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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真的?”
古傳奇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自然。”
蘇塵點了點頭,渾身上下都彌漫著自信。
“好,我答應你,三個月後,地點讓你選。”
古傳奇撂下一句話,然後騰空而去,三個月,他根本不在乎,不止是他,全天下都覺得三個月的時間,就算蘇塵再天賦異稟,也不可能追得上古傳奇。
這是送死局。
許多人不解,關一笑也不解,本以為蘇塵是個睿智的人,沒想到卻如此衝動,盲目自大。
那可是古傳奇啊,麵對這樣的強敵,竟然也敢托大。
全場唯有壯壯不以為意,蘇塵鎮定自若。
他從不在乎世人的目光,因為他們不懂。
觸及不到某個領域,是永遠不會懂那個領域有多麼可怕,三個月,或許有壓力,但也隻是有壓力而已。
古傳奇走了,仙靈閣也隨之離去,夏武世家雖然不甘心,也隻能敗興而歸,雲穀子出場了,今日蘇塵沒人能殺。
放眼整個昊天仙域,誰敢當著雲穀子的麵斬殺一個州域煉丹師公會的會長。
關一笑走到蘇塵麵前,笑著說道“蘇兄弟,你和古傳奇定下三月戰約,著實有些托大了,我和古傳奇戰過數次,此人被譽為昊天第一天驕,絕非說說而已。”
“我自有分寸。”
蘇塵笑道。
“好吧,反正戰約已經定下,我也很期待,三個月的時間,你能成長到何種地步,希望到時候能讓我大開眼界,對了,適才我宗長老說的話還算數,應天宗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隻要你願意來,可做應天宗聖子。”
關一笑說道,以應天宗的名義,再次對蘇塵發出邀請。
一個炸了天驕碑的逆世天驕,本身又兼煉丹師公會的會長,這樣的一個少年奇才,無論如何都是值得被拉攏的。
“應天宗好意,蘇某心領了,我暫時還沒有加入宗門的想法,不過,我可以為應天宗引薦一個天才。”
蘇塵說道,旋即看向李景炎,對其招了招手“景炎,你過來。”
李景炎知道蘇塵要做什麼,強忍著內心的激動,走到蘇塵和關一笑麵前。
“他就是那個神體,試煉地在天驕碑上平了古傳奇記錄的少年?”
應天宗一群長老瞬間就圍了上來,一個個目光灼灼,像是看稀世珍寶一樣看李景炎,看的李景炎渾身不自在。
羅州試煉地內部的事情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今年的羅州,可以說是爆炸性的在爆發,記錄不斷被迫。
蘇塵這個炸了天驕碑的存在雖然婉拒了應天宗的邀請,但李景炎這個神體,那也是絲毫不差啊。
“正是他,李景炎,天荒神炎體。”
蘇塵說道,今日應天宗下場為自己站台,讓蘇塵對這個宗門印象很好,他已經得罪了夏武世家和仙靈閣,若能跟應天宗交好,那也是不錯的。
李景炎神體剛啟,正需要去大宗門修行曆練,應天宗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竟然是百戰之體中的天荒神炎體,好,我應天宗這次果然沒有白來,算是撿到寶了。”
“李景炎,本座願意收你為親傳弟子,快磕頭拜師吧?”
“滾犢子,要不要臉,你有什麼資格收神體當弟子,你配嗎?景炎,你必須入我門下。”
“乾什麼乾什麼,都是有身份的人,在這裡搶弟子,成何體統,老夫看李景炎這小子格外有眼緣,想來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幾個應天宗的長老喋喋不休,掙的麵紅耳赤,唾沫亂飛。
這一幕倒是讓蘇塵想起了當初自己千度城剛成名時候的場景,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景炎站在那裡直接傻了,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不久之前自己還是個人人唾棄的廢物少年,像應天宗這樣的大勢力,他做夢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能加入,還被一群天仙甚至玄仙強者爭著搶著收徒。
眼看幾個長老互不相讓,隨時要乾一架的架勢,關一笑也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咱們先走,等回去了,讓他們打一架再說。”
關一笑拉著李景炎踏空離去了。
應天宗的長老們隨後跟隨,一邊走一邊互噴。
這很正常,即便是天仙,乃至玄仙,以及無法免除七情六欲,那可是一個天荒神炎體啊,誰能不心動。
強大的戰體,注定了無法衡量的未來和價值,不出幾年,必然會被中位天選中,成為仙界真正的天驕。
而他們這些老家夥,潛力已經耗儘,想要再往上突破,非常困難,除非有機緣出現,李景炎就是他們的機緣,若能收李景炎為弟子,將來大概率有可能師憑子貴,隨便被中位天的應天宗總部高看一眼,一輩子命運也就改變了。
羅州這次天驕試煉,轟動了整個仙域,而對於昊州的大勢力來說,應天宗無疑成為了最大贏家,因為他們得到了一個天荒神炎體。
而夏武世家和仙靈閣因為和蘇塵的恩怨爭端,導致了直接和神體立於敵對麵,即便他們發出邀請,李景炎也不會去。
應天宗本身就有一個關一笑,幾乎和古傳奇並肩的人,現在又多了一個李景炎,假以時日,等神體成長起來,對兩大勢力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隨著三大勢力的離去,這一場天驕試煉地引發的風波,也算是告一段落。
雲穀子還沒走,帶著蘇塵直接去了遠處。
荒原之上,隻剩下針鋒相對的羅州大家族,秦益,林天德,袁承佑,率領一乾家族高層,毫不掩飾他們的殺意。
已經撕破臉皮,那就不用再偽裝了。
“羅開先,從今日開始,我秦家與羅家不死不休。”
秦益撂下一句狠話,帶著秦家人離去。
林天德和袁承佑也是如此,他們直接敲響了羅州戰爭的鼓,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其他家族也紛紛離去,他們心裡都清楚,羅州要變天了,未來如何,沒人能夠預測,對於一些家族來說,是需要站隊的。
而對於大多數家族來說,隻能選擇明哲保身,靜觀其變,他們隻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隻要不被牽連就行,至於這羅州誰當家,他們是無所謂的,反正也輪不到他們做主。
荒原往北數百裡外,涼風習習,四下無人,雲穀子轉身看向蘇塵,開口說道“知道我為何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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