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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緣,如燦爛盛開的鮮花,絢麗無言;如山盟海誓的常青樹,輪回不悔;也如轉折崎嶇的時光,紅塵流離。
癡念千年,眼眸中的彼此,情如煙,愛如故,卷起一簾幽夢,流轉一世牽盼。
情緣,唯有愛,才生情,永不磨滅的印記,嵌入骨魂的命運。
有感烏斯京與謝明珠的再世摯愛,想起自己的兩次再世情緣,為之動情,動心,他頓悟出了情緣的道意。
情之一字,邂逅三生。緣之一字,注定一世。情緣兩字,念起天涯,柔腸三千。
謝明珠再次驚訝,原來這凶悍之人,竟是如此好相處,笑顏頻頻,打趣逗樂,就象個親切地大哥哥。
本已沉穩氣度的烏斯京,在白千道麵前,憨厚的有著慕孺之情,這讓她也深受感染,融入這氛圍中。
“不要在乎沉天宗,出去後,找地方隱修,我給你們的極品靈精,足以讓你們修至突破,那沉天宗老祖宗若敢向你們伸手,待我日後滅了此宗。”
相處三日後,白千道聞悉漫天宗有批人在數億裡外,便想去那裡看看,如此對烏斯京和謝明珠霸氣說著。
烏斯京點頭,謝明珠也跟著點頭,這對有情人都視白千道作明燈。
白千道離去,數億裡外是有一批漫天宗修真者聚在一起,卻沒有親人在,便又飛去。
這日,飛至一處山清水秀之地,前方暴響雷鳴,顯見有人在爭鬥。
再飛過去,見到兩批人在惡鬥,但一方明顯居於下風。
內裡有道人和嬰君,捉對戰的不可開交。
白千道目光掃向一人,笑了,這人正是異師張三圈的弟子甘波瀚,當初仙書空間爆滅,他也是逃去。
甘波瀚不是異師,但資質很不錯,才能在當時修至元丹境,現在也是高階道人。
其實他的資質比烏斯京差,隻不過當初覺醒了靈力,多出一些年的修煉時間。
舒誌嬰君對他說過,這個甘波瀚為一個叫做大方門搶去,很可能是大方門正與彆的大勢力爭鬥。
大方門占據上風,另一勢力落敗,死的死,傷的傷,還有幾人被活擒。
其中一個道人喊道:“波瀚,念我們曾有師徒名份,放過我吧!”
甘波瀚冷視道人,說道:“張三圈,那都是過往名份,如今你我分屬不同勢力,就不要再提了。”
張三圈心痛地道:“我收你為徒,儘心培養你,待你如子,你就這般回報我嗎?”
甘波瀚感到同門的目光聚在自己的身上,目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卻表情沒有變化,說道:“我對你也如父道,但你又如何?你喪儘天良,為欒家圈養魔類,殘害人命,我曾多次勸過你,你不聽,還怒叱與我,讓我不要多事。”
張三圈睜大眼,怒道:“胡說,我為欒家圈養魔類沒錯,但你如何勸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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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波瀚大聲道:“張三圈,我如何不知,你生性卑鄙,害了多少人?就說那次,你心中嫉妒苗芹芹喜歡上一個人,在她死後,便推薦那人去做曾淩文的徒弟,因為你知曉曾家有多黑暗,那人勢不可免順從或毀滅。可笑的是,你不知那人就是白千道,反而因此毀滅了曾家。你還讓我進驚雷山莊探秘……獲得那書,差點害我死去,你根本不顧我的死活,難道不是嗎?”
張三圈怒哼一聲,說道:“知徒莫若師,你靠著陰險和血腥手段在靈盾局步步高升,對我也防範甚嚴,如何是我一句話,就能去?你是為了那書而去,後從白千道手中逃得性命,又不敢再回至靈盾局,還對龍夜嫆有非分之心,嫉妒非常,對他恨之入骨,經常在網上詆毀造謠與他。你還對我心生毒恨,那次給我下毒,還好為我異力化去,你以為我不知是你做的?”
甘波瀚怒道:“你害我,我如何不殺你?不再跟你廢話,你給我死吧……咦?白……白千道……”
眾人望去,隻見一初階道人飛來,目色冷凜。
白千道飛至近前,看向震驚的張三圈,又看了看驚恐的甘波瀚,淡聲道:“一對狗師徒,俱是陰險卑鄙,狗咬狗,一嘴毛。”
張三圈喊道:“我們同為異師,是為同類人,白千道,救我……”
白千道冷笑道:“同類人?我殺的同類人不少,雖然此同類非彼同類,但我以你身為同類異師,感到羞恥!”
