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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娜和居正心看著強盜們搶的一些物品,化作一道道流光入他們之體,感覺力量有所增強,都是呆滯,不明所以。
兩人對視一眼,深感詭異,自是不知這是他們的奇緣,獲得的好處。
由此,兩人心中似乎明白了,自己是城中特殊人類,與眾不同。
而在五年前,秋紫萱接到一個針線活,趕出一件繡工精美的活,也因此獲得天賜好處。
十一人中,大部分另獲好處,好幾個有所覺醒,思索自己存在的意義。
李娜做下剿殺強盜之事,那假爹反而因此震怒,斥責她私自調遣兵丁,收回了她的這個權力。
被抓的強盜在監牢中,俱是自儘而亡,無法審問出來曆。
李娜心中發寒,她心中有個隱隱猜測,強盜們似乎與自己的假爹有著聯係,這才不斷地放任。
自此後,強盜再現,繼續騷擾城民,看來隻是剿殺一群,卻沒剿滅全部,還不知有多少強盜。
接連有城民被殺,財物被搶,城中富商們的生意也受到影響,運輸的貨物接連不斷被搶。
民怨沸騰,湧向城主府外抗議的人越來越多,卻是城主假模假式地說會剿滅強盜,繼續毫無作為。
這日,白千道處身與一座道觀外,在這朱瓦紅牆之地,繞著圈子走。
道觀,在大宇宙中並不存在,但以他如今的記憶,是耳熟能詳。
道觀裡男人被稱作乾道,女人被稱作坤道,統稱為道士,但向道之人一般尊稱道士們為道長。
道士們常年修道,不染人間煙火,而向道之人陸續來參拜,為的是獲取精神安慰。
向道之人都不知道為何,修道之人或許隻是修行,說不出多少道的闡理。
任誰皆知,修道的道士中藏龍臥虎,好些武藝高超,特彆是觀主柳如佩,武藝之強,堪稱天啟城第一。
十一人中,每人皆有不同身份,柳如佩本是最弱,給安排成最強,白千道最囂張,給安排成最弱的乞丐,還厄運纏身。
走至道觀門口,白千道佇立,周圍是絡繹不絕,進進出出的拜客。
他凝思一會,踏進觀門,迎麵而來一個坤道,向他單手道禮。
坤道說道:“這位居士,觀主有請。”
白千道微訝,說道:“我與柳觀主從未相識,她如何知我,請我前去?”
坤道又道:“居士,小道不明,您去了便知。”
白千道點頭,疑惑著心思,隨這坤道走去,七拐八拐就來至道觀的後麵,見到一座大殿,金絲匾額上書“玄雲妙地”。
走進去,最先矚目的是十六根巨柱,上麵雕刻著一片片玄雲繚繞的圖案,內裡柳如佩端坐高處,身周青煙彌漫,把她襯托的如雲霧中縹緲仙子。
坤道退出去,柳如佩本是合上的眼睛睜開來,含笑點頭,說道:“白居士,你來了。”
白千道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名鼎鼎柳觀主之顏,在她的麵容上停留少傾,才垂目,問道:“柳道長,你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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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居士被傳為不死人,我自然知曉。”
“你又是如何知曉我來了?”
“你在觀外四處行走,已為一弟子看見,心疑你是強盜的探子,尚好有彆的弟子認出了你。”
白千道苦笑,他隻是在欣賞道觀外的景色,算作踏青而為,沒想到被懷疑了。
“柳道長,喚我來何意?”
柳如佩注視白千道,目光變的慎重起來,說道:“白居士,你消失百年,再回人間,相信你一定有不凡經曆,或許……與我的經曆差不多。那次鬼火節,我為鬼火入體,就有異變,身軀更輕盈,力氣更大。三十年前,觀中種植的一株奇花,為我無意中沾及,便化為溫熱能量源,再次讓我身軀異變,曆經了一年時間。我認為,你我俱是很特殊,或許有某種因緣存在。”
白千道目光蘊化閃爍,說道:“原來柳道長也有異感,這是我一直在思索的事情,既然你對我坦誠,我想問問你,心中是否有一個執意?”
柳如佩目色大張,驚訝地道:“難道你也一直有解開城中詭異之謎的念頭?”
白千道點頭,說道:“天啟城真的有詭異存在,需要你我,或許還有彆人去解開,這或許是老天安排給我們的使命。”
柳如佩深沉地道:“或許我知曉詭異為何?”
“是什麼?”白千道脫口問出。
“道觀已年代古老,有一個曆代觀主口口相傳的秘密,天啟城之所以名為天啟,是因為此城為老天所創建,有股神秘力量隱伏其中,或許那神秘力量就是詭異存在。”
“神秘力量?”白千道思索著,問道:“可知尋出之法?”
