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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妙法略有所得,壽辰將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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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靜寂,一道挺拔的身影盤坐虛空,踏空門綻放飄渺的異光。

在薑漠的催動下,緩緩在門內的特殊世界孕育出一道熟悉的身影,赫然是崇衍心魔。

為杜絕它誕生靈智,不受控製,薑漠將他的修為上限,鎖定在玄命5階巔峰的安全程度。

數日後,祭煉完成,二階段的踏空門·崇衍心魔,隨他一念落下,化作一抹幽光,消失在胸前的吊墜裡。

“也該接著修煉了”

與世隔絕的世界裡,薑漠輕聲自語,他粗略估算,在精神疲憊得不能再承受的情況下,天國容納他真身的時間,約為20年。

20年,足夠做太多的事情了,至少能精進一些法門。

“嘩啦!”

即想即做,一冊經卷懸浮虛空,古樸的紙張翻動,發出沙沙聲響。

“呼”

薑漠調整呼吸,關閉三重逆生,發絲蛻成漆黑之色,緊接著,一直維持的折靈咒,也斷開。

九重山的煉體術,打磨的是最基礎的肉身強度,唯有關掉逆生,心無旁騖,方能在入門之時,將基礎夯實。

“轟隆隆!!”

按照古經所述,薑漠保持靈台清明,外放血氣,形成以假亂真的幻象,恍若血海遮天,浪濤聲不絕於耳,由此開始了漫長的修煉。

星空冰冷,景象永恒,沒有日月的東升西落,時間的流動仿佛在這裡停止。

得益於肉身原有的變態,僅半月不到,薑漠悟透《血映諸天》的玄妙,突破瓶頸,踏入一重山,身體有所變化,但並未明顯。

數月過去,再上一層樓。

半年

一年

四年的光陰,在指尖悄悄流走,待到血海內斂,融入體內時,薑漠闔閉的眼眸,緩緩睜開。

境界登臨五重山,肉身的強橫程度,幾乎和開啟逆生的增幅狀態,不相上下。

“嘩!”

為校驗預測,薑漠一念瞬入逆生,五感、力量再度暴漲一大截。

然而,令他詫異的事情,也在這個時候發生,體內的撼山蠱痕,催動不了,強行運功的話,甚至有可能直接破碎。

原因很簡單,它的品階不足,已無法增幅這個狀態下的薑漠。

就連先強化,再開逆生也不行,肉身所擁有的力量會超出蠱痕所能承受的極限。

不過亦無妨,薑漠相信隻是時間的問題,讓蠱痕吸食足夠多的心頭精血,就能發生蛻變,現在不行,不代表16年後沒機會。

而從五重山,抵達六重山,一道誇張的分水嶺,薑漠還不知會耗費多少歲月,為方便撼山蠱後續仍能增幅,他就此停下《血映諸天》的修煉。

第五年,修行《萬我真一陣》,將真炁分化陰陽兩大屬性,似作畫符的朱砂那般,在周身的骨骼,血肉之間,烙印下一層層玄妙的陣紋,從最粗糙的雛形,開始搭建,而後不斷完善。

之後三年,略有起效,薑漠能夠在保持自身處於巔峰狀態時,額外擁有數十道在不同時間節點,存儲起來的‘另我’力量。

每一道都近乎本體的3,可在大陣全麵複蘇時,瞬間疊加在身,並在本體力量消耗之前,優先折損,類似一層外殼,無法消耗殆儘這個狀態的薑漠力量,對手甚至連他真身的姿態,都看不到。

饒是如此,《萬我真一陣》才堪堪入門,距離大成遙遙無期。

第九年,至十六年,薑漠主修《大虛空法印》。

這是踏虛殿的鎮教絕技,複雜程度對比其他的功法,要簡單許多,沒有太多苛刻的進階條件,8年苦修,終有所得。

最令薑漠心動的,始終是萬域七重的境界,據說能修成後天的虛空體魄,穿透陣法、無視禁製,都是次要的,最為厲害的,當屬該境界特有的神通‘虛空無覓’。

論殺傷力,不如大虛空法印,但論麻煩程度,也不是前者所能媲美。

一掌襲出,擁有把對手放逐虛空,或者其他世界的能力,甚至就連打開的世界,究竟是哪裡,也是隨機而定,再想回來,難度不亞於大海撈針。

奈何這種傳說境界,太過玄乎,薑漠放棄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耗在這裡。

第十七年,被精血喂養的撼山蠱,發生進階,能夠勉強催動,但還不穩定,需要時間適應。

眼看臨近20年的期限,薑漠提前出關,給精神留下一些餘力。

“嘩!”

