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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宰道第九百二十七章凡人真傻十日後,陳威尊者和一個巔峰尊者來至,望著這處,目光都是詭異。
巔峰尊者問道:「那人就是白千道嗎?」
「是,建波尊者,此子確然如傳聞中厲害,我不敢前去,你答允給我的好處,現在能否給我?」
建波尊者淡聲道:「你向我說出麥天雪的秘密,自然要給你……」
說著,便給了陳威尊者一朵奇花,此花有著迷神的作用。
陳威尊者取到手,點了點頭,這就離去,卻沒去太遠,遙遙望著這麵。
白千道陡然心聳,睜開眼睛,隻見周邊空間已是處於莽莽之景,無數稀奇古怪的生靈,徜徉在其間,奔跑,飛翔,惡鬥,吞噬……
他望見妃一靈驚訝地站起身,高聲道:「哪位師門前輩來此?」
一個中年人禦風飛來,昂然而立,目光陰沉。
「建波師伯,一靈有禮了。」妃一靈感到不對勁,卻依然施禮。
建波尊者隻是望向盤膝而坐的白千道,喝道:「白千道,鴻蒙戰閣處理家事,你離開。」
白千道冷笑,這建波尊者滿滿殺氣,顯然對自己也沒懷好意。
「告訴我,什麼家事?」
建波尊者皺眉,說道:「與你無關,快快離開。」
白千道一聲喝:「這裡沒有你的家事,隻有我的家人在,你給我滾開。」
建波尊者目光更是陰沉無比,說道:「果如傳聞,狂妄殺胚,我隻是不想多費手腳,既然你找死,那便殺了吧!」
妃一靈震驚地道:「建波師伯,您這是何意?」
「哼,我早看那麥天雪不爽,對我也指手畫腳,訓斥有加,既然她有大機緣在此,我便奪了去。」
「這違背了閣規,您瘋啦?」
「這是傳聞中的神的大機緣,我不奪,天誅地滅。一靈師侄,隻怪你與她走的太近,便陪她一起赴死吧!」
建波尊者冷笑著,一施力,無數生靈齊刷刷望來,蜂擁著殺來。
妃一靈驚駭不已,以她的相對孱弱力量,會被淹沒成渣。
就又望見白千道已是全副武裝,一個個披血怒目金剛幻現,殺的無數生靈血流成河。
建波尊者的力量與白千道的殺戮滔天,其實俱是力量幻象,但一個是神級,另一個是凡級,品質就差了許多。
雖然白千道的力量遠遠不如巔峰尊者,憑此品級之差,竟然一時間抗住了。
建波尊者雖然心中驚訝,但這是殺胚,不能以常理而論,能抗住他的力量,他覺得屬於正常情況。
白千道卻是有些苦惱,他的殺戮滔天能憑著殺眾生,奪取氣運支撐,可是現在滅的俱是幻象,自然沒有氣運可奪,巔峰尊者的氣運也是難奪,這就讓他會後力乏繼。
尚好,他能吞服九竅凝元丹恢複力量,隻是這極品靈丹煉的是多,也有消耗完的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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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體境的尊者,已是修至巔峰境界,隻差一步就成昊帝,太難戰了。
陳威尊者在遠方,凝目望著這麵,一臉不可思議,滿心地震駭。
殺胚太凶悍,已是能與巔峰尊者一戰,世上怎麼會出這等天才?
他的目中也射出凶氣,如此前所未有,得天獨厚的天才,必須得殺了,他欲等待時機。
不僅他在觀戰,還有許多出入隕穀的修真者早已在圍觀,俱是震駭,殺胚在此的消息經由老丹鳥,滿天飛傳。
此地正是大懷宗的地域,有幾個其宗尊者在外曆練,其中一個尊者很湊巧離得很近,當先聽到這個消息,兼程趕來。
建波尊者心中頗為焦急,他是違逆門規,欲一舉奪了麥天雪的天大
機緣,才暫不欲與白千道對上。誰知這殺胚根本不畏,反而挑釁自己,偏偏強悍到一時戰不下,待有更多強大者趕來,這機緣還能奪嗎?
他這一急,難免心誌有所喪失,隻是便這般也不是白千道能奪取氣運的。
如此一戰,就戰了一月有餘,白千道已是捉襟見肘,九竅凝元丹快消耗完了。
建波尊者也是耗力頗多,但他畢竟是巔峰尊者,決勝權還是在他。
一個大懷宗的高階尊者來了,在旁觀戰中,存著與陳威尊者一般的心思,等待時機殺白千道。
現在可謂是白千道一生中最凶險之一,又是十日過去,九竅凝元丹已是耗完,他隻能不停地拍入金剛鎮壓符,以持續戰鬥。
金剛鎮壓符也是畫了許多,但哪能經得起如此消耗,一疊疊地拍入,就已在三日後消耗一空。
建波尊者大感耗力,眼見白千道似乎無計可施,這才振奮一些,強提力量,不斷湧現的生靈,更加凶猛殺去。
這時,陡地傳來麥天雪的聲音:「你行不行啊?彆保護不了我,反而誤了我的命。」
白千道聽此,一口老血噴出,這不是被擊傷,而是被麥天雪此言氣的嘔血。
他也是有心無力,憑著對麥天雪之情,才支撐如此之久,奈何她絲毫不念及他的付出,反而出言嘲謔。
我的天雪,你變化如此,我……為什麼我對你還是舊情難舍?
