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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走了好些蔬菜,留下一些銅錢,背著大包繼續鬼鬼慫慫去下一家。
也不算偷,畢竟是給錢的,又做賊似地拿了肉類,米麵,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正在往回走時,“咣咣咣……”一陣敲鑼聲響起,周邊湧來許多兵丁。
他立時把東西拋遠,在地上做俯臥撐,納悶這是防誰呢,怎麼會埋伏這麼多兵丁?
眾多兵丁圍住了他,執槍對準了他,馬蹄聲響,一個武將騎著高頭大馬過來。
“淫賊,終於讓我抓到了你。”武將大喝。
白千道懵著,說道:“這位大人,我也沒做過淫事,如何就說我是淫賊?”
“你方才在做什麼?”
“深夜無聊,精神旺沛,出來鍛煉鍛煉啊!”
“動作不雅,必有淫心,抓住他。”
“我乃是白府千道小公子,你等彆想誣陷與我。”白千道亮明身份,怒斥。
“千道小公子……”武將不屑地道:“早有傳聞,白家出了一個孽子,傷風敗俗,無視倫理,定是淫賊沒錯了,抓起來。”
我靠,這武將如此威風,定是毛總督,曾經來拜訪過自己,隻是自己閉門不見。
那時,他還是小天師,不然一個權貴家族遺棄子弟,毛總督是不會上門的。
現在,小天師之名為人漸漸淡忘,但毛總督不可能不記得自己,也不該如此不問青紅皂白,很不對勁啊!
白千道沒反抗,被兵丁們綁了起來,這才又看向毛總督,淡聲道:“毛總督,抓了我,考慮過後果沒有?”
毛總督冷笑道:“我是抓了一個淫賊,不管你是何人,都要交由官府法辦……”
他又是一聲大喝:“帶走。”
於是,白千道又見到了青州最高長官王刺史,也是威嚴著麵孔,要依法規法辦。
他被押入大牢,說是秋後處斬,第二日夜晚,就有一小吏,攜著酒食來此。
小吏笑麵晏晏,說是仰慕小天師的名聲,欲與他痛飲一番。
他心中冷笑,端著酒杯一飲而儘,然後就冷眼看著小吏。
小吏的麵色漸漸變了,推說不舒服,便欲離去。
白千道一伸手,就捏住小吏脖子,硬行給他灌了一杯酒。
好吧!小吏麵色發黑,抽搐著死去,這就是毒酒啊!
此時,白千道吐出壓在喉嚨裡的毒酒,他內力蘊聚喉嚨,根本就沒下肚。
既然有迫切殺他之心,他也不再客氣,取出縫在內衣裡的一疊符紙,監牢彌漫起一層陰霧。
一個個獄卒見到鬼魂亂飄,還發出索命之聲,本就做過壞事的他們,一個個眼突嘴張,被嚇死了。
白千道走出監牢,陰霧隨他漂浮四處,而這監牢正處於刺史府內,又處於黑夜時分,嚇的兵丁們瑟瑟發抖。
王刺史正摟著小妾睡覺,聞聽外麵大亂,懵然地起身,穿好衣服走出門,就見一道鬼影向他飄來。
以武立朝的大周皇朝,刺史也基本上是粹武境或煉元境,王刺史就是粹武境,回去取出長劍,就大喝一聲,壯著膽子劈去。
他是劈裂了符紙,可是更多鬼影向著他飄來,鬼聲戚戚,索命聲不斷。
粹武境,還是頗有力道,一劍劍地狂劈,符紙碎影滿天飛。
可是他突覺右肋奇痛,低頭看去,已是被插了一把劍。
隨著劍抽出,白千道現出身影,麵色慘白地衝他一笑,他是又驚又駭,方欲揮劍斬來,麵前之人眨眼不見。
轉眼間,又是後背刺痛,他看著突出前胸的劍尖,噴出口血,意識已是迷糊。
“說,是誰讓你們誣陷我?”
這聲音猶如鬼厲尖嘯,直衝王刺史腦海,讓他脫口而呼:“是白大人,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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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的腦袋一歪,便死去。
陰霧還在擴散,直至白千道身影幻現府外,向著白府走去。
離白府還有一裡之地,突地一把傘旋轉著飛來,而他的身影平地消失。
一個人影出現在房頂,接住旋飛而回的傘,目色陰冷,掃視四周。
這人疑惑,這小兒跑哪裡去了?
