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碭段天豪渾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褲襠處的尿漬散發出刺鼻氣味,卻渾然不覺:“仙尊大人,我以後就是把嘴縫上,也不敢再說半個不字!”
他膝蓋在地上蹭了蹭,往王小鵬跟前挪了半寸,“可這城西地皮競標失敗的消息一旦傳出去,我在道上就徹底沒臉了,而且劉猛真的太欺負咱們倆了,把咱倆當猴耍!”說著說著,眼眶竟泛起紅來。
王小鵬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聽他提起劉猛,太陽穴突突直跳,指節捏得哢哢作響:“那王八蛋敢陰我?”他冷笑一聲,眼中閃過狠厲,“憋屈是吧?我現在就去送他上路,讓他知道得罪本仙尊的下場!”
“仙尊神武!”鄭紅立刻從沙發上彈起來,踩著細高跟扭到王小鵬身邊,指尖輕輕搭在他手臂上,“就憑您這隱身術,神不知鬼不覺就能取他性命,簡直易如反掌!”
“哼,那是自然。”王小鵬甩了甩衣袖,揚起下巴,“我要他三更死,他活不到五更!等我結果了他,誰也查不到我頭上!”
“仙尊英明,但還需謹慎。”段天豪強忍著恐懼,撐起身子說道,“現在大街小巷都是攝像頭,萬一被拍到行蹤……”他眼珠一轉,壓低聲音,“不過隻要您能製造不在場證明,打個時間差,就算執法組插手,也拿您沒辦法!”
王小鵬摩挲著下巴,陷入沉思。
片刻後,他突然獰笑起來:“林詩音那個賤人,不是急著和我離婚?”他掏出手機看了眼日期,“明天一早,我就去民政局辦手續。等拿到離婚證,再去會會劉猛!”
他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以我的速度,加上這變色龍的偽裝,就算他們查到我頭上,也隻能乾瞪眼!”
有了穩妥的計劃,王小鵬立即掏出手機打給了林詩音。
“林詩音,我想好了,我們離婚吧,明天就去民政局辦手續!”
王小鵬開門見山,聽筒裡傳來的林詩音的聲音像冰錐般刺進耳膜。“王小鵬,你當離婚是兒戲?”
女人的聲音裹挾著壓抑的怒火,“今天上午我在民政局枯坐三個小時,連你鬼影都沒見著!現在又假惺惺來約?”
“之前是我心軟!”王小鵬咬牙切齒,對著手機低吼,“但從現在起,我要讓你為離開我後悔一輩子!”
他腦海中閃過激活變色龍能力時的奇異感受,渾身血液都跟著沸騰——自己可是掌握超凡力量的“仙尊”,怎會被一個女人拿捏?
“明天八點,民政局門口見。要是再敢爽約,我就去法院起訴!”不等他回話,聽筒裡已經傳來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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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好歹的賤人!”王小鵬狠狠將手機砸在沙發上,真皮表麵被砸出個凹痕。可怒意翻湧間,心底卻泛起一絲異樣的酸澀,他可是和林詩音朝夕相處了三年,如今連多說一句話都嫌浪費。
他猛地扯開領帶,露出脖頸上淡青色的血管:“等我解決了劉猛,完成了主人交代的任務,到時候跪著求我的女人多的是!”
次日清晨,金色的陽光灑在民政局大門的銅質門牌上。
王小鵬穿著筆挺的西裝,皮鞋擦得能映出人影。
他抬手看表,七點五十分,自己算準時間提前趕到,就是要讓林詩音看看他的“誠意”。
可當他抬頭望向民政局台階時,呼吸卻猛地一滯。
林詩音早已站在那裡,白色連衣裙被晨風吹得輕輕擺動。
她抱著文件夾的指尖泛白,目光卻始終盯著遠處,連個眼神都不願施舍給他。
王小鵬踏著台階拾級而上,皮鞋叩擊地麵的聲響混著晨露蒸發的氣息。
他扯了扯領口的領帶,嘴角勾起扭曲的笑:“喲,這麼迫不及待擺脫我?”
林詩音攥緊手中的文件袋,指節泛白得近乎透明:“要是民政局二十四小時辦公,我昨夜就該來燒高香。”
她轉身時帶起的裙擺掃過王小鵬褲腳,帶著薄荷香的風裡裹著不加掩飾的厭惡。
這句話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直直插進王小鵬心臟。他盯著女人後頸那道熟悉的弧線,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行,如你所願!”
金屬大門在身後轟然閉合的瞬間,他聽見自己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紅本換成綠本的過程快得不可思議。
當林詩音抱著文件袋衝出門外,晨光瞬間將她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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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頭張開雙臂,發絲在風中肆意飛舞,連眼角眉梢都浸著解脫的暢快。
這一幕刺得王小鵬太陽穴突突直跳,喉嚨裡翻湧著腥甜的怒意。
“林詩音!”他猛地扯開領口,青筋暴起的脖頸在陽光下猙獰可怖,“彆以為離開我就能過得好!等你跪在地上求我的時候,你就知道你今天的選擇多麼可笑!”
“求你?”林詩音轉身時眼中淬著冰,“我隻後悔沒早點看清你真麵目。謝你放過,後會無期。”
她的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漸漸遠去,混著遠處早市的喧鬨,徹底碾碎了王小鵬最後一絲期待。
待女人身影消失在街角,王小鵬立即竄進巷尾的陰影。
隨著骨骼發出詭異的脆響,他背後驟然展開蝙蝠狀的巨大翼膜,如同一道黑色閃電劃破天際。
鹹腥的風灌進鼻腔,他快速來到了劉猛的莊園,迅猛龍基因帶來的敏銳嗅覺讓他很輕易的就嗅到了劉猛的氣息。
王小鵬的身形融入牆垣,西裝隨著磚石紋理變幻色彩,他一路追尋劉猛的氣息,找到了劉猛所在的臥室。
臥室門虛掩著,曖昧的喘息聲混著酒精氣味撲麵而來。
陽光透過紗簾灑在大床上,劉猛摟著金發女人沉沉睡去,喉結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王小鵬無聲地逼近,手臂肌肉暴起,利爪精準扼住對方咽喉。
“敢陰我?現在就送你上路!”他貼著劉猛耳畔低語,在喉骨碎裂的脆響中,露出得逞的微笑。
乾掉了劉猛,他便從懷中摸出的針管刺入屍體靜脈,暗紅的血液緩緩上升,映出他扭曲的獰笑:“你既然能在燕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定然也是人才,你的血,主人肯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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