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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是有時會代入某個類型的人,這讓我感到很有趣,你說我這是不是精神分裂了?”白千道心中生出一絲警惕,開玩笑。
“其實這很正常,有時厭惡了原來的自己,就想重新去做另一類性格的人。許多人都有雙重性格,或者多重性格,這是在轉變著,適應不同的環境,欲讓自我存在。而演員就要有這個素質,經常性轉變性格,適應角色,隻有真正做到融入,才是好演員……”
好吧!她似乎真是在說藝術,這是表演藝術。
直到滿瑞麗提早回來,白千道與貝爾雲的交流藝術才停止,喝了好幾杯咖啡,兩人都是精神奕奕。
滿瑞麗帶回來一些生菜,虹膜匹配還沒好,白千道便再次下廚,做的是土藏星菜,這是滿瑞麗的要求。
這次,貝爾雲也是下廚,做他的助手,這讓滿瑞麗頗為詫異,看了看廚房裡忙碌的兩人,默默地上樓。
“貝爾雲,我來了……”門鈴聲響起,還傳來一道男聲。
白千道在忙著,貝爾雲出去開了門,又聽男聲傳來:“我聞到了油煙味,是您在下廚嗎?滿瑞麗又偷懶了?”
“彆廢話,洗手去。”
“我在您的眼中,還是小孩嗎?”男人就是滿秋斯,嘟囔一聲,上樓洗手去了。
隻是,樓上傳來了爭吵聲,這姐弟倆鬨起來了。
白千道見到了滿秋斯,是一個瘦瘦的青年人,麵帶和氣,在廚房裡說三道四。
他對白千道很友好,還會手搭在肩上,詢問食物的做法。
確實是好相處的人,至少給人好感,不用拘束,尷尬,他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據說他是飛車銷售員,倒是沒有說飛車,而是瞎吹的很厲害。
“高勇,你信不信?有一次,我騎著自行車,旅行三千裡路,隻是靠背包裡的食物和水,就硬撐過來了。”
白千道向他點頭,笑道:“我信,你一定能做到。”
“有一次,我曾贏了兩百萬,全當做小費給出去了……”
白千道又是點頭,大讚他的大方,心裡話你真這麼敗家嗎?
“有一次,我在一個小鎮上,遇到了八個高級古武者劫匪,他們向我挑釁,被我直接乾翻了……
白千道再是點頭,打量著他的瘦體,這是真能打嗎?
這一仔細地看,就觀察到他的食指有薄薄的老繭,看來是經常練槍,是個勤奮好特工。
“如果你有槍,就不用徒手乾翻他們了!”白千道說出開玩笑之語。
滿秋斯嘿嘿一笑,說道:“我的槍法很好,隻是我不能用槍,用手腳暴力打人,是我喜歡做的事。”
“你經常練槍嗎?”
“我是一個精英射擊俱樂部的會員,而在裡麵,我是王者,誰也沒我的槍法好。”
“真不錯!你很優秀!”白千道再次誇讚著,心裡不以為然,在我這個槍神麵前吹,我都懶得打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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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瑞麗站在廚房門口,不屑地道:“我可以說說他經常尿床的事,不能讓他驕傲!”
滿秋斯不滿地道:“滿瑞麗,那是我小時候的習慣,現在已經沒有了,如果是這樣,我也可以說說你被欺負哭的事……”
“我那時才多大,七歲多,麵對三個十幾歲的婊·子,我能怎麼辦,後來我不是又找到她們,狠狠揍了她們。”滿瑞麗瞪眼。
“可是你當時哭了,還哭的很大聲,很可憐……”滿秋斯大笑。
滿瑞麗氣不過,拿起旁邊的一個叉子投來,為滿秋斯閃過,他還在得意地笑著。
白千道的眼睛瞪得溜圓,原本以為這滿秋斯在吹牛,可是姐弟倆的對話,讓他明白了,這不是在吹,而是真的。
最主要的是,滿瑞麗毫不猶豫地拿起叉子投擲,速度如飛影,但是滿秋斯竟然躲過去了,這反應速度絕對了。
滿秋斯絕對是靈力者,而且不比滿瑞麗弱,也是浸淫幾年的真脈境界。
白千道不由地一瞥貝爾雲,她很可能也是的,隻是內斂的很好,隻有試探一下才知她是什麼境界。
“彆鬨了,你們出去……”貝爾雲喝道。
滿瑞麗和滿秋斯都是不讓著對方,爭吵著外去,或許兩人經常這麼鬨,貝爾雲都習慣了。
貝爾雲漫不經心瞟白千道一眼,輕輕蹙眉,但是沒說什麼話,很快也出去了。
白千道心生疑惑,連忙聚靈氣與耳朵,偷聽而去。
他沒施出感知力,是不想為外麵三人察覺,這聚靈耳朵,目前隻限五十米範圍句句入耳,隻有隨修的靈力更強,範圍才能更遠。
“你們真是胡鬨,瑞麗,你剛才做的事,已經引起了他的警覺。”貝爾雲低聲訓斥。
“您以為以前的他心裡不清楚嗎?”滿瑞麗反問。
“但是現在的他不明白,你們不要做的太過火。”
“要我說,直接辦了他,也不用你們與他在一起,還要處處小心。”滿秋斯的聲音傳來,聲音中竟是透著狠辣。
滿瑞麗搖頭,說道:“不行,現在還不能這麼做,他雖然很警覺,可能早有猜測,但是情況特殊,他很重要。”
滿秋斯問道:“你與他處出感情來了?”
