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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驚的嘴都合不攏,他認為很值錢,但沒想到這麼多錢,那幾個貴族另說,就說蘭得大帝的寶藏,太駭人了。
還好知機,先運輸回土藏星的白優曼處,不然水母帝國知曉的話,還不發了瘋地搶回先祖的寶藏啊!
這可不等於搶黑·幫的產業,不管搶多少,稅收還是要照交不誤,又用錢打通了各級關卡,水母帝國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可是幾乎無本的,運輸費用等又能有多少,現在白氏集團的財富,或許已是能與麥氏集團比肩了。
他是這麼認為的,但實際還差不少,這是因為他真不知麥氏集團的財富有多少,如果他問,麥天雪還是能告訴他的。
蘭得大帝的寶藏,其實是他的私有財產,與整個水母帝國比起來,還是不能相比的。每代帝王累積的財富駭人,猶如蘭得大帝一般的幾個帝王,喜歡隱藏自己的私有財產。
按理說,每代帝王擁有整個水母帝國,但他們都知道,這隻是在生前,人死灰飛煙滅,帶不走一草一木,這才有一些自私的行為。
“今天很乖,回來了嗎!”巴芙拉瞥著白千道。
白千道笑道:“桑霓在,這就是我家,我怎麼會不回來!”
“媽媽,今天您的小情人很乖,出錢請我們外去用餐吧!”
“這孩子……”桑霓無可奈何,說道:“我拿著死工資,沒有錢,你請我們用餐吧!”
“好!我請,蘭得買單。”
白千道笑道:“我出錢,一定讓你們吃的高興!”
桑霓笑容滿麵,巴芙拉瞪著他,也是笑了,今天他真大方。
待四人吃了一頓美餐,高高興興地回來,恰好遇到薛若媛就餐完畢,也停在路口。
她在車裡,看著桑霓挽著白千道的胳膊,親密地走在一起,巴芙拉在後跟著,嘴裡也不知嘟囔著什麼。
她不由地苦笑一聲,又是頗為好奇!
薛若媛方走到門口,白千道滿麵肅容從內裡又出來了,把她嚇的連忙避到一邊。
白千道沒有看她,擦身而過,向自己的車走去。
內裡,桑霓她們還站在雲梯口,隻是看一眼薛若媛,齊齊轉過頭去。
薛若媛頗為尷尬地與她們一起進了雲梯,見到桑霓有些擔心的樣子,好奇這是怎麼了。
出了雲梯,各自走向家門,那麵傳來桑霓的聲音,離得有些遠,也不知說什麼!
薛若媛趕緊取出千裡通,調出收音器,她的八卦心真的很強!
這收音器隻能收短距離的語音,有障礙,或者距離過長,就接收的不明顯,這是高級千裡通才有的先進功能之一。
“媽媽,您就彆擔心您的小情人了,蘭得那麼強大,殺過的人還少啊!”傳來巴芙拉微弱的聲音,讓薛若媛嚇的差點千裡通掉在地上。
那個蘭得很強,殺過許多人嗎?巴芙拉竟然也知道?關鍵是她為什麼說蘭得是桑霓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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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若媛恐懼又不解地坐在沙發上呆坐,怎麼也想不通,這真是稀奇古怪的一家人啊!
白千道是接到了烏維克的千裡通,他說烏斯京無法聯係了,之前曾給他發一個短信,說是新談的女朋友遇到大·麻煩,應該是與黑·幫有關,他請求白千道救救烏斯京。
烏斯京沒有了聯係,很可能是遭遇危險,又與黑·幫扯上關係,這等同於生死攸關。水母帝國的黑·幫很凶殘,殺了人都有一套處理屍體的流程,警方貪汙腐敗,與黑·幫勾結之風早已存在。
白千道撥打烏斯京的千裡通,果然已經關機,這讓他想憑此追蹤也無法做到。
坐在車裡思索一下,他記得葉蓮娜曾說過,她住在某處,便飛車而去。
來到一個街道,看著路邊的房屋,隻是聽說住在這附近,想找到真正住處頗難。
沒辦法,隻好挨家挨戶問,才問了兩家就問到了,原因是葉蓮娜有一個很出名的爛賭爸爸,還是混黑道的,這使得她家在附近很出名。
來至一棟外在發黃破敗的樓外,從破舊的樓梯上去,白千道都不敢相信外表靚麗,打扮適宜的葉蓮娜一直住在這裡。
二樓,有一道暗紅色的門,白千道正欲敲門,卻是門並沒鎖,已被推開。
喊了一聲葉蓮娜,走了進去,內裡雜亂不堪,沒有什麼現代化電器,殘破的家具,沙發烏黑發黃,地上大部分是破碎地磚,生活條件太差了。
在內裡看了看,沒有人在,客廳裡發現幾道血跡,終是讓他發現沙發底下露出一個千裡通的半邊。
坐在沙發上,翻看老式智能千裡通,這是葉蓮娜爸爸的千裡通,內裡交流的內容,不是黑道鬥毆信息,就是催賭債的威脅信息,這是一個頗為潦倒的老混混,被叫做大臉菲馬。
根據千裡通裡的內容,白千道可以判斷大臉菲馬混了幾十年還是邊緣混混,又嗜賭如命,才這麼慘。
最後一個信息,是一個叫做王希達的人發給大臉菲馬,要他償還五十萬的賭債,不然就怎麼樣雲雲,總之是威脅滿滿。
白千道看了看這個家,搖了搖頭,大臉菲馬再怎麼樣,也湊不起五十萬啊!也許葉蓮娜就是因此心煩,她一個小秘書,也是無力承擔這麼多的賭債。
隻是,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這個叫做王希達的人帶人來逼賭,並帶走了大臉菲馬和葉蓮娜,最後烏斯京也被卷了進去?
