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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娃沉默一下,說道:“你的聲音很冷,沒有一點感情……為什麼殺他們?”
“我有我的理由,再見!”白千道冷然掛斷千裡通。
白千道戲虐地道:“魯海平,你以為你這麼一喊,我就會被抓起來嗎?”
魯海平又是死死盯著他,說道:“你認識梅娃……你到底是誰?”
“好,讓你死個明白,我是異師,竅體境靈力者,你認為你在水母帝國有權勢,就敢與我作對嗎?”
魯海平瞳孔猛地收縮,目中更是濃濃的恐懼,神經質地笑了一下,說道:“竅體境……你竟然是竅體境靈力者,還是異師……”
白千道靜靜地看著他,麵容依然冷戾。
魯海平閉一下眼睛,又睜開,麵色淒慘,說道:“好,我認命了,那個殺手沒做好,他該死,隻是我不知道他是誰,而是通過中間人找的他……”
白千道聽完後,說道:“好,我給你一個快速死法,你不用再受罪了。”
“等等,求你不要再去殺我的家人們!”魯海平眼睛裡是哀求。
“放心,我隻會針對得罪我的人,他們是無辜的,我不會動他們一根汗毛……若是象你一樣愚蠢,我也會殺!”
魯海平點頭,又是流下悲傷的血淚,閉上眼睛。
一小時後,白千道進入一間雜貨店,再出來時,內裡有具死屍,是那個中間人的屍體。
他獲得了廖尼亞的千裡通號碼,一番操作,一個炸彈狂徒最好騙,試了幾次,用便宜火藥的信息,就讓其上了勾。
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側麵呈現在他的千裡通上,傳來自語聲:“這麼便宜,我先記下聯係方式……”
白千道乘車向著某處飛去,還不時看一眼放在中控台上的千裡通,畫麵中的男人一直在吃東西。
門鈴聲響起,廖尼亞警覺地看向一處,那應該是一個監控攝像頭,隻是以白千道的視角看不到畫麵。
很快,門被打開,廖尼亞問道:“你怎麼又來了?”
有男聲傳來:“事關重大,我必須來看看,不希望你失敗!”
“怎麼會,你太謹慎了,我很好奇……一個小炸彈,範圍兩米,兩米外就傷不到人,這隻是為了嚇人,搞惡作劇嗎?”
“你不用問這麼多,我已經付給你錢,你就照做吧!”
“我還有彆的生意,對方很厲害,我必須付出全部精力應對。既然你來了,拿走炸彈,遙控器也給你,自己去做吧!”
“你要我來遙控?”男人很訝異。
“是,現在我可能麵臨死亡威脅,不要你的尾款,你自己去炸吧!很簡單,隻要能控穩時間,按下這個按鈕,就能做到炸彈起爆。”
“你在開玩笑?”
“沒有,我是真的脫不開身,需要全力對付一個……難以理解的對手。”
沉寂一下,男人說道:“我不希望牽扯進你的事情中。”
“這是兩個不同生意,你不會被牽扯進來。”
“好,再見!”
隨著細碎的聲音,男人離開,廖尼亞又回到桌邊,抓起零食咀嚼著。
白千道看到男人戴著口罩的側麵,此人要在大白城引發一次爆炸,想做什麼?
隻是這不關自己的事,也就是好奇心,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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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來至一處建築外,停車下去。
他知道廖尼亞在外布下攝像頭,在周圍繞一圈,竟是發現三個攝像頭,這個炸彈狂徒還挺謹慎。
直接入侵,關閉攝像頭,很小心的破窗進入,他不想被炸到,這個炸彈狂徒很可能會這樣做。果然他在門口處發現一根細線,隻要有人破門而入,迎接的是足以炸死一人的炸藥量。
雖然已是竅體境,他還是肉身,隻要沒運起力量,這個炸藥量也能炸死他。
廖尼亞是在昏昏欲睡時,被一巴掌搧醒,看著麵前這個冷酷盯著自己的男人。
廖尼亞捂著火辣辣的臉,吃驚問道:“你怎麼找到我的?”
白千道冷聲道:“他們都被我殺了,我有的是方法找到你!”
“都死了……”廖尼亞呆了呆,麵上有了絕望之色,說道:“我真不該接下這個生意。”
“那個男人是誰?”
“誰?”
“半小時前與你接觸過的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他戴著口罩,遮掩住麵目,找到了我,我們才談下一筆生意。”
“他要炸什麼?”
“我為什麼告訴你?”
“臨死前不想受折磨的話,可以不告訴我。”
廖尼亞麵容灰敗,說道:“你還是要殺我……我會告訴你,隻是請讓我以自己的方式死去,好嗎?”
