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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蛇蠱惑,信奉蛇,傳播蛇的罪人。】
【蛇在他們的耳邊如此低語,那天空的儘頭是女神的胎中,所以爬向天梯,爭奪成為神的資格吧,讓叛逆的火焰燒至天空的儘頭】
【信徒們為成神幻想,不畏死亡的,狂歡著撲向了高聳的黃金天梯,被守墓的戰士們刺死時,承受活人製成木乃伊的恐怖刑法時都在癲狂的歡笑,而蛇笑著再次消失在了陰影中。】
【仿佛,她隻是為了看一把被撲滅的大火而已】
“啊,啊啊啊——”
沙漏空間被侵入了,數個張嘴嚎叫的守墓木乃伊出現了。它們身上綁緊的繃帶鬆開,露出了其中正在變得水潤的皮膚。
乾枯的木乃伊在上下顛倒後,由死轉變為了生,它們充斥著灰塵的血管流淌起了黑色的液體。
這些液體如同血液般複蘇了木乃伊的身體,讓已經乾枯的心臟跳動了起來。而想要完整的複活,它們還需要自己被割去的五官。
“看來目標是我們。”公會長零拋了拋手中的匕首,斜眼看著周圍的人。
“既然布萊澤都不在了,我們就不用表現的這麼友好和睦了吧……雖然組隊很愉快,但是我們還得堅持自己的人設。”
“那公會長你一個人上吧,我覺得這裡很適合當你的墳墓。”
沃德西弗十分的現實,在參加世界大賽前他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而在一個陵墓中,決定分開行動,甚至產生敵對反應就是天大的fg,必死無疑。
“……”
公會長零看了看下方的蛇之信徒,又回憶了自己看過的無數部電影,然後後退了一步。
“我們嚴格意義上來說,在設定上是買凶殺人的暗殺集團,有契約精神,之前以找到的一半的財富當作報酬的契約還在,所以咳咳咳——”
有句話說的好,和氣生財,公會長零決定在世界大賽前當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在這陵墓裡,可炸不出什麼好看的煙花,隻會變成【豬隊友】。
於是【阿薩謝爾】和【妖精國】再次聯手了,對上了蛇之信徒。
蛇之信徒異常的難對付,它們是不死之身,無論將它們的身體粉碎到什麼程度都能在黑色液體的運作下重組。
那黑色的液體,在細看之下會發現是無數細長的蛇。
最麻煩的是,蛇之信徒具備了處刑機製,一旦被蛇之信徒抓住,就會進入剝奪五官的處刑狀態。那不堪入目的畫麵,讓所有人都拉開了距離,使用遠程攻擊進行擊退。
據獅身人麵像所說,隻有將信奉蛇的靈魂從**中驅逐出去,才能毀滅它們的**。而想要做到這件事,就必須要去尋找《亡靈書》,從中學習影響靈魂的魔法。
不巧的是,《亡靈書》被供奉在了金字塔的上半層。
【妖精國】玩家恍然大悟,一發【靈魂衝擊】將木乃伊身體中的靈魂擊飛了出去,接著粗鹽毀滅亡靈,拳頭毀滅**。
多神話組合的世界觀就是如此的便利。
布萊澤一邊,他成功進入了金字塔的上半層。與陰暗的下半層相比,這裡無比的敞亮,像是每一個磚塊都在發光一樣。
“下麵是監獄,上麵是……宮殿嗎?”
布萊澤撫摸著牆壁,爭取不錯過任何的可能存在的機關,或者陷阱。
“對了,之前你看到號角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想說的。”
“啊,你不說我都要忘記了,那可是一個好東西。”雞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那是魔羯座的角啊。”
“……”布萊澤頓住了,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哈啊——”
“很驚訝吧,我也沒想到第一代的魔羯座的遺物會出現在。”雞感慨了一聲,一副憶往昔的模樣,嘴裡說著對於布萊澤而言相當勁爆的話。
“第一代,魔羯也和獅子一樣死了?”布萊澤頭疼的撇過頭,說實話,他希望能善了啊。
聯想到那個第二代獅子座,尼米亞巨人,那可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敵人。好在這個尼米亞巨人是個超大型的敵人,可以讓一群異鄉人一起挑戰,要是隻能單獨挑戰……
那可是地獄繪圖了。
“死了,留下了兩件遺物,一個就是你手中的號角,還有一個似乎是盾牌。傳說第一代魔羯座的靈魂,就藏在這兩件東西裡。”
與布萊澤頭疼的模樣相反,雞顯得漫不經心的。
魔羯座這個名字聽著恐怖,但其實是另外一個名字就正常多了,叫做山羊座。而第一代的摩羯是一隻母山羊,是所有獸王中最平平無奇的一位,早早的就隕落了,而她的遺物都比她本身要出名。
至於第二代的魔羯座,雞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第二代在泰坦惡神的步伐下墜落下了夜幕,從此下落不明了。
“咱們不用擔心歸還星座,偉大的靈魂們大部分都還沒有動靜呢,咱們應該關注在眼前的事。”雞難得充當著勸解的一方,讓布萊澤不要那麼著急。
“我當然知道,那些偉大靈魂再能折騰還能比天翻地覆帶來的危害大嗎?”
要分優先級,隨隨便便就能毀滅地麵世界的天翻地覆肯定排在前麵。
布萊澤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陵墓上,比起下層陵墓,這裡可敞亮多了,但光亮並沒有帶來任何安全的感覺。
“這裡應該沒有生者地圖和死者地圖的分彆吧?”
頭頂是普通的磚塊堆砌的天花板,雖然時不時落下沙子,但還算穩定。沒有兩個地圖之分的話,那這個上半層似乎便簡單很多了。
布萊澤謹慎的前進著,一路上意外的沒有什麼陷阱。這倒是有些坐實他之前的猜想,上麵是宮殿,而下麵是監獄。
沒有誰會在宮殿裡裝大量的陷阱吧。
“你走的這麼慢,要什麼時候才能抵達頂端?”
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布萊澤隻感覺背後一寒,像是有蛇在順著脊梁爬行。細密的蛇鱗帶來了意外很舒服的涼爽,但卻又悄無聲息的劃開了皮膚,放出鮮血。
女人側靠在牆壁上,看著看似認真的欣賞著自己的指甲,卻又用餘光瞥著布萊澤,眉宇間儘是嫵媚。
那嫵媚就像是舌吻,帶著某種暗示的同時,也象征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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