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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爺,我也是才知道他們進京的,雖然世人都稱我是平南王身邊的第一謀士,但你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他對於我並不信任。”
謝危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信,看著張辰沉聲說道。
張辰聽後隻是笑笑“好,就當你說的是真的,不過我今日的這份禮可不小,謝少師怎麼說,我們之間的聯盟,總不能一直是單方麵在付出吧。”
“當然了,這次算是謝某欠伯爺一個大人情,等這次計劃結束後,我會想辦法進言讓伯爺提前坐上禁軍統領的位置。”
說到這裡,謝危好像想起來什麼,看向張辰道“對了,今天聖上召我入宮,商議那日計劃之事。”
“我知道,再來你府上的路上,看到刑部陳瀛在那裡張貼告示了。”
張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而謝危此時卻說道“對,但是之前的計劃需要變一變了。”
張辰聽後不解的問道“謝少師此言何意啊?”
“是這樣的,我剛才收到在逆黨內部的消息,平南王麾下第一將軍馮明宇已經秘密進入通州了,並且還帶了大量的火藥。
所以為了伯爺的安全著想,我建議到時讓薛遠帶兵過去,正好讓他和逆黨拚個你死我活,而我們則坐收漁翁之利既可。”
聽到張辰的問話,謝危麵色平靜的說道。
張辰仔細盯著謝危看了一會後,笑道“原來如此,那就按少師所言吧,對了,這兩天我好像感覺有隻老鼠一直在跟著我,你說好玩不好玩?”
“是嘛,那看來應該是哪個不長眼的找錯了人,伯爺的本事整個京城誰人不知。”
謝危麵色平靜,語氣平淡的說道,好像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張辰挑了挑眉“也是,應該是我這一年多太低調了,有些人已經忘了我之前是什麼樣子,好了,我還有點事情,就先告辭了。”
說完張辰便起身離開了,他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還是送信給謝危,讓他欠自己人情,當然敲打一番也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他還真怕對方忘了自己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而謝危看著他的遠去背影,眼神立馬變得深邃如淵。
而此時門外的呂顯,看見張辰走遠後,立馬進來對著謝危吃驚的說道
“不是吧,這麼誇張,劍書監視他可最起碼隔了一個街道,而且隻為了知道他的大概位置,根本不敢離近了跟,這也能發現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在京城布局良久,暗中隱藏一些人隨身根著本就不是難事,劍書雖然隔著遠,可若是秦牧次次出門都能看見他,那必然是有問題的。”
謝危卻沒有半分的驚訝,他不相信對方就沒有派人跟蹤他過。
呂顯聞言點了點,然後又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那你就這樣把馮明宇還有火藥的事情告訴他了?按照原本的計劃,直接讓他領兵和馮明宇他們拚個你死我活,我們再趁機接手通州大營不好嗎。
“難道因為他將燕侯的信送過來,你欠他一個人情,所以就心軟了?不對呀,你不是這樣的人啊!”
“我們才知道黃潛進京還有信丟失沒幾天,連線索的都沒有,他卻已經將信給拿到手了。
還有我的真實身份,在平南王那裡更是絕密,連馮明宇都不知道,如果他在平南王那裡有人,得到的也應該是假薛定非的身份信息,那他是怎麼知道的,另外你怎麼確定他不知道火藥和馮明宇一事,萬一他就是過來試探的呢?”
謝危嘴上的語氣雖然平淡,可眼神中的忌憚卻越發嚴重。
呂顯聽後深有感觸的說道“也是啊~秦牧此人的確城府較深,萬一他真的知道,本來就處於弱勢的我們,就更加被動了啊!”
“就像秦牧所說,我們目前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在對方沒有露出什麼絕對弱點的時候,不要去做多餘的事情,現在還不是和他兵戎相見的時候。”
謝危低著頭,目光深邃的說著。
……
下午,薑府處。
張辰從謝危府邸出來以後,就徑直跑到薑府來了,雖然正常來說他和薑雪寧已經正式的進入到了嫁娶階段,按道理是要避諱一二的。
但他和薑雪寧都不是那種在意的人,而薑孟氏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幫著張辰向薑伯遊說好話,於是也就默認了此事。
此時張辰正嘴著薑雪寧,兩隻手也在井然有序的活動著,左手摸著糧倉揉搓,右手也在屁股上麵摸著,根本停不下來。
“咳咳咳。”
就在這個時候,在小院門口望風的秦毅突然大聲咳嗽了起來,見二人沒有一點反應,隻好更加用力的咳嗽。
就在秦毅快將自己的肺給咳出來的時候,還是薑雪寧率先清醒過來,立馬推開了張辰,和他的兩隻手。
“秦毅!你踏娘的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你就等著掃一個月的馬棚吧!”
張辰扭頭對著遠處小院門口的秦毅,憤怒的吼道。
“老爺,我冤枉啊,不是我有事情啊,是夫人的身邊的貼身丫鬟茯苓有事情要稟報。”
秦毅聽後頓時委屈的對著張辰說道。
薑雪寧白了一眼張辰,然後看著秦毅喊道“不用理他,讓茯苓過來吧。”
秦毅頓時喜笑顏開,領著茯苓過來後向薑雪寧躬身說道“還是夫人好,多謝夫人為我主持公道。”
張辰沒好氣的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麵“就你話多,還不給我回去守著院門。”
秦毅嘿嘿一笑立馬跑開了,而薑雪寧看著茯苓問道“是父親、母親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茯苓躬身回道“姑娘,周大人傳訊來,說剛剛朝中下了旨,燕世子今夜便要被流放,他問姑娘可要前去送送。”
薑雪寧聞言立馬甩開張辰的手,看著茯苓問道“今夜?為何如此突然?去,讓他馬上幫我安排。”
而一旁的張辰則是不開心的撇了撇嘴,雖然薑雪寧兩世都沒有喜歡過燕臨,可是後者對於薑雪寧來說還是占據著一席之地的,有點像家人的感覺,雖然是個沒有半毛錢血緣關係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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