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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天衍峰上的半位禦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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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漠右手微抬,掌心運轉真法,數萬條鎖著血莽魔牛身軀的熾銀鎖鏈,化作一條又一條炁流往回收縮,重回體內。

“轟隆隆!!”

血莽魔牛晃動身姿,堪比山嶽巍峨,遮擋整座天空,隻是多處掛彩,頭上的右角和左腿,都被可怕的傷口撕裂,滴落的血水,好像沸騰的岩漿瀑布,將大地洞穿。

未待它有進一步的動作,薑漠作出命令:

“收斂心神,拋開雜念,無論身體發生何等的異常反應,不得抵抗。”

“是”

血莽魔牛甕聲甕氣地回應,它知道這是要下手段束縛的前兆,不敢明著抵觸,隻是在心底萬般祈禱,但願有解決之法。

“噠”

薑漠修長的五指,落到魔牛那比岩石還要堅硬無數倍的肌膚上,開始有真炁溢出,與妖炁接觸,相互轉化成同源屬性,緊接著,滲透皮膚表層,來到血肉之間。

“嘩!!”

隻是一瞬,無數的妖炁就像被一輪恐怖的黑洞卷入,發生劇烈的變化,化作森黑色的真炁。

薑漠把真法催動到了極致,像過往替東北靈仙塑造人體一樣,強行把血莽魔牛的軀體,逐漸炁化分解。

“”

古妖王感受著體內的異常,沉默不語,宛若紫日懸天的雙眸,露出濃濃的悲色,不忍直視自己的遭遇,心境更是一跌再跌,就此闔眸靜候。

“轟隆隆!!!”

很快,妖炁轉化的速度,越來越驚人,血莽魔牛的血肉,骨骼,內臟,開始逐漸消失,整整過去數個時辰,在狼王、飛仙禦主的護法下,薑漠才把這一尊龐然大物給全部炁化。

在此期間,外邊的世界,徹底炸鍋了,幾乎是九州境內的所有區域,乃至不少周邊的鄰國,都聽到太空外傳來的驚悚爆炸聲,短短幾分鐘後,就有成群結隊的報廢衛星,不斷墜落地表。

當然,它們隻是被蔓延至邊緣、削弱無數倍的炁浪所震落,換作是‘永晝’爆炸範圍內,會在瞬息熔化成鐵水,再度蒸發,不在天地間留下任何的痕跡。

而利用衛星,監測多地的大部分國家,都或多或少拍到那堪稱神跡的一幕。

在衛星監測中心,技術人員通過電腦係統的高效率運作,以及指令程序,將所有太空傳回的數據,進行解析,對所錄到的視頻,放緩近百倍後。

呈現在屏幕的畫麵,不約而同,讓各國的高層,毛骨悚然。

隻見有七道人影,散發在茫茫太空中,超越了科學和神話的界限,他們仿佛就是世界之上的神明,就這麼出現在宇宙深空,攜帶種種異象出現在那片地帶。

有人身後是一座陰森森的殿宇,恍若來自冥界的宮城,有牛頭馬麵、黑白無常,以及數不清的幽魂。

有人腳踏輪回蓮花印,共有六道,屹立星空,散發出來的能量,恐怖而洶湧,竟讓鄰近的衛星群,一瞬炸開。

更有人披頭散發,滿臉血跡,渾身被血紅色的雷電纏繞,仿佛執掌殺戮與死亡的神明。

然而,這些不像人類的怪胎,以北鬥七星的方式排列,而在中間階段的男人,一頭醒目的白發,背有火焰鑄成的三道神環,赫然是凶名震世的魔尊。

然而,這連百分之一幀都不到的畫麵,馬上模糊。

旋即,眾人看到的就是,一輪可怕的光芒從魔尊所在的位置綻放,在千分之一秒內,完成定點爆破,滿屏幕的都是刺眼的白光。

經過技術員的詳細分析,得到的彙報是,那片區域的殺傷範圍是長達整整兩千公裡,超過人類文明研發的所有終極武器,就連全球的核彈、氫彈加起來,都造不成這種效果。

靠近該區域的衛星,一百六十多顆,根本來不及監測,就炸成了碎屑,而被白光照耀的範圍,究竟有多可怕的溫度,誰也不得而知,他們能看到的僅有,空間被燒得扭曲,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痕,仿佛破碎的陶瓷,這是前所未有的奇跡。

