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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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薄青兄妹一走,她就立即委屈地哭了起來。

“她憑什麼說我長相怎麼樣,我長得好不好看跟她有什麼關係?”

氣死了氣死了。

鬱禾一直都不理解電視劇裡的女主為什麼每次一受委屈都要忍氣吞聲裝大度,而反派女二就肆無忌憚地可以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委屈。

彆說什麼這樣才突出女主的深明大義、重大局、情緒穩定或反應特彆快等各種優點,總之事情發生在鬱禾身上時,她是受不了這委屈的。

“她長得就很好看嗎?就算她長得好看,我長得不好看,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發什麼神經病,要跑到我麵前說這種話。

她誰啊她!”

鬱禾一邊哭,一邊抽噎著哭訴道,“她還踢清清他們,可要不是她莫名其秒地在我麵前說這些話,清清他們怎麼會撲她。太過分了,她有病就去治啊。”

“嗷嗚”

三個幼崽不太理解阿母在哭什麼,明明他們已經把那個說把母壞話的壞雌性趕跑了,為什麼阿母還要哭?

“是那個雌性的問題,你很好。”

白瀾將哭個不停的雌性摟緊懷裡,輕哄著道,“阿禾彆哭。那個雌性說得不對,阿禾長得很漂亮,在是我眼裡,阿禾是最好看的雌性。”

鬱禾被他最後那句話說得眉眼下意識一彎,可那種被人莫名其妙衝上來說了一句的委屈很快又湧了上來,她臉上頓時露出又笑又哭的表情。

“真的漂亮,你該不會是在哄我開心,才這樣說的?”

鬱禾雖然覺得自己容貌不算差,至少比起上輩子那張普通的臉要強,可在白瀾這樣極其俊美的雄性麵前,她還是會不自信。

她想她要不是有了這三個幼崽,白瀾真的會把心安定在她身上嗎?

神女的事曝光後,鬱禾被沐霏那樣容貌、氣質都出色的雄性明著追求,心裡湧起的並不是竊喜,而是說不出來的惶恐。

因為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他們對自己的喜歡全是建立在自己擁有強大的生育能力上。

如果有一天她沒有了呢?

鬱禾不是很想再生幼崽,就算清清他們很可愛,讓得她至今不後悔她生下了他們。

但一想到以後還會有其他雄性找她當她的獸夫,全是為了她給他們生幼崽,鬱禾就有種馬上給自己絕育的想法。

生!生!生!

誰喜歡那麼痛苦地生幼崽啊?

雄性都是大豬蹄子。

“嗯,真的。”

白瀾並不全是哄鬱禾,在他眼裡,雌性隻有自己雌性,和彆的雌性的區彆。

自己的雌性當然是最好看的,哪怕性子敏感脆弱了些,但那也是她最可愛的地方。

鬱禾聽到這話,頓時就破涕而笑。

她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她其實知道自己的相貌達不到傾國傾城,讓人一眼萬年的地步,可白瀾這樣說,對情緒上頭中的她來說卻無疑是一劑鎮心劑。

雌性受委屈鬨情緒時,最怕的就是彆人跟她講事實擺道理,因為她委屈時真正想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對方到底知不知道她正在受委屈。

“那,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鬱禾這會的表現就像是熱戀中的小女生一樣,明明對方的話已經讓她委屈的情緒全部消散了,可想得寸進尺的心理一上來,就是忍不住想從對方口中聽到更多她想聽到的。

簡言之,她現在在無理取鬨。

白瀾對自己雌性的小情緒很是包容,語氣柔和地道,“阿禾好看,沒有雌性能在我心裡比得上阿禾。”

鬱禾抿了抿唇,被自己雄性這話哄得臉上全是羞澀的笑意。

“你也最好了。”

還有更大膽的話,鬱禾顧忌著旁邊有其他獸人,沒有說出口。

“咳”

一直在旁邊充當背景板的雲溪抬手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我們帶清清他們先進去看看。”

他們兩個單身雄性不是很想看他們倆在這恩恩愛愛。

犽更是拍了拍白清的腦袋,揪著他的後頸皮示意他跟自己走。

兩個雌性幼崽不想走,被雲溪一手一個抱了起來,直接抱進了房間。

鬱禾看四下無人,直接摟住白瀾的脖子就是在他耳邊悄悄道,“阿瀾是我認識過的雄性裡,最好最好看最負責最厲害的雄性。”

白瀾眉眼溫柔,忽略掉雌性口中“認識過的雄性裡”這幾個字,這話當真是再動聽不過的情話。

“怎麼個厲害?”

雄性問這話並不是無端問起,而是雌性在床笫之事上並不像她平日表現得那麼膽小,正相反,在這種事上,隻要不是她身體不適,她一向積極主動得很。

鬱禾比他要矮半個頭,聞言臉頰兩側飛快地浮起不太明顯的紅暈。

她掂起腳,在他耳朵輕輕道,“那裡最厲害了。”

雌性的話輕得要不是正好湊到他耳邊,不然他都有些聽不清。

但聽清了後,白瀾便是心頭猛地一動,將人緊緊扣在自己懷裡,低頭埋下,不多時兩人唇齒一陣交融。

……

次日鬱禾醒來後,身上就是密密麻麻的酸痛。

想到昨晚的放縱,她就有些想捂臉。

因為趕路時能讓他們休息的地方並不適合做任何出格的事,所以一到半月城,有了私人空間後,鬱禾的色心就再也忍不住了。

而平日裡一向沉得住氣的白瀾被她那番誘惑人的情話一勾,也沒能穩下去。

所以一晚上,兩人折騰到了快天亮才睡去。

“太孟浪了。”

鬱禾在發現自己都下不床後更是悔得在床上埋臉。

直到白瀾進來挖她,鬱禾看著他毫發無傷的樣子,一個沒忍住,摟住他脖子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為什麼你什麼事都沒有,不公平。”

正常來說,雄性也會因為這種事而力竭,第二天絕對不可能什麼都沒有。

白瀾跟抱小孩似地將她抱起來讓人坐在他大腿上,然後將旁邊的肉湯端來喂給她喝。

“我是紫階獸人,隻是一晚上而已。”

這話說得在鬱禾耳中太有暗示性了,她忿忿不平地將那口湯喝下後,伸手又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哼!”

雌性衝他嬌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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