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問需要幫助麼?你要喝點什麼?”
張艾倫進來參觀了一圈,旁邊的兔女郎女服務員也很快跟了上來,並貼心的詢問他是否需要服務。
張艾倫看了她一眼,帶著兔耳朵,毛絨絨的兔尾球,金發碧眼,臉上帶著雀斑,身材一般,長相也很普通。
覺得自己一進來就去問對方酒吧裡的垃圾桶在哪裡,似乎有點不太理智,說不定會被當成臭要飯的給轟出去。
不同於在街頭上那麼自由,想打人就打人,這次在人家地盤上去翻找垃圾,的確是有點難度的。
當即取出了一卷厚實的紙鈔,抽出一張5美元,放在了對方的托盤上,回了一句:“隨便來一杯什麼都好。”
兔女郎看到他出手這麼闊綽,隨身就攜帶了至少幾百美元的現金,肯定是個有錢的凱子,眼睛立馬就亮了,恨不得直接貼上來。
夾著嗓子柔膩的說道:“先生,我們有啤酒有黑啤,淡啤,純麥,1-2美元一杯。烈酒有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龍舌蘭,2-5美元一杯,不知道你想喝什麼?”
一不小心就要帶球撞人。
“5美元。”張艾倫笑了笑,目光從旁邊抽了回來,瞥了一眼她雄厚的資本,看著她,又取出了5美元的紙鈔,塞進她的衣領峽穀裡,在耳邊說道:“這是給你的小費。麻煩幫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他需要仔細觀察一下能夠存放收容垃圾的隔間在哪裡。
兔女郎嫵媚的看了她一眼,“跟我來,先生。”扭著屁股端著盤子朝著隔壁的走廊走去。
張艾倫立即跟了上去,來到了走廊的儘頭,看到前麵已經沒路了,頓時有些疑惑。
但兔女郎在旁邊的暗格摁了一下,直接就是推門而入。張艾倫瞬間發現這竟然是彆有洞天?
臥槽,意外觸發隱藏地圖了?
張艾倫跟著兔女郎走進去一看,立馬就看到燈光氛圍有點不一樣了,淡粉色的燈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水味,能夠很大程度上激發人的生理**。
偷過簾子,隱約能夠看到幾個男人趴在小隔間的床上,旁邊的兔女郎技師在給他按摩。
嘿!這踏馬是能現場直播的?
感情這邊全是收費節目啊。
我就說這酒吧裝潢沒那麼簡單吧……
兔女郎並沒有一上來就把張艾倫往隔間裡引,而是帶著他來到了另一處寬敞的包廂裡,進去後就發現裡麵有一排排的機器,台球桌,娃娃機,拳力儀器,甚至還有麻將機,裡麵坐滿了客人。
張艾倫立即明白對方帶他來這裡的目的了。感情這裡竟然還是賭狗大本營,這家酒吧也真是什麼服務都做,跟大雜燴似的。
在兔女郎的帶領下,張艾倫隨便挑了個機器,坐在了一個白人老頭子的旁邊。
老頭子看了他一眼,就漠不關心的收回了目光,捏著紙筆認真的看著機器的樂透號碼,最低1美元就可以參與的‘快速刮’和‘大富翁’項目,獎金高達66000美元。
時不時的在上麵寫寫畫畫。
“Fxxk!!”
等到機器吐出了樂透卡,看著上麵刮出來的數字圖案,與中獎號碼不符合,白人老頭也低聲罵了一句。
隨手把卡片丟在旁邊的紙簍裡,已經疊了厚厚的一遝,即使是1美元一次,至少也刮了有上百美元了。
兔女郎為張艾倫倒了一杯5美元的威士忌,微笑道:“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通知我。”
又幫他調出麵板菜單,張艾倫看著上麵的一排服務項目,葉子牌香煙5美元一支,嗎啡類香薰與口嚼煙20美元一支/枚,飲料酒水2-15美元一杯/瓶,按摩服務50美元一次。
似乎並沒有超規格的服務項目,頂多是動手動腳,吞吞吐吐的。
物品價格也都比外麵賣的貴了好多,主打一個桃色氛圍。
至於某些更加有內涵的服務,這個時間段裡應該也並不對外開放。
張艾倫點了點頭,當即點了一瓶4美元的Red&bp;Bull,拿出5美元放在了兔女郎的托盤上,沒去讓她找1美元的零錢,全當小費了。
兔女郎也露出甜甜的笑容。
張艾倫順便不經意的去問了一句:“你們這裡的洗手間和丟垃圾的地方在哪裡?我是說,假如我要丟瓶子,又不想去麻煩你們,自己要去哪裡?”