而締造這一項奇跡的人,正是威壓全球、人間唯一的魔尊。

待到數秒的視頻播放完畢,屏幕前的各國高層,無不失神,那到底是何種的偉力,在星空之上搏殺,一擊焚毀兩千公裡。

難怪要去往太空戰場,換作是陸地的話,後果不可想象。

那精確得完美的球體殺傷範圍,半徑有一千公裡,如果在陸地釋放,沒有哪一個國家能承受得住,連地質結構都給打穿。

茫茫的冰冷星空,都在這一擊下,沸騰異常,那綻放的輝光,比核爆還要震撼無數倍。

這一刻,象征著人類賴以生存的科技武器,徹底失去和修煉頂尖者爭鋒的資格,屏幕前的人類高層,震驚得久久說不出半句話。

橫斷山戰場,魔牛的軀體,已全部炁化,薑漠扭轉著那顆龐大如星辰的黑色球體,不斷壓縮,塑造人形。

一個時辰後,所有的妖炁散儘,漆黑的真炁也消散,一位三米高的魁梧老者,肌肉如精鋼,麵容滄桑,低垂眼眸,看著自己的雙手,略有些意外。

它的生命形態,被徹底改寫了,從妖到人,力量沒有被削弱,隻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存在,一切恍若夢境,發生得不真切。

“往後,你就以此身,駐足人間百年,期限結束後,你自行抉擇,諸事與我無關。”

說話間,薑漠右手有古道真火凝聚,逐漸化作一枚頭箍,火焰熄滅,化作結晶狀,與老人的腦袋完美融合,上麵鑲嵌著若隱若現的凹痕,是寄存著無刃熾芒的術法印記。

“護道,護其不死就足夠了。”

“那孩子天賦不錯,她有自己的路要走,百年可成禦主,不會弱於現在的你,過多幫扶反而不好。”

“什什麼?”

聽見需要自己護道的人,竟是此等驚世之才,魔牛霎時愣住,這可比它的後輩、麾下妖王,強大多了。

一百年,真的可能麼?

明明是值得懷疑的荒唐說法,從眼前之人口中說出,魔牛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點,甚至信以為真。

因為在它看來,玄尊也是以一百數十的年齡,成就人間第一。

若二者天賦相近,它豈不是能親手培養出第二位玄尊?想到這裡,它複雜而抵觸的情緒稍微減緩了些。

接著,薑漠一舉了斷這最後的人情,多囑咐幾句:

“平日裡,她的請求,你可酌情考慮是否應允。”

“你需要做好的事情,隻有兩件,護她活著,不生反叛念頭,僅此兩點,任一有失,你就可以前去往生了。”

“最後,不要試圖解開頭箍,你的想法,我大都知道。”

薑漠眸間的寒芒,再度讓血莽魔牛局促不安,它應聲而答:

“是老朽明白,謹遵您的法旨。”

這時,歸來許久的瑤池禦主,遞來一枚玉盒,道:“玄尊,你要的東西,在這裡了。”

“好。”

“秘境裡的餘孽,也全部掃清,另外,我有一事相求。”瑤池禦主低頭拱手道。

“說。”

薑漠打開玉盒,掃視著裡麵的修煉資源,多得堆積如山,一眼都望不過來。

“海闊涯的秘境,不知可否讓與我瑤池?”

“你與他商量過了?”薑漠眉宇一挑,詢問她是否征得飛仙禦主的同意。

“嗯,與前輩聊了一些,他願助我一臂之力。”

“那你就拿去,三年之內,勞煩送來30件雲霜玉衣,你們瑤池的老爺子,知道怎麼鍛造,你瑤池也家大業大,這點材料,出得起吧?”

“三三十件?”

瑤池禦主一陣愕然,她隱約記得這是三一門掌教才有資格穿戴的法器玉衣,耗費的材料驚人,麵露窘色,為難道:

“玄尊,你這要的數,實在太大了,恕我無禮,這確實辦不到,慚愧。”

“不是完整的雲霜玉衣,簡配就好,材料沒你想象的那麼誇張,憑你們的底蘊,絕對夠,你去和杜老前輩那幾位交流,自會知曉,況且,這筆買賣,換一位禦主誕生的機會,不是再好不過?”

“”

經薑漠這麼一說,瑤池禦主也是下了決斷,輕點頭答應:

“好,那就依玄尊所言,我去儘可能的安排,三年之內,有多少件就造多少件,若不能湊齊,要延長工期,還望莫怪。”

“可以。”

薑漠簡單交涉一番,和她達成協議,又想起一旁的天山狼王,意有所指地道:

“混沌沼蜴的下落,我懶得去追尋,它的封地,你去一趟吧,那裡歸你了,它若敢反抗,就喚我降臨吧,撕裂此符即可,一月之內有效。”

說罷,薑漠隨手凝聚一張‘千裡咫尺’的符紙,遞給狼王。

“是!多謝玄尊!多謝玄尊!我自當替您斬草除根。”

狼王興奮不已,這可是肥差。

和其他的禦主不同,混沌沼蜥沒有秘境依靠,必然不敢逃回封地等死,也就是說它現在過去,多半能截取那座封地的天材地寶。

“去吧,另外,我需要你的一部分精血。”薑漠直接闡明原因,給門內弟子修行所用。

“得,小事,客氣了。”

