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仲康,休得胡言。”
曹操在看一份簡卷,沒抬頭:“子遠與我相識多年,怎可無禮。”
“是,魏王。”
許褚瞅瞅許攸:“咱給你道個歉,剛才說錯了,不是滾,請你趕緊走。”
許攸臉色陰沉:“孟德,此人以下欺上,理該重責!”
“好了。”
曹操:“事後我定重重責罰。時間也不早了,子遠你早些回去休息。”
許攸輕哼一聲,拂袖而去。
等人走了,曹操訓許褚:“你跟我這麼久,還沒學會最淺顯的道理?若真想對付一個人,不要讓他事先察覺你的意圖。”
“再則,他官渡戰前來投,知者甚眾。麵子上要過得去。”
許褚眨巴著大眼珠子,好像聽懂了。
要麼不吱聲,要動就直接打死?
是這麼理解吧?
許褚偏偏頭,反複琢磨,回去繼續站崗。
曹操取出訊珠,給趙雲傳了個消息:
“子龍,你也盯住東鮮卑,全力用兵。”
曹操的原則是打蛇不死反被咬,要麼不打,既然打就要堅決,往死裡打。
趙雲在彼端迅速回應。
“雖是以殲敵為目的,但不要冒進,鮮卑能崛起草原,不可小視,亦不乏善戰之人,切忌輕敵。”
曹操又叮囑了一句。
而後聯係過張遼,太史慈等人。
停止聯係後,曹操還看了眼詞條。
他的聲望五百萬以後,詞條出現了許多新的推送。
包括當世一些士族的訊息,和士族等級的排序。
剛拔掉的巨鹿郡劉氏,在詞條上排在當世士族的第三等,也就是丙等。
連荀氏,楊氏,陳氏,在袁氏覆滅後,看似已站在士族頂點的幾家,詞條也隻將其排在乙等。
曹操不禁暗忖,那當世最著名的士族是誰?
詞條上並未給出對應的訊息。
劉氏被拔掉後,便在詞條的排序上被除名,緩緩消失。
寅從門外探進碩大的虎頭,來接曹操下班。
它在門口把大腦袋伸進屋,見曹操已起身,打算往外走,便規規矩矩的站門口等著。
一天的忙碌結束,曹操出了書房。
許攸從曹府出來,回頭看了眼龍飛鳳舞的曹府匾額,眼神微眯:
“曹阿瞞欺我,虧我來投他…”
他登上了等在府外的車駕。
車上坐著一個耄耋老人,是巨鹿郡孫氏旁支的一位族老,見許攸上車:
“事情如何?”
“曹孟德不同意放人,錢我稍後退給你。”許攸沉聲道。
孫氏老者搖頭:“算了算了,家都沒了,留錢財何用?”
“我隻是有些不明白,說是劉氏犯了大罪,也沒個證據,說除掉就給除了?劉氏滿門,家主劉堂被一槍刺死,就沒個交代?”
“再則劉氏被抄家,我孫氏什麼也沒做,為何抓我孫氏的人。”
許攸想了想:“有沒有可能是你孫氏的人,做了某些事,你是旁支,不知道?”
老者:“斷然不會,我孫氏禮教傳家,向來行善。天下離亂,我孫氏在巨鹿開倉舍粥的次數最多。”
許攸:“改日我再幫你問問。
曹孟德現在得了勢,想救人,隻能求他。”
“倒是還有件事,你不妨試試,或有救出家人的希望。”
老者精神一振:“請子遠指教!”
“你……可有貌美的妙齡女子?”
許攸道:“最好是人婦。”
“人婦?”
老者有些懵:“何意?”
許攸直白道:“不需多問,你若有貌美女子進獻,或能免禍。”
“此外,一人力薄,多人力強!”
“你一人做不成事的…”
……
曹操和寅溜溜達達的回到內宅,來到貂蟬屋裡。
小金庫又在盤賬。
貂蟬算賬的時候,小臉嚴肅,見曹操進來,才變得春風拂麵,“夫君。”上前幫曹操把外袍脫了。
曹操來到她坐的地方,讓她坐腿上,接著盤賬。
寅也在一邊老虎坐,見曹操的眼神轉過來,立即抬了抬爪子。
“這虎讓咱倆給養壞了,老抬它的毛爪子內涵我。”
曹操調侃,貂蟬莞爾,遂按住他的手:“要不夫君就早日要了貂蟬,不然不許碰。”
又道:“家裡隻剩下我了,和文姬,青玉她們幾個碰麵,人家都在討論懷子嗣的事。”
“然後呢?”
“我又不敢說隻有我和夫君還沒行房,就說我也在準備孕育之事。”
曹操笑:“你有些特殊,等到了時候,方好與你氣運相合,或許會有些特彆的事發生。”
“那要等多久?”貂蟬呼氣如蘭。
“眼下大局已定,還有些收尾的事,最多三四個月,北方將完成一統。”曹操說。
貂蟬回過頭來,仰著精致無瑕的臉:“到時候,夫君要昭告天下,稱王了嗎?”
“嗯,待統一南北,再稱帝,到時封你做貴妃。”
貂蟬說:“能跟在夫君身邊就好,將來若有了子嗣,我便專心管教兒女,再無所求。”
曹操換了個話題:“太原王氏的人,來找過你?”
