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廷發現。
有凱絲和勞納等人的幫助下,他的工作確實輕鬆了許多。當然,他除了每日提前模擬股市外,也就是看看報紙。
這一周下來,他在香江股市上的收益,幾乎都是在三百萬上下浮動。
算下來一周時間,也就是五天,他的財富再次暴漲1500萬港幣。
1972年7月7日。
星期五下午五點。
章廷坐車離開華人行大廈。
回到彆墅的時候,他已經有一周時間沒有見到勞詩禮,又沒有勞詩禮的聯係方式,也不知道勞詩禮做什麼了。
章廷下班回到淺水灣半山彆墅後,隻能找到管家張金榮。
“先生,什麼事嗎?”
“我已經有幾天沒有看到勞小姐了,不知道她這些天做什麼了?”
勞詩禮?
張金榮也是周日到現在,確實沒有再見到勞小姐。
“先生,那要我幫你問問嗎?”
“不錯。”
張金榮之前在勞家做管家那麼多年,在那邊還有朋友。
張金榮過去拿座機電話打。
過了一會,張金榮出來說道:“先生,勞小姐被她父母禁足了。”
禁足?
所謂禁足也就是禁止外出。
在古代,很多女性就是這樣被限製而失去自由的。
現在香江這邊既傳統又西化,也就是說深受東西方影響。
勞家還是比較傳統的家族,把勞詩禮禁足了也是有可能得。
“為什麼要禁足?”
“聽說勞家安排她到M國留學,現在勞小姐一直拖延時間,還沒有準備去M國。”
勞詩禮要去M國留學的事,章廷是知道的。
那晚,章廷說讓她留下來為他做事。
當時勞詩禮說了先考慮清楚再回複,哪裡想到,一周沒有見到對方的身影,怕是就是因為這個要禁足了。
張金榮並不是很清楚章先生和勞詩禮的關係,他自己卻是被勞詩禮推薦來的。
勞詩禮在勞家雖然隻是旁係子弟,勞家還是很重視每個家族成員的個人教育,以及婚姻安排的。
很明顯,這段時間勞詩禮一直外出,又拖延時間沒有前往M國留學,這才導致她被家人禁足。
這實際上也就是相當於軟禁,失去了自由。
實際上,屬於犯法的。
“張管家,你能不能讓勞小姐知道,讓她來見我。”
“這個。”
張金榮一開始有些猶豫。
想到現在章先生才是自己老板,更何況,章先生讓勞詩禮過來見麵,肯定是有事的。
“那我再電話問問。”
張金榮又進去打電話。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
張金榮出來說道:“章先生,我剛剛和勞小姐通電話了,她說她也很想見你,讓你派人在勞家彆墅附近等她,她到時坐車過來。”
勞家住的彆墅,正是香江傳統彆墅區。
香江加多利山彆墅。
。。。
加多利山,又稱嘉道理山,是香江市區內的一個山丘,嘉道理道大多是兩至三層高的獨立洋房,加上兩旁種植樹木,環境幽靜。
作為香江最傳統的豪宅老區。
以前,加多利山的豪宅和香江太平山的彆墅一樣,都是白人壟斷為主。
勞家四五十年代就是香江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一直住在那邊。
此時。
在加多利山勞家彆墅不遠。
章廷已經在車上等著。
張金榮原以為讓一個保鏢去接對方就行,沒想到,章廷居然和保鏢親自過去接勞詩禮。
此時,天色已黑。
當章廷還在那坐著。
過了一會,章廷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正是多日不見的勞詩禮?
勞詩禮看到正是章廷,像跑過來一樣。
在車門打開後,勞詩禮上到車上,章廷立刻讓張華開車離開這裡。
“還沒有吃飯吧?”