四下尋找,也不得見,卻不知白千道已是身在白府,那個走回府的他隻是一道符影而已,此符已是落入旁邊臭水溝裡。
白千道是潛行著,背著一個大包,一堆食物回來,安慰於清幽:“不要放在心上,那毛總督雖有幾千兵馬,但敢妄入這裡,少不得會被嚇破膽。”
於清幽點頭,這白府已是為白千道下大勁,布置的很是恐怖。
她又是怒道:“白如亮真是狠毒,竟然會令青州太守和總督陷殺你,以後還不知會使出什麼陰毒手段,我們還是離開青州吧!”
“不用,他也不敢大肆妄來,調動不得更多人馬,隻要不是絕頂高手來此,都無法攻破白府。”
“可是,萬一有絕頂高手來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這還是沒想好?”
“是啊!不想那麼多,總之先等等看再說。”
於清幽很無奈,但又相信他的能力,他一定還有她不知的隱秘能力。
白千道又在忙碌,鑄造不停,於清幽和怪熊震驚地見到一個個鐵人成型,還能走動,揮手踢腿。
怪熊感歎小公子的神奇,於清幽自認又發現他一個能力,就是製造傀儡。
還在製造傀儡時,毛總督已是派兵馬殺來,卻是兵丁們入內,一個個被嚇的發了瘋地逃去。
毛總督不信邪,也是入內,無數陰影幻象令他心驚膽寒,再被幾個鐵人圍攻,喪命於內。
毛總督的屍軀被扔出白府外,滿臉驚駭,身軀凹陷的不成樣,震懾的餘下將領兵丁再也不敢侵犯白府。
小天師之名再次被提起,廣傳青州和附近幾州,人人皆知白府小天師奇異地能喚出陰兵陰將,從此周邊一裡地都沒路人敢經過,左右鄰居也被嚇的搬走。
不過,朝廷命官被殺了兩,這便引來了天機處之人。
天機處是為大周皇朝掌管刺探,情報,應付危機等的部門,派來的大部分是一等一好手。
其中,李秋爽也在其列,身為李家人,雖然列屬不高,但無形地位頗高。
而在閭京的白府,白如亮正麵對梁月夕,納悶不解其妻為什麼讓他放棄殺孽種?
“夫人,你改變了主意?”
“是,天機處傳的名單,等若皇家恩許。我是為你著想,白千道畢竟還是身為白家人,你……我們不能做的太明目張膽。你秘密聯絡青州刺史和總督,甚至調動兵馬,這已遭受朝廷猜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白如亮思忖一下,歎聲道:“夫人所言極是,可是不殺那孽種,我心不甘啊!我就不明白了,那孽種怎麼會那麼多的奇詭之術,一次次地能活命。”
梁月夕手不由地握緊,她偷偷出閭京,是真見識過的,還遭受了奇恥大辱,受製與孽種。
回來後,她秘密傳書一個懂毒大家,卻是得到回應,每一家都有自己的秘製毒藥,如這等限時發毒,隻有獨門解藥能解,或者靠內力逼迫而出才行。
她嘗試過了,內力根本無法逼出,甚至都沒什麼感覺。
她還懷疑是否真實,卻是某月時間到,果然再次腹痛難忍,這才認命。
既然命已被孽種掌控,她隻好儘心做事,首先是暫時遏製住白如亮的毒念。
她所言也沒錯,擅自聯絡刺史和總督,還調動了兵馬,確然會為皇家猜忌。這事可大可小,至少判明白如亮沒反叛之心,這才沒治他的罪。
白如亮也沒想到孽種如此難纏,那毛總督不得不調動兵馬圍攻青州白府,甚至還死了,自此也隻能指望赤離能成功。
而赤離的那個綠傘殺手,正在一座酒樓飲食,眺望白府所在,想著如何殺白千道。
自從第一批兩個殺手進了白府,沒了音訊,此殺手了解到情況,就不敢妄然進入。此後發生的事,更是讓他慶幸自己做對了,白府就如一張無形大口,能吞沒生命,太過恐怖。
他隻想等白千道出府,卻至今未等到,反而等來了讓他厭惡,又畏懼的天機處黑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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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處藏龍臥虎,高手如雲,在與大周皇朝對立的大殷皇朝中有許多暗探,但在朝內疆域橫行的大多是明探。
明探俱是統一著裝,明擺著是為朝廷做事,每一出現必然有大事發生。
待他看到一行六人登樓,全部戴著青色鬥笠,身著黑色氅服,氅服下襟繡著邊紋,更是暗中苦惱。
這就來了五個繡金邊紋的黑衣衛,俱是煉元境的一等高手,現在彆說殺白千道,自己若暴露殺手身份,也小命不保。
綠傘殺手心內暗驚,表麵沉穩,食罷,就欲下樓而去。
那六人中有一女,繡的是藍邊紋,眼見他隨身攜帶綠油油的傘,目露疑惑之色。
這也沒下雨,隨身攜帶傘,豈不是古怪?