白千道根據短信,找到王希達的方位,向郊外而去。
十點二十五分,來至一個賭場外圍,水母帝國隻有四個賭博區是合法的,顯然不包括這裡,這是非法經營。
敲了敲鐵門,從鐵門正上方打開一個小孔,露出一個一臉大胡子男人的臉,警惕地看著他,問道:“有什麼事?”
“我的手癢了,需要玩幾把!”白千道向他展現笑容。
大胡子男人冷冰冰地道:“我不懂你說的什麼意思!”
“讓我進去吧!我很喜歡玩梭·哈!”非法賭場是秘密的,白千道感到自己冒然來此,很可能不合規矩。
“這是私人地方,不允許進入,滾開。”大胡子男人手一帶,小孔門被關上。
白千道笑了笑,一掌劈去,鐵門應聲倒下。大胡子男人被壓在鐵門下,一腳踩去,就暈了過去。
一個賭場的打手,根本不夠他看的,一路打暈六個打手,奪得一把衝鋒槍,另一把手槍為放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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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槍指著一個大鼻孔男人,白千道問道:“你是王希達嗎?”
大鼻孔男人強行鎮定,說道:“我是……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我明白自己從沒惹過你!”
“大臉菲馬和他的女兒是被你抓了嗎?”
“那個混蛋……我沒抓他們,隻是曾去過他的家裡一次,他躲開了我,我威脅一下,就走了!”
“你說謊吧!”白千道狠戾地盯著他。
王希達心裡恐懼,還是強行鎮定心神,說道:“他經常欠我的錢,都是以幫我做事抵賬,那次他賭的很大,賭債也很多,但是我並沒有絕他的後路,想在以後再找他做事抵賬,沒理由抓他和他的女兒。”
白千道沉吟,似乎王希達說的不假,這個大臉菲馬經常欠賭債,許多也能還清,或許就是幫人做事還的,如果不是王希達做的,又會是誰?
“暫時相信你,你認為他們為什麼會失蹤?”
王希達搖頭,說道:“大臉菲馬的脾氣不好,我不知道他會得罪什麼人。”
“他有朋友嗎?”
“沒有,他混的很慘,脾氣又不好,在他的女兒沒工作前,一直都是我在養著他,他也可以說是我的打手。”
白千道皺眉,這就難以查出來了,現在沒了方向啊!
王希達目光微凝,似乎想到什麼,說道:“我不想他們人間蒸發,還想要我的賭債……我知道最近他和鉤鼻多爾走得很近,你可以去鉤鼻多爾那裡問問看。”
白千道覺得鉤鼻多爾的名字很熟,在大臉菲馬的千裡通裡經常見到這個標名,但是最近兩天的記錄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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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達知道此人住哪裡,告知後,他出了賭場。
來到河邊的一座舊屋,這個鉤鼻多爾也是個混的很慘的老混球,坐過幾次牢,前不久才出來,沒有家人,獨居在此。
大臉菲馬與鉤鼻多爾不是朋友,甚至以前還乾過一架,或許是臭味相投,最近才走得近。
一腳踢開屋門,立時一股惡臭味撲麵而來,內裡漆黑一片,用千裡通電筒照明,滿眼是肮臟和腐敗,隻有一張床還稍微乾淨點。
鉤鼻多爾沒在,仔細搜索一下,也是發現地上有幾道血跡,在糟亂的被褥裡找到一個千裡通。
搜尋一下千裡通,這個鉤鼻多爾最近兩天隻有一個聯係號碼,想著辦法入侵這個號碼,白千道聽到了呻吟聲和惡狠狠的聲音。
“你這樣的人,在我麵前隻是卑微的螻蟻,竟然敢與大臉菲馬搶我的東西,讓我大失顏麵,也讓我很憤怒,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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