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那快步跑來的女特工請示相問,暫放聯係美國分部的老劉,轉望了此刻正凝視那殺手資料的冷雪一眼!
可想著冷雪之前在機庫,特意交代過不要深度治療,不敢貿然決斷,且懼怕擔責任的他,瞬時一臉諂媚的轉問道了冷雪...
“那個...冷雪你是總部來的,你怎麼看,我都聽你的”
見諂媚而望的老劉忽然問道自己,目光從眼前投影右移至老劉和那女特工的冷雪,沉眉想了想...
然而就在這沉眉暗想之中,斜眼瞟到眼前投影中那殺手的擊殺數據,居然有數百人多之時!
眉頭瞬緊的她,頓時嚴肅回道:
“隻要能說話就行,先找一間獨立監牢把關起來,其他的外傷以後再說!”
見麵帶氣憤的冷雪依舊是之前的決定,明了她意圖的老劉瞬時應道:
“好好按她說的做,我們等會就過去!”
“明白!”
聽著冷雪和老劉的命令下達,心中明了的女特工,轉身離開了大廳...
與此同時,轉眼望前的冷雪也最後掃視了一眼眼前數據,以及對此刻那正暗自詢問極光日本殺手身份的蘇若說道:
“你們也跟我一起去吧!”
“哦...”
伴著一聲點頭應允,瞬時關閉眼前投影。
手插風衣口袋,且提步又移的她,頓時向前方牆上的一處隱藏電梯走去...
同時,再度暗自聯係美國分部的老劉,也一同跟了去!
而還處大廳之中的陳風,也將手中槍械交至一旁候命特工分析,隨後拉起蘇若的手緊隨其後!
“彆問了丫頭,抓到那殺手的時候極光都沒說,她估計也不知道,先去看看那個殺手情況再說!”
“好吧...!”
伴著略帶失落的蘇若一聲點頭話落,牽手離開的她跟著陳風跟在冷雪身後。
然而就在倆人沒走幾步之時,其旁那突然駐足回望的陳風,也不望交代後方那抱槍候命特工,儘快分析槍械來源。
如果有新的線索,要求立刻向他彙報...
而隨著那個候命特工的點頭答應,一行人也先後離開了大廳,並進入前方牆內的一間隱藏電梯之中....
轎門關閉垂直向下,此刻正各自思索那殺手身份的他們,都沒說話!
就在片刻之後,隨著眼前的電梯轎門緩緩打開之時,一行人也來到坐落於富士山地下深處的監牢之中...
來到其內轉眼四望,隻見這地下監牢之中的各式布局,都如南極總部一般,都由數十間十字分開的獨立監牢組成。
走在主道之中,環顧左右四下,隻見兩側如白色方盒子的監牢之中,並沒有關押什麼罪犯,甚至連看守的警衛都沒有!
看起來整層監牢,都是空蕩蕩的一片...
可再往這空蕩監牢,向前走過幾步之後,他們來到兩個身著黑衣製服,且眉戴漆黑墨鏡的特工之前!
而那倆黑衣特工其後的白房監牢之內,正是那號稱世界第一的日本殺手...
駐足其前凝視而望,隻見那監牢之中放著一張長桌,和幾把椅子!
而那殺手,則一臉慘白憔悴,且有氣無力的癱坐於長桌之後的椅子之上...
比起之前被冷雪擊喉挖眼的慘狀,此刻他的雙眼已經被治好如初,斷裂的喉管聲帶也已能正常說話!
但他那被踩斷的一雙肩胛骨,隻托著一雙垂落無力的雙臂,完全不能動彈...
而椅子之下那不覺顫抖的雙腿褲子之間,正被一塊白布覆蓋著..
可其下那一雙褲腿之上,依舊還殘存著大片已經風乾的乾褐血跡...
但據冷雪的最初安排,分部特工沒有對其傷口做治療修複。
所以他那白布之下的**源頭,以及子孫後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僅留下的,隻有一塊乾焦的傷口,以及一個排泄小孔...
而這慘絕人寰的悲慘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怎以慘字了得
但對於一個死前還想著猥瑣之事,,以及一個變態的島國殺手來說,他現在遭受的一切,卻是最直接的現世報!
可即便他傷的如此之重,而那玩意兒都沒了,幫他治療的特工還是給他進行了局部麻醉,以免他感到劇痛,發瘋掙紮。
也因如此,從他那慘白憔悴的麵部表情來看,他也並沒有顯得過於痛苦!
但這一切,都隻是暫時的,隻要麻醉一過,那身心劇痛將會萬倍直擊大腦....
到那時,他麵對的將是生不如死....
托著無力的雙臂,一臉慘白死灰的呆望身前長桌,雙眼發直的他此刻不知道在想什麼...
然而就在他這番滯目發呆之時,見麵帶攝人憤恨的冷雪突然穿走了進來!
此刻已毫無猥褻變態之心的他見此一幕,屬實嚇得夠嗆!
霎時用力腳蹬地麵,雙腿驚顫手足無措,嚇得全身顫抖的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你...你彆打我..彆打我...!”
麵對那嚇得發抖的殺手突然驚聲求饒,此刻那雙手插兜的冷雪,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詭異之容,坐在了他對麵的長桌椅子之上!
而伴著冷雪的詭笑而坐,其後穿牆進來的陳風蘇若和老劉,也先後坐在了她的兩側...
氣憤壓抑,各自嚴肅的盯著那殺手沒有說話,就待片刻之後,坐在中央的冷雪,隻緩緩手叉胸前,並神情鬼魅的笑了一聲!
挑眉不屑,上下瞟了長桌後那渾身顫抖的殺手一眼,麵帶鄙夷的她詭笑輕嗬了一聲...
“你之前不是說,要讓我給你當老婆嗎還要我陪你一晚
怎麼,現在怎麼不說了
正好現在有時間,你想我怎麼陪你呢啊”
麵對眼前一桌之隔的冷雪,突然嗬聲譏諷,這話嚇得那渾身發抖的殺手,此刻是驚恐不已,臉白暗顫!
而伴著冷雪的最後一聲嗬聲恐嚇,好似被嚇破膽的他,更是差點大小便失禁...
四肢驚顫,連忙托著一雙無力雙臂,緊緊捂著空蕩蕩的兩腿之間!
強行控製著好似失禁的大小便,且渾身發抖的他,連忙恐懼答道:
“不不不....我...隨便說的....我隨便說的...我沒那個意思,沒那個意思...彆殺我...彆殺我....”
伴著那捂襠求饒的殺手連連顫聲解釋,驚恐不已的他知道自己手中是血債累累!
而且現在自己身受重傷,且又落到這一群身懷高科技設備的不知名組織之中。
即便當兵多年,又從事殺手數年的他,早已做好了時刻被抓到折磨的準備。
但經過在空地之中,冷雪那番毆打閹割,以及斷骨挖眼之後。
出於人類求生本能的他,已經沒有了心中那份視死如歸的囂張氣焰!
而那所謂的殺手尊嚴,在麵臨已沒有任何逃脫可能的絕望,以及沒了男人的**之本過後,此刻已經是不值一提!
至於那所謂的寧死不屈,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
而見此刻那已成為不男不女的殺手再無囂張氣焰,甚至奇慘無比!
鄙夷而望的冷雪,也暗自發泄完了那殺手之前對於自己的調戲不軌之舉!
冷哼一聲,斜瞟一眼,一臉蔑視的她逼問又道:
“算你識相,叫什麼名字,誰叫你來殺江琦千鶴的,你的槍械誰給你的,我不想再問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