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逸逸起身看去,隻見船頭之上,一個絕色少女靜靜佇立。
翠綠的長發在微風中輕輕飄揚,塗山容容站在船頭,眼中含笑,目光靜靜的凝望著塗山逸逸。
她身著一襲淡綠色的長裙,衣擺隨風輕舞,如同湖麵上蕩漾的漣漪。
船身被湖水溫柔地托起,緩緩地切開碧波,帶起一圈圈漣漪。
“你怎麼來了?”
塗山逸逸起身坐好,給塗山容容讓出了一個位置。
“我為什麼不能來?”
塗山容容微微一笑,輕提長裙,緩緩坐在了塗山逸逸身旁。
“你姐姐好不容易複活了,我原以為你這時候應該在抱著你姐姐大哭特哭呢。”
“是麼,那我偏偏就不讓你如願。”
說著,塗山容容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呢?為什麼這種皆大歡喜的時候,要選擇自己一個人偷跑出來?”
“我哪有不告而彆,我明明跟那幫小家夥打過招呼了好嗎?”
塗山逸逸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塗山容容翻了翻白眼,不得不承認,現在塗山逸逸這手答非所問在應付她的時候已經變得越來越熟練了。
“好吧,你不肯說那就算了,既然如此,我們來算一算你剛才騙我的賬好了。”
“你不是跟雅雅說沒騙到嗎?”
“我騙姐姐的。”塗山容容麵無表情地說道。
“那咱倆都騙人了,不就扯平了嗎?”
“不不不,不一樣。”塗山容容搖了搖頭。
“哪兒不一樣?”
“你騙的是我,可我騙的是姐姐。”
“s?有區彆嗎?”
“你騙了我,所以我找你算賬,當然了,姐姐自然也可以找我算賬。”
塗山逸逸聞言當即便是陷入了沉默。
難怪彆人都說自家女朋友是個十足的奸商,你這可還真是打的了一手好算盤。
用腳趾頭想就都知道,雅雅她怎麼可能找你的麻煩?
這不純純空手套白狼嗎?
可問題是,塗山容容這一套理論聽著還真沒什麼問題,冤有頭債有主,也沒毛病不是?
“額,那你想怎麼和我算賬?”
“我想想,之前土狗和他老婆來塗山做客的時候,倒是跟我聊了一會兒,他老婆跟我分享了挺多禦夫之術的。要不,這次就罰你跪榴蓮?”
“……”
塗山逸逸此刻內心是想衝到西西域,然後像抽陀螺一樣抽梵雲飛的。
不是哥們,你自己氣管炎可以,但能不能把你家軍娘看好,彆讓她到處禍害彆人啊?
這萬一真讓她把這一套體係傳播出去,你知道這個世上又要多出多少可憐的男性了嗎?
“不是,容容,你聽我說,現在是和諧社會,家暴不提倡的。”
“我也沒家暴你啊。”塗山容容眨了眨眼睛。
“我……”
塗山逸逸一時語塞。
不是,跪榴蓮還不算家暴嗎?
壞,以後我家容容不會要變得跟厲雪揚那個女“暴龍”一樣了吧?
王八蛋梵雲飛,你還我溫柔可愛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