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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修理工給他們指明一個旅館,說是小鎮很少有遊客來,那裡是唯一的住宿,而他們需要連夜去附近大城買零件,明天才能修好。
沒有辦法,白千道和巴芙拉隻有再背起背包,而沙亞和梁玉華提拉三個箱子,向著小旅館走去。
銀環小鎮很美,坐落在一條河流邊上,大多木質房屋,也夾雜著磚瓦建築,這是水母帝國小鎮的特色。
路遇小鎮上的人,都是靜靜注視著他們,沒有熱情的樣子,眼睛裡似乎有彆的東西,這都讓白千道更加提高警惕。
來到小旅館,有一圈木柵欄圍著,門口還拴著一頭牛,哞哞地叫喚,甩著牛尾巴,驅趕蒼蠅。
小旅館沒有名字,是一幢並不是太大的三層高磚瓦建築,斜麵房頂有個大煙囪,院子裡種著一些花草,開的異常旺盛美豔。
進去後,是一個大廳,有幾張厚實木桌椅,內裡有個營業台,台上還有個橢圓形花瓊酒桶,一個男人在內裡冷冷地看著他們。
住宿價格並不高,但是想要進餐,必須要在這裡吃。
再問一下,菜品雖然不豐富,但是肉管飽,酒很足,隻有花瓊酒和烈性酒。
正說著時,有人從樓上走下來,這是一個高個子陰鷙男人,冷芒掃過這裡一眼,向老板要了一份肉和一大杯花瓊酒。
在訂房間時,白千道為難了,巴芙拉很大方地要了一間房。
沙亞瞥了瞥白千道,滿眼嫉妒之色,而此時梁玉華看了看丈夫,目中有一絲凶色。
在老板帶領下,他們來到二樓,客房雖然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說是雙人床,可以夫妻一起睡,床單被套看起來很乾淨,還有暖氣片烘暖,就是衛生間很小,洗浴的地方站著有些憋屈。
雖然是夫妻睡的床,卻還是有些窄,白千道覺得隻有一米三寬,睡兩個人有些擠了。
他皺眉時,巴芙拉沒感覺地放下背包,打開了暖氣片,熱量散發開來。
“放下背包吧!我們去外麵吃些東西!”巴芙拉幫他取下背包。
白千道點頭,與她一起外去,敲響沙亞夫妻的門,他們也很快出來,再一起向樓下走去。
方一下去,大廳的門被推開,三個男女吵吵嚷嚷地進來,應該是一家三口,一對中年夫妻和一個十六七歲男孩。
中年夫妻在吵架,這一聽,原來是妻子在埋怨丈夫不該飛這條路。
陰鷙男人抬頭看了看他們,目光深沉,又瞥了瞥下樓的白千道他們,繼續喝著花瓊酒。
白千道他們要了酒菜,又看著老板帶領一家三口上樓,中年夫妻還在爭吵,都是不願意示弱。
落座後,很快就有一個肥胖男廚師從內裡的小屋出來,給他們端上酒菜,是香噴噴的烤肉,還端來一杯花瓊酒,隻是沙亞要了一瓶烈性酒。
白千道沒要酒,巴芙拉則是要了那杯花瓊酒,而梁玉華喝的是烈性酒。
水母帝國女人挺能喝烈性酒的,不比男人弱,因此女酒鬼不少。
還沒開吃開喝,又從樓上走下一人,一個五十多歲男人,打扮的頗為精致,一看就是有錢人。
這人要了酒菜,到另一張桌旁坐下,對白千道這桌禮貌地笑了笑,又看了看陰鷙男人,皺了皺眉,似乎不喜歡這個陰冷男人。
很快,一家三口也是走下來,那對夫妻依然在爭吵中,應該是餓了,才這麼快下來進餐。
聽著他們的爭吵聲,梁玉華顯出煩躁的狀態,大口喝著烈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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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對沙亞身周關注的多,見此一驚,忙說道:“梁玉華,我認為你現在吃一片藥最好!”
沙亞聽此,又是手忙腳亂地取出小瓶子,顫抖著手倒藥片,還好這次沒掉地,遞給了梁玉華。
梁玉華吃一片,又喝了一口酒,才粗重喘著,但已心情平穩。
白千道頗為不放心,梁玉華的情緒這麼快就反複,很可能有隱性精神病,會不會是她對沙亞有傷害行為?