章廷也還沒有吃飯。
勞詩禮點點頭。
“張華,我們去維多利亞港的海邊西餐廳。”
張華開車離開這裡。
此時,紅磡隧道還要等下個月才開通,汽車隻能通過汽車渡輪通過,也就是開到碼頭的渡輪上,渡輪開到對麵碼頭。
汽車再從渡輪上開下來。
基本上,全球沒有大橋或者隧道的時候,都是通過這種方式通過。
這還是比較麻煩,也有一定的風險,甚至很容易翻船的。
章廷和勞詩禮坐在平治轎車上,此時張華和其他幾個保鏢已經開車上到渡輪上。
在後車座那裡,章廷握住勞詩禮的手。
對於勞詩禮來說,兩人雖然隻是剛剛認識半個月,卻是好像認識了很長時間一樣。
當過了對麵的維多利亞港碼頭。
張華再開車來到維多利亞港一處海邊的西餐廳。
張華停好車。
打開車門。
章廷和勞詩禮從車上下來,然後往那家西餐廳過去。
在進入到西餐廳裡麵。
因為兩人都餓了。
先點了這裡的西餐。
在這吃完西餐。
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
此時,維多利亞港的夜景已經算是不錯了,除了兩邊的高樓大廈都開了燈,維多利亞港上許多遊輪也開著燈從旁邊開過。
章廷和勞詩禮在海邊那裡吹風的時候,一陣陣海風吹來,把勞詩禮的長發吹得淩亂。
“我說一周時間沒有見到你,讓張管家悄悄打聽你,才知道你被父母禁足了。”
“其實是我爸媽讓我趕快坐飛機前往M國適應那邊的生活,因為下個月就要開始上學,現在我還沒有過去。我打算不去m國,想留在香江幫你。”
勞詩禮看向章廷。
她已經知道,現在章廷已經開了銀河投資公司,而且身邊的人才會越來越多。
當然,她對於章廷似乎和彆人不一樣。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此次前往M國四年,即使期間的假期,像聖誕節可以回來香江,到時也不知道到時章廷會變成什麼樣了。
在章廷看來,勞詩禮除了勞家關係外,自己確實也有能力。
章廷知道,對方是勞家人,即使隻是旁係子弟,如果按照勞家的安排,對方肯定是在留學後回來進入勞家自己的公司,或者嫁給門當戶對的家族。
實際上,香江許多家族都是通過這種關係聯姻的。
就像她那位堂姑,也就是勞冕農的女兒是嫁給李家李傅兆的。
像勞詩禮是旁係子弟,那麼在香江,至少也是嫁一個差不多家族的年輕子弟。
看著勞詩禮那眼神,章廷則是直接說道:“詩禮,我這輩子不準備結婚。甚至,我可能也不止一個女人。”
“我明白,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勞詩禮看向章廷說道。
在香江有能力的富豪,怎麼可能隻有一個女人。
香江是在1971年才開始廢除一夫多妻製。
雖然香江早於1969年7月18日刊憲,確立“一夫一妻”製度,納妾不再合法。
這種事在香江影響非常大。
勞詩禮早就知道,像章廷這種人這輩子怎麼可能一個女人呢?
“那你什麼想法?”
“我不會看錯你的。”勞詩禮那眼神非常堅定。
章廷已經不知道說什麼。
在前世的時候,雖然身邊美女不少,自始至終,也依然隻是一個人,甚至連兒女都沒有一個。
現在章廷早就想過,他這輩子不可能一個女人,也不可能不要兒女,否則,他賺那麼多錢,到頭來又有什麼意思。
在和勞詩禮上到車上,張華開車往淺水灣半山彆墅回去。
回到彆墅。
“先生,我不打算去M國留學,我準備在香江讀大學,這樣可以經常見到你。”
正常那個會考分數,她差點沒有考上香江大學,香江中文大學和香江理工學院還勉強能上,也正是因為那樣,家裡才安排她出國留學。
即使考上香江大學,按照勞家的想法,家裡出錢,也可以讓勞詩禮入讀M國的名牌私立大學。
沒想到,這次遇到了章廷,讓勞詩禮知道,她就不打算離開香江了。
這一周,除了家裡對她禁足外,她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自己到底是前往M國留學?
還是留在香江?
甚至,她一度考慮,到底要不要放棄繼續讀大學,直接替章廷做事就行了。
一直到章廷讓張金榮聯係她後,勞詩禮也就考慮清楚了,她心都在章廷這裡,自然就不打算再離開香江了。
“留在香江大學讀書,這也不錯。”
章廷確實不知道對方到了國外會是怎麼樣。
更何況,到了國外,又沒有經常待在一起,加上M國那邊的文化影響,說不定會是讓勞詩禮變得不同。
現在留在香江不一樣,兩人可以經常見麵。
等到兩人聊了一會,勞詩禮說起勞家私密的事,讓章廷對於這個神秘家族也了解到更多。
現在勞家還是很有錢的,號稱香江中環之王,就是因為在五六十年代的時候,勞家在煙草上賺到許多錢都買入了香江中區的地皮。
這些年一直在修建這些高樓大廈,現在勞家單是每年收租就過得很不錯了。
以前勞家可以壟斷香江的煙草,後來不行了,自然也就衰落了一些。
真正情況下,勞家那些年積累了很多錢,也在香江中環買了很多地皮,隻是因為各種原因,勞家顯得非常低調而已。
以至於很多時候,香江都忽視了這個華人家族的存在。
時間已經來到晚上的十點多。
剛才兩人都很還沒有洗澡。
勞詩禮來的時候也沒有帶其他衣物來,章廷出去和門口的康妮說一聲,康妮立刻去送一套新的衣物過來。
章廷先去洗澡出來,在書房那裡看著報紙。
“先生,你在乾什麼?”
“看報。”
勞詩禮剛剛洗了澡,走了過來。
看到章廷還真的是在看報。
她知道章廷在股市上百戰百勝,肯定是需要提前從報刊上獲取到那些有用的信息。
勞詩禮可能還覺得有些累,也就先去隔壁的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