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太空上邊,消失已久的滅世泰坦撒諾斯已經開始朝著地球的方向前進了。
之前的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出現在地球上,隻是那根本不是一個好的時間。
不說古一了,就是奧丁的那一關他也過不了。
在沒有得到無限寶石之前,撒諾斯也沒有算是多麼的強大。
雖然和他比起來,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存在都算不上強大。
隻是總有那麼幾個人是他也得小心麵對的。
比如之前才在迪亞波羅手中消亡的奧丁,比如現在正在另外一個世界嘗試著進一步掌握時間偉力的古一。
還有,比如出現在他眼前的那個女人。
“驚奇隊長,我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我這裡。”
滅霸有些冰冷的說著。
麵對著一個意外的來客,滅霸並沒有睜開自己的雙眼,他就像是閉目養神一樣的坐在原地。
雖然這個家夥說是壞人的話不太準確,但要說他是一個好人那才是最大的諷刺。
滅霸已經不知道殺死了多少生命,至少那種無差彆的殺戮對於這個世界上的活人來講都挺危險的。
“滅霸,我隻是想要確定一下你現在的狀態而已,你到不用這麼謹慎的麵對我。”
驚奇隊長在宇宙之中還是挺有威懾力的,畢竟這種強者也不能說是什麼雜魚了。
至少已經站在了無數文明的上層位置,再進一步的存在那就是另外一個檔次了。
希阿帝國的鬥劍也是這種強者,隻是相比較驚奇隊長來說鬥劍的弱點有點太過於明顯。
見鬼的,
一個隨著自信心來決定戰鬥力的家夥到底該怎麼算?
這種能力太離譜了!
越自信越強大這種能力放在鬥劍的身上簡直有點浪費,這要是放在一個自大狂的身上那不就直接無敵了。
而鬥劍這個家夥,甚至無法進行僵持的戰鬥。
越是僵持,他就越是會懷疑自己能不能勝利。
然後就真的贏不了,所以鬥劍適合虐菜。
“確認我的狀態?看起來你知道了什麼。
但是沒有用的,這個世界的走向已經變得詭異莫測了起來。”
滅霸說話的時候十分的平靜,反正是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
閉上的眼睛更是讓滅霸的情緒沒有任何表露出來的窗口!
集齊了無限寶石的那個響指對於滅霸來說不算是無法承受的東西。
在滅霸使用無限寶石的記錄之中,隻有一次讓他身受重傷。
那還是他用無限寶石的力量摧毀了無限寶石本身的那一次。
這家夥要是願意的話甚至可以和生命法庭對著打響指。
雖然過程有點無聊,但是這家夥的身體強度已經足夠讓他承受無限寶石的那種力量了。
隻要不是七顆寶石的時候就可以……
要是集齊了七顆無限寶石,那迎來的大概率不是變得更強大,而是成為複仇女神複蘇的那個祭品。
“知道什麼?不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
說真的我之前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知道這些真相的一天。”
驚奇隊長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雖然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笑一下才更符合氣氛。
卡羅爾·丹佛斯看上去已經被曼哈頓博士恢複了記憶,隻是這些記憶對於她來說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知道的多了雖然不見得痛苦,但是至少得從一大堆方向之中選擇出一個自己要前進的道路。
對於選擇困難症患者來說還是挺難受的。
“真相?
世界的真相就是必定走向滅亡,而我們能夠做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推遲這個時間的到來。
你的力量在宇宙之中也享有盛大的名聲,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行列之中,
為這個世界推遲滅亡之期的到來?”
滅霸直截了當的邀請起了眼前的驚奇隊長。
這做法挺滅霸的。
理想主義者的胸懷總是如此的寬廣,但是這種家夥的手段也大多酷烈!
“我有點好奇,如果你收集齊全了無限寶石,並且打算無差彆的消滅世界上一半的生命。
那麼你自己是不是也在隨機的這個範疇之中?”
