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也沒辦法。
老卡爾現在要人脈沒人脈，要背景沒背景，已經到了該退休的年紀了。身邊的老朋友都死的差不多了，這些混街頭的年輕人又不講武德。
還是時代變化的太快了！
“需要我先支付你一筆定金麼？”老卡爾詢問。
“不需要，你的回收站就在這裡，人又跑不了，我還是信任你的。”張艾倫擺了擺手，“等我們把今天的工作忙完，然後就去幫伱找出來了那些人，教訓他們一下！你總共損失了多少錢？”
“4000美元。”老卡爾說。
張艾倫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感覺你並不誠實啊，我的朋友。”
老卡爾摸了摸鼻子，尷尬一笑：“好吧。其實也就3000美元的東西，本來已經約好了回收公司的人，讓他們今天過來收廢品。結果現在還要我自己去支付車費，一美分都沒賺到還要倒貼錢，彆提有多晦氣了！”
“那3000美元的貨物，我幫你找回來，你多分我500美元。如果找不回來，你照樣需要支付我1500美元。”
張艾倫說道：“彆忙著拒絕，那些幫派分子雖然收你2000美元，但他們肯定是不去保證把你的損失也彌補回來吧？或者乾脆把那筆錢也給拿走。我既然做出擔保，那筆錢如果能要回來，就絕對不會貪汙！”
老卡爾一合計，發現自己並不虧。總舵主還是個忠厚人啊！
欣然答應了，“好。如果你可以把那些損失給我討要回來，我就多分你500美元！以後跟你合作回收罐子，價格上也絕對不會虧待你！”
“那就這麼定了。”雙方達成了合作意向，張艾倫滿意的離開了。
騎著崔克自行車駛離艾頭街，前往了愛爾蘭人的原地盤。
這些歐洲佬是沒有多少地盤的，全靠打野和掠奪，在西海岸的地盤上搞得跟他們是昂撒海盜純血子似的。
除了瓊恩這個吃裡扒外背著人偷偷搞業務的老大，主要經營項目就是罐子回收機節省的賺差價，一個罐子在回收站販賣5美分，回收機價格在6美分或7美分，但在第五街區的投放量不多。
罐子回收機數量最多的是在唐人街那邊，那裡也有不少亞裔拾荒者，彆看大家都是拾荒者，但人家都是些高學曆的叫獸啊，專家啊，博士啊什麼的，素質文化水平吊打窮街這邊的流浪漢！
而且有車開，有房住，生活檔次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麵。它們寧願在這邊撿垃圾也都不願意回國的。
來到這片街頭，就看到了西格跟兩名丐幫弟子的熟悉身影。
張艾倫直接騎車趕了過去，穿過紅綠燈馬路，“嘿！夥計們，工作的怎麼樣了？”
“還不錯。”西格嗬嗬一笑，他現在不負責去撿罐子，跟著總舵主去搞事情，搶地盤，賺的反而還更多了。
“bo，你來這邊有什麼事麼？”
張艾倫看了一眼，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就招手跟西格走進了一家奶茶店，向服務員要了兩杯卡布奇諾。
4.8美元一杯，服務小費15%。這還是張艾倫頭一次給人小費，乾脆有零有整的給了他們12美元。
西格有點肉疼，“12美元，都夠我去找朋友買盒9毫米子彈了。”
你朋友那裡批發的子彈這麼便宜麼？
“彆這麼摳門，西格，我們現在業務步入正軌，賺的錢也會越來越多。瓊恩那家夥租房每個月都要支付3400美元！還花了2萬美元包養了兩個模特，過著帝王般的生活，你要向他看齊才行！”張艾倫當即讓對方端正態度。
總不能當了一陣流浪漢，消費習慣就改不過來了吧。你們尉官和士官在部隊裡年薪肯定是十五萬美元以上的！
軍火費貪多少我就不跟你細算了，反正是圈外人無法你想象的天文數字。
“我就知道那家夥很有錢，但沒想到這麼有錢！”西格也為瓊恩這家夥的底蘊感到吃驚。
這還隻是個拾荒者的頭目，那些幫派老大每天賺到多少錢你都不敢想。
與之對比之下，丐幫總舵主收的那點分紅跟鬨著玩兒一樣。
你都不中飽私囊，你怎麼才能有錢啊？
服務員端著卡布奇諾上桌，張艾倫品嘗了一下，覺得還是有些喝不慣。
倒是西格喝起來沒什麼感覺，詢問道：“bo，你找我過來是想要討論什麼事。”
“我們需要搞定的事情有點多，我在瓊恩那家夥的保險箱裡發現了5000美元還有一本藍色護照，一把有編號的格洛克17手槍。不過這並不是重點，瓊恩的合夥人估計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需要提前做好準備。”張艾倫說。
“我對此早有預料。”西格點了點頭，“放心，他們絕對不敢明目張膽的過來招惹我們的！”
“撿罐子的事就先交給多米尼克去管理，你以後主要工作就是為團隊保駕護航，招募退伍軍人，新來的那些人先讓他們在基層鍛煉，如果是有ccw證件的人，可以優先考慮組建安保團隊。”
張艾倫決定將西格加封為丐幫的雙花紅棍，“我看那個裡奇就很不錯嘛。可惜他斷了一條手臂，你讓他去負責迪恩那些殘障人士的乞討項目，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是多米尼克提出的建議。”西格立即回答：“如果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調整的可以，不用你說我也會優先去給他們發放槍支的。”
“我們晚上還要去趟摩登兄弟的9號橋洞，處理點事情。”張艾倫又將老卡爾的委托業務講述說明。
西格表示沒有問題。
張艾倫又拿出了昨天得到的那5000美元。其中的2000美元已經有了安排，用油紙袋裹好跟賬單放在一起。
“去看望一下米格警員吧，他還沒出院，隨便捎點什麼東西都好。”
西格默默的點了點頭，把錢收了起來。
張艾倫又取出那3000美元，同樣是用了油紙袋裹好。
“有時間再找你的朋友一趟，多買點給力但不超規格的東西，這方麵的你應該比我懂，我是個外行。”
張艾倫說道：“隨便你怎麼買，讓彆人不敢來主動招惹我們，人安全有保障的就行，也不用告訴我價格，花不完你就收起來，但最好彆太離譜了，把部隊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總舵主雖然願意做劉邦，但那也是希望你能做韓信。
“怎麼可能！交給我吧！”
西格表示自己一顆螺絲都不會貪汙，不然他也不會被踹出部隊了。
還不是因為做不到跟那些沼澤生物同流合汙。但吃一塹長一智，他現在多少還是要懂得變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