他愛天雪如初,天雪卻已無情,是不是曾經彼此有冤孽?
彈指萬載,滯情縈懷,曾憶舊時光,幾愁幾歡喜。愛已成屙,斷腸難悔,怨流年畫沙,奈塵緣怎卜?
白千道淒聲道:「天雪,我愛你不悔,你對我絕情,是天不透徹,還是曲儘婆娑?」
他這般一說,就已不覺泄力,為建波尊者一力擊到本體,小巨靈爆滅中,他真的受傷,吐出一連串血。
麥天雪望著吐出一口長血的他,眼角流露出一絲迷茫,卻道:「你是一介凡人,對我而言可有可無,自己拚了命助我,這隻是你自主而為,我憑什麼要為你的愛感動?」
白千道又是嘔出一口長血,這是傷中夾氣,悲傷翳悶所致。
「天雪祖師,他愛你,才會為你拚命,你就不要再傷他的心了!」
妃一靈都聽不下去,急怒大喊,如此危急時刻,這天雪祖師怎地還清傲如此,難道神都是這般絕情絕義的嗎?
「他是他,我是我,他甘願為我拚命,這本就是天數使然,為我奉獻。我也隻是說了真話,傷心又如何,與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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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一靈怒氣嬌吼:「神若都如你,這神不成也罷。」
建波尊者大笑,說道:「她豈不是一直如此自私刻薄,高傲到讓人厭惡,可憐你們一個跟隨在旁,一個為愛癡命,都是傻子,為她死去,不值也枉然。」
建波尊者持續大力,欲要一舉擊殺白千道,勢在必得。
突然,怪神哇哇怪叫著幻現,六般兵器齊使,抗住了建波尊者的力量。
白千道卻是轉向麥天雪,目光悲壯,說道:「天雪,我還會以命維護你,這是我在遵守心中曾經愛的誓言!但你如此絕意,此情可摧,若還有日後,就此罷了。」
他又望向建波尊者,喝道:「我欲以命彆春秋,粉身碎骨絕不懼。」
他猛地在自己的身軀中拍下最後一疊金剛鎮壓符,便以大無畏的膽氣向著建波尊者撞去,高若萬丈之軀,衝天氣勢壯烈,天地之勢都在為他加持,鎮壓過去,令人駭容。
這時間,怪神正在消逝,轉頭望一眼白千道,目光驚然。
「你找死,找死……」建波尊者狂喝,無數生靈不停地向白千道擊去
,心中卻已被這股氣勢驚駭。
一圈圈的鎮壓之勢為削弱,白千道也在不停地吐血,卻跟不上他的慘烈撞勢,血灑身後長空。
圍觀者無不動容,這般無疑是送死,卻誰能否認雖慘絕天地,卻壯勢如狂,塵囂烈魂。
妃一靈呆呆望著,淚水止不住流下。
麥天雪目光幽深,心波已蕩漾一圈,歎道:「凡人真傻……」
金剛鎮壓符終是消耗完畢,小巨靈不停地爆滅,分身在爆散,白千道的身軀也撞滅許多生靈,已是血肉模糊,骨架鬆散。
他的撞勢依然猛烈如罡,鐵骨綻放天地,憾然大劫,心魂定決陰陽。
一道箭光突兀射來,以間暇之勢射入建波尊者的身軀,讓他慘痛呼號一聲,力量之勢大弱,就為白千道撞到其身。
白千道軟綿綿地倒飛而出,建波尊者的身軀已為撞的塌陷一塊,嘔出一口鮮血。
他是尊體境巔峰境界,身軀已是修的強橫異常,這還是白千道萬丈身軀所撞,不然難動一分一毫。
白千道能做到如此,已是最後的極限,身軀倒飛,如山掉下,大地都為此震顫不已。
他的力量再難以維持,已是縮回本體,看著就象一堆血漿糊,癱軟一地。
陳威尊者動了,一掌大力擊來,卻是一道力量已先而至,拉著白千道進入那隕塔方圓之地。
麥天雪出手,及時救了已毫無還手之力的白千道,卻任他如一堆血肉碎骨在地,她已難以再顧及他。
建波尊者不明白自己為撞勢所驚,已為剝奪一絲氣運,這才突兀一箭射來。這是遙遠某個巔峰尊者所射,卻無蹤無影,其不知竟是射到了建波尊者。
建波尊者怒火,便繼續下手,紛湧大力,對著麥天雪攻去。
麥天雪竟是調動了最初之空的力量對抗,已是為削弱的建波尊者,一時戰不下她,被激怒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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