貂蟬點點頭:“義父家裡的人,都是想來求夫君些事情,找到我這,我又不好不見。”
曹操:“你有些親屬來走動,是好事。力所能及,應下就是,沒必要刻意避嫌。”
貂蟬哦了一聲:“我服侍夫君早些歇息吧。”
大半夜,貂蟬已睡了。
曹操開始了夜晚獨有的操勞,先去找環夫人,然後去找文姬。
淩晨,小睡後的曹操從榻上起來。
文姬長發垂散,俏臉粉潤的處在熟睡中。
他來到靜室,盤坐推動體內力量。
氣機上行,流經諸竅,而後離體升空,遊曳在天地之間,顯化出氣運之龍。
那氣運之龍來到雲天之上,吞吐雲氣大潮和天外的星月之力。
如今的曹操,修行時周身氣機彙聚,可任意控製氣運之龍,吐納天地。
當氣運之龍歸體,則散逸百竅,與他的神意,氣血相合。
曹操在夜晚修行,吞吐天地太陰之力。
白天理事時,氣運之龍會自行收納太陽之力,運轉周天。
而作為曹營之主,曹營文武的力量提升,人口的增多,統治區域的擴張,也都會加持變成氣運,推動氣運之龍進化,從而最終成為曹操的力量。
自從衍化出氣運之龍,他的力量增長,變得越來越快。
一個時辰的行功結束,【你當前聲望:八百零七萬餘】
曹操收回氣運之龍,看了眼詞條,隨即念頭微動。
彼端,那頭夜宿在枯樹上的大鳥,從睡眠中醒來,目光睜開,銳利如劍。
它扇翅飛向草原深處。
昨日傍晚,擊殺拓博雄都後,鮮卑部眾四散而逃。
後續能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傷害,要看追逐斬殺了多少人。
此次東鮮卑南下,動員的總兵力,在五萬上下。
包括慕容百支所部,以及昨日會戰的三萬餘部眾。
其兵力相合,是整個東鮮卑過半的精銳。
若能將其全部擊潰,斬首,對東鮮卑是個重創。
為此曹操做了多手安排,打算吃掉南下的這支鮮卑部眾,讓他們無法再回到草原深處。
戰敗後,拓博本等人全力北逃,返回草原。
曹軍追逃百裡,前後已有**千鮮卑精銳戰死。
但逃散的人,仍有兩萬五千以上。
一夜的追逃,敵我深入草原,近兩百裡。
這時,草原某處,響起了蒼涼的戰號。
這是在召集逃散的鮮卑兵馬重聚。
逃散的人,聽到號角聲,也都各自吹響戰號。
很快,戰號連成一片,越傳越廣。
接近黎明的時間,草原上的各路逃兵,從四麵八方彙聚。
他們之前雖是敗逃,但進入草原,哪裡是彙合地點,所有部眾都知道。
本就在往同一區域靠攏,相聚不過數十裡,所以能快速召集。
下半夜的時候曹軍已不見蹤跡。
拓博本判斷應該是停止了追擊,遂嘗試召集部眾。
當逃兵齊聚,人越來越多。
拓博本稍稍鬆了口氣,根基還在。
他臉上多了道傷疤,腰上,肩頭也有血跡。
逃散的路上,他被太史慈重點照顧,追拉了。
好不容易才脫身。
太史慈的射術,讓拓博本忌憚之極。
實際上曹軍的幾個將領,叫所有鮮卑兵都記憶深刻。
即便在鮮卑統一草原的大征戰時期,和草原上無數的種族,部落爭鋒時,也很少有拓博雄都這一級數的統帥,死在戰場上!
“各部,此戰是我鮮卑最大的恥辱,隻能用血來清洗!”
拓博本在重聚的兵馬前,來回走動,厲聲道:
“來日,我們要殺回漢土,用百倍,千倍……”
嗤!
拓博本話音未落,一支箭突然飛來。
幸虧他有所察覺,一低頭,險險的躲了過去。
漢軍居然又追來了,快走!
眾鮮卑人正要繼續往北逃。
草原深處,竟也響起如雷的馬蹄聲。
後方,張遼,太史慈率眾,分兩路包夾過來。
而草原深處,拓博本等人準備逃散的方向,出現了大隊的曹軍,為首將領,白袍銀甲。
趙雲!
曹操提前安排趙雲,進入草原,有兩個作戰意向。
如果機會合適,直襲東鮮卑王帳,和鮮卑中部的軻比能合作,衝擊東鮮卑的老窩。
要是對方在上次被偷家後,有了防備,則沒必要強行用兵,回頭吞掉逃回草原的這支東鮮卑精銳,同樣可以對其形成重創。
趙雲在前方出現,意味著曹軍三路夾擊,包圍了鮮卑兵馬。
曹操控製大鳥,飛過來觀察追敵的進度。
靜室,曹操待要繼續觀戰,忽然收到另一顆訊珠的傳訊:
“魏王,我們找到長生神樹麒麟木了!!”
曹操隔著訊珠,都能感覺到令晉的興奮:
“世間若真有長生之物,必是這株神木,太壯觀了!”
此時的令晉等人,多次出入武帝墳,終於有了收獲。
曹操將念頭轉到秘甲獸身上,武帝墳深處的情景,便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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