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機心裡一緊,裝作可憐的樣子道:“皇上您明鑒啊!這可能是那些人見皇上您對臣太好了,所以就故意栽贓臣呢!至於那些百姓,他們知道什麼,見讓他們乾活了,修宮殿了,他們就不樂意了!他們怎麼不說自己呢,誰給他們免費的飯吃的?真真是沒良心!”
靖安皇帝點頭,“這話說得不錯,那赫連決還要抬舉那些泥腿子,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那些人懶惰成性,說話更是不計後果,他們……哼,能成事?”
“是呢!還是皇上您明白!”白文機見靖安皇帝一口接著一口吸著,已經幾乎飄飄欲仙了,便趁機問道:“皇上,那告臣狀的人都誰誰啊?您心疼心疼臣,告訴告訴臣,臣日後也好小心點,省得在礙了他們的眼。”
“嗐,能有誰,還不就是那幾個!”靖安皇帝虛抬抬手,往一旁的案子上指了指,“那的,都是告你的,朕都沒回他們!”
“那臣……”
“自己去看吧,彆煩朕!”
“多謝皇上!”白文機彎著腰一點點的起來,走到架子旁,一個個竹簡看了起來。
原來是他們幾人!
白文機心裡暗暗的記住了,冷哼了一聲,等以後的……
話說另外一邊,整整一夜,那二貴也沒回來。第二天都快中午了,還沒有二貴的影子,大貴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去!”
“彆啊!咱兄弟不是說了麼,讓咱們彆出門,等他回來!”
“那他這不是還不回來麼?”大貴急得不行,“這如何得了啊!我就怕是他在外麵出了什麼事,那可就……”
正說著,院子的門一下子開了,嚇得屋內兩人一跳!
一看,進來的正是二貴!
“二貴,你去哪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哥,嫂子,我都問出來了!”二貴道:“咱們鄉親們去攔著皇上告狀,皇上生氣了,直接下令大的人,還下旨了,說是讓咱們村所有人,還有這周圍幾個村的人,都要被官府叫去,給他們造船呢!”
“造船?”
二貴點點頭,“說是來年開春朝廷要用,要造很多呢!恐怕這話也不是輕鬆的!”
“他們還有輕巧的貨?那三秀的爹是怎麼死的……”
“哎呀!你聽咱兄弟說,兄弟,你說,那咱們怎麼辦啊?”嫂子道:“要不咱們跑?”
“恐怕跑不掉啊!”二貴道:“咱們的名字都記在地保那裡呢!”
“那可怎麼是好?”
“我是這麼想的,”二貴道,“趁著這次死人了,恐怕這官府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我留下,我就說你們兩個……然後我造船,等我安排好了,那天夜裡咱們就跑!”
“啊?你是說讓我和你嫂子裝死?”
二貴點點頭。
“那我們貓哪去啊?”
“後山!”二貴道:“後山有個山洞,是我平時打獵歇腳的地方,彆人都不知道,裡麵柴火和鍋都有,哥哥和嫂子你們快點收拾東西,等天黑了咱們就走!”
三人一合計,紛紛點頭。這條命雖然賤,但是也不想讓人隨便就給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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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乾病房中。
顧老爺子整整昏迷了兩天,這才醒過來。
一醒過來就找自己的孫媳婦。
幸好顧言澤沒放趙萱萱走,其實是他想和趙萱萱多待著,卻說怕爺爺受不了,醒了後找,所以不讓趙萱萱離開。
正好,這顧老爺子還真的找!
顧言澤在心裡都給自己這爺爺點讚!
真是我的好爺爺啊!
“爺爺,彆急,她在這呢!在這呢!”顧言澤忙說著,還衝著趙萱萱使眼色。
趙萱萱忙上前,“爺爺,我在這呢!”
“嗯,”顧老爺子點點頭,有些氣短地說著,“頭一次讓你上家裡來,沒好好招待你,還讓你看了一場笑話,又在這熬了好幾日,真真是失禮啊!”
“爺爺,您彆這麼說,”趙萱萱道,“這誰家還沒點糟心的事啊!倒是爺爺氣性也太大了,這對身子可不好啊!您得改改。要不然孫媳婦這禮物可不給您了!”
顧老爺子笑了,“你這丫頭,好好,我聽你的!快把你的東西拿出來吧!”
顧言澤一愣,自己從片場直接把她拽來的,她提前也不知道,怎麼會準備什麼禮物?
隻見趙萱萱笑著拿過自己的包,在裡麵一頓翻找,最終……
拿出一截子類似樹棍的東西出來。
“這是什麼?”顧言澤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東西可以不給啊,這不是丟人呢麼?
“爺爺,我那天沒告訴她,她提前不知道所以沒……”
“你閉嘴!”顧老爺子不客氣地嗬斥,轉頭看向趙萱萱,“孫媳婦啊,拿近點給我看看!”
“這個您要聞一聞才好呢!”
說著把那樹棍放在顧老爺子的鼻子下,讓聞。
隻聞了一下,那顧老爺子就激動地把手伸了出來。
“爺爺,您小心,這手上還有吊瓶呢!”
“沒事,沒事,孫媳婦,你快拿給我看看,”顧老爺子著急的說著,趙萱萱笑著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了顧老爺子的手上。
隻見顧老爺子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簡直是愛不釋手,嘴裡還叨叨著,“好啊!好東西!好東西!”
“爺爺,這是什麼啊?您怎麼……這麼喜歡?”顧言澤有些好奇的問道。
“看這傻小子,不識貨!”顧老爺子笑著指著顧言澤,“也是,你們現在的孩子,還哪裡知道這些啊?還是我這孫媳婦見多識廣啊!”
又道:“孫媳婦,爺爺可認定你了!要是這小子對你不好,你就和爺爺說,爺爺打死他!”
“乾嘛呢,乾嘛呢!”顧言澤撇嘴,“先說!這東西……樹棍子,乾嘛的啊!”
“傻子,什麼樹棍子,這是崖柏!提神醒腦,對於咳嗦、哮喘、高血壓、冠心病都有好處,最主要這東西來源稀少,長勢緩慢,不得非法采集呢!”顧老爺子緩緩道來:“這個東西我也不是沒有,不過都比不上這個,孫媳婦,這個,恐怕有上百年了吧?”
“上百年?”顧言澤看向趙萱萱,心想:這家夥不是看自己爺爺老眼昏花,在這弄個什麼樹棍子噴香水,在這騙人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