驚奇隊長看著滅霸的眼神有點輕蔑。
這是理所當然的。
她並不否認滅霸是一個夢想家,而且還很有行動力。
但是非要說滅霸大公無私那就有點假了。
“不會,我在完成夢想之後還有事情要做。”
滅霸也沒有隱瞞什麼。
這家夥向來是不屑在夢想的問題上說謊的。
而他所謂的還有事情要做……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毀掉無限寶石了。
這種事情做起來向來是無法保證自己能不能活下來的。
或許在他打出最後一個響指之前,他自己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承受住那強大的反噬。
“那我無法認同你的高尚,雖然不管你是不是高尚我都不會加入你的行列。”
驚奇隊長看著眼前的滅霸,眼神之中帶著些莫名其妙的憐憫。
從曼哈頓博士帶給她的記憶之中,驚奇隊長基本上明白了自己將要麵對什麼。
曼哈頓博士甚至連死亡的打算和一些不那麼重要的秘密都告訴了她。
隻是驚奇隊長想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想明白曼哈頓博士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毀滅這個世界?
這種想法出現在死亡的身上是有點離譜的。
而知道了這一切的驚奇隊長自然也不會倒向死亡的立場上。
隻是一個活人想要麵對死亡那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現在的你依然打算這樣做?
那麼你接下來的目的大概是力量寶石了?”
驚奇隊長說著疑問句,但是語氣之中帶著強烈的自信。
按照她的記憶來看,滅霸大概率是會這樣做的。
“不!我打算先前往地球。”
滅霸麵色如常的說著。
這下輪到驚奇隊長感覺莫名其妙了。
地球上現在的確是有無限寶石,但是這個順序有點奇怪。
“我忽然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最最珍貴的人會是誰呢?”
驚奇隊長身上已經開始擴散能量了。
按照驚奇隊長的記憶來看,應該是卡魔拉這個滅霸的養女。
但是萬一現在的滅霸腦子有問題認為是死亡呢?
把死亡給獻祭了?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但是滅霸要真的是這樣想的,那就不需要擔心眼前的滅霸會達成自己的夢想了。
滅霸是不可能戰勝死亡的。
驚奇隊長敢出現在滅霸的麵前所擁有的底氣也是這個。
在驚奇隊長從曼哈頓博士那裡得到的記憶之中,平衡和死亡之間的聯係就是屬於不那麼重要的秘密之一。
滅霸的目的不會達成的,因為死亡要的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少一半。
那是徹底的毀掉這個世界。
“人?每一個人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好了!
卡羅爾·丹佛斯!
在我的耐心耗儘之前你最好立刻離開這裡!
不然我很可能會直接對你動手!
相信我,現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隻需要等待最終的無差彆的審判就足夠了!”
滅霸這樣說著。
隻是他閉上的眼睛讓這種威脅也變得莫名其妙了起來。
滅霸的身上一陣陣死亡的神力正在鼓蕩著。
“你得到了死亡的恩賜?
真是難以置信!”
驚奇隊長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陣慌亂!
生命的存在不得不對死亡充滿敬畏。
雖然死亡的恩賜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或者說大多數人都情願拒絕這種恩賜。
死亡對於逝者或許是一種解脫,但是對於生者來說,那是痛苦!
“現在,離開這裡吧!
卡羅爾·丹佛斯!”
驚奇隊長明白這是滅霸對他作出的最後通牒,雖然她一點都不想離開,但此時已經到了不得不離開的時候了。
驚奇隊長身後劃過了一陣尾焰,消失在了滅霸的麵前。
那個方向對滅霸來說並不算陌生,那就是地球的方向。
在驚奇隊長離開了這裡之後,滅霸終於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死亡的力量空前的高漲了起來,而且充滿了攻擊性!
這玩意是滅霸?
……
死亡的領域之中,曼哈頓博士正在看著眼前的德古拉。
這個死亡都解決不了並且為之感覺到疑惑的不死性讓曼哈頓博士感到好奇。
好奇心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他的身上了。
“德古拉,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曼哈頓博士的聲音說起來其實不算多麼的好聽。
那種空洞的像是每個字都帶著回音的感覺也不是多麼令人愉快的體驗。
“我想要取代死亡,你覺得怎麼樣呢?”
