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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短時間內,大月肯定不敢再次興兵南下的,不管是燕牧率領的燕家軍,還是新冒出來的張辰都不是好惹的,而剛換新王的大月內部可是得好一陣明爭暗鬥。
所以由燕牧這樣經驗豐富、老持承重的老將來做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反正擊敗大月的主要和頭號功勞已經被他拿到手了。
在大月不敢再興兵的情況下,清理附近大月部落這樣的戰績,對於張辰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但以沈琅那多疑的性格,本來立下赫赫戰功的張辰就不好封賞,要是再添這麼多功勞,那絕對就是在給自己找事情。
而且不管是劇情中還是現在的實際情況,平南王大概率會趁機作亂,畢竟隻要他能快速搞定通州的燕家軍,前麵就沒有能夠阻攔他的東西了,而他便能夠重演二十年前的舊事。
關鍵目前通州大營的指揮權是在謝危手中,而平南王非常了解謝危,並且手裡握著他的把柄。
所以在和燕牧說了以後,他便補齊了六千騎兵,大搖大擺的奔著通州就來了。
雖然燕牧對於張辰的話是半信半疑,但對於目前的燕家來說,戰功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因為秦貴妃的存在,他相信張辰是不可以做出什麼不利於大乾的事情來的。
所以,他便非常爽快的同意了,並且對外宣稱是張辰找到了之前圍困永平城的那隻大月偏師,於是率領騎兵包抄而去了。
然後張辰在經過五天的急行軍後,終於是趕到了通州大營,並且找到主將燕六說明了情況。
可燕六聽到張辰的話後,頓時就有些半信不疑,但張辰有著通州大營的一半指揮權,而且他在知道後者這次對於大月的戰績以後,本身對他也是非常崇敬的。
所以立馬就交出了指揮權,讓全營聽從張辰的指揮。
而平南王領著謝危也就晚張辰一天來到通州,再找到一處僻靜的據點之後,平南王便讓手下拿著謝危的書信來到通州軍營。
“怎麼樣,本將沒有框你吧,謝危確實被平南王給劫持了,現在我們隻需要順藤摸瓜,找到平南王在通州的落腳點,然後一舉掃除這個我朝第一大逆黨。”
張辰看著目瞪口呆的燕六,頓時得意洋洋的說道。
“之前確實是燕六短見薄識了,還望伯爺見諒。”
這在這時,軍營主將燕六才完全相信這件事情,畢竟不管是平南王偷偷潛入了通州,還是謝危一個當朝少師居然莫名其妙被劫持,都很難讓人相信的。
張辰則是哈哈一笑道“好了,開玩笑的,這件事確實有點不可思議,我也是根據情報分析出來的,燕六!”
“末將在。”燕六立刻拱手回道。
張辰則是臉色嚴肅的發出指令“本將命你集合軍隊,隨時準備隨我出發!”
“是!”燕六立馬拱手回複了一聲朝轉身朝著帳外走去。
而在上次通州一役後,張辰便在這裡做了布置,並且咳咳……還買下了一座觀星樓作為據點。
當然了,隻有一樓和二樓是作為據點使用的,三樓和最頂層的四樓是不允許任何人踏足的。
一柱香後,在張辰手底下強大的動員能力後,終於是找到了平南王在通州的落腳點。
然後張辰便火速帶領自己的六千騎兵出發,並且讓燕六領著通州軍營的軍隊包圍平南王的落腳點。
等張辰剿滅平南王等一杆逆黨後,由他們來打掃戰場,並且處理善後事宜。
“將士們,衝鋒!”
待張辰到達平南王落腳點的時候,手中畫戟向前一揮,身後六千鐵騎騎兵便從丘陵底端策馬而上。
整個衝鋒的前奏一氣嗬成,六千騎兵當中大部分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對於節奏的把握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
“轟隆隆!”
六千鐵騎所發出的如同轟雷般的馬蹄聲,將平南王一黨外圍的兩、三百護衛給驚著了。
隨即,利刃破開血肉的聲音,與陣陣的慘呼之聲驟然充斥在他們的營地之中。
而麵對完全不是他們對手的平南逆黨,騎兵們則是麵無表情的繼續縱馬疾衝,並且不斷的將攔在前麵的逆黨直接撞死。
同時手中也並不停歇,不斷的進行著揮刀捅進去,抽刀拔出來,不停的收割著這群逆黨護衛的性命。
不到片刻,除了寥寥幾個逃走之外,其他逆黨全部躺在了地上。
於是張辰便領著他們衝進了莊園裡麵,繼續大殺特殺,然而就在這時手秦毅卻突然彙報說平南王已經死了,於是張辰便跟著他來到了其中的一個院子裡麵。
隻見這個院子裡有二、三十人躺在地上,拐角處呂顯和劍書二人正在焦急的救治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謝危,至於刀琴則是正在和張辰手下的騎兵對峙。
張辰見狀趕忙擺了擺手,讓秦威趕緊去找醫師,然後又叫秦毅去通知燕六過來收尾。
而他的話,則是準備帶著十幾名騎兵和平南王的屍體回京。
因為如他所料不差的話,薛遠應該已經收到了他來通州和平南王也在通州的消息。
那麼薛遠在想到自己先平大月、又滅平南王的情況下,大概率會狗急跳牆的直接謀反,這樣他就能把薛家也給一網打儘了。
當然,就算是薛遠沒有收到消息或者是慫了不敢謀反也沒有關係,反正他帶著平南王的屍體進京這也是一個非常合理的理由。
……
而與此同時,薛遠果不其然的收到了邊關附近十幾座城池薛係官員的消息,再加上周寅之剛剛來彙報,說謝危府邸的所有人於昨天神秘消失後。
他立馬推斷出自己被平南王耍了,雖然不清楚張辰是如何知道的,但現在情況緊急,於是在沉思了片刻之後,薛遠果斷進宮,但是他卻沒有找太後,而是選擇去往薛姝的宮殿之中。
而此時薛姝對於薛遠的到來則有些得意,以為對方是因為如今自己得寵所以過來服軟的。
不過當薛遠跟他分析完利弊之後,薛姝的臉色頓時就有些白了。
畢竟沈琅的身體確實是活不久了,而待秦貴妃生出皇子以後,她薛姝一個區區先皇妃子還不是任人擺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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