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你個畜生東西,你知道你再說什麼?”
魔尊氣得咬牙切齒,真想一巴掌弄死他。
“畜生?你就儘情的罵吧,一會你就罵不出來了,哈哈哈…”
王天虎仰頭狂笑起來。
“蒼夜,你竟敢背叛本尊,你的良心喂狗了嗎?”
魔尊怒斥蒼夜。
“對不起魔尊大人,屬下也是身不由己!”
蒼夜一臉愧疚地回道。
“閉嘴,你不配喊本尊,你該死!”
言罷。
魔尊突然伸手,一股強勁的吸力瞬間將蒼夜吸了過來。
哢!
頃刻間,蒼夜被魔尊一隻手提了起來,毫無還手之力。
“這…你…你竟沒有中毒?”
看到魔尊並沒有中招,王天虎忍不住後退,震驚萬分。
與此同時,他已經迅速退到了百米外。
在這裡,他早就布置了單向傳送門。
空間法則還沒有徹底領悟,但空間元素卻是已經爐火純青。
布置個簡單的單向傳送門還是很簡單。
但因為這裡是天界,空間密度不一樣,王天虎的單向傳送門並不能遠距離傳送。
讓他逃離,卻還是可以辦到。
“哢嚓!”
在王天虎後退時,魔尊直接捏斷了蒼夜脖子,背叛自己的人,絕對不能活,不管他有什麼苦衷。
“畜生,你若跪下認錯,本尊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魔尊怒瞪著王天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這老東西很生氣了,但好像沒有對我產生殺意,我都這樣對他了,他不該想殺我嗎?”
王天虎看著魔尊,暗暗嘀咕起來。
“畜生,還不給本尊跪下認錯?”
見王天虎還站在原地無動於衷,魔尊再次怒斥一句。
“跪是不可能跪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跪!”
“本少想殺你,你彆假惺惺說放過本少,本少要是跪下認錯,恐怕蒼夜的下場就是本少的下場!”
王天虎擺了擺手,拒絕認錯,更不可能跪。
“你個畜生,死不悔改,你當真以為本尊不敢殺你?”
魔尊邊說邊朝著王天虎走了過去。
嗡…
見狀。
王天虎立馬大手一揮,一聲轟鳴聲傳來,身後瞬間出現一座漩渦傳送門。
“你想跑?你能跑去哪?”
“畜生,本尊勸你認錯下跪,本尊可以既往不咎,你若是敢開溜,本尊要是逮住你,非得打斷你的兩條腿不可!”
見王天虎凝聚傳送門準備開溜,魔尊停了下來,威脅道。
“呸,本少要是不跑,你特麼非得扭斷本少脖子不可!”
“老東西,今日沒能殺了你是本少失策了,咱們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本少會淩駕於你之上,告辭!”
言罷。
王天虎一把鑽進傳送門內。
嗡…
傳送門發出一聲轟鳴,瞬間卷起王天虎消失在山穀中。
“畜生,你丫的彆讓本尊逮住,你給本尊等著!”
見王天虎開溜,魔尊嘶吼起來。
不是憤怒,而是有些難過,悲傷!
“你們看什麼看?立馬給本尊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本尊找到王天虎那畜生!”
魔族對著站在一旁的魔族強者怒吼道。
“是!”
魔族強者們立馬四散而來,前去打探王天虎的消息。
……
閻羅穀!
“晚輩撒弼求見活閻王前輩!”
魔皇撒弼跪下院子外,畢恭畢敬地呼喊道。
與撒弼一起跪在院子外的,還有魔族國師草燈老和。
“老鬼,有個傻逼找你!”
撒弼喊了一會,坐在院子裡的媚娘對著屋子裡喊道。
“那個傻逼啊?”
院子裡傳來陸長生的詢問。
“不知道,他自己說他叫傻逼(撒弼),估計是個真傻逼!”
媚娘回道。
“傻逼的話不見,你讓他們走人!”
陸長生喊道。
“好的!”