她目光詢問一旁之人,那人以目示意她不要出言,直待綠傘殺手離開,才道:“那人定是赤離的綠傘殺手,我等是來此探青州白府詭異,不要橫生枝節。”
“赤離?天機處也會怕了它?”
“怕倒是不怕,隻是這等神秘殺手組織與朝廷權貴有著千絲萬縷聯係,或許綠傘殺手是為白大人請來殺白千道的,如此就沒必要節外生枝。”
此女正是李秋爽,另外五人俱是黑衣衛一等探頭,她的力量不如,但是地位有些超然,才為這個主事的徐探頭耐心解釋一下。
李秋爽點頭,又看向一個麵容清瘦男子,說道:“成探頭,你可有把握破了白府的邪術?”
成探頭苦笑一聲,說道:“傳聞那千道小公子還有小天師之名,能引動天降大雨,這等神乎其能之術,超乎我的想象,我可能也做不到吧!”
徐探頭說道:“我等來此,也隻是監控白府,還需等待進一步命令,才能動手。”
另一個魏探頭皺眉,說道:“這可是個苦活,我們還不知要待在這裡多久。”
還有一丁探頭目注李秋爽,問道:“那千道小公子與你同為天降異人,你對他不了解嗎?”
李秋爽淡聲道:“我與他以前沒見過麵,一點不了解。”
五個探頭對視一眼,沒再詢問,這李秋爽是至青州才追上己等,或許有彆的特殊任務。
徐探頭問過李成哲,李成哲告訴他,既然皇帝陛下沒有殺白千道之意,就不得妄動,而且蘊含言語警告。
他明白,這千道小公子與李成哲關係匪淺,在閭京還是有一定勢力,一次性派來五個探頭就很能說明問題,自然也不想多事,做好監控職責。
卻是李秋爽到來,讓他心中隱隱不安,此女似乎心懷悱惻,彆破壞了己等的任務。
李秋爽是擅自來此,是李厲害要她來此,想儘辦法殺白千道。
李厲害這人陰險毒辣,嫉妒心強,心眼還特小,聞聽被自己陰的很慘的白千道,在青州名聲大振,他就是不舒服,這就派李秋爽來了。
這女兒在外界就很聽她爹的話,為她爹鏟除異己等,做了很多壞事,製霸他們所在的空麵。
來至這裡,也是不遺餘力地要殺白千道,你彆問她為什麼如此遵父命,她認為這是孝道。
李秋爽裝扮成諸多人等,不停地接近白府,觀察情勢,還誘惑了成探頭,欲行其事。
綠傘殺手俱是瞧在眼中,不解這女黑衣衛要做什麼,待某日見她與另一黑衣衛,偷偷地欲潛入白府,心中一動,自認為時機到了。
他也是潛近白府,不敢冒然進入,在外觀察著,待行刺殺良機。
而在另一處,丁探頭問道:“就讓他們不知深淺地進入?”
徐探頭麵上浮起一絲冷屑之意,說道:“還能如何,她是大頭領的孫女,我等力勸不了啊!”
魏探頭搖頭歎息,說道:“可惜了老成,竟是為她誘惑,會不會白白送死啊!”
另有一孫探頭冷笑道:“此女也是無所不用其極,滿嘴謊言,我很懷疑她與那白千道以前不認識。”
丁探頭說道:“關於這點,她很可能說的是真話,天降異子們許多彼此不認識,因此內鬥的也很厲害。如雷家的雷朝天和陳家的陳玉金,平日裡就鬥來鬥去,聽說是為了爭李茗清……大統領家多出十八個異子,也是難以太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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