兔女郎對他提出的問題並不意外,隻是微笑的禮貌說道:“就在旁邊的不遠處。可以詢問安保人員和清潔工人,他們會幫助你的。”
張艾倫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牆角,發現那邊竟然還站著個老黑。
人高馬大的,戴著個墨鏡,一身黑西裝。原始皮膚隱藏性就是好。
“謝謝,你先去忙吧,有什麼需要我會喊你的。”張艾倫收回目光,禮貌的微笑。
兔女郎點了點頭,知道心裡吃不了熱豆腐,轉身就走到了旁邊的休息區。
旁邊正在塗指甲油的服務員看到她過來,當即問了一句:“瑪麗,你又有新客戶了?”
瑪麗點了點頭,“是個很有錢的客人,他身上至少帶了幾百美元。”
“不會是故意裝成有錢人吧?看他的年齡也就二十多歲,腰包怎麼可能比得上那些退休的白人老頭子,你可不要看彆人長得帥就被騙了。”
同事立即勸告提醒她,“假如他提出要要在下班時間送你回家,或者是請你吃飯,你千萬不要去答應。”
瑪麗笑著說道:“怎麼可能,我隻是賺取一些服務費,不會在私下裡跟他發生什麼的。我是有男朋友的。”
“那就好,你還記得我們的同事艾比吧?他就是被一個油頭粉麵的白男給哄騙走搞大了肚子,本來以為對方頂著一個好萊塢電影製作人的頭銜,出手又闊綽,是個有錢人,沒想到卻是個欠了一屁股債的爛賭鬼。甚至還用了艾比的身份去借了高利貸,最後輸錢跑路了,隻留給艾比一堆爛賬。”
“現在艾比每天都要打三份工,白天在麥當勞工作8小時,晚上在酒吧工作4個小時,完成業績之後還要去街上碰運氣拉客人,實在是太慘了!”同事心生憐憫,更有些感同身受。
瑪麗也是有些惋惜。
張艾倫逛了一圈,先是看了一會兒白人老頭玩的‘快速刮’和‘大富翁’項目,屬於是在各州非常暢銷的博彩行業種類,在街邊的便利店裡也經常可以看到自助打印機。
快速刮最低1美元就可以參與,通過本地的儀器聯網打印出來卡片,一分鐘內可連續出獎最高20次。
隻要對應刮出來花刀、印章、爆米花、可樂杯,就可以收獲20、10、5、2美元。中大獎需要好幾個同樣的圖案。
張艾倫看這白人老頭連續在一分鐘內刮了十二張,結果就中了2美元,連回本都不夠,褲衩子都給輸沒了。
黴逼。
一分鐘不到就倒騰出去10美元,那可是兩百個罐子。
多米尼克看到不得心疼死啊。
張艾倫搞清楚了規則,也斥巨資花費5美元去嘗試了一下。一秒五刮,但還沒等他看清楚上麵的字呢,打印機就顯示出標紅的記號。
在張艾倫一臉懵逼的神色中,吐出了25美元。
“你運氣真好!”白人老頭滿臉豔羨。
“一般一般。”張艾倫謙虛的回了一句,拿了錢也果斷選擇抽身閃人。
嚴重懷疑這個儀器是被人暗地裡動過手腳去調試過的。
這玩意兒新人第一次來肯定都能中獎,你圖它的獎金,它圖你的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