甘波瀚是對他畏懼的很,顫抖著,喊道:“這人凶狠手辣,我們……一起上,殺了他……”
一個中階嬰君,正是領頭之人,皺眉道:“波瀚師弟,他隻是初階,你是高階,何必怕成這樣,你殺他輕而易舉。”
甘波瀚回神,立時精神上頭,喝道:“白千道,既然你不知死活,非要出現在我麵前,就看我殺你……不,你向我跪地求饒,我或許會考慮放你一命。”
白千道看著他,搖了搖頭,問道:“甘波瀚,你自認能殺得了我?”
“我……”甘波瀚又是氣勢一憋,待再看了看周圍同門,膽氣再壯,喝道:“你雖然有超越戰力的能力,我現在也不差,印道境的高階與低階,如鴻溝差距,你……又有何為?”
又瞬間疑惑,說道:“不對啊!你一向修煉快至不可思議,怎麼會才印道境初階境界?哈哈!你是不是沒有了那些神奇,不行了?”
見自以為是,雙目冒光,躍躍欲試的甘波瀚,白千道隻是冷笑,便施出了王霸之氣。
高峨如山,威壓如錘,目視底下簌簌而抖的生靈們。
已是能殺中階宮師的實力,不僅是甘波瀚,便是那中階嬰君,都承受不住這強悍威壓,望之就如巨無霸在前,霸氣絕倫。
“跪下。”白千道暴喝。
底下齊刷刷跪下一片,誰也抗不住這威霸之意,就如主宰臨世。
白千道的凜凜威目直視抖如篩糠的甘波瀚,說道:“甘波瀚,我曾讓你逃得性命,你就要如螻蟻般對我有萬分畏懼之心才對,還敢挑釁我的威嚴?”
“我……我錯了,放過我……求你放過我……”甘波瀚恐懼不已,不停地哀求。
“渺小的生命,存世何用,死去吧!”
白千道吹口氣,一股卷風卷去,便把甘波瀚卷的粉身碎骨。
他的威目再轉向驚駭不已的張三圈,說道:“你也是心存鬼胎,不是好人。”
張三圈駭怕地不停磕頭,說道:“白千道,我知錯了,我們是……同類人,世上已不多的異師,你不能……殺我,饒我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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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搖頭,說道:“還說同類異師,你這人存世,隻會讓我的羞辱心加重,還是死吧!”
又一股卷風卷去,張三圈慘嚎著,化成了渣渣。
奪取了氣運,白千道木怔,好一會沒有所動。
他似乎在做夢,走馬觀花似地,一道道人影至桃花奇樹下,或低吟,或傾訴……
底下跪著的修真者見此,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難道他睡了嗎?
“尊駕,能否放我們的性命?”那領頭中階嬰君小心翼翼問著。
沒有回應,如山身軀也一動不動,倒是霸氣威壓弱了許多。
於是,修真者們蠢蠢欲動……逃去,還是分兩邊逃,那幾個被活擒的修真者暗自慶幸不已。
好久,白千道方心神恢複,點頭道:“原來如此,千百代的異師,也隻是五行位麵的產物,與我雖是同類,卻不儘相同。”
奪取張三圈的氣運,再次覺醒了部分記憶,讓他有了一個幻覺,似夢成那桃花奇樹,經曆了瞬間萬變的曆史長河。
妖魔的出世,冥冥中要誕出奇異的力量,平衡天地,便因桃花奇樹而成異師。
這是早已有悟,現在覺醒的記憶,此同類的前世或多或少都接觸過桃花奇樹,為冥冥中降下奇運,後世才覺醒異力。
說是同類,其實也就是無意中沾有桃花奇樹的靈氣,後世有所覺悟,異力突生而已。
那麼問題來了,李美蓮是神的一個心念,絕不會在五行位麵有前世,隻是某次見過桃花奇樹,就覺醒了異力,她或許才是自己的真正同類。
在那溫暖的奇異空間,猶如母體的感覺,自己便是一道光的存在,與無數光芒碰撞……那麼她是不是也是其中一道光?
又或者她不是一道光,而是一道光的後代,才會在見到桃花奇樹時,瞬間覺醒異力?
白千道深深明白了一點,無數道相碰撞的光,才是自己真正的同類,那麼很可能會誕生無數個與自己一般奇異的人,自己的終極對手是他們。
現在還很遙遠,這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是終極奧秘,隻有努力地活著,修至悟出那一日的時候。
張三圈的氣運,又讓他增強了許多力量,這是變量等級的能量源,畢竟其已是修至印道境界。
白千道感到自己已快修至中階,需要烙印天之道義,成就一個天之痕印。
一天印道,是為一個天之道義,在精丹中烙下痕印,由此道力會成百倍的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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