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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還真不是兒戲,看著現在個人融洽,真正互相之間的對抗,還是風雨欲來的感覺。
白千道喝著花瓊酒,看林麗語走來,微有警覺。
林麗語有些疑惑,說道:“路三道,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啊!”
白千道笑道:“很大街的名字,你聽過很正常。”
“你在海情局是什麼職位?”林麗語笑問。
白千道說道:“我隻是李副處長的助理。”
“聽說你一直在外星執行任務,我也是主管外星特情,但沒有你的印象。按理說能參與進來的特工,都是有名的特工,我不應該不認識!”
白千道皺眉,問道:“你的記性這麼好?”
林麗語淡笑,說道:“身為特工,我必須強迫自己記性好點。”
“那你知道葉成身邊兩個人是誰?”
“當然,隻要為列入檔案,我都知曉,他們是……”
白千道微訝,她是真的知曉,這記性還真好,要知道各星球特工太多,特工還真不像她所說,都那麼好記性,能認出所有彆的特工。他又警惕,這女特工記性這麼好,很可能是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確實是冒牌的啊!
白千道單刀直入,問道:“你是在懷疑我嗎?”
“沒錯,我隻是不明白,你如果不是特工,是懷有什麼目的來的呢?”
“嗬嗬!懷疑心重,這會讓自己時常處於疑神疑鬼的狀態,會壓抑心情,因此抑鬱深重。女人,開朗些,放開心情,想一想更多美好的事情,讓自己像朵花一樣無憂無慮地盛開,象陽光一樣燦爛,象……”
林麗語怪怪地看著他,忍受不了絮叨式地說教,趕緊離開。
白千道麵帶微笑,心中想著,能用這方式惹煩人,倒是不錯,就是太費口舌了。
“咕咚咕咚……”他喝了一大杯花瓊酒,算是解渴。
“你很渴嗎?”身後傳來聲音。
白千道回身看去,見是崔俊泰審視地看著自己,說道:“是啊!”
崔俊泰眼神陰鷙,麵上卻是笑容,說道:“我與好些海國特工打過交道,還有韓昌民和李熙荷,似乎你的氣質與他們不同,準確來說,你……沒有特工的氣質。”
“是嗎?特工要是輕易被人看出,還怎麼執行任務?你有好記性能認出所有知名特工?”白千道心想又來一個懷疑自己身份的。
崔俊泰說道:“我沒有好記性,能知曉更多特工,隻是……海國不同,我想我們雙方都對彼此有很深的了解。”
白千道看著他,笑道:“男人,你太陰鬱了,這對身心健康不好,我建議你經常麵對藍天白雲,麵朝大海呼喚,這會讓你心胸暢達,鬱悶全消,不會再陰沉……”
崔俊泰呆呆看著他,陰冷一笑,轉身離開,難怪手下說這人廢話多,絮叨的要人命呢!
白千道偷笑著,至一個角落裡,吃著東西,喝著花瓊酒,可不想再被人懷疑地問來問去了。
酒會大廳的門突然被推開,一群身著灰色氅服的人闖進來,滿室皆驚。
為
首之人是一個冷峻男人,目視麵色有些慘淡的鄭成,徑直向他走去。
白千道能感到一處的崔俊泰身軀一抖,手中酒杯灑出一點酒,暗下奇怪,他似乎很恐懼?
冷峻男人冷酷著一張臉,酷聲道:“鄭成,我遵循陛下的旨意逮捕你,跟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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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輕輕一歎,放下手中酒杯,黯然走去。
冷峻男人側身,讓他走過,這才掃視現場眾人,說道:“諸位,請繼續……崔俊泰,由你主持酒會。”
崔俊泰立正道是,看著鄭成淒涼的背影,目中又流露出悲哀。
冷峻男人很快又回來了,訝異著麵色,再次掃視全場,問道:“誰是路三道?”
見到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白千道莫名所以,稍一遲疑,說道:“我是。”
冷峻男人至前,打量著他,說道:“公主殿下邀請你去一下。”
“這……”白千道看了看驚訝的周圍人,問道:“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嗎?”
冷峻男人肅容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請吧!”
白千道皺眉,看向李熙荷,她沒了主意,眼神示意不去不行。
白千道跟隨出去,看見鄭成麵色灰敗上了一輛飛車,他則是被請上另一輛飛車。
冷峻男人坐在他的身邊,兩人一時無話,空間有些沉默。
一會後,白千道問道:“能告訴我,你的姓名和職務嗎?”