白千道眼神動了動,說道:“好。”
“他想引發一次小範圍爆炸,還沒告訴我在哪裡,也不會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
白千道訝異,思索著,是誰?有什麼目的?
隻是,這還是不關他的事,他也就是好奇問一問,頂多天亮去上班,注意一下周圍,也沒那麼巧炸到自己吧!
看著廖尼亞用成捆炸藥把他自己圍成木乃伊,白千道又好奇了,說道:“這樣的死亡方式真特彆!”
“我一直在想,我會以什麼方式死去,心中最接受的是被炸的粉身碎骨!”廖尼亞向他一笑,滿臉瘋狂之色。
白千道目光深沉起來,麵前不僅是炸彈狂徒,還是真的精神病,這個想法太過瘋狂。
“你願意陪我一起去死嗎?”廖尼亞又是向他露出一個扭曲笑容,滿眼是瘋欲。
“我靠……”白千道看見他手已握住一個拉索,瞬間移位,向著房外逃去。
“轟!”一聲爆響,白千道被爆力震的飛出去,一時暈了過去。
瞬間,他布下了巨靈附身,運起琉璃真身保護身體,還是在爆炸中震飛,感覺五臟內腑都移位似地,劇烈疼痛感讓他暈厥。
他嘔出一口血,緩緩爬起身,雖然這裡處於郊外,卻是周圍已有幾個人在觀望。
看了看二十幾米範圍為夷為平地,還有那衝天火海,他苦笑一聲,後悔了,為什麼要答應那個瘋子,差點讓自己也報銷當場。
待來到公寓樓外,白千道下車,內腑被震傷,有些嚴重,他感到呼吸困難,轉身看見巴芙拉站在後方,向她笑了笑。
巴芙拉看到他的後背衣服上有幾道裂縫,問道:“你經曆了什麼?”
“我差點被那個炸彈狂徒殺了,他在抱著殺死我的想法自儘!”白千道很是憋屈,真不該答應廖尼亞,直接殺了,就沒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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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芙拉深沉問道:“你殺了多少人?”
“四個……我想天亮了,你就會獲悉,現在我想睡一覺。”白千道走去。
桑霓和林麗語還沒睡,問了一下情況,他沒告訴她們詳情,隻說殺了一個炸彈狂徒。不知道巴芙拉是不是對她們說了,她們也沒多問,白千道徑直去了床上,睡去。
這夜,自然吸納天地的極為微弱的靈氣,內傷痊愈中。
他是被鈴聲驚醒,待抬起頭,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巴芙拉已是接通。
“對不起,他需要請假幾天!”巴芙拉說著,又有些疑惑。
很快,她放下千裡通,訝異看向白千道,說道:“是那個李娜,她現在是你的上司?”
“她現在是外事處的副處長,我在做一個金冠皇朝商務代表團的翻譯工作!”
巴芙拉站起身,冷聲道:“她說上來找你了,我會拒絕她。”
白千道沒說的,他當然不想再做這個翻譯,希望她能做到拒絕。
門鈴聲很快響起,巴芙拉在外說什麼,他隻能聽到話音,卻是話聲越來越高,有些激烈。
《劍來》
他皺著眉,翻身而下,裹好睡衣,走了出去。
來至外麵,隻見桑霓也被驚醒,蹙眉看著被林麗語攔住的李娜,看起來火藥味十足。
李娜喊道:“蘭得,你應該去上班。”
“咳咳,我真去不了,發燒感冒了!”白千道已經運力,麵色有些紅,額頭沁出一層汗。
巴芙拉看了看他,從茶幾上抽一張紙,遞給他擦汗,又對李娜冷聲道:“他不能去上班。”
“好吧!你可以休息一天……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李娜疑惑。
“他需要休息幾天,而不是一天。”
李娜蹙眉,說道:“我希望他能來,明天要在官府舉行交流會議,需要他做翻譯,隻是發燒感冒,我想明天能去吧!”
巴芙拉質問:“翻譯室就沒彆的人能勝任工作嗎?”
李娜遲疑著道:“蘭得,你認為自己能不能去?”
“不能,你有沒有人性,沒看到我病的這麼重嗎?”白千道直接拒絕,還做出虛弱的樣子躺在沙發上。
桑妮和林麗娟看著想笑,沒好笑出聲,李娜生氣了,說道:“是,我沒人性,明天你必須來。”
看著她氣鼓鼓走出去,白千道無奈,說道:“我是不是這麼說過激了?”
“沒過激,不用睬她。”巴芙拉也似乎很生氣。
桑霓說道:“蘭得,這幾天就不要出去了,養好了傷才行。”
白千道點頭,說道:“已經快好了,我不出去。”
巴芙拉看著他,麵色冷肅地道:“蘭得,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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