可以傳授給你……老奴沒有收徒之意,隻是不想百年後絕學失傳。”
白千道點頭,目色淡然,而楚公公已是知他,心知他心胸閒雲,不是瞧不起自己的絕學。
楚公公還是不知他,隻是一年間,便已全部悟通他引以為傲的絕學化綿掌,心中被震徹地無以複加。
他修至一生,也未悟通化綿掌全部奧妙,而白千道隻是一年,就能超越他一生之悟。
壽命至,楚公公臨終時,手握白千道之手,說出一個秘密。
南方有海,海中數千島,有一島頗為神奇,他年輕時曾誤入其中,獲得化綿掌絕學。日後再去尋找,便再也尋不到此島,一直引以為憾。
白千道是古往今來最逆天的武學奇才,可以試探尋去,若能尋到無名島,或許有機緣獲得更多好處。
白千道心生向往,欲日後去尋看看,現在走不了,他正遵守諾言,坐鎮大周皇朝五千年,現在才過去一千五百年。
某年,曲傑和曲丹煙回來,周女再次來了,身為小輩,沒了大周公主風範,對誰都恭敬之態。
某年,大殷皇朝再次侵犯邊疆,被擊退,翎皇派出使臣,欲與白千道宣州城外一會,商討和談事宜。
這真是破天荒,大殷皇朝與大周皇朝持續戰爭超過十萬年,哪有和談過,現在竟然會挑出這個意思,是何意?
大周朝臣歡欣鼓舞,一致認為這是大殷皇朝示弱,白千道應該去一趟,但他們不敢做這個主,說都不敢說的,也就在心中想想。
白千道超然大周兩千五百年,這威嚴太深入人心,王公大臣不敢有一絲違逆,沒見太子等皇子見他麵,都要恭拜一下嗎!
白千道也有好奇之心,這翎皇是個傳奇女子,據說是大殷公主,幾千年前殺了幾個大殷皇子,成就帝位。
在她的治理下,大殷愈來愈壯大,直至匹坦出山,差點毀滅大周皇朝。
他意願去會晤一次,呂憶雙不肯,那張留白現在不敢貿然入京,但在外難免會被其所乘。
隻是,白千道心意已決,呂憶雙也拗不過他,隻好讓他前去,但帶出十個絕頂高手,包括尹美智和梁月夕,還有一萬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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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高手是真太恐怖,能戰數千精兵,但有此實力護駕,隻要到了宣州就安穩多了。
這是白千道的妥協,不然以他那膽大包天性子,甚可能一人獨往。
這次出京,乘坐的是豪華馬車,內裡寬敞的尹美智和梁月夕可以平躺。
隻是,梁月夕沒有機會與白千道獨處,雖心念念想得到寵幸,卻是不讓上馬車,尹美智在旁看著呢!
這還真沒法比,她心知幾個異子與白千道關係非同一般,自己夠不上的,隻好獨騎一馬,在外麵想著,他會與尹美智夜夜春宵嗎?
顯然尹美智與白千道沒那一腿,這讓她又心中喜悅,畢竟自己與他有過一次,在這方麵占了上風。
尹美智與白千道是心心交流,已是少了許多顧忌,兩人都覺這般挺好,若真那時,也是水到渠成。
白千道還在練力,休憩時就倚在尹美智懷中,就這般抱著睡。
如此,一月有餘,張留白沒來,卻有槍勢刺來,震飛幾十精兵,刺穿十幾匹馬。
守護在馬車旁的兩個絕頂高手,一掌一拳擊去,掌風消弭,拳風消斂,槍勢雖有減緩,但依然刺向馬車。
倏然,馬車中宣泄出力量,化的槍力成一條條毒蛇之態,蜷卷阻遏,終是消了槍勢。
毒蛇掉地,又化為毒液,使得一片青青草地滋滋作響,全部化滅,變成烏黑之地。
刺槍之人沒影,卻是遠處燃起大火,一人衝天躍起,轉目望來。
這是一個中年文士,目光詭邪,更詭邪的是身後背著一杆槍。
“白千道小兒,有點能耐,待我下次殺你。”這人怪叫一聲,身軀若線,渺渺遠方。
梁月夕神色謹慎,湊到馬車旁,說道:“此人是赤離絕頂殺手怪槍,或許已無限接近帝武境的實力。”
“嗯,赤離曾接希花城委托,至今還存,也是無妨,小心戒備就是。”內裡傳來白千道聲音。
“是。”
梁月夕看了一眼窗簾,心中在想相傳異子都擁有自己獨特的力量,卻那尹美智的力量好生古怪。
異子個個不凡,可惜無悔被驅趕回青州,什麼時間請求主上,讓這兒子回來呢?
車內,尹美智蹙眉道:“千道,我覺得不對勁,以前你弱勢,赤離敢對你動手,如今怎麼會還敢刺殺與你?”
白千道目泛鋒芒,說道:“是很不對勁,這般,傳信成哲,必須查出來。”
繼續前行,直至宣州無事,這裡是白千道老地盤,各將領迎出城外,聲勢浩大。
至會晤時,又旌旗招展,精兵雄師出城,分列兩旁,白千道獨騎一匹馬,望著前方一輛華麗馬車,向前而去。
華麗馬車後方,是一排成線的大殷將士,人強馬壯,蓄勢待發,隻待有異,就要上前護駕。
馬蹄兒得得,已至近前,白千道笑道:“翎皇,我已前來,你還不露麵嗎?”
內裡傳來一道女聲:“白千道,為了你,我來了。”
白千道倏然而呆,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勾起他很遙遠的記憶。
車簾被拉開,露出一個端坐的美妙身影,她的美虛幻又真實,鏡中貌,月下影,似空穀幽蘭,又似遠山芙蓉,萬千美態描一身。
白千道目光猛縮,說道:“零一。”
沒錯,馬車上端坐的正是零一,正確來說是零一的又一個分體,她的本體沒可能降臨這裡。
零一微笑道:“你破了我的初級源碼,摧毀空間屏障,也能讓我降臨玄天秘境,等你與我見麵。”
白千道放緩目光,說道:“等我,是想告訴我,你的秘密嗎?”
零一搖頭,說道:“我的秘密玄而又玄,你現在還沒資格知曉,我來此,是想告知你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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