狼王爽快,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果斷取出一瓶精血交到薑漠手上,隨後匆匆啟程,去往混沌沼蜥的封地征戰。

“玄尊,前輩,那我也該先回門裡了,隨時保持聯係。”

瑤池禦主寒暄幾句,辭彆而去。

“不送。”

整座戰場廢墟,隻剩下血莽魔牛、薑漠、飛仙禦主三人,一座虛空門戶打開,被他們跨越而過。

飛仙秘境之外,恍若人間仙景,青翠蒼鬱,雲霧嫋嫋,靈炁濃度遠勝其他的地區,有高山流水動靜結合、飛鳥走獸嬉戲於林間,好似一副栩栩如生的潑墨畫卷。

這裡是神農架,自古沾染著濃重神話色彩,以及傳聞各類野人、凶獸出沒的地方。

行至深處,一座雲魄色的裂痕,倒懸虛空,與整座不知名的山體連接一起。

在附近駐紮著不少飛仙弟子、長老巡邏的崗哨,見到飛仙禦主歸來,紛紛長迎下跪,呼聲震天。

“咻——!”

幾道殘影一掠而過,進入秘境,即刻呈現在薑漠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雲海,一座又一座巍峨、莊嚴的樓宇建築,錯落起伏在數千丈的高山之上,而他們身處的雲海,亦不過是半山腰之際。

“好地方。”

初來乍到的薑漠,作出這樣的評價。

他訝然這裡的靈炁,比他以往去過的任何秘境,都要質量更勝一籌,甚至吞噬多座秘境的三一秘境,雖在量上,遠遠超過,可是質有所不及。

“確實很有門道”血莽魔牛也不由地驚歎。

它這輩子霸占過很多妖王的福地洞天,但與此地相比,相去甚遠。

那種肉體徹底放鬆下來的感覺,格外自然,靈炁如紗,吹拂過肌體,就是陣陣清爽之感。

“二位,過讚了,我等不過是受了祖師的蔭庇而已。”

飛仙禦主坦言介紹,如今他們所看到的飛仙秘境,是被飛仙道君修改過的秘境。

那位長者,將原有的麵積,縮小至三分之一,令靈炁濃度增肌的同時,還在秘境中心鑄下一根淬仙通天柱,高聳入雲,長有萬丈,其效果是對秘境內的靈炁,進行提煉,使之變得更為純粹,質量更高,方便後世弟子築基更為牢固,因此天生比其他門派的弟子,要勝出一籌。

如他所言,那淬仙通天柱,就屹立在前方,無疑是整座秘境之內最高的建築,在任何一處都能看到。

薑漠凝望,暗自思付,將來若有機會,他也得給門裡的後輩,鑄造這種定萬世之基的利器。

“如何?玄尊,可有讓你眼前一亮?”

眾人途徑淬仙通天柱的時候,飛仙禦主向薑漠試問。

“嗯”

薑漠抬頭而望,仙柱恢宏而巍峨,時時刻刻流淌著如溪流一樣的仙光,宛如天穹垂落的星河絲綢,那都是沒有任何雜質的靈炁。

這等底蘊,誇張至極,怪不得隱隱有著天下第一教的盛名。

“隻可惜,祖師當年未有傳下妙法,是怎麼煉造這根仙柱的,不然,老朽倒不介意與玄尊共享。”

飛仙禦主心直口快,接著道:“說來蒙羞,明明修的是同一種的功法,祖師走在求道的路上,未曾有過良師指導,還是最後創下這等豐功偉績。”

“而我等後輩,繼承他的遺產,卻因天資有限,不能做得比他更好。”

“興許這通天仙柱,在他老人家看來,也不過是飛仙經內的變化之法,故而沒有展開細述,但難為我等這些弟子,踟躕了數千年,沒一位跟得上他。”

“從前沒有,未來的事情,哪能說得準呢?畢竟你飛仙教,可不是又收到一名先天體魄的弟子了麼?”

薑漠不禁調侃道,這飛仙教的運氣著實不錯,每一尊先天體魄,都等同於上天的寵兒,成就道君是遲早的事情,快則一百多年,慢則兩百年;

“那就承接你貴言了。”老人輕笑。

談話間,他們繞過大批的山巒,來到位於秘境中心飛仙峰,左側的山峰——天衍峰。

“走!”

“與我拜會拜會那位老前輩去,想必他已等候多時了。”

飛仙禦主言出法隨,三人身影瞬移般穿透空間,降落至天衍峰的某處草廬,周圍清風徐來,種滿筆直林立的紫幽雷竹。

廬前的一張竹椅上,坐著一位白色蒼蒼的老者,他麵無血色,雙眸無神,實在是太老,老得比飛仙禦主還要嚴重,那種靈魂、血肉一起腐朽的氣味,根本就壓不住。

“參見弦華師伯!”

