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月初身上那來自姐姐塗山紅紅全部妖力的壓迫,塗山容容的表情甚至沒有發生一點變化。
她伸手攔下了準備擋在她麵前的徒弟顏如玉,隻是對著前方輕輕的呼喚了一句。
“姐姐。”
下一瞬,隨著一股更加狂暴而又冰冷的寒氣襲來,塗山雅雅的身影緩緩出現。
“老二,怎麼了?”
塗山雅雅緩步走向塗山容容,在路過白月初身邊的時候還不忘用那冰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而在感知到塗山雅雅妖力的瞬間,原本失了智的白月初瞬間清醒了過來,當場就換上了一副溫順的小綿羊的形象。
“沒什麼,好像有人打算來咱們塗山暴力討債,姐姐你要不,辛苦去處理一下?”
“嗯?討債?這麼多年,還真是第一次有人敢來我們塗山討債!”
塗山雅雅回頭看了白月初一眼,下一瞬,一股猛烈的暴風雪便是朝著白月初吹去。
“等等等……兩位老板,我剛才就是跟大家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絕對沒有彆的意思!”
白月初連忙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沒辦法,打不過塗山雅雅這個大魔頭,那能怎麼辦呢?老老實實低頭裝孫子吧還是……
“玩笑?那你要不要跟我解釋解釋,這個溫度計上的二十,是什麼意思?”
“……”
看著麵前那巨大的溫度計,白月初當即便是一臉心虛的縮了縮腦袋。
那是自從那場大婚結束之後,塗山用他和塗山蘇蘇的血製作成的特殊溫度計,說是可以測試他和塗山蘇蘇的愛之溫。
“已經半個多月了,為什麼這上麵的溫度一點變化都沒有,耍我是吧?!!!”
隨著塗山雅雅的一聲怒喝,原本猛烈的暴風雪瞬間就變得更加狂暴了,眨眼之間便是將白月初吹成了一雪人。
“雅雅雅……雅雅姐,你聽我解釋,那個我……”
白月初大腦在飛速運轉,想努力思考一個既能蒙混過關,又能活著走出塗山的辦法。
最終,他將目光放在了靈魂深處看戲的東方月初身上。
“喂!死蟑螂,救命啊!現在這局怎麼破?你再不出來,我要被雅雅姐打死了!”
“怎麼破?雅雅姐發起火來,當今天下除了師傅和容容姐能處理,我還真想不出來彆人,可你剛才又把容容姐也得罪了。
眾所周知,得罪了容容姐就是得罪了師傅,那我隻能祝你好運嘍。”
東方月初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
抱歉,除非你現在能讓紅紅重生,不然誰來了也救不了你。
“!”
白月初咬了咬牙,最終,迫於塗山雅雅的“淫威”之下,他還是乖乖的躲到了塗山容容的身後。
“容老板,這欠條我認了,可你至少得告訴我我的獎金為什麼會變成欠條吧?我要死也瞑目!”
“好了姐姐。”
眼見白月初服軟,塗山容容也是微微一笑,對著塗山雅雅擺了擺手。
“哼!”
塗山雅雅冷哼一聲,隨後便是收起了自己的妖力。
“首先,你在任務期間打傷你們學校教務處主任,人家把賬算在了我們塗山頭上,為了壓下這件性質極其惡劣的事情,也為了塗山的聲譽,我們也因此賠償了人家一筆不菲的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