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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詫異,問道:“你在旁邊,那女的還向他拋媚眼?”
“我哪裡知道啊!我們走過去,就有幾個女的向他拋媚眼,要不是我在旁,估計就要衝上來拉他進去了……”
“等等,你們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他說是什麼大保健,不是正經女人去的地方,罵我不是正經女人,把我氣的夠嗆……”
“你不知道大保健的意思?”
“知道啊!聽人說大保健是不正經男人去的地方,我就不信了,我是個女的,正正經經進去,怎麼就成不正經女人了,哼!”
白千道手撫額頭,妹妹果然還是奇葩,有點無力地道:“我認為小傑不僅要罵你,打你幾下,我都不奇怪!”
白雲妮委屈地道:“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又向著他,都不向著我……”
白千道無奈,知曉與妹妹說不通,說道:“小妮子,哥還有事,先掛了啊!”
不等白雲妮回應,直接掛了,又是撫了撫額頭,有這麼個奇葩妹妹,傷腦筋啊!
這一進後廚,就看見萬一列冷臉站那裡,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說道:“做事偷懶,扣錢三百。”
好吧!還是被他逮到了,又是扣錢。
白千道默不作聲,趕緊做事,萬一列似乎感覺爽快多了,昂著頭走出去。
吳默悄聲問道:“你又得罪他了?”
“好像是的,隻是我不知道怎麼惹惱了他。”
“這個小萬,現在是有點不像話。”王大廚都看不下去了,搖了搖頭。
鄭永明默默看白千道一眼,目光奇異,但是沒說什麼話。
中午,楚薇香氣衝衝找到唐若筠,說道:“唐姐,我放在櫃子裡的內褲不見了,怎麼總是丟東西啊!”
唐若筠訝異,說道:“不才給你配了新鎖嗎,也隻有你有鑰匙啊?”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那誰怎麼那麼有本事,還會搗鼓鎖啊!”說著,楚薇香向萬一列處瞟一眼。
唐若筠立時臉若寒冰,安慰道:“放心,我會找出來的,你先去做事吧!”
於是,這次是在唐尼的辦公室,傳來萬一列的慘叫和求饒聲,他是真不知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會多出一條蕾絲邊內褲,那麼輕,那麼柔,他都沒感覺,也解釋不清。
萬一列是捂著臉出來的,衝出店門,臉上紅腫,上衣被扯壞,沒法見人了。
唐若筠隔了一會才出來,眼眶通紅,顯然是哭過。
她把內褲交給楚薇香,並拉著她說了好一會話,應該是要她保密,這真是家醜啊!
白千道躲在某處,一直咧嘴笑著,估摸著萬一列回去還要倒黴,幾次教訓了,我看你還憋著壞,下次敢來找我的麻煩?
這天,已經很晚了,唐若筠還沒回去,在店裡喝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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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和鄭永明站在一起,看著一杯接一杯灌酒的唐若筠,說道:“鄭師傅,她這麼一直喝,也不是個事啊!”
鄭永明皺眉,說道:“我去勸勸她吧!”
這一過去勸,沒勸動,反而坐下一起喝了。
不僅如此,還把白千道喊去,非要他也喝。
白千道苦惱著,勸了幾句,也沒勸動,就又被兩人拉著喝。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苦著臉陪,暗地裡倒酒。
“鄭師傅,你對你那過世的妻子多癡情,為了給她療傷,賣了房子,花光了所有積蓄。哪象萬一列,從不念著我對他的好,在外瞎搞女人,還……唉,我都沒臉說他……”唐若筠痛苦地喝著酒,有點多了。
鄭永明也是酒量不大好,喝下去幾杯酒,就滿臉通紅,哭道:“可她還是離開了我,七年了,我在夜裡會夢到她,哭的枕頭濕了……”
又是拉起白千道的一隻手,說道:“魏月亮真的象我的妻子!不僅長的像,也是那麼溫柔,我是真心喜歡她,可這就是緣分,我與她沒有緣啊!”
白千道這才知曉鄭永明的過去,是個傷心的癡情人,拍了拍他的手,舉起杯,說道:“鄭師傅,喝酒,醉了,就會忘記傷心的事!”
“對,喝酒,我要忘記傷心的事,我要喝醉……”鄭永明與他乾杯。
唐若筠醉眼迷蒙地看著白千道,說道:“魏月亮?馬蕊的那個朋友?小高,我記得她和你走的有點近,是嗎?”
“是,她回了土藏星,我再也見不到她了。”這是鄭永明回應的,他又是喝了一杯。
“小高,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幾個女人,與滿瑞麗有沒有真感情?”唐若筠身軀搖晃,又問著,平時她不會這麼多嘴,這是真喝多了。
鄭永明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小高與金美慧是情人,還認識麥天雪,哪會在乎滿瑞麗,他們不就是假結婚嗎,需要什麼真感情啊!”
白千道苦臉,這鄭永明一喝多,也變了個人,竟搶話。
“鄭師傅,你不能再喝了。”白千道趕緊說著,見鄭永明還要喝,搶下他的酒杯,這位與自己一樣,酒量太小。
“我要喝,你說要喝醉,忘記一切傷心的事……”鄭永明要搶回酒杯,一探身,就這麼趴在桌上,這是真醉了。
一條手臂搭在白千道的肩膀上,唐若筠醉醺醺地問道:“麥天雪是誰?金美慧……吹牛,我不信,騙我,你們都騙我……嗚嗚嗚……”
白千道被她摟著,還在嗚嗚哭泣,眼淚嘩啦啦流到他的頭發上和脖子裡,苦歎不已。
“唐姐,你也喝多了,彆哭,我送鄭師傅去睡,等會過來……”白千道掙脫開,抱著鄭永明進了一間幾平米的小屋,這是雜物間。
鄭永明就睡在這裡,還有一張小床,平時床豎立起來,睡時拉平就行。
看著鄭永明已經呼呼大睡,也不給他脫衣服了,從櫃子裡找到被子,給他蓋上。
這一出去,就見唐若筠還在那裡喝著,連忙過去,搶下酒杯,說道:“唐姐,彆喝了……”
“我很難受,我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要對我這樣?為什麼嫉妒你與女人說話,為什麼偷楚薇香的貼身衣物?他有沒有良心?”唐若筠大聲喊叫,用力發泄。
雖然萬一列心眼小,卻是讓她這麼傷心,白千道對她有點內疚。
“唐姐,我送你回去吧!”白千道攙扶起搖搖晃晃的她,向外走去。
一路攙扶著,聽她哭罵,看她瘋鬨,白千道感到精神有些疲乏,覺得這是報應,誰讓自己惡作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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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報應,他情願承受,萬一列太小心眼了,不懲罰其,他也實在憋氣。
這時已是深夜,路上幾乎沒行人,車輛也少,白千道知道她住得不遠,再有兩百米就到了。
“萬一列,你這個混蛋,渣男,我怎麼沒早點發現你的真麵目……”唐若筠大聲怒罵。
這次喊的聲音太大,寂靜的夜中傳出很遠,白千道連忙捂住她的嘴,說道:“唐姐,祖奶奶,你回去再罵好不好?”
唐若筠扯開他的手,盯著他看,猛地把他推到陰影牆壁處,吻住他的嘴唇。
白千道有些神經質地,欲用力推開她,卻是她手一盤,竟是用上了力量。白千道稍稍用力,拽開她的手,直接把她按在牆壁邊。
“唐姐,你喝多了,彆做傻事。”白千道很無奈。
“我為什麼不能做傻事,就允許他背叛我,我就不能找彆的男人?”唐若筠死命掙紮,頗為瘋狂。
白千道按住她的手臂,低喝:“唐姐,清醒一下……”
這一聲喝,讓唐若筠清醒一些,發呆一下,推開他,蹲在地上嗚嗚哭泣。
白千道暗歎一聲,一時不知怎麼說,呆呆佇立。
一會後,唐若筠抹去淚水,又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壁站起身,說道:“扶我回去,我感到沒勁……”
白千道再次攙扶著她走,她也確實渾身虛軟,幾乎是抱著她的腰在走,她沒有再哭鬨瘋喊,他也沉默著。
直到她的住處不遠,白千道尋思了一下,不好這樣送她進去,不然被萬一列看到,還不知會誤會成什麼樣。
“唐姐,你自己回去吧!那個……萬老板看見了不好!”
唐若筠說道:“我剛才沒了理智,你對誰也不要說,好嗎?”
“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白千道連忙保證。
唐若筠扶著牆壁走,她的酒量還不錯,隻是今天喝高了,目前還有些理智。
白千道看著她進了家門,這才離開,清冷的夜裡,鼻子格外靈敏,能聞嗅到自己身上都是酒味。
主要是唐若筠散發的酒氣,他偷偷倒掉一些,沒喝多少。
這一進家門,就知道滿瑞麗來了,門口櫥櫃裡掛著她的消薄風衣。
他洗了個澡,就上床睡了,直到第二天醒來,也沒見到她的人。
再去上班,在土藏食坊見到唐若筠,她一直低著頭,直到他走過去,才看著他的背影,麵上有羞雲。
昨夜的事,她還記得,記憶中自己很想發泄一下苦悶,有著報複丈夫的心思,這才欲親他。還好他抗拒,沒有順勢而為,不然那時候自己真不知會做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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