剛一見麵,飛仙禦主就恭恭敬敬地垂手而拜,他雖是一境之主,可也是眼前老者的後輩,在年輕時,更是尾隨過一段時間學習占卜之道,而那時的他,才百歲之餘,但弦華已是數百年之齡。

毫不誇張地說,除去師祖飛仙道君,天衍道君外,他就是兩大教派內,活得最久之人,整整七百餘歲。

除去血棺的原因以外,更重要的是,弦華的體質,也是先天體魄之一的長生體,隻不過曾經的長生道君及其道統在六千多年與妖族的大戰裡,化作曆史的塵埃,沒有任何的遺留。

而弦華隻能靠著自己一邊摸索,一邊修行天衍教的功法,曆經一生,最後就是前者略有所成,後者登峰造極。

在長生體的加持下,他能扛住很多天譴,窺見必然會發生的未來,而不是通過減少誤差,根據自身修為強弱,推演出最接近的情況,甚至在生命晚期,隱隱有了比肩天衍道君的境界。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屬於那種殘缺的禦主,有大致的戰力,卻沒有秘境相伴,奈何世間秘境難尋,而飛仙教也就隻有一座,否則,以老人的修為,絕對是能夠煉化的。

而前兩年,摧毀八大秘境後,飛仙教得兩座,紀淩川也是做好安排,一座給弟子飛仙掌教,另一座則是給眼前的老者,卻被其婉拒,理由是身體江河日下,靈魂撐不過幾十年,與其浪費給他,倒不如選教內的能者居之,最後讓賢於一位太上長老。

這些內幕消息,都是薑漠來前,被飛仙禦主告知的,此刻,他見到老人,雙手執禮,鞠躬問候道:

“晚輩塵清,見過弦華前輩。”

“人間之主,給老朽行此大禮,實是我之榮幸,來,小友,坐。”

弦華聲音沙啞,他笑起來的時候,蒼老的肌膚微微顫動,嘴裡已經沒了牙齒,就連舌頭都萎縮了大部分,他艱難地抬起乾柴一樣的手臂,拍了拍身側的竹凳。

“好,那晚輩就承蒙您的關照了。”

薑漠理解老人的用意,快步向前,落座席位,將竹桌上的茶壺拾起,倒茶給老人。

“謝謝”

接過茶杯,弦華小飲半口,濕潤喉嚨,沉默數息,梳理著言語,才緩緩告知:

“小友,在你來之前,我即知你所問”

“然,我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我去推演,甚至換作是壯年時期,也把握不大。”

“前輩,您辛苦了,萬般世事,我皆不強求,還望您保重身體。”

薑漠敬重地道,他不想因為自己,牽連這位老者提前坐化。

“那是自然,就算我想,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弦華一陣苦笑,他與這後輩倒是一見如故,隻因他在推算之前,就看過了薑漠然迄今為止的所有人生,堪稱傳奇,精彩更是千古罕有,而他就像長輩看待鄰家的小輩一樣,敞開話匣子。

“神臨宗,牽扯的事跡,有天大的因果,非你我所能強行觸碰。”

“我算不出來,但我清楚,你隻要再往前多走出幾步,則是未雨綢繆,所有的難關,都會迎刃而解。”

“前輩,您說的幾步,可是折煞我了。”

薑漠知道老人所說的,應該就是玄命9階,那是他遙遙不可想象的境界。

他這會兒還得在6階巔峰之上,等候七八年左右,才能突破7階,往後的一階比一階難,想要登臨九階,不知是猴年馬月了。

話音剛落,就遭到弦華的反駁,他喃喃笑道,語氣格外的堅定:

“不,你可以做到”

“但願。”

薑漠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另外,你要走的那條路,修古宙道體,入光陰長河,複活已死之人,不是捷徑,而是歧途。”

弦華話鋒一轉,指出他如今的問題所在,引起薑漠的意外,不禁追問:“何以見得?還請前輩指點。”

“完整先天,都做不到的事情,殘缺的後天,更沒可能。”

弦華緩緩揭開曆史的真相,道:“我並非是在貶低你,而是就連在這條路上走得最遠的古宙道君,也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複活逝去的的妻兒,師長。”

“您是說”

“真相是他被神臨宗的幾位禦主,逼得走得無路,遁入光陰長河,自此下落不明,而他道統的門人,更是暗中被替換、操控、殺死,你們所知的一切,舉教飛升,不過是流傳的妄想而已。”

弦華不緩不慢地說出,那段久遠的曆史。

就連旁聽的飛仙禦主,都很是詫異,這與他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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