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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許是水靈心給予自己的印象吧!他如是想著,並沒太在意!
他並沒有就這麼離開木綻星的妖魔世界,而是在此遊擊式地獵殺妖魔,奪取氣運。
小妖魔是真不放在眼裡,都沒興趣去做,大妖魔們和老妖魔們倒了黴,被他殺的心驚膽戰,很多不得不躲藏起來。
火炬老妖和老沼魔等實力強悍的妖魔,他也是能單對單以劈天裂地鬥殺,可是這些老妖魔是真怕了,俱是躲藏,都不敢與他接戰。其實他也不想遇到這等實力太強悍的妖魔,就算能殺了一個,卻有時間間隔,極為衰弱之時被彆的老妖魔乘隙擊殺,豈不是太衰了。
無法甄彆其中的好壞,也許還殺了心存善意的妖魔,這也是你命衰,遇到我這個古往今來,絕無僅有的煞星在此修煉呢!
直到殺的妖魔世界沒有合適的對手,飛遍都難尋獲,他是以蔑視地表情,大搖大擺地飛離,而那些小妖魔就全部放過吧!
現在他欲修至玄乘境,還有一段差距????????????????,而戰力已是飆升至玄乘境中階,施出劈天裂地,能與快修至玄乘境巔峰境界的靈力者爭鋒。
再次飛進人間界,任務來了,讓他在空中一個倒栽蔥,差點掉下地。
“神級任務,不準暴露真實身份,不準擁有錢財,去大木城做乞丐,為期一個月,沒有特性。不能完成任務,扣除三千點數。完成任務,獎勵五百點數。乘坐白色飛車,五天內飛至大木城,未按時間抵達,扣除一千點數。”
我靠,又是神級任務,這什麼潛力種子不好做,大凶險隨時伴臨啊!
倒是不知那裡有什麼大凶險,會比塔樹老妖王更可怕嗎?
他所不知的是,老妖魔們又是暗中聚集,愁眉苦臉地商討著,決定去請出一個神秘老魔,而此老魔在懸浮的木綻星反麵修煉。都說反麵太奇幻,沒誰知曉那裡有什麼,有沒有生命存在,但老沼魔知曉一個秘密,一個異常強大的老魔存在其中。
大木城距離妖魔世界不太遠,是木綻星第二大城,三天就能飛車飛至,時間是寬裕的,隻是這白色飛車在哪裡?
關鍵是不準擁有錢財,他的背包裡的衣物等還在,就身上錢都突然沒了。
係統是真氣人,很少說清楚,這麼地無情,這不是讓人為難嗎!
他運極目力望向四周,這就望見數十輛飛車飛著,其中有兩輛白色飛車向著大木城方向飛去,會不會是其中一輛?
他飛至一輛飛車外,友好地向內裡一個男人招手,然後就見那男人一臉驚悚,搶著按動加速鍵,飛車嗖地飛遠。
搞什麼嗎!我這麼笑容滿麵,表達著友好之情,這麼怕我乾什麼?
白千道無奈,覺得不會是這一輛,也不去追,這就飛至另一輛旁。
這輛白色飛車內,有一個嬌豔女郎,正在對著一個小鏡子搔首弄姿,驚訝地看到一個男人在外飛著,滿臉堆著笑容,在向自己招手。
隨後,她打開車窗,笑問:“你是靈力者嗎?”“是啊!我飛累了,能讓我進去歇歇嗎?”白千道努力咧嘴笑著,說話很客氣,怕又把人嚇跑了。
“好啊!天啦!我好幸運,遇到一位靈力者,我知道前方一個小鎮,有一座好酒店,我們去那裡相處幾個美妙的夜晚吧!”
嬌豔女郎向他施著媚眼,興奮地打開車門,就見這靈力者發愣一下,嗖地飛沒影了。
嬌豔女郎也是發愣一下,深感莫名其妙,惱道:“什麼人啊!我這麼個大美人,也不入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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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被嬌豔女郎的熱情直白嚇跑了,心想這什麼人啊,我上你的飛車,還要陪你上床,怎麼這麼不要臉呢,一定不是係統安排的關鍵人。
又是茫然,都不知哪輛白色飛車是的,卻是不久望著一輛白色飛車飛近,內裡有一男一女,平靜地看著他。
沒驚訝的表情,難道他們也是靈力者?
車窗打開,男人問道:“你在向著大木城飛,是去過狂歡日的嗎?”
“啊?哦,不是????????????????……什麼狂歡日?”
“不是?”男人與女人對視一眼,稍稍遲疑。
女人目視著他,說道:“長的還可以,上車,我們送你去大木城。”
白千道被女人盯著,心懷異樣地上車,有些尷尬。
為了不尷尬,他趕緊找話題,又問道:“什麼狂歡日?”
女人微笑,說道:“靈力者的狂歡日,聯盟俱樂部的特定節日……”
見白千道訝異表情,她頗為驚訝,問道:“難道你不知道聯盟俱樂部?”