“我先問問你,那鬼王何在?”
“死了,鬼火皆入我體,鬼王說我擊敗了他,被我氣死了,雖然我懵懵懂懂地不知怎麼做到的。”
“氣死了……”柳如佩苦笑一聲,說道:“我以為鬼王就是神秘力量,看來不是的……我不知道如何尋出神秘力量,但觀內有間屋,屋內牆壁上有一行字,古體盎然,或許指引了什麼。”
“哦?是什麼字?”
柳如佩站起身,說道:“你隨我去看看,便知。”
白千道看到了那行蒼勁有力,雖為時間的腐蝕,有些模糊,但依稀能辨認出的字。
“蒼隱深淵,天藏道海,不印塵傳,毀痕殊承。”
柳如佩說道:“就是這一行字,誰也不知什麼時候刻於此,我一直心中奇怪。”
白千道深注這十六個字,緩步輕移,撫摸而去。
倏忽間,他的手一觸上去,字體蓬現金光,意識便陷入模糊中。
柳如佩驚訝不已,見他一動不動,有絲絲光流湧入其身,難道這字體也藏著詭異,是老天賜予的力量?為什麼自己撫摸過多次,卻沒有這詭異發生?
她有些不甘白千道獨獲力量,也是步前,伸手探去,方觸白千道身體,意識就被拉入一個玄奇空間。
喊殺聲頻起,一道道金光射來,讓她驚駭地全身發硬,也不曉得避開。
一隻手伸來,把她扯得飛去,就若穿梭流年時光,曆經千重萬險,才飛至一處,方搖晃著,穩住了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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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及處,雲翻霧騰,若龍征祥雲,虎搏寰氣。
雲海中可見無數金盔金甲的戰士,俱是手持金戩,金光閃爍灼人目,如一浪浪金海浪濤湧向前,淹沒遠方。
為雄壯肅殺氣勢所駭,她顫聲道:“我們……來到了……何處?”
扯她飛遠的正是白千道,在她身邊遙望,也是一臉驚色,說道:“不知,金光殺氣濃凜,太凶險,若我不拉你即時離開,意識……我們一定是意識在此,必為毀滅……”
突然,兩人俱是寒栗,遙遠方湧出漫天煞氣,先如一線詭雲,後宣泄而來,密布當空,淹沒著金甲戰士。
眼見那詭雲急速卷來,己等意識都無法逃脫,一道清亮女聲響起:“邪物作亂,甚是不該。”
隨即,笛聲輕悠傳來,宛若能滌人心扉,釋放天明,回蕩著悲憫蒼生之音律。
音力一層層,掀起一片片豔陽天,使得詭雲不停地激蕩,紛亂,再迅速微縮,直至不可見。
殘存的金甲戰士俱是膜拜在空,一臉地虔誠,口呼聖姑。
一道綽約多姿身影顯現,是一女子,清純風韻,若林下柔風,空穀幽蘭般飄逸,渾身散發著聖潔光芒。
“邪物,邪物,為何作亂這一空?”女子話語輕柔,如露珠輕輕滴入心田。
遙遠方傳來一聲吼叫:“你也說我邪物,我又為何不能作亂?”
女子輕歎一聲,說道:“此本虛幻之空,誕生了你這邪物,差點毀了根本,如此我便把你放逐進命運軌道,命是歹是好,隨天意吧!”
隨之,笛聲又是響起,一股莊嚴之意鋪天灑地,肅穆之意蔓延。
遙遠方又傳來慘吼:“你不能容納邪物異類,妄為聖姑……”
慘聲嫋嫋而停,金甲戰士們也逐漸消弭與空,女子停駐宛若久遠,方道:“不是我不能容納與你,而是我之天緣裡本沒有你,你已成我的最大阻礙。你之誕生很古怪,似乎有因,我才放逐,沒有滅你!”
女子的目光流轉,注視白千道之處,說道:“未知生命,我知曉你的存在,你有一種很強氣機,與我能產生同鳴,共和吸引。你本不該在此,差點意識泯滅,也許是命運注定,也許是你更邪,但你已與我共生天緣,便接緣吧!”
白千道驚訝時,一股宏偉能量源狂貫而來,讓他的意識感受到愜意,清淨寧遠。
在他接受這機緣時,柳如佩也能雨露有沾,能量源分出一小部分,貫入她的意識。
女子露出迷惘之色,朝著柳如佩看去,似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你遊離於外,這不該是你的緣分,但因為未知生命,你也能獲得一些。隻是你與未知生命有難解因緣,卻氣息詭異,勸告你一句,隨緣而定,不得妄生邪念,終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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