媚娘起身,打開院子門不屑地看著撒弼和草燈老和,“那個叫傻逼的,我家老鬼不見你,趕緊走!”
撒弼立馬搖頭擺手,“女帝大人誤會了,晚輩不是叫傻逼,是叫撒弼,思啊沙,波一逼,撒弼,女帝前輩明白了嗎?”
媚娘點了點頭,“明白了,不是叫傻逼,是撒幣,還不是一個意思嗎?”
“這…算了,傻逼就傻逼吧,晚輩想見一見活閻王前輩,麻煩您……”
“你要見我家老鬼做什麼呢?”
“晚輩中毒了,被人控製了心神,不能自我,還請前輩幫晚輩解毒,晚輩給前輩磕頭了!”
說完,撒弼直接磕頭,磕到頭破血流也沒停下。
就在這個時候,陸長生捋著胡須走了出來。
他瞄了一眼撒弼,“又是這種毒,看來天界亂了,為了區區一件誅神劍攪混了天界。”
“傻逼對吧,進來吧!”
撒弼立馬屁顛屁顛進入院子,跟在陸長生身後。
“請坐吧!”
陸長生坐在石凳上,對著撒弼伸手道。
“晚輩站著就行!”
撒弼哪敢坐,在陸長生麵前隻配站著。
“你願意站隨你,你的毒可是兩位神秘人給你下的?”
陸長生詢問道。
“不是兩位神秘人,是一位!”
撒弼回道。
“你的毒老夫能解,但老夫需要你答應一件事,你若同意,老夫便替你解了!”
陸長生話音剛落,撒弼立馬舉起拳頭信誓旦旦地回道,“就算前輩不替晚輩解毒,晚輩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前輩,彆說一件,十件百件都行!”
能討好陸長生,傻子才不做。
答應一件事算個什麼?能讓陸長生欠下自己人情,替陸長生辦越多事情越好。
畢竟那可是活閻王,搭上這條關係,日後可就多了一條陽光大道。
“不會那麼多,一件即可。”
陸長生捋著胡須說道。
“前輩請說!”
撒弼伸手道。
“老夫替你解毒了,你繼續裝沒解毒,神秘人讓你做什麼你繼續做。”
“但有一點你要記住,若是他讓你做不利於天山的事情,或者讓你對付天山弟子,尤其是陳峰,你絕對不能做。”
“當神秘人讓你出手擊殺陳峰和天山弟子時,也就是你反轉報仇對付神秘人的時候…”
陸長生說完,撒弼沉思起來。
不是這個要求很難,反而十分容易。
甚至還可以說這個要求陸長生不說,撒弼也會這麼做。
隻有不能對付天山,是陸長生附加的。
“怎麼,有難度嗎?”
見撒弼猶豫,陸長生詢問道。
“沒有難度,晚輩定會按前輩的意思做!”
撒弼立馬舉起拳頭回道。
“很好,老夫現在就給你解毒!”
言罷。
陸長生把手伸進褲襠中搗鼓了一陣,二十來息後,陸長生撈出來一坨黑漆漆,散發著臭味的不知道物體。
接著陸長生揉搓成團,遞到撒弼跟前,“吃了它,毒可解!”
撒弼顫抖地伸手接過這顆黑暗料理丸子,大老遠就聞到一股極其難聞的腥騷味。
嘔…
剛放到嘴邊,撒弼便控製不住作嘔。
“請回吧,記住,這藥丸隻有半炷香藥效,過時失效!”
見撒弼吃不下去,陸長生擺了擺手,說道。
“前輩,這真的有效嗎?”
撒弼有些難以置信,這隨便褲襠掏出來一把汙垢,真的就能解毒?
“信不信隨你,不吃你可以丟掉!”
“媚娘,送客。”
說完。
陸長生起身往屋子裡走。
“多謝前輩!”
撒弼起身給陸長生行禮。
陸長生微微側頭,說道,“切記你答應老夫,若敢違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