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跟著葉閒魚閒雲野鶴的把這麼些年的體統和規矩加禮儀早都丟到爪哇國去了,他早就得到葉閒魚他們返程的消息,估摸著也就這幾天,聽到葉閒魚的聲音高高興興的來開門,白浪也狗腿的跟在後麵,門一開:
“寶貝徒弟我給你做了一堆好吃的,你辛……”話沒說完就看到葉閒魚身後站著的高大男子,一進入陣法就恢複原貌的雲久溟就這麼帶著一言難儘的表情看著圍著圍裙來開門的左狐卿。
“那個你是誰啊?多跟你說過多少遍,找錯地方了吧,這裡沒你認識的人,也沒人住,那來回哪去,就這樣子。”左狐卿腦子空白了幾個呼吸之後,機關槍一般的突突出幾句話,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力度之大震得葉閒魚耳朵生疼,這老狐狸竟然溜了,怎麼可能讓他鴕鳥到底,葉閒魚邪魅的一笑,然後在門上操作了幾下,這關的嚴實的門就痛快的打開了,然後葉閒魚貼心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雲久溟也毫不客氣抬腿進入了樹屋,然後葉閒魚非常絲滑的把門關上,掏出大軟靠坐在門口開始打盹,這麼久沒見兩個人肯定有很多話要說,今天對左狐卿來說是漫長的一天吧。
是的,葉閒魚這個驚喜大活人禮包讓左狐卿是欲哭無淚,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會開門放狗,額,是開門放人進來,然後局麵就變成了,本來身高和雲久溟差不多的左狐卿在施施然越走越近的徒弟麵前理不直氣不壯的佝僂了不少。
“你彆這樣看著我,我是有苦衷的,你彆再靠近了,你聽我解釋,你馬上站在原地,不然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左狐卿已經從慌亂進入了口不擇言的階段了。
“我還什麼都沒說,我還什麼都沒做呢!”雲久溟站在左狐卿的麵前,語氣平靜神色自然,好像兩個人日常說話,並不是幾年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