“混蛋,不要瞎猜,我不可能與他有感情……我隻是擔心貝爾雲,似乎對他的想法有所改變?”
“為什麼?你在開什麼玩笑?”滿秋斯的聲音有些驚訝。
“我沒開玩笑,這次貝爾雲來,夢遊時,夜裡會抱著他親吻,抱著他睡在一起,現在態度也有了變化……”
空間沉寂一下,傳來滿秋斯的怒聲:“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接著一聲脆響,應該是巴掌聲,隨即傳來貝爾雲壓抑的怒聲:“是不是長大了,認為我管不到你們了,可以肆無忌憚地說話,行事?”
空間又是沉寂,滿秋斯·諾諾地道:“您為了他,打我?”
“嘁,小時候我們不是經常挨她打嗎!”滿瑞麗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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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已經有十年沒打過我了,貝爾雲,您真的對他有了特彆感覺?”貝爾雲歎一聲,說道:“不是,我說不清楚,我感覺現在的他似乎變了,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要做什麼,與以前的變化太大,甚至不會偽裝,這是真的失憶了嗎?”
“我也有這個感覺,或許他是真的失憶,隻曉得回來,但是忘記以前的一切,包括所有懂得的能力。”
“可是一個人的本性難以改變,生活習慣和行為會在不經意間暴露出來,這逃不過我的眼睛,而他象完全變了一個人……透著古怪的感覺。”
滿秋斯訝異地道:“難道有另外一個人化妝成他的樣子?”
滿瑞麗不屑地道:“你的腦洞大開,這也能想的出來。”
“我一向是發散性思維,小時候,貝爾雲就誇我很聰明,你還不服氣嗎?”
“你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
“我隻是提出一個見解,雖然這樣做很麻煩,我感到不可能。以前的他更加經驗,冷靜,狡猾如狐狸,現在的他有些楞,看著……像個白癡……”
白千道在廚房裡,嘴角一咧,苦笑一聲,我象個白癡?
以前的高勇象個狐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形式的家庭?
白千道就想到電影裡的什麼殺人家庭,地下室裡滿是血跡,電鋸、斧頭、捆綁索、吊繩等等。
沒辦法,他以前看的電影多,雖然是認為特工家庭,腦海裡還是不由自主浮現出這些東西。
“你們的行為收斂一些,我們要繼續觀察他,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貝爾雲走進來,淡然著麵色,繼續做白千道的下手。
白千道表麵不動,心裡提高警覺,他當然不會怕,但是彆陰溝裡翻了船啊!
“高勇,你的廚藝很好,應該讓你做土藏食坊的廚師才對。”滿秋斯吃著,也沒堵住嘴。
白千道已經對他提高警覺性,這人說要殺自己,卻是暫時沒殺心,不然第六感會提示的。
“貝爾雲,請幫我倒一杯花瓊酒,謝謝!”白千道遞出空杯子,很是客氣地說著,酒瓶離貝爾雲近。
貝爾雲滿麵笑容,為他倒了,白千道說著感謝,就欲接過杯子,卻沒接住,杯子往下掉去。貝爾雲反應很快,手向下一動,就接住了杯子,裡麵的酒沒有灑出來,很穩。
這是白千道故意而為,他加了一絲力量,為的就是試探出貝爾雲的真正力量。
雖然貝爾雲的手很穩,其實會稍稍麻木一下,自然生出抗力,白千道也是判斷出她的力量,或許已在真脈境中期。
各大境界雖然沒有初期、中期和後期的說法,但是白千道修過真脈境,有判斷的經驗。當然這還是不一定準確,如果貝爾雲有所隱藏,除非他真正出手試探,才能明確。
滿瑞麗麵色微微一變,淡聲道:“你真蠢,應該接穩了。”
“我的手有點抖了。”白千道淡然自若,再接過了杯子。
這時間,他觀察了一下貝爾雲和滿秋斯,貝爾雲無覺,麵色不變,優雅地就餐,滿秋斯麵上現出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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