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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狼星屬水木,主禍福;巨門星屬陰土,主是非;祿存星屬己土,主財運;文曲星屬玄水,主文運;廉貞星屬陰火,主愛情;武曲星屬陰金,主武運;破軍星屬水,主勇猛。
因為悟出了七星,心中的圖盤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化為了空間形式,漸漸吸引五行天地孕育著自然的雛形。
這讓白千道震驚不已,圖盤竟是在向一種原始天地狀態進化,與五行位麵聯係更加密切。
他似乎感應到那裡的天密氣息處於隱斂狀態,欲漸漸恢複原始麵貌,再蓬勃而出,這就讓那處天地能因此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是在改造天地啊!
不破不立,但這破屬於最溫和的改變方式,沒有摧毀那裡的一切,若能一直改造下去,五行位麵將會有全新麵貌,靈氣會日漸加速增多。
圖盤一直與五行位麵有著極為特殊的聯係,如今竟是讓位於極遠處的他,與位麵息息相通,擁有了改變位麵命運的能力。
他又是恍悟,從五行位麵經脈逐漸壯大,他的血脈也能漸漸拓寬來看,其實五行位麵已是與他的命運相連,不可分割。悟出了七星,由此息息相通,讓他徹底明白一點,他一直在主導五行位麵的進化命運,相輔相成。
因此,他突然有了一個異常大膽的想法,瘋狂到自己都不可置信,但這念頭就這麼冒出來了。他想尋找到七星辰的真體,移植入圖盤中,這一定會讓五行位麵加速進化,蓬勃發展。
七星辰是存在的,隱性力量凝聚成聚星神丹,蘊含了七星之影,不知為何來到神丹位麵。
也許是神丹落下凡塵,也許不是如此,而是……他的腦海中冒出七星位麵,為什麼那位麵叫做七星?是否與這七星辰相關?
這隻是個瘋狂大膽的想法,他都沒覺得能實現,很快就被壓製在腦海深處。
悟出七,因此力量又是飆升,這是額外力量的提升,應該還是與五行位麵有關係吧!
白千道吸納完神氣,便乘坐十萬倍速飛輦離開了神丹位麵,而這個位麵已是修真者凋零,想要重新恢複如初,需要漫長的時間。
七十年後,他用完了所有高品靈晶,原本數不清,卻是完全消耗在路途中,真不夠用啊!
如今他隻剩下一億極品靈晶,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耗一部分在最後的路程中,隻要到了七星位麵,總有辦法獲取極品靈晶吧!
其實,現在所遇的位麵雖然少了許多,但一個個已是超越神丹位麵,可說是中大位麵,已是能凝出品質一般的極品靈晶,有極少數宮師存在。所有的修真者,隻要能湊足資源,乘坐一萬倍速飛輦,都已能在百年內抵達七星位麵,更何況有些還能擁有十萬倍速的飛輦。
又是一月後,這期間已是再遇不到一個位麵,隻有空茫的宇宙,灰暗無比,看來以後皆是如此,至七星位麵為止。
望見一座巨大飛輦,如高山的影子疾速飛過,轉瞬無蹤,白千道感慨一下。
這是幻手的客運飛輦,俱是百萬倍速飛輦,據他從某位麵一個修真者口中獲知,此類飛輦隻運行於七星位麵、天音位麵和超元位麵之上和之間,根據遠近要價,至少一億極品靈晶,遠的多達一百億極品靈晶,不是純品的還不要。
在土包子白千道看來,這太駭人了,那修真者並不知從七星位麵到超元位麵要多少極品靈晶,但一定很多。
不管怎麼樣,能看見客運飛輦,說明距離七星位麵是真不遠了。
其實現在幻手分部,也能買到七星位麵附近的靈圖,隻是價格太昂貴,要一百億極品靈晶,實在買不起啊!
又是三日後,前方傳來激烈戰鬥的聲響,能望見一道道奇光隱閃幻沒,好奇地過去,就見
到數萬域魔圍住一座客運飛輦,大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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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客運飛輦,很可能就是三日前所遇的那座,而域魔們全部是嬰君級戰力,數量太多,很恐怖。
這域魔是討厭,遍布大宇宙,白千道一路就遇到許多撥,但這是靠近七星位麵,使得這裡的域魔竟是擁有嬰君級戰力,又多達數萬之眾,他也是要落荒而逃的。
白千道望見一個修真者,力量奇大,一擊之下,就是成百上千域魔死去,把他都望著呆了。
他推測,這一定是半步宮尊境界的強大者,或許就是此客運飛輦的輦主。
每一座客運飛輦,都有駕乘的輦主,坐鎮其上,保護乘客的安全,個個神秘地在中樞位置,輕易不出來。
半步宮尊,當世已是甚少人能戰過,除非是某些最妖孽,尊者,那個最高境界,基本上隱居不出,深修衝仙界的最強大者們。
輦主一般能保證乘客安全,就如現在遇到這數萬嬰君級戰力的域魔,半步宮尊戰及,雖說不上非常輕鬆,卻也遊刃有餘。
白千道再望向客運飛輦,前端擠滿了修真者,大概有上千之眾。
他又想到,客運飛輦真是太賺資源了,若是以每人一億極品靈晶算,這就有一千億還多。這還是短途,而顯然這是飛來七星位麵,絕對是長途,那獲得的資源真是海量啊!