透明的漩渦在古泉墟的秘境打開,走出一道踉蹌的身影,薑漠呼吸急促,眼球遍布血絲,麵容蒼白得瘮人。

對於現實世界來說,可能僅僅過去幾秒不到,但天國困了本體17年所造成的精神壓力,此刻形成無儘的疲憊如浪潮一般打來,讓薑漠的睡意,前所未有的高漲。

“嗡!”

下一瞬,他召出破界梭,撕裂瀕臨破碎的秘境界壁,回到凡俗,又是施術,跳轉太平洋海域,遁入三一秘境,化作一道流光,瞬移至宗門裡的寢房,闔眸入睡。

11月6日。

沉入夢境的薑漠,一覺醒來,已是數天後,精神恢複近半。

上午,陽光和煦,沐浴後的他,緩緩推開房門,吱呀的聲響,很是突兀。

還在清心殿前,打掃落葉的幾位門人,聽聞動靜,紛紛側首,驚呼道:

“師叔祖!您回來啊?”

“我去通知師父!”

“不用,忙你們的。”

薑漠看了一眼陸琳、禮嚴,微微點頭,轉身迎著朝陽,走向藏經閣4樓,同時,傳念澄真、諸葛煜、長青、玉懷等人過來。

整座三一門,以及主要的山體,都在大戰前搬遷了進來,沒有損傷一磚一瓦。

收到傳訊的門人,第一時間趕到現場,見到師叔平安歸來,心底總算鬆了一口氣,並向他彙報最近一個月門內的實況。

薑漠安靜地聽著,示意讓他們都坐下,隨後又聊了許久。

他給這些弟子自由選擇命運的權利,今後待在秘境,或者人間修行都可以,算是各有好壞。

人間危機林立,明麵上有妖王肆虐,私底下又有其他的秘境勢力窺視,殺機四伏,隕落的風險極高,但適合磨練,快速成長。

而秘境,則是靈炁比外界濃鬱數倍,沒有威脅,可以隨心修行,但容易懈怠,進步注定不如從死亡邊緣一次次磨練所來得快。

薑漠尊重他們的意願和想法,沒有強製要求他們選哪一條,並且,他始終眷戀人間,打算這幾日,就回去修築山門,將秘境視作宗門禁地,這裡無疑更適合閉關,感悟。

“師叔,我想回去”

“此地雖好,但一直龜縮在這裡,未免太過怯弱了。”

澄真毫不猶豫地道。

“師叔,我也惦記著,帶我一個。”諸葛煜也在舉手。

“嗯。”

一番討論下來,他們都各有各的理由,想回現實世界。

“我此行斬獲了六宗的鎮教秘術,現把它們封印在這閣樓,日後你們誰想觀閱,拿去即可。”

薑漠攤開右手,從吊墜裡取出近百冊的秘籍,逐一排列好,覆蓋上真炁凝聚的保護層,將它們懸浮在書櫃上。

“另外,其他的修煉資源,和一些普通的功法、經卷,交由長青、諸葛打理,你們將它們安排在寶庫裡。”

“是!師叔。”二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接著,薑漠命他們退下,餘留澄真一人。

“這是六宗那裡繳獲的法器,伱是門長,也是我修為最高的後輩,交由你看管。”

薑漠一揮手,百餘件流淌著光芒,神威不凡的法器,就這樣出現在澄真的眼前。

哪怕是僅次於鎮教法器的存在,也極為珍貴,一般都是宗門掌教,才有資格使用。

“它們適合誰,你想分配給誰,全由你做主,我就不多過問了。”