“不是,我是奇怪聯盟俱樂部還會設有特定節日?”
男人打量著他,說道:“這有什麼奇怪,聯盟俱樂部雖說是潛力靈力者的鬆散聯盟,但一向以娛樂為主,包括交流,狂歡等,都是在友好中進行,氛圍相對輕鬆……你是哪裡人,叫什麼?”
“高勇,土藏星人。”
男人點頭,說道:“土藏星也有十幾個靈力者會過來……我是雷亞,她是羅怡晶,我們是聯盟俱樂部的成員,都是真脈境界。看你飛行高空,也是真脈境界吧,參與過聯盟俱樂部的評比嗎?”
“咳咳,沒有……”被誤認為真脈境界也正常,隻有此境界的靈力者才能自由在高空飛行,隻是持續時間短罷了。
羅怡晶問道:“是沒機會,還是自覺沒這個潛力?”
“沒潛力。”白千道大方說著,也不欲與聯盟俱樂部有牽連。
雷亞和羅怡晶對視一眼,都是一笑,雷亞說道:“可惜,聯盟招收潛力人才已是有好長時間沒做了,我記得上次還是在水母帝國,那兩位潛力者被招收進來……”
羅怡晶笑道:“是啊!我還記得那次有個戴著小老鼠麵具的人,放言追求鹿麵具小姐吳新瑤,竟是拒絕了呂憶雙要求見麵,被罵的體無完膚,多麼熱鬨啊!”
雷亞嗬嗬笑道:“我當時罵的很凶狠,那就純粹是精神病,找罵嗎!”
羅怡晶白他一眼,說道:“是,你是罵的歡,不還是被陳彩珊揪耳朵,嗬斥?”
雷亞訕笑,說道:“彩珊比我罵的還凶,不講理,才不讓我跟著罵。”
羅怡晶一撇嘴,說道:“你們是得不到呂憶雙,又看到彆的男人拒絕她要求見麵,赤裸裸地嫉妒,陳彩珊不打你一頓都算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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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亞又是傻笑,說道:“我可對天發誓,沒這個心思,她家那位異師多麼強悍,我也嫉妒不過來啊!我就是看老鼠麵具人不爽,破壞彆人的戀情,心生痛恨,這才發出不平的怒吼聲。”
“這倒也是,以我對你的了解,你真不是那樣的人……對了,後來你與馬特維見過麵嗎?”
“沒有,很湊巧,上次我們都沒去火力星,他去了。”
羅怡晶點頭,說道:“這次也不知他會不會來大木城,如果來了,我倒是問問看,老鼠麵具男人的結局如何,是不是被他殺了,那才叫痛快。”
雷亞大笑,說道:“還用問嗎,他已是與吳新瑤大婚,對那無恥小????????????????人,還不殺了解恨……”
白千道在旁,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這說的是自己,真是鬱悶啊!
“你去大木城做什麼?”羅怡晶的眼睛很亮,一眨不眨看著他。
“我……我這人一向隨性而為,去那裡流浪一段時間。”
雷亞和羅怡晶竟是都不奇怪,沒有訝異之色,這讓白千道忍不住問道:“我這麼做,你們不感到奇怪嗎?”
雷亞笑道:“我們靈力者擁有靈力,真脈境已可以隨意飛行,去哪裡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沒什麼奇怪啊!”
羅怡晶笑道:“知道嗎?我和他十年前曾有個賭注,約定誰能在大方城工作,最先買到一座房產,一個月後,是我成功了,他為此輸給我一座房。”
雷亞笑容一憋,說道:“你那是作弊,威脅彆人轉房產給你,這才贏了。”
羅怡晶輕笑一聲,說道:“那是你傻,還真去賣命工作,我們可沒約定不能用彆的手段啊!”
雷亞苦臉,白千道看著笑了,心想這兩個靈力者倒是有趣的人,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
雷亞和羅怡晶都是豪爽之人,對他也很友好,一會後說些彆的,倒是讓他不再尷尬,一起談話,頗為投機。
白千道在感情上有些木訥,情商尚可,與什麼人都能處得來,與這對談不上一見如故,也是能聊得挺歡。
最後,雷亞提出喝酒,這就三人一起喝了起來,喝的昏天黑地,便是白千道也被多灌幾杯。
他們又唱又跳,大聲地喊叫,開窗任憑風吹進來,也驅散不了濃烈的酒意。
白千道最後的記憶是,自己脫了上衣和褲子,隻穿一個褲頭,爬上了車頂,放肆的狂吼。
雷亞在車裡呆笑,羅怡晶也是飛到車頂,與他一起喊叫,然後還抱住他狂吻……
記憶就此斷片,等他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雪白,定睛一看是……倏地坐起身,才又發現羅怡晶頭枕在自己的腿上,正身處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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