此時,眼睛一突,驚訝無比。
他竟然望見了黃耀太和李成哲擠在眾人中,還似乎都是心道境界,修煉了完美體係,基礎打的好,這升級也是快如喝水。
由此大喜過望,他連忙收起飛輦,飛了過去。
「黃耀太。」
黃耀太轉頭看來,瞬間驚喜麵色,喊道:「白千道。」
他飛了出來,與白千道抱在一起,好友相隔數百年,再次見麵,俱是欣喜異常。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人同時發問,又是大笑,拍了拍對方的後背。
「我的經曆太曲折,你先說,聽說你們很多人被接去超元位麵,又如何會到了這方空域?」
「不急,我們上輦再說,上麵還有兩位故人……」
「兩位?」白千道向李成哲看去,其向他點頭,也是麵蘊驚喜。
白千道也是向李成哲笑著點頭,彼此沒怨沒仇,不是朋友,但他知曉這人不壞。
「站住,黃耀太,這是客運飛輦,不允許非乘客上輦,你至今還不懂規矩嗎?」
白千道又向著一個英俊道人看去,皺了皺眉,此人一臉傲態,似乎對黃耀太有敵意。
黃耀太也是皺眉,轉向另一邊,對一目光爍爍的宮師,恭禮說道:「師父,這位是白千道,也是從五行位麵出來,可否讓他上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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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宮師訝異,打量著白千道,問道:「你是如何從那遙遠距離,來至這裡的?」
「說來話長,曆經許多次生死來此。」
宮師稍稍皺眉,說道:「既然是五行位麵出來,就拜我為師吧!」
黃耀太又是喜色,正待說話,有道聲音傳來:「陳元宮師,此子也該由我大至宗收了吧?」
陳元宮師看向一個長髯宮師,說道:「紹輝宮師,此子是我徒兒好友,自該成為我風聲門弟子。」
紹輝宮師沉聲道:「你已經搶了黃耀太和李成哲,還欲與我爭嗎?」
陳元宮師也沉聲道:「這不是爭搶的問題,而是他命該成我門弟子。」
紹輝宮師冷笑,說道:「真是無稽之談,你能掌控命運啊?」
「我不能掌控命運,但他是黃耀太好友,就該成為我門弟子。」
「笑話,沒聽過這個說法,牽強之極。你門已經收了兩個弟子,此子合該成為我宗弟子才對。」
「你這才是笑話,收好弟子自然是多多益善,還要有多有少?」
兩個宮師為爭白千道做弟子,竟是爭得暴突眼睛,耳紅脖子粗,就差擼袖子大戰一場了。
白千道納悶,你們這麼地爭,就跟我答應似地,憑什麼不征求我本人意見啊?
突然,一道驚顫女聲傳來:「白千道……」
白千道看去,又是驚喜,竟然是李熙荷……隻是她此時衣衫淩亂,麵上還有一道五指紅印,顯見遭遇了什麼事情。
李熙荷飛來,撲入白千道的懷中,哭泣出聲,說道:「白千道,我忍受不了這個屈辱,帶我離開吧……」
白千道立時麵色一冷,問道:「怎麼回事?」
這時,一道暴聲傳來:「哪裡來的豎子,給我放開她。」
白千道尋聲看去,隻見一個也是有些衣衫不整,雙目發青的道人,邪凜凜瞪著自己。
李熙荷顫聲道:「這個煙士道人不是人,他強行霸占我,不把我當人看……」
「賤婢,我煙士道人寵幸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敢不順從?那個混賬,她是我的女人,快快放開你那卑下的手,向我磕頭求饒。」
白千道看著這囂張的煙士道人,目色更冷,喝道:「你個混賬,敢欺負我的朋友,就是在尋死。」
他這麼一說,四下皆訝,一個小小心道境,敢對初階道人說出如此狠話,這……你確定自己不是傻子?
煙士道人都愣了,不知怎麼回應,他絕沒想到此子敢對他發出殺言,這讓他感到世間萬物都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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