“李承鉉,校使司少將。”
白千道微訝,這位這麼年輕就成為少將,鄭成與他沒法比,還乖乖地束手,或許是那個公主殿下的權勢吧?
見前方鄭成所坐的車飛向彆處,又問道:“這是要押他去哪裡?”
李承鉉沉聲說道:“他背叛了葡朝,現在押去一處受審。”
“這是不是……隨便了,他是校使司的少將。”
李承鉉依然是沉聲道:“他追隨張龍海為首的一夥叛朝份子,要接受審判。”
白千道微訝,他知道張龍海,是葡朝極有威權的大元帥,曾經深得現任皇帝的信任,沒想到竟是成為叛亂份子?
看來葡朝局勢很不穩,難道其朝的皇帝真象外界一些傳聞,已經駕崩了?
飛車向著一處僻靜地飛去,到了某處地點,這裡有頗大的宮殿群,周圍是許多荷槍實彈的士兵。
緩緩向前飛去,飛過幾座偏殿,才停在一座宮殿前。
在這期間,經過兩次盤查,可說守衛極為森嚴。
隨著李承鉉向內裡走去,到了一處金碧輝煌大殿,為客氣地相告,在此等一會。
白千道就等吧!看著李承鉉出去,他有些無聊地張望四處,中間有張玉石桌子,旁邊有幾張瑪瑙椅子,倒是與時俱進,還有現代的物什。
再一瞥,眼見殿壁處有一個駿馬飛騰藝術品雕刻,走過去細細觀瞧。
他看出這一米高的藝術品頗為不凡,價值頗高,又覺得有趣,伸手摸了摸,很是滑溜,手感很好。便這麼摸下去,感受著奇妙的手感,直到摸至馬尾,也沒動力,就斷在手中,呆住。
我靠,馬尾怎麼會斷了?這麼不結實?
白千道趕緊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在,拿著馬尾往後放,恰好能安上,這才籲了口氣。看來這馬尾是早已斷了,人為安了起來,自己這一摸,就又把摸下來了。
又是四處看了看,裝作無事人似地,吹著口哨走回去坐下。
隻是四處看看,不能動手,誰知道這裡還會不會有什麼斷了,讓自己碰上,那多無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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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一個三十多歲女人看著監控器,那裡的白千道沒點沉穩樣,四處張望著,她的麵上露出一抹笑容。
女人問道:“李承鉉,他就是路三道嗎?”
李承鉉站在她的身後,身軀挺得筆直,說道:“是。”
“這人……看著很普通,為什麼她說他能保護我?”女人自語著。
李承鉉知曉女人是自語,沉默著,心中驚詫,原來公主召喚此人前來,是要保護她。
女人再沉思俄頃,站起身道:“好,我見見他,單獨見。”
於是,白千道看見門打開,一個長相很秀麗的三十多歲女人走進來。
白千道靜靜地看著她,待她麵帶微笑落座,問道:“是你要見我嗎?”
“沒錯,我對你很感興趣。”
“你是誰?”
“葡朝公主陳世姬。”
白千道打量著她,這位可是葡朝皇帝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平常不顯山不露水,他也隻是曾看過葡朝秘史,知曉有這麼位公主。
“為什麼要見我?”
“我身處危險中,希望你能保護我。”
“你……你有危險?”白千道驚訝,你都能隨意拘捕一個少將,還有危險?
“是,現在葡朝局勢很不穩,我正遭受叛朝賊們強力威脅,急需一個強大的人保護我三天的時間。”
白千道不知曉葡朝局勢究竟如何,隻是陳世姬這麼說,看來是真的很危險。
“你對我這麼信任?”
“我隻有信任你。”
白千道猶疑,問道:“我不明白,你認為我有這個力量保護你?”
“是,有人向我推薦了你。”
“是誰?”
“沒她的允許,我不能說,她也說你可以向我收費……說吧!你需要多少錢,可以為我服務?”
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我的要價很貴,不過……首先要保證李熙荷的安全。”
“那個女特工嗎!我不能保證她的絕對安全,除非你能保我的命,所有人都能活命。”
白千道又問道:“你有這麼危險?”
“現在葡朝湧動一股反叛勢力,一些大臣與軍方某些將領勾結,欲取代皇朝政權,我現在雖然得到有力軍隊的支持,可是我的生命也時刻遭受威脅。他們欲破壞四方會談,妄想打擊皇族的聲望,你們在這裡會有很大危險,而我正在力保你們的安全,不讓他們得逞。”
白千道皺著眉頭,問道:“水母帝國商業考察團呢?”
陳世姬目光閃動一下,說道:“他們也會遇到危險,相對你們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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