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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命令手下的人時刻注意薑雪寧的動向,但當知道她和謝危、燕臨還有一個叫什麼周寅之的興武衛百戶一起在勇毅候府聚餐時,還是氣的夠嗆。
謝危這廝,嘴上說的倒是好聽結果還不如口謙體值的跑過去了,要不是這廝後麵給了他一個意外收獲,張辰真想過去鏟他一耳屎。
就在他們聚餐當晚,謝危和他手下幾個護衛悄悄出城了,由於謝危的手下都是高手的緣故,張辰手底下的人也不敢硬跟。
隻盯著出城和一個大概的方向,但也能讓張辰確定這就是公儀丞一夥人,於是他立馬下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這夥人。
等第三天薑雪寧等人回宮的時候,張辰再次現身刷了一波存在感,並且因為受不了方妙和周寶櫻兩人那戲謔的調笑,薑雪寧再次拉著張辰走到了一旁。
“你故意的吧?”薑雪寧佯嗔道。
“嘿嘿,雪寧你果然冰雪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
張辰嘿嘿一笑,完全沒有被看穿後的尷尬,有謝危這樣的對手,再加上一個白月光張遮,他臉皮要是薄一點,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看上薑雪寧了,也許是**熏心,也許是男人特有的占有欲在作怪,反正他現在是不可能把薑雪寧拱手讓人的。
而接下來張辰還沒有說什麼,薑雪寧卻主動談起這兩天休沐,在勇毅候府和燕臨吃飯的事情。
不過她也強調了,不隻他們二人,還有謝危和一個興武衛的百戶周寅之。
聽到薑雪寧解釋自己不是單獨和燕臨吃飯,張辰覺得很開心,他的不要臉策略起效果了。
但張辰擔憂的從來都不是燕臨那個舔狗,而是謝危和張遮。
因為今天太後要召見她們,所以就沒有說太多的話,說了這件事後薑雪寧就走了。
……
“母後、皇嫂,我把伴讀們都帶來了。”慈寧宮內,沈芷衣朝著正前方的太後和一旁的皇後說道。
太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而一眾伴讀們則是趕緊下跪行禮,“臣女拜見太後娘,皇後娘娘。”
“姝兒來了,快起來,到姑母這來。”太後卻沒有讓眾人起來,而是略帶歡喜的讓薛姝過來。
等薛姝走到跟前,太後一把拉住她的手輕輕的打了一下說道
“你個小沒良心的,到現在才想起來看姑母啊,早先我就跟你父親說讓你進宮住,他偏說不合規矩,害的我們家芷衣也沒個同齡的玩伴,還要從宮外找伴讀進來,麻煩!
你看,折騰來折騰去,你不還是住在宮中了嗎?嗯~”
而底下跪著的薑雪寧心想這個老妖婆還是這麼討厭,跟一群小姑娘擺下馬威,也真好意思!
“母後,她們都還跪著呢。”沈芷衣這時提醒道。
太後聽後卻不爽的說道“怎麼,她們給哀家行禮,不願意嗎?”
“臣女不敢。”幾名伴讀齊聲說道。
沈芷衣這時剛想說些什麼,卻被鄭皇後給攔住了。
太後看見冷哼一聲,“皇後倒是會做人呐。”
鄭皇後立馬躬身說道“母後,兒臣絕無此心。”
“你安的什麼心,哀家自會知道,擺了,聖上現在病著,身邊缺不了人,你先回去吧。”太後端著架勢冷冷的說道。
鄭皇後無奈的躬身行禮,說了一句兒臣告退,便走出了慈寧宮。
這時太後才讓薑雪寧等人起身,然後又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說道“唉~哀家聽說在這幫伴讀裡麵,有一個叫薑雪寧的姑娘,你甚是喜歡,是哪一個呀,站出來讓哀家瞧瞧。”
“拜見太後。”薑雪寧走出來平靜的說道。
而太後看著薑雪寧說道“豔冶太過,失之輕浮,不夠端莊。”
薑雪寧聽後暗罵本宮生來就長這樣,吃你家大米了不成,但表麵上還是恭敬的回答道“回太後,臣女幼時命格有劫,父母因此送臣女去田莊窮養長大,是以文墨粗淺,禮儀不同、舉止輕浮。
今日得見太後娘娘,心甚惶恐手足無措,日後定嚴加約束自己,為長公主殿下伴讀,必不敢有絲毫懈怠。”
太後聽到薑雪寧的一番話後倒是點了點頭,“嗯~談吐倒是穩重,擺了,哀家可是聽說了的,你可是勇毅候府小侯爺心尖上的人。”
說道這裡太後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拍了下手掌,“奧,瞧哀家這個記性,前幾日京中盛傳忠勇伯秦牧和燕世子爭風吃醋的就是你吧?
勇毅候府上下看哀家都不順眼,如今又加上一個忠勇伯,哀家要是為難你,保不齊要怎麼說哀家呢,回去吧。”
就在此時,一名太監來報說是內務府的劉公公來了,說是前兩天太後摔碎了一個玉如意,皇帝聽後今天特意又送了一個進貢玉如意。
可誰知道太後在仔細觀看玉如意後,竟然直接摔到了地上,還怒吼著讓人捉拿逆黨。
薑雪寧等人立馬嚇得跪倒在地,然後就被太後給轟了出去。
而張辰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接著就被沈琅給傳召了。
……
“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沈琅望著張辰,將慈寧宮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辰沉吟了片刻,然後嚴肅的說道“內務府中居然混入了平南王的人。”
沈琅聞言卻緊緊盯著張辰的臉,緩緩開口道“愛卿安知這是平南王的手段。”
“三百忠魂案乃是大乾之殤,除去平南王此等反賊,臣實在想不到還會有何人做此事。”張辰將自己的猜測說出。
沈琅聽後點了點頭,“愛卿說的有理,可是這平南王遠在江南,怎能將手伸進這皇宮之內。”
“聖上,近段時日京中頻頻出現逆黨作亂,卻隻是坐些刺殺之流的小把戲,如今看來他們這是為了聲東擊西,用逆黨刺殺來掩蓋他們在宮中的行徑。
難怪前段時間興武衛和刑部百般搜查都沒有結果,原來都隻是障眼法。”
“竟是如此,這老匹夫用心果然險惡,非百死難解朕憂。”沈琅說著氣憤的拍著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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