“請您放心,我會看管好的。”澄真應聲答道,神態肅穆。

翌日,薑漠在秘境的出口處,搭建一座虛空門戶,通往凡俗的宗址。

他率領澄真、諸葛煜等人回到滿目瘡痍的宗門,著手修複,布置新的陣法。

轉眼數天過去,重現過往的道宮樓宇,山峰溪流,方圓近百公裡的地表,薑漠把能修複的都修複了。

距離他與八大宗門的交戰,過去一個多月。

期間,三一門的威名,盛傳全球,關於他的事跡,徹底成了無法撼動的神話。

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裡,神臨宗毫無動作,連尋仇都不敢。

實在是飛仙禦主和薑漠這兩尊怪物,把他們給打怕了,而飛仙教的掌教也神秘失蹤,在人間沒了訊息,各地的妖王危機,日益嚴重。

曾經建造薑漠石像,威懾妖王的舉措,也接二連三的失去效果,甚至反撲得更厲害。

11月9,三一門重開山門的消息傳出,逐漸有五湖四海的拜訪者到來,有人類的勢力,也有妖族的勢力,都想一見,卻被流動著歲月衝刷的法陣隔絕。

夜晚,京都,九部的最高會議室,坐著一張又一張熟悉的麵孔,呂家呂慈、唐門高梅、天師府田晉中與隨行的第65代天師張楚嵐,還有另外幾位來曆不詳的青年男女。

負責主持會議的九部負責人,還沒到來,門外把守森嚴,有4級覺醒者和實力不俗的武者巡邏。

“師爺你說他們大晚上,把咱請到這裡來,是在搗鼓什麼?”

張楚嵐小聲嘀咕著,不明所以。

原本這場會議,他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卻因田晉中年紀大了,需要隨從照看,而他又是在任的天師,所以被破例允許進來。

“唉”

田晉中隻是默歎,沒說些什麼,他看著對麵席位的高梅、呂慈,大概猜到了些什麼。

在場的人,又繼續等了幾分鐘,會議室的大門,就被倉促地推開,走入數道蒼老的身影。

“抱歉,中途有事情,耽擱了一會兒,還請見諒。”

為首的老者,是古知涯,隨他而來,還有另外兩位負責人陶鼎,崔崇禮。

簡單的寒暄過後,會議正式開始。

“這次請你們來,是想托你們幫個忙,如今各地的情況,想必各位也清楚,我就不多作贅述了。”

“而你們,或多或少,都是和玄尊結緣過的人。”

“最近他的壽辰也快到了,我想請各位趁著這個時間點去給他賀壽,順便談談,能否對當今的局勢,施以援手?不用獵殺妖王,隻需把它們逼得離開靠近內陸的區域就好。”

此話一出,全場靜默。

張楚嵐倍感頭疼,這活脫脫就是一門苦差事,他終於理解師爺的難處了,這不就是拿著大義和人情,去求取援助麼?

“前輩,我們不一定能辦得到”

坐在遠處席位的一位青年,有些遲疑地說。

他叫李見因,是萬象堂在這一代的傳人,身旁幾位都是同門的師弟,師妹。

“試了,不一定能成,但不試,絕對不成。”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飛仙教的掌教已經消失有一段時間了,前線擋不住了,隨時都會崩崩潰,那些怪物的侵襲,已經進入內陸腹地了”

陶鼎心情沉重,再次請求道:

“試試吧?”

“行不通,也沒關係,至少我們儘力了,總不能白白錯過僅剩的希望吧?”

席位上的呂慈、高梅,沉默不語。

他們還掛著安理會副會長的職位,駐守在不同的轄區,自然清楚前線的情況,糟糕到了什麼地步,動輒皆有山河傾覆的危機。

想要拒絕?

從踏進這扇門開始,就沒可能了。

他們不發表意見,隻是心情煩悶,一時不知該怎麼去拜見那位長輩。

“田道長,您呢,怎麼看?”

這時,崔崇禮向田晉中詢問意見。

“儘量一試”

“好,那就拜托諸位了。”

三位負責人起身鞠躬:“至於賀禮,隻要是在我們能力範圍內的,請隨意挑選。”

“那請問,玄尊的壽辰是?”李見因好奇地問。

“農曆十月十六,新曆的11月12,也就是三天後,他出生的年代是1882年。”

古知涯作出答複,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薑漠身份證上的訊息,曾由玉懷填寫,應該錯不了。

會議很快結束,眾人相繼離去,臨走前,一位負責人喊住張楚嵐:

“張天師,等等,還有一事求問。”

“欸,您說。”張楚嵐客氣地回應。

“你師爺,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關,有消息不?”

張之維是原有的最高戰力之一,九部的高層自然對其的狀況,很是在意。

“難說,師爺的修為高著嘞,哪是我這晚輩可以揣摩的。”

“這樣麼,辛苦了。”陶鼎無奈點頭,示意慢走不送。

“成,我和田師爺先走,再會!”

張楚嵐撂下這句話,就奪步出門,隨田晉中遠去,消失在走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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