德古拉咧開了嘴,露出了那四顆尖銳的小虎牙。
一點都不可愛……
有點嚇人。
因為這“小虎牙”超出了正常人能夠接受的那個長度。
至少刺開頸部的血管甚至氣管都沒有問題。
“你如何證明自己比死亡權柄之中誕生的死亡更加適合這份權柄呢?
在我看來你不過是生命的一個錯誤而已。
如果說湮滅出現在了你的麵前,那你就必然會死去。”
曼哈頓博士很淡定的說著。
由不得他不淡定!
死亡就在一邊聽著他們之間說著取代死亡的話題,死亡本身都沒有提出什麼意見,曼哈頓博士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是每一次管彆人的事情都會得到好的結果。
就像超級英雄的崇拜者和厭惡者的數量其實差距也不是很大一樣。。
管閒事有時候還會招來惡果來著。
“首先,我不打算毀滅這個世界。
其次,湮滅已經沒了。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
不然讓死亡這位高高在上女士將她的兄弟喊過來一下讓我見識見識?
我很早之前就想知道湮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存在了。”
德古拉充滿了挑釁的說著。
而死亡隻是默不作聲的展開了一個畫麵。
那是因特古拉和塞拉斯的畫麵!
兩個女人正在自己的古堡之中麵對著刀鋒戰士這個倒黴蛋。
刀鋒戰士在德古拉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上吸血鬼,隻是吸血雜碎那一邊的。
但是現在刀鋒戰士的身上顯然有了“真正”吸血鬼的氣息。
這樣的畫麵對於德古拉來說還是有點效果的。
“德古拉,或者說阿卡多。隨便你叫什麼。
但是我隨時都能讓那個女人死在你的麵前。
亦或者讓那個女人得到永遠的生命作為詛咒。
不死者如你,難道還不知道不死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嗎?”
死亡終於開口了,隻是冰冷的像是在威脅著眼前的德古拉一樣。
“嗬嗬,你打算怎麼做?是現在就試試還是打算看到我驚恐的麵容之後再開始?
我準備好給你擠出眼淚了,當然讓我一邊聲嘶力竭的吼著一邊從眼睛裡邊噴血也是可以的。
你現在想要看看嗎?”
德古拉滿不在乎的說著。
隻是沒有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那個刀鋒戰士對於你來說或許是一個威脅,我無法殺死你最終不過是你不想死的意誌從死亡的權柄之中得到了一個夾縫而已。
我隻是沒辦法找到這個夾縫的所在位置而已。
如果我將死亡徹底的打亂呢?
一切生命全都逝去,然後重新再創造他們出現。
隻要這樣做,我就能將死亡的權柄從裡到外的清理一新。
之前不這樣做不過是因為有一些家夥會阻止我這樣做而已。
那麼現在你覺得還有誰能夠阻止我這樣呢?”
死亡反過來威脅起了眼前的德古拉。
被死亡重新創造的人還是不是之前的那個人這種哲學問題有點複雜。
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好像是七年時間就能將身上的細胞全部替換一遍。
那麼會有人隔了七年就認為自己重生了嗎?
不會的。
因為人類在漫長的時間之中根本沒有誰產生過這種想法。
變化是潛移默化的,或則是不被認可的。
所以作為死亡權柄下最孱弱的人類,在麵對這種困境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甚至人類根本不會意識到這一點。
“那就試試吧,反正我也沒有多麼的在乎。
生命是一種折磨所以死亡是一種解脫?
我很早之前就想這樣問你了。
你總是說死亡是一種解脫,那麼生命對你來說又是什麼?
是一個麻煩?
還是一個詛咒?
或者是你為了拜托自己的無聊而製造出來的玩具?”
德古拉的語氣越發的不客氣了。
這種從來沒有人問過死亡的問題,讓死亡變得沉默了下去。
或許生命的存在對於死亡本人來說不過是一種不得不背負的責任而已。
活人可以說是她的孩子,但是死亡這個“母親”從來沒有這樣認為過。