白千道去上衛生間,那個精致男人湊到這一桌,對巴芙拉獻殷勤。
沙亞一臉不高興樣子,他還想乘這時間,對巴芙拉殷勤來著,就被這精致男人搶先了。
待白千道解決完,回去看到一幕,頗為納悶,大廳裡所有人坐到一起,拚起了三張桌子。
待落座後,看著一張張莫測的臉,更是納悶。
他也是獲知,陰鷙男人叫聞諾爾,精致男人叫趙米奇,一家三口丈夫叫麻安鵬,妻子叫喬秀莎,兒子麻文廣是個高中生。
這是聞諾爾串聯大家在一起,神神秘秘地商議,都是在路上遇到了詭異情況,零件被燒,來了這裡,他認為今夜會有危險。
這一商議,大家都是飛車很不錯,至少在五十萬以上,似乎是有針對性的截停。
而老板坐在櫃台裡,陰切切地不時看過來一眼,卻是沒過來。
趙米奇聽說白千道與巴芙拉是半路搭乘的,似乎不富裕,對白千道就有了很強烈的鄙視之心,對巴芙拉繼續獻殷勤,還在炫耀自己多麼有錢。
聞諾爾陰沉地道:“趙米奇,請專注一些,現在我們遇到很詭異的事,需要商議出對策。”
白千道看他不爽,說道:“是啊!請不要再說你的事,把心思放到這上麵來。”
沙亞同樣看他不爽,說道:“趙米奇,我也認為你要專注些,這件事很不正常。”
趙米奇麵色難堪,卻是揚了揚頭,高傲地道:“我帶著一支槍,誰敢謀害我,我有權利打死他。”
聞諾爾問道:“多少子彈?”
“二十發。”
麻安鵬問道:“你為什麼帶著槍?”
“我喜歡旅行,這是備用,防範未知的危險。”
聞諾爾環視眾人,說道:“一支槍,二十發子彈,你們誰還帶著槍?”
沒有人出聲,水母帝國允許買二十發子彈的步槍,隻是一般沒誰帶槍出來的。
聞諾爾又說道:“我有個建議,今夜我們都在三樓一起防範危險,能找到的武器都用上,大家輪流睡吧!”
趙米奇瞥著聞諾爾,說道:“我拒絕,我不想熬夜,這會讓人衰老。”
聞諾爾陰沉地看他一眼,問道:“你們同意嗎?”
彆人都沒拒絕,白千道也認為這樣好,不能使用武力,他就是普通人,而且為了保護沙亞,與其在一起才對。
趙米奇有些發呆,說道:“你們不要聽他的,或許我們是在疑神疑鬼,對方隻是想要賺一筆呢!”
麻安鵬目色陰沉地道:“不,我一進來就發現不對勁,外麵的花草長得太旺盛,很鮮豔,很可能是有很特殊的肥料在滋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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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他們都是看向他,眼神莫測,心中充滿了猜測。
此時,麻安鵬和喬秀莎麵色變得有些詭異,而那個麻文廣一直在玩千裡通,似乎沒聽大家說話。
白千道內心苦笑,怎麼感覺這裡的人,除了沙亞和巴芙拉,誰都不正常。
他很仔細地觀察過,聞諾爾的手食指有厚厚的老繭,這是慣於用槍的人,難道是殺手?
趙米奇看似高傲,說話象失去了理智,其實目光很冷靜。
原本以為麻安鵬一家正常,誰知他剛才那麼一說,夫妻倆都是露出詭異的表情,似乎在興奮,或許進來時爭吵隻是個假象。
特彆是玩千裡通的麻文廣,看似沉浸自己的世界,卻是這時候這個樣子,不也很不正常嗎!
再加上梁玉華的情緒會隨時轉變,就象定時炸彈,還好有藥吃,可以穩住。
他與巴芙拉對視一眼,感覺這夜或許會是個奇妙的夜,充滿了危險。
趙米奇隻是裝作一下,還是要去三樓,而看著他們步上樓,老板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胖廚師探出頭看了看,本是一直可親的麵容,也是露出一絲詭異的笑。
已經是十點鐘,天全黑了,白千道與巴芙拉靠在一張床上,偏偏還湊來了趙米奇在床尾,巴拉巴拉地說著話。
趙米奇不時地冷目看一眼白千道,覺得他是眼中釘,打擾了自己與美人的聊天,要是沒有這個電燈泡,說不定還能與美人親熱一下。
“巴芙拉,你放心,我有槍,可以保護你!”趙米奇瞥一眼白千道,頗為鄙視。
白千道笑了笑,本是與巴芙拉靠在一起,伸出胳膊摟住她,說道:“親愛的,早點睡吧!下半夜要輪到我們守著呢!”
巴芙拉很配合,嗯了一聲,順勢躺到他懷裡。
趙米奇陰聲道:“蘭得,聽說你是超市營業員,薪酬太低,想養家很難吧!”
“不難,我相信愛情能戰勝一切困難!”白千道稍稍摟緊巴芙拉。
“你想擁有更多錢嗎?”趙米奇玩味地看著白千道。
白千道納悶問道:“什麼意思?”
“我給你一百萬,你會放棄你認為的愛情嗎?”
白千道睜大眼睛,怒道:“你要我放棄我的巴芙拉?你怎麼想的?以為有錢能收買一切嗎?”
趙米奇微笑,問道:“兩百萬呢?”
“兩百萬……給我?”白千道咽了口口水,遲疑一下,搖頭道:“不可能,這是對我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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