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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一聲,這是吳默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我現在就告訴唐姐,你在徹頭徹尾地撒謊!”韓立氣的扭頭就走。
白千道有些急了,連忙跟出去,見到韓立向唐若筠走去,他忙走到十三號桌前,說道:“我已經給你們點了餐,可彆露餡了。”
麥天雪和呂憶雙見他緊張之色,櫃台方向一個女人正蹙眉走來,韓立滿麵笑容跟著,心中有數。
呂憶雙說道:“今晚到我那裡去,我幫你圓。”
麥天雪說道:“今晚去我住的酒店客房,我幫你圓。”
白千道瞪著她們,苦笑道:“彆鬨了,我沒有分身術啊!”
呂憶雙噘著小嘴,說道:“我不問,你必須與我睡在一起。”
麥天雪瞥她一眼,說道:“如果你不與我在一起,我說話會很沒準頭的。”
白千道這個急啊!沒有這樣逼迫人的,現在你們鬨什麼啊?
此時,唐若筠已經來到近前,肅容看他一眼,又轉為笑麵,問道:“兩位女士,請問你們點餐了嗎?”
麥天雪看著白千道,見他猛點頭,說道:“已經點了!”
呂憶雙看著白千道,見他也猛點頭,笑問:“我們已經點餐了,為什麼要問?”
韓立睜大眼睛,見唐若筠疑惑看過來,忙道:“你們不是說還沒點餐,要我喊他過來嗎?”
麥天雪淡聲道:“你一定是暫時性失憶,我們隻是請你喊他過來服務,沒有說沒點過餐。”
“不,不是的,我明明聽到你們親口說……”
韓立一急之下,大聲喊起來,立馬為唐若筠打斷,她肅容說道:“小韓,對待客人不能沒有禮貌,我想是你聽錯了,去做事吧!”
韓立委屈地道:“唐姐,我真沒……”
“好了,去做事吧!”
看著韓立委屈巴巴地離開,唐若筠展開笑顏,說道:“這是個誤會,祝你們用餐愉快!”
又轉向白千道,目中有異,說道:“小高,服務好兩位女士!”
“是,是……”白千道忙點頭。
唐若筠走回去,韓立湊過去,還未待說什麼,她說道:“小韓,不用說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這樣吧!”
韓立神情一憋,滿腹委屈地離開,朝白千道那麵恨恨地看一眼。
唐若筠蹙眉,疑惑看向那麵,她頗為精明,看出其中有蹊蹺,隻是不知為什麼那兩位美麗女士會幫著他?
這小高看著平凡,她沒認為是為美女們看上了,可是為什麼那位戴大墨鏡的女人,中午還塞了百元大鈔?
此時,白千道正在頭疼,他心急之下向兩女都點頭了,可是他沒法兩頭跑啊!
呂憶雙說道:“你答應我了,今夜必須陪我。”
麥天雪說道:“你不是失信的人,今夜必須陪我。”
白千道苦臉,歎道:“你們乾脆……把我鋸成兩半吧!”
“太殘忍,我也舍不得,今夜必須陪我。”呂憶雙朝麥天雪怒看一眼。
“不要博同情,你就說,今夜在哪裡過,你不是失信的人!”麥天雪看著白千道,目光是逼迫性的。
“等我下班再說,好不好?”白千道沒辦法,隻好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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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兩女暫時停止逼迫,異口同聲說著,對視一眼,都是繃著臉。
白千道撫著頭離開,待發現唐若筠在暗中觀察自己,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兩女靜靜地用餐,沒有再爭吵,直至呂憶雙當先喚來白千道,給他的衣領裡塞上一百。
麥天雪見狀,同樣往他的衣領裡塞錢,還是兩百。
呂憶雙瞪她一眼,又是取出五百塞去。
麥天雪不甘示弱,取出一千塞去。
不遠處,韓立和一個女侍者睜大眼看著,不能理解,他憑什麼能獲得這麼多小費?兩女似乎在鬥氣?
白千道被搞的很難堪,也來了火氣,擋住兩女繼續塞來的手,壓低聲音,怒道:“彆鬨了,沒看見有人在看著這麵嗎?”
兩女這才罷手,對視一眼,同時哼了一聲,一前一後款款離去。
白千道在原地發呆一下,取出衣領中的錢,苦笑一聲。
女侍者過來,羨慕地道:“你真幸運,她們似乎在置氣,卻讓你獲得更多小費。”
白千道搖了搖頭,煩惱地一臉苦色,轉身離開,沒注意到韓立看著他,滿滿地嫉妒眼神。
唐若筠湊過來,問道:“小高,你與她們認識嗎?”
“啊?真不認識……她們都是好顧客!”白千道感慨地說一聲,然後就是繼續鬱悶。
唐若筠目色猶疑,聽負責晚班的前台說那個戴大墨鏡的女人,怎麼看著眼熟,她的心中一動,也感到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呂憶雙戴的墨鏡大,遮擋住半邊麵孔,這讓她們都沒想到會是大影後登門,就是奇怪這女人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
白千道有些心神不屬地等到下班,他一向是最後一個走,今天更是捱著時間,這讓鄭永明頗感奇怪。
鄭永明看著一遍遍拖地的白千道,問道:“你這是也要住在店裡?”
“我……”白千道從玻璃門看到麥天雪走向這裡,苦笑一下,說道:“我這就走!”
說著,他扔下拖把,就向外走去,把鄭永明搞得迷糊。
待看見門外一位美麗女人迎上白千道,眼睛一直,總感覺這女人眼熟啊!
彆人都沒認出麥天雪,卻是他曾經關注過一些大富豪,隻是一時沒對上號。
白千道穿過麥天雪身邊,低聲道:“到遠處再說。”
於是,麥天雪微笑著跟在他的後麵,直到一輛飛車停在身邊,才駐足。
“上車再說。”白千道當先上了車,麥天雪稍一遲疑,也上去了。
車裡,白千道麵對兩女逼視的目光,手撫著腦袋,歎聲道:“我有那麼吸引人嗎?你們這是想吃了我?”
兩女都是一笑,呂憶雙說道:“你要做出正確決定,跟她在一起,還是跟我在一起?”
白千道苦歎,說道:“我想來想去,天雪說的對,我不是失信的人,但又分身無術,不如……天雪,你也住進憶雙的豪宅,上半夜我陪你,下半夜陪憶雙,你們看呢?”
說這話,白千道都感覺自己挺憋屈的,又象賣身一樣,也認為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偏偏兩女異口同聲地道:“不行。”
空間沉寂一下,白千道賭氣地道:“我沒法了,你們乾脆把我鋸成兩半吧!”
兩女對視一眼,都是目光遲疑,又是沉默一會,呂憶雙說道:“我不象她那麼強勢,很溫柔,也理解你,那就這樣吧!”
麥天雪不屑地道:“這是賣好討巧……你也沒有我溫柔……”
“你瞎說,我比你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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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我比你溫柔。”
白千道撲哧笑出聲,說道:“你們啊!現在是一個比一個幼稚,沒這麼比的啊!”
“那你說誰溫柔?”呂憶雙瞪著他。
見麥天雪也瞪著自己,白千道無奈,連忙道:“都很溫柔,都很溫柔……”
“誰最溫柔?”麥天雪緊跟著來了一句。
白千道趕緊閉眼,說道:“好困啊!我先歇一下,彆打擾我啊!”
呂憶雙和麥天雪沒繼續逼問,冷然坐著,一聲不發。
他在煩惱地裝睡,一路沉默著到了彆墅,進了門。
這一進門,呂憶雙就叫道:“陪我喝酒。”
白千道心想她是不是又要喝那血色激情,當即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地,說道:“堅決不喝,時候也不早了,我去洗澡。”
呂憶雙又叫道:“陪她睡過後,也要洗個澡過來。”
麥天雪微笑,說道:“你的聲音真刺耳,我會想辦法留住他,讓你一夜寂寞。”
呂憶雙微微一呆,旋即道:“你上半夜先陪我,下半夜再陪她。”
白千道苦笑,說道:“她在與你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
呂憶雙沒聽進去,又稍稍思索一下,說道:“不對,她一向奸猾,我讓她下半夜也沒機會,我決定一夜陪你睡……”
“想的美,我絕不會讓步。”
“這是我的家,我做主。”
“你把他劈成兩半,就讓你做主。”
白千道看著互相瞪眼的兩女,頭疼十分,怎麼說好了,又變卦了啊?
“我說,我們都要做守信的人,我沒有失信,也希望你們不做失信的人……”白千道念叨著,欲感化兩個凶凶的女人。
呂憶雙喊道:“不可能,我不在乎失信。”
麥天雪冷笑,說道:“現在我就做個失信的人,也不會讓她得逞。”
白千道有些生氣,說道:“我去洗澡,你們就是打起來,我也不問。”
他一甩頭,去洗澡了,兩女緩緩坐下,依然互相瞪著眼,不肯認輸。
白千道躺到一張床上,他是真不問了,都沒下去看兩女怎麼樣,希望她們都彆來找自己。
顯然他的希望落空,在他欲睡未睡時,兩女竟然一起進來。
白千道坐起身,問道:“你們和解了嗎?”
呂憶雙瞪麥天雪一眼,說道:“我是不會讓的,看她是不是就這麼厚臉皮。”
麥天雪不示弱,說道:“你說對了,我是厚臉皮